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的狗狗

    補習班的燈還沒全熄，教職員辦公室裡還有些聲音。凌初妍正在收拾教材，餘光注意到穆子茵倚著門口一手插兜，懶洋洋地看著她。

    「走吧，凌老師。」語氣輕描淡寫，卻沒有徵詢的餘地。

    凌初妍抬頭與那雙眼對視，心跳突然慢了半拍。她沒問去哪，只是默默合上講義，跟著穆子茵走出補習班。

    夜風清涼，路燈把兩人的影子拉長。一路上她們沒有多說話，腳步一致。穆子茵偶爾會往她這邊靠一點，那種若即若離的距離讓凌初妍心裡癢癢的，卻又不敢逃。

    穆子茵家門一關上，凌初妍潛意識就回到那天晚上。她如機器人般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先是脫鞋再是放包，然後被推入浴室洗澡。

    而洗完澡後凌初妍才發現一件殘酷的事。

    穆子茵根本沒給她準備任何換洗的衣物，甚至連浴巾都只有一條，薄得一碰就會滑下來的那種。

    她咬了咬牙，心裡掙扎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赤裸著身子走出浴室。

    全身濕氣還未散去，她雙臂交叉抱著胸，試圖遮住些什麼，卻遮不住更多東西。

    穆子茵正坐在床邊滑著手機，聽到腳步聲後抬頭，一眼就看見那副緊張又慌亂的表情。

    那眼神像在欣賞什麼藝術品似的，視線一路從臉向下滑，看到胸、腰、小腹，在最敏感的地方停留很久，最後才到了腿。

    她勾了勾唇角，語氣像是讚賞又像是嘲弄，「乖乖裸著來是妳做得最對的一件事。」

    「我??」

    「過來坐著，腿打開。」

    穆子茵拍拍身側，語氣輕柔卻無法抗拒。凌初妍臉頰紅得快要滴出水，聽話坐下慢慢把雙腿張開了一點。那動作明明不情願，卻又有種習慣性服從的熟悉感。

    「不要害羞，腿張大一點，」

    穆子茵身體擠入她雙膝間，伸手輕輕將她的大腿向外打開。這個距離太近了，近到彼此的呼吸都攪在一起，凌初妍下意識地想伸手摀住臉，卻在抬手的瞬間被穆子茵的聲音阻擋。

    「狗狗要讓主人看見妳漂亮的表情，知道嗎？」

    凌初妍臉上的紅暈滲到耳根，眼眶有些濕了，羞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卻聽話的拿開手。與穆子茵的視線對上的瞬間，下身不爭氣地顫了一下。

    「嗯，很乖。」

    穆子茵彎下腰，輕輕在她腿間落下一吻，那唇溫柔又濕熱，讓凌初妍喘息變得急促。她抿著唇，腿不自覺又緊了些，卻很快被穆子茵按住。

    「我記得妳說過妳的耳朵很敏感？」

    穆子茵抬起頭，一邊說話一邊用兩指溫柔地揉捏耳垂。那力道不重，卻讓凌初妍渾身發熱。她像是習慣性進入調教狀態，雙眼迷離，嘴角也忍不住微微張開。

    穆子茵輕笑，在她額間落下一個吻。當然，那不是情人間的溫柔親吻，而是主人的獎勵。

    接著穆子茵讓她仰躺下來，指腹壓住那已經發燙的濕潤處，一點一點地打轉。

    「真的很濕呢。」

    「沒、沒有??」

    凌初妍又習慣性的用手摀住臉，聲音顫抖，腿卻不由自主地越張越開。穆子茵乾脆伸手將凌初妍的雙腕高舉壓在頭頂，身體也順勢壓了上去，讓她整個人動彈不得。

    「說了不准遮住臉，連主人的話都不聽了嗎？」

    她輕輕在濕滑不堪的縫隙中來回滑動，凌初妍忍不住地顫抖，眼角泛著濕意。

    「不、不行??」

    「不行？妳什麼身分？」

    「是狗狗?是主人的狗狗??」

    「那不行也要撐著。」

    穆子茵彎起唇角，手指緩慢地深入，本來束縛住對方雙腕的那隻手環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鎖進懷裡，嘴唇輕輕落在額頭上。

    又一吻，落在眉心。

    另一吻，停在鼻尖。

    凌初妍的身體在每一個吻之間一點點融化，又在穆子茵指尖的動作下被推向崩潰邊緣，全身雞rou緊繃，身體像快爆炸的火山一樣戰慄。

    「放鬆，會舒服的。」

    她的指節彎曲，每一下都頂到凌初妍最敏感的地方，帶著節奏的力度逐漸加快。凌初妍臉上羞愧與渴望交錯，卻仍然掩飾呻吟。

    高潮來臨時，凌初妍的雙手早已垂落，眼角泛紅。穆子茵並沒有馬上停下，而是緩慢地延續那敏感餘韻，讓她在羞恥中微顫著喘息。

    「狗狗很乖，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