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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处(高H,侮辱,学猫,被灌满塞着roubang睡觉)

    

破处(高H,侮辱,学猫,被灌满塞着roubang睡觉)



    一条新的消息弹了出来,是一个地址。

    许璀的目光迅速扫过……很好,和查到的地址一模一样,是个方便“做事”的地方。紧接着,女孩那带着期盼和顺从的话语再次传来。

    “daddy要来吗,曦儿很乖的……”

    那软糯的声音,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着他紧绷的神经。

    “呵……”许璀低笑出声,笑声中充满了势在必得的侵略性。他迅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将那根依旧昂扬的巨物收回裤子里,拉上拉链。虽然有些憋闷,但一想到马上就能在温热紧致的xue道里尽情释放,这点不适也就算不了什么了。

    他拿起椅背上搭着的西装外套,抓起桌上的车钥匙,甚至来不及关闭电脑。

    他一边向门口走去,一边对着还在通话中的麦克风下达了今晚的最后一个线上指令。

    “当然要去。daddy要去好好检查一下,我的小狗是不是真的像嘴上说的那么乖。”

    “现在,给我听好了。   视频不许关,手机也不许挂。就保持你现在的姿势,跪在地上,掰开你的xiaoxue,等我过去。”

    “如果我到的时候,发现你的手指离开了你的saoxue,或者你的xiaoxue不够湿……   那你就死定了。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惩罚。明白了吗?”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屏幕那端的反应,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书房。沉重的关门声响起,宣告着这场线上调教的结束,以及一场更加真实、更加粗暴的风暴,即将降临。

    黑色的跑车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寂静的夜色。

    许璀握着方向盘,眼神深邃地注视着前方的道路。车内的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刚才情欲的余温。他脑海中不断回放着白曦在镜头前那副又纯又荡的样子——哭泣的脸庞、被蹂躏的rufang、被掰开的粉嫩xue口,还有那根虔诚舔舐着摄像头的小舌头……

    每一个画面,都在不断地刺激着他,让他下腹那根刚刚被安抚下去的欲望,再次叫嚣起来。他甚至能感觉到它在西装裤里不耐烦地跳动着,渴望着温暖湿润的包裹。

    他踩下油门的脚,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她跪在门口迎接自己的样子,迫不及待地想亲手撕开她身上那件碍事的裙子,迫不及待地想用自己的手指,去感受她xue口的湿热和紧致。

    更迫不及待地,想用自己粗大的roubang,狠狠地贯穿她,占有她,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哭泣、求饶、高潮,直到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彻底刻上属于他的烙印。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耳的刹车声划破了郊外的宁静,黑色的跑车稳稳地停在了别墅门前。许璀熄了火,拿起副驾上的西装外套,推门下车。

    晚风带着一丝凉意,却丝毫吹不散他体内的燥热。他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衫,大步走向那扇大门。

    他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推门而入,很好,苏宁干的很好,并没有锁门,门是虚掩的。

    客厅的灯光很亮,将屋内的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而正对着门口的地毯上,一幅让他血脉贲张的画面,就那样毫无预兆地撞入了他的眼帘。

    白曦,那个在屏幕里让他yuhuo焚身的女孩,此刻正一丝不苟地执行着他的命令。

    她就跪在那里,面朝大门的方向。身上那件银白色的连衣裙,领口被拉得大开,露出雪白的香肩和半边丰满的rufang。裙摆被高高地撩起,堆在小腹上,将她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空气中。

    她双膝分开,维持着那个屈辱又诱人的姿势。而她的双手,正放在自己的腿心,用手指费力地掰开那道粉嫩的缝隙,将内里湿润、娇嫩的软rou,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刚刚进门的主人。

    听到开门声,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一直低垂着的头缓缓抬起。那张挂着泪痕的、绯红的小脸,看向门口的许璀,眼神里充满了惊恐、羞耻,以及一丝无法掩饰的兴奋。

