长公主2
长公主2
盛国民风开放,宴上一众妙龄少男个个身披紫纱,袒胸露乳,伴随乐声翩翩起舞。 唯一着红色舞裙的少男穿戴保守,轻点脚尖,水袖有意撩拨长公主。 他伏倒在桌上,一双杏眸眼波流转,朝长公主勾唇微笑,恍如媚若天成。 因而蒙着面纱,旁人认不出这是七皇子。 玉昔泠不喜抛头露面,久居深宅,自然不知这不守规矩的舞郎是皇子。 不知谁家男儿如此不守男德,当他府君的面勾引妻主。 长公主笑而不语,桌下泠泠将她的手握紧了几分。 她学青楼里打赏妓男,从袖中随意摸出粒金珠,抛在少男因束胸勒紧的小奶沟中。 轻佻道:“赏。” “谢殿下。” 少男心花怒放,斜睨长公主腿上的孕夫一眼,扭着水蛇腰满意离场。 长公主深知泠泠醋大,宴上并未发作,回府途中便作出一副正宫模样,颇为大气。 “殿下,不如明日从民间寻几位清白少郎,一同服侍殿下,为殿下开枝散叶。” “泠泠心中宽宏大度,倒是本王的不是了。” 自古以来女子三夫六侍,玉昔泠嫁与长公主两年,妻夫恩爱,传为佳话,殿下对他有恩。 当今左相曾与长公主有一纸婚约,也是长公主力排众议,推波助澜左相成为盛国以来第一位男相。 可殿下并未纳左相,为他断前缘,玉昔泠心中有愧,声音都凄楚了几分。 “殿下,昔泠福薄,怀上腹中孩儿已是不易,愿为殿下开枝散叶,广纳良妾。” 长公主欣然答应,摸摸他光滑的孕肚,将人哄睡才出府。 流金楼。 少男还披着宴上那身装束,薄纱裙衬托柳腰纤细,腿根象征处子的朱砂早在一刻前消失。 浅粉色的阳具上挂着一缕血,被rouxue绞进去,不一会儿就哗哗淌着白精,艳丽近妖的脸蛋此刻意乱情迷。 “啊……倾儿要被干死了……” 若不是长公主捂住这张毫无遮拦的嘴,怕是整座楼都听到了这yin猫的叫声。 皇帝非要塞个人到她府上,虽是毫无血缘的侄儿,但让人气恼的,这小浪货居然光明正大在宴会上勾引,心思可见一斑。 啪啪将那翘臀掌掴出几道血痕,解开腰封束了他的手,上半身悬挂起来。 一边绑着一个金花形状的器物,四片花蕊夹住破皮的殷红rutou,只要扯动连接金花的链子,花蕊便会旋转、收紧,将乳首磨得见血。 这是流金楼常见的调教手段,专治那些自命清高不愿陪客的雏。 城中大小十处青楼,尽是那位陛下的手法。 鸨公特意将一箱刑具送过来。 盛倾是个不怕痛的硬骨头,任她严刑拷打绝不求饶,但就是用这副浪荡模样,腰扭得比舞伶还浮夸。 杏眼朦胧迷离,下面咬的紧不说,他惯会利用自己容貌,勾着她的脖子吐息,湿热黏腻就像一条美人蛇。 可要说他有什么心思,叫她看的一清二楚,左右不过是想入公主府。 cao得前头偃旗息鼓,那口yin眼便开始往外吐水,长公主在里头挖出金珠,正想着如何惩戒他。 盛倾指了指箱子里,那根前半细长,后端无比粗大的玉势,自觉掰开腿,两指撑开嫩粉的后xue。 长公主对昔泠以外的人向来冷酷。 玉势推进,这伶儿腹部鼓了一个小包,仍有小半截让嫩粉的花褶排挤在外头。 “殿下,你看倾儿……” 少男咬唇,额头已有冷汗冒出,他握着长公主的手,腰腹下沉将其全部吞吃。 看得她心惊,完全那处像极了一朵绽开的花,透明的花露渗出浓郁的幽香。 长公主心下了然。 舞姬所出的盛倾早成了青楼的最yin荡的男伶,表面深居简出,实则是每日被调教,从小用秘药催熟的身体果真同楼里千人骑的男侍别无两样。 除了处子之身,他身上哪处不像被玩烂的贱货。 怪不得皇帝送她玩,还说不必顾忌,原是盛倾自小被秘药荼毒失去了生育能力。 长公主心想玉昔泠有孕在身,借这sao浪的七殿下泄泄火也未尝不可。 这位不受宠的皇子自甘堕落,仗着年轻貌美,毫无廉耻之心地引诱名义上的姑姑。 不着片缕的少男自顾自地用腰间缠绕的金链勒紧充血的乳首,向长公主展示这对玉做的胸乳,夹着那截玉势扭臀的模样格外sao浪,偏生了一双狐狸眼,妖极,媚极。 