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2
主人2
你带着魁梧的缪加去了后山,有保镖在,应该没什么意外。 你不知道,往往这种时候意外就不期而至。 刚完成蜕皮的莱尔还未恢复正常,眉骨和下颚嵌着一层青黑色的蛇鳞,黑而深邃的蛇瞳中央呈现出冷绿色的荧光,粗壮的蛇身将你缠成了麻花,动弹不得,猩红的蛇信贴在你的颈侧,“嘶嘶——” 几分钟前,你让缪加在院子里等着,敲门,无人回应,你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就被一道漆黑的影子遮住视线,莱尔面露难色,挡在你面前。 五彩斑斓的黑色蛇尾蜿蜒盘旋占据了大半个房间,你有点害怕,努力仰着头对比平时还高半米的莱尔露出微笑,声线颤抖:“莱尔,我来看看你。” 他沉默了一会,眉骨蹙起,眼底泛涌着不正常的红。 你不知道该做什么,他不欢迎你吗。 下意识抓住门把手,你眼神乱瞟,空荡荡的房间什么也没有,当你看清楚蛇尾下面的东西,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蛇尾盘踞在一堆凌乱的衣服上面,残留着你气息的衣物陪伴他度过发情期,蜕皮,如今被你发现了,暗中觊觎你的人浮出水面。 该说意不意外。 你虚踩在光滑的蛇鳞上面,完全没有落脚点,你心里是慌的,冰冷的鳞片摩擦过的皮肤变红,起了鸡皮疙瘩。 现在该怎么办,说你不在意原谅他,让他放你出去。 他还有理智吗? 你不敢轻举妄动,逼近的蛇信忽然撬开了你想要呼救的嘴唇,在温热的口腔里搅和,那股冷腥气令你非常不适。 他冰凉的吻覆上来,被蛇信深入喉咙后毛骨悚然,你想干呕,狠狠咬他,反倒被他整个含进嘴里,尖锐的牙齿刺破了你的嘴唇。 你气愤地打了他一巴掌。 用力过猛,他的脸被打偏,不一会儿就肿了。 轰一声巨响。 你回头瞥见缪加的犬牙和兽爪,毛茸茸的狼耳,命令他不许动。 “放我下来。” 莱尔被你那一巴掌打的眼神都清澈了,低头给你擦嘴唇上的血,像犯错的小狗似的蜷缩起了尾巴,你轻轻哼了一声,“坏蛇。” 如同被判了死刑,他脸色惨白。 缪加紧紧抱住你,你摸了摸头顶毛茸茸的狼耳以示安抚,揉的太舒服,他喉咙里滚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身后的大尾巴欢快地摇着。 好乖。 “松开。”你从他怀里挣出来,看了眼情绪低落的莱尔,欲盖弥彰地遮掩那些衣物,压根不敢抬头看你。 “明天到我房间来。” “喻弦是兔子,连渝连棋是小猫,那珀利是小狗吗?” 面对你亮晶晶的眼眸,缪加回答是,瞒不住了,他们都不是人类。 你捏着缪加厚重的爪子,比人形的手掌柔软不少,他的手掌粗粝,身上有许多伤疤,肌rou也是硬的硌人。 他浑身上下就只有嘴唇是软的。 你轻轻咬了咬他的嘴巴,埋进宽阔的巧克力色胸脯,把两颗褐色的小豆玩到充血,裸露的花心在腹肌上面研磨着,留下一道道水痕。 内裤快兜不住那根庞然大物,根根分明的黑色毛发撑出边缘,缪加很想亲吻你的下面,把那些浪费在他身上的水舔个干干净净。 你哆嗦着在他怀里高潮,潮喷过的花苞依旧饱满多汁,在他们眼里相当于琼浆蜜液,缪加总是热衷于把你舔的全身无力,手指分开湿嗒嗒的花瓣,将憋到要爆炸的炙热送进湿软的甬道。 那个尺寸,女上的体位你完全吃不下的。为了不让你累着,他跪伏在你腰侧,托起你的身体又重又疾的凿着。 这时,你看见他的两颗巧克力蛋,拿脚去蹬,他既委屈又羞赧,干脆埋头苦干,把你撞的动不了手脚。 缪加对当你的保姆这件事甘之如饴,你就算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别人那鬼混回来,他也是任劳任怨地替你清洗,涂抹他秘制的药膏。 到这一步往往是你忍不住夹他的手指,湿漉漉蹭了他一手心水,最后觉也没法睡了,你趴在他身上,小屁股一扭将半截roubang含了进去。 肤色差,体型差,性张力拉满,你体力不支晕在床上,纵欲过度,xiaoxue肿的没法穿内裤,由缪加抱着你下楼,坐在餐桌前,仿佛你才是大餐。 兽人嗅觉敏锐,每个人都闻得到那股子甜味。你毫无察觉,直到被餐桌底下伸过来的一条腿顶开膝盖,被人沿着腿缝摸到红肿的花瓣。 每个人面不改色。 你死死夹住那人的手指,结果对方一边剐蹭蒂珠,一边喂进两根指节,你败得一塌涂地,气喘吁吁地看向他们。 