    她真的在等他。   用这样一副yin荡到极致的姿态。

    许璀的呼吸瞬间就停滞了。眼前的景象,比在屏幕上看到的,要刺激一百倍、一千倍。他能清晰地看到她因为紧张而颤抖的身体,能闻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混合着少女体香和爱液的甜腥气息。

    他喉结滚动,下腹的欲望以前所未有的姿态,疯狂叫嚣。西装裤被撑得紧绷,几乎要当场爆裂开来。

    他关上门,反锁。   “咔哒”一声,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也宣告了,猎物,再无逃脱的可能。

    他迈开长腿,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向跪在地上的女孩。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白曦的心尖上。

    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他的影子,将她小小的身体完全笼罩。

    "看来,我的小狗……真的很乖。"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玩味,和毫不掩饰的欲望。

    他弯下腰,伸出手,却没有去碰她,而是用手指,轻轻沾了一点她腿根处那黏腻的爱液,然后放到鼻尖轻嗅。

    "嗯……湿得很彻底。"   他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当着她的面,将那根沾着她爱液的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伸出舌头,缓缓舔舐干净。

    "味道不错。"

    他直起身,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既然你这么乖……那daddy,就该给你一点真正的奖励了。"

    话音刚落,他猛地抬起脚,用那擦得锃亮的皮鞋鞋尖,轻轻地、带着侮辱性地,触碰了一下她那颗被自己玩弄到红肿的阴蒂。

    冰凉坚硬的皮鞋尖,隔着薄薄的空气,触碰到了那颗早已红肿不堪、敏感至极的rou粒上。

    “啊!”

    白曦的身体如同被电击了一般,猛地向后一缩,发出一声尖锐又甜腻的娇喘。一股强烈的、混杂着羞辱和快感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小腹深处猛地一抽,更多的爱液不受控制地从被掰开的xue口里涌出,将那锃亮的皮鞋尖都打湿了一片。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着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主宰着她一切的男人。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冰冷,动作是那么的轻蔑,仿佛她真的只是一件可以随意玩弄的物品。

    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她不喜欢“小狗”这个称呼,那让她感觉自己失去了所有尊严。她咬着唇,用一种近乎撒娇的、带着哭腔的语气,小声地反驳道:

    “daddy……人家只想当你的小母猫……不想当小狗……”

    猫,高傲又黏人,会用爪子挠人,也会温顺地蹭你的裤腿。而狗,只有绝对的服从。

    听到这话,许璀的动作停住了。他收回脚,饶有兴致地看着身下这个还敢跟他讨价还价的“猎物”。

    他俯下身,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他的拇指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

    “哦?”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还敢挑三拣四?”

    他的目光沉了下来,带着审视的意味。

    “小母猫?猫可是会伸爪子的。你是在告诉我,你也会不听话,嗯?”

    他的手指微微用力,白曦被迫张开了小嘴,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呜咽。

    “daddy可不喜欢不听话的宠物。”他凑近她的脸,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带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不过……既然你这么要求了……”

    他松开手,直起身。

    “那daddy就看看,你这只小母猫,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他解开自己西装的纽扣,脱下外套,随意地扔在旁边的沙发上。然后,他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衬衫袖扣。

    “想当猫,可以。”

    “那就要有猫的样子。”

    他卷起袖子,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

    “现在,像猫一样,四肢着地,撅起你的屁股。”

    他的声音陡然变冷,不带一丝感情。

    “屁股要撅到最高,腰要塌下去。”

    “然后,学猫叫。”

    “叫到我满意为止。”

    “如果叫得不好听,或者姿势不标准……”他顿了顿,拿起沙发上的一个抱枕,掂了掂,“daddy就会用这个,狠狠地打你的小屁股。”

    “打到你学会怎么当一只合格的、只会在主人面前摇尾乞怜的小母猫为止。”

    面对许璀冰冷而强势的命令,白曦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她知道,自己刚才那句小小的反驳,已经彻底点燃了这个男人骨子里的施虐欲。