长公主半搂着这具媚骨天成的身子,带茧的指腹戳了戳那根竖立在肚脐眼边的roubang,尺寸可观,颜色粉嫩,铃口分泌了些许清液。 “这处比寻常的孕夫还大,才两年就发育成这样了。” 那里比孕期的昔泠肥美,乳晕颜色浅淡,坠着两颗硕大的乳果,一定没少玩。 长公主犹记得三年前,这副身子比同龄人早熟,已经初具雏形,天赋异禀加上秘药养身,虽为处子但与刚生产的孕夫同样敏感。 鲜红的乳首被掐了又掐,他委屈地挺起沉甸甸的胸乳,牵她另一只手拢住,“殿下不喜欢吗?” “你这浪货。” 啪啪两巴掌甩在嫩乳上,指甲不慎剐蹭肿成葡萄大小的rutou,小浪货呜呜地哭了,边掉珠子边挪动屁股坐在她膝盖上。 长公主恶劣地顶了下,“上来。” 如愿以偿抵住花圃,一边嘤嘤啜泣一边扒开裙摆,像条心思得逞后的小狗,亮晶晶地望着她。 “自己动。”长公主又一耳光扇在少男胸脯。 盛倾痛爽了,鼻尖尽是长公主的香气,二话不说钻入裙底,乖顺地舔舐方才献身的花xue。 跪伏在身上的少男开荤之后就得了趣,由于常年学习避火图和观摩活春宫,他铭记楼主的教导,将长公主伺候的服服帖帖。 傍晚叫了两遍水。 浪叫声不绝于耳,如今偃旗息鼓,长公主垂眸望着洗湿毛巾替自己擦身的盛倾,湿透墨发紧贴翘臀,她闻到那股浓郁幽香竟然出自盛倾汗湿的身体。 盛倾和他父亲一样不愧是尤物。 一生逃不脱脔宠的命运。 次日,长公主将盛倾收入公主府,对其疼爱有加,下人时常听到这位新侍君的浪叫,若是在书房端茶送水的下人隔着屏风隐约看见穿戴乳夹锁链在地上爬行的yin荡行径。 在和流金楼相比,公主府的规矩更少,盛倾整日不遗余力地勾引长公主,常常是两团肥乳被玩的肿胀不堪,主动跪在地上掀起长袍向长公主奉上嫩红的后xue。 毛笔、花枝、小衣全都塞进过那道贪婪的xue,长公主将墙壁上挂的宝剑拿下来,剑柄让盛倾舔过后塞入yin水泛滥的小眼。 剑柄很长,冰凉的插入炽热的内里,纹路清晰地烙印在甬道,越深入越是挤压高热的息rou,盛倾受不了刺激,白眼直翻,跪趴在地上浑身抽搐,充血的roubang泄出丁点稀液。 薄薄的肚皮凸显出来一块,见他有点神志不清,喘着大气,长公主欲抽出剑柄,不料被他夹得更死,干脆一捅到底。 呜哇一声,盛倾泪如雨下,嘴里碎碎道:“不要了不要了,要坏了……” 长公主迅速拔出剑柄丢在一边,把人抱起来放到软榻上,小眼已经被撑出一个圆洞,也没见红,流了一点透明的液体。 她拿衣裳垫在盛倾屁股下面,拂开脸上的发丝,摸了摸眼睛通红,仍在哽咽的可怜模样,“疼吗?我叫大夫过来给你瞧瞧。” 说完,卷起袖口给他擦眼泪,后者抬起一对湿漉漉的狐狸眼,神情慌张地拉住她,“不疼,是舒服的。” 她看了一眼还在滴水的屁股,“真的?” “嗯。”盛倾难以启齿那种濒临毁灭的快意和痛感,流金楼的每个男子都经历过后庭的调教,远比现在更痛苦。 他苦恼的是胸还未恢复,殿下喜欢他的姿色,很大一部分是异于常人的胸,后庭对殿下的吸引还是不够。 “先把身体养好。” 长公主捏了一下他的脸颊rou,她看得清楚,盛倾又在胡思乱想,“既然入了府,方方面面不会亏待你,你且安心留在这里。” 沾着泪珠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摇啊摇,漂亮的脸庞向她绽放出夺目的笑容。 长公主亲了亲他的唇角,目光落在他磕破皮的膝盖,“娇气的很。” 后来,长公主宠幸盛倾,只叫人跪在床上,浑圆的屁股没少挨打。 影子的阳具是长公主见过最丑陋的。 腹下毛发旺盛,那东西擎天一柱立着,头部形似弯刀,盘绕在深红色茎体的青筋像老树根。 莫不是腿根的朱砂痣,她真以为影子也是被人玩烂的货色。 长公主瞟他一眼,“把毛剃了。” “遵命。” 影子人高马大,跪在地上的身板十分笔直,他拿起随身携带的匕首,在那处刮了刮,干净利落得很。 