狐狸精朝你风sao一笑,连棋不断舔着下嘴唇,连渝抛媚眼,珀利在吃甜品,而喻弦关心道:“怎么了?” 离你最近的缪加向来只关注你,看出你的尴尬,他立刻把你抱到腿上,替你揉着积食的小肚子,沉声道:“吃饭就吃饭,别动手动脚。” 可是肚子里的东西动的厉害。 晚上,莱尔敲响了你的房门。 你开门见山。 “蛇是不是有两根?” 他满腹草稿,做好准备接受审判,没想到你就问了这个,他松了一口气。 “我想看。” 你语气平平,仿佛在说一句天气真好,他已经被你调戏得脸红耳赤,愣了好一会。 窸窸窣窣一阵,斑斓的蛇尾将你围成一个圈,莱尔的上半身在你面前蹲下。 剥开下腹鳞片掏出两根,前半段冷白后半部分被渐变的黑鳞包裹,左边的长些形似弯钩,颜色粉,右边偏白,短一点像萝卜。 无论怎么比较,尺寸还是出乎意料的惊人,弯弯绕绕盘踞着青筋,你不免想起喻弦那根可爱的小萝卜,比别人粉了几个度。 被你盯着,全身的血都奔涌至下体,性器硬的超乎你的意料,你看见他变回蛇瞳,喘息也变成急促的“嘶嘶”。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还是你开头的。 “不可以弄疼我。” 他点头,把你放在床上,双腿架到肩膀,第一次近距离看清出艳红的花xue,上面挂着晶莹的露水,蛇信钻进细缝中找到了分泌蜜液的入口。 利用细长的优势进入深处,他的口腔也吞下了整片花xue,同体温不同,那里温暖得快把你融化,蒂珠也被照顾得凸起,你忍不住夹他的头。 到处都是紧致的嫩rou,吸的发麻,他毫无章法,只能在里面慢慢摸索,听见挠人的呻吟,才放心抵着zigong一点一点戳进去。 挤压,填满,不同于性器,冰凉的蛇信贴着内壁将具有催情效果的唾液涂满整个zigong,你顿时觉得浑身瘙痒,他做了什么,让你的身体都烧着了,有团火开始在体内燃烧。 流了好多水,他用嘴堵在下面吞咽,一滴都没浪费。 “别怕,这么做不会受伤。” 他亲了亲你的眼睛,温柔细致地抚摸你身体的每一处,蛇信圈着奶尖打转,你快被身体里的火烤干了,他还在磨磨蹭蹭。 踢他一脚,催道:“快点!” 那根弯刃长驱直入,穿过湿滑的甬道,一下两下撞着娇弱的小zigong,对你来说还是杯水车薪,你急得抓他,下一秒被贯穿到底。 有一瞬间是疼的,肚皮被顶出个大包,你眼泪汪汪,看了眼留在体外的半截,心里拔凉拔凉的。 “不要全部进来。”蛇信缠着你的舌头,你不知道他听到了没有,使劲推开他。 你从没见过他现在这么温和的表情,像是刚开化的冰河,真新奇,你忽略了他其实长得好看,冰山笑起来的时候那真叫个万物回春。 用鼻梁蹭了你一下,放开小舌头,舔舐着脸颊边上的口水,再亲一口,摸摸你因为紧张害怕皱起来的脸,语气轻柔地像片羽毛。 “不会,我知道,小主人吃不下,我会让你舒服的。” 你昏昏沉沉,身体陷进极致的欢愉,大脑却是空白,迭起的高潮叫你腰都瘫痪了,甬道涨了几次大水,还是紧致得让他舍不得离开。 见你实在累的睁不开眼,才把微凉的jingye慢慢灌进去,浸泡在蜜液里的rou刃拔出来,明显可见清亮的水光,那根被你视作萝卜的roubang接替堵住xiaoxue,一浅一深插着,恨不得把积攒了十几年的爱意全部奉献给你。 蛇会下蛋。 你和管家甜甜蜜蜜了很久,当你某一天在管家房里发现几颗椭圆的白蛋时,你后知后觉,险些叫出来。 “我们有生殖隔离,这些蛋孵不出来。” 管家用一种充满遗憾和悲伤的语气说道,蛇尾缠着你的双腿,你感受到逐渐收紧的力度,被蛇信湿腻地舔舐着你的耳垂,他说话的时候自带嘶嘶,下一句让你毛骨悚然。 “好想生下小主人的孩子。” 蛇有两根。 从那以后,你坐在管家身上,对下体的肿胀和酸爽感觉到一阵可怕的麻木,他成了一头不知餍足的怪物,无时无刻都在向你索取。 时间久了,两根性器都沾上了腥膻的气味,一根在前面摩擦着阴蒂,一根抵在会阴处擦着臀缝,你没法拒绝他的占有,被他cao尿过无数次。 他抱着你去洗澡,还是人首蛇身的样子,洗干净又堵在里面开始漫长的射精。 你问他为什么,这样好累。 他说想怀上你的孩子。 你把他的尾巴踩在脚下,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他顶着半边破相的脸也要把你抱起来挂在腰上。 漫无边际的索取。 最后你也不知道怎么离开他的房间。兽人们围在你床边,不约而同地注视着你,殷切、关心、欲望、爱意,犹如蛛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