他人长得深邃冷峻,失去毛发遮挡的茎身足有婴儿手腕粗长,清冷月光下,高高翘起猩红的马眼犹如怪物。 “过来。” 长公主将腿搁在影子肩上,露出未着片缕的下体。 长公主素日威严,多是王服,今天换了朱红色襦裙,面容不复冷酷。 影子怦然心动,觉得长公主今晚格外明艳动人,如果她不那么嫌弃自己就好了。 “谢主子赏赐。” 影子俯身埋入裙下,凭借炉火纯青的技巧将长公主送上浪尖,贪婪吞咽着那处不断溢出的琼浆玉露。 影子的嘴唇是极好的,厚度适中的嘴唇舔舐花唇,长度惊人,粗粝的舌头轻易深入甬道,上唇懂事地研磨蒂珠。 长公主回想起第一次召他,这人无师自通,性子却急躁,像嗷嗷待哺的婴儿,她没耐心,赏了两巴掌,影子老实了,之后很会察言观色。 “府君说要为我广纳良人,本王仔细思虑,外人总不如身边人用着舒服,你没名没分跟了我三年,也该给你赏赐。” 影子不语,只是一味地吃xue,舔的速度愈来愈快,长公主瘫软在太师椅上,攥着扶手xiele一会。 “进来。” 钝物入体,带来前所未有的饱胀和挤压感, 是大了些,还长,爽快是爽快,长公主笑着抠他的两颗蜜豆,奶子又硬又大,不适合喂奶。 影子哪经历过这种事,忍着腰眼发麻一下一下撞,撞开了宫颈, 吻着那紧致湿热的宫腔,马眼疼的一激灵,喷涌而出的浓精将茎身的血迹冲了个干净。 “想不到你初次这般孟浪。” 影子的肤色风吹日晒后的古铜色,长公主视力很好,将他红透的脸和耳朵看了个清楚,夹了夹体内guntang的硬物。 “你不知道初次在里面容易怀孕吗?” 影子停下,看着长公主含笑的双眸,心口一热,大逆不道的话脱口而出:“求主子恩赐。” 一月后,长公主娶七皇子为侧君,又过了两月,立春那日,纳影子为侍郎,赐名墨涂。 影子借着身体强健的由头数次邀宠,长公主每从玉昔泠房中出来,必定在影子的银川阁过夜,长此以往,盛倾自然心中不平,于是半夜趁影子入睡,魅惑主上。 某日事情败露,盛倾不以为然,变本加厉欺压影子,长公主大怒,将盛倾捆着,夜夜观赏她与影子行事。 不出三日,传到玉昔泠耳中,为后院安宁命令二人冰释前嫌,一同服侍长公主。 不久后,府君临盆,诞下六两女婴,左相携圣旨前来祝贺,旧情人就如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清冷男子搂着长公主缠绵悱恻于书房,官服还没褪去,早已合为一体,体液溅得四处,又是后入把腰的姿势,将长公主入得气喘吁吁。 “殿下始乱终弃,也该偿债了。” 旧情人倒是分外了解她,故意不进入宫腔,抵着宫口猛撞,茎身坚挺不软,以此延长了一个时辰。 长公主哭笑不得,“竟不知左相心胸狭隘,早知如此,便不招惹左相。” 话音未落,男子托着她转了一圈,圆钝的在里头剐蹭一圈,将软rou干得汁水满溢。 “你我青梅竹马,自小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两人面对面,男子眼底通红,咬住长公主咄咄逼人的嘴唇。 好一番纠缠,分离时,几线银丝垂落长公主胸口,男子捉了一只乳儿亲吻,将她胸前舔的湿漉漉,身下却毫不留情地大开大合,一顶到底,又迅速撤离,九深一浅。 “殿下薄情寡义,臣伤心欲绝,今日作罢,来日再讨债。” 长公主心想他是倒反天罡,顺势靠在他胸膛上,任流精的屄xue又被左相堵住,淡淡的问了句:“” 笑而不语,复回宫腔射了一股精,将自己身上湿透的小衣脱下,卷成一条塞入长公主身下。 “请殿下放心,臣近日用药调理身体,不会妨碍殿下。” 男子自个整理衣物,眼眸流露恋恋不舍,取了腕上的檀串给她戴着,“这是殿下出征前,臣在寺庙求来的。” 若不是他志在朝堂,多年前就该八抬大轿娶进门,囚在府里哪里都不许去,何必在外抛头露脸让人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