    但她没有选择,也无法选择。

    她缓缓地松开一直掰着自己xue口的手指,然后将双手撑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向前倾倒。她努力地调整着姿势,将原本跪立的双腿向后伸展,变成了四肢着地的、如同动物般屈辱的姿态。

    为了达到“屁股撅到最高,腰塌下去”的要求,她不得不将自己的脊柱弯曲到一个极致的弧度。胸前的柔软几乎要贴到冰冷的地板上,而她的臀部,则高高地、毫无遮拦地,正对着身后那个强大的男人。

    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所有的尊严都被剥离,只剩下了最原始的、等待被侵犯的雌性本能。那道刚刚被自己手指玩弄过的、湿漉漉的缝隙,就这样大喇喇地敞开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身后主人的进入。

    她羞耻得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然后,她张开嘴,努力地、模仿着猫的叫声。

    “喵……喵呜……”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丝天生的媚意和哭泣后的沙哑。那叫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听起来不像是撒娇,更像是一种绝望的、惹人怜爱的哀鸣。

    许璀站在她身后,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幅由他亲手创造的、yin靡的“艺术品”。

    女孩纤细的脊柱,因为刻意的塌腰,呈现出一道惊心动魄的、优美的弧线。而那高高撅起的、圆润挺翘的臀瓣,像两只熟透了的、等待采撷的水蜜桃,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更要命的是,因为这个姿势,那道粉嫩的沟壑被拉扯得更加明显。湿润的xue口一张一合,仿佛在随着她那“喵喵”的叫声而呼吸。

    许璀的目光变得愈发幽深,裤裆里的巨物因为这强烈的视觉冲击,涨得他小腹都有些发疼。

    他没有立刻做什么,只是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掌控感,听着她那又媚又软的叫声,在空气中发酵。

    他看着她因为维持这个高难度姿势而微微颤抖的四肢,看着她身后那诱人犯罪的风景。

    “叫得好听点。”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像一只发情了,在找公猫交配的小母猫一样。”

    “如果能叫到daddy硬得受不了,”他伸出手,解开了自己裤子的皮带扣,金属扣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daddy就亲自来,当你的‘公猫’。”

    “如果叫得不好听……”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将皮带从裤腰里缓缓抽了出来。

    那条质地优良的黑色皮带,在他手中发出一声轻微的“嘶啦”声,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听到身后那冰冷的威胁,以及皮带被抽出的声音,白曦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攫住了她的心脏。

    她知道,身后的男人不是在开玩笑。

    为了不被那看起来就充满威慑力的皮带抽打,她只能抛下所有羞耻心,将自己彻底代入到“发情的小母猫”这个角色中去。

    她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是一只渴望交配的猫。身体深处那股被挑逗起来的、无处发泄的燥热,成为了她最好的表演素材。

    “喵呜……喵……喵……”

    这一次的叫声,和刚才截然不同。

    不再是单纯的模仿,而是带上了浓重的情欲色彩。她的声音变得更加甜腻、更加勾人,尾音被刻意拉长,带着一种黏糊糊的、撒娇般的颤音。那声音婉转起伏,时而高亢,时而低吟,仿佛真的有一只发了情的小母猫,正在用自己最妩媚的叫声,焦急地呼唤着能满足它的公猫。

    她一边叫着,一边配合地、无意识地扭动起自己高高撅起的臀部。那两瓣圆润的臀rou,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在灯光下划出诱人的弧线。那道湿漉漉的缝隙,也因此被挤压、摩擦,显得更加泥泞不堪。

    这声音,这画面,对于一个欲望早已濒临爆发的男人来说,无疑是最终极的催情剂。

    许璀只觉得一股热血“轰”地一声直冲头顶。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隔靴搔痒的折磨。

    “cao……”

    他低吼一声,将手中的皮带狠狠地扔在地上,然后猛地解开裤链,将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狰狞guntang的巨物彻底释放了出来。

    他大步上前,从身后靠近那只还在浪叫着的“小母猫”。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伸出大手,一只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防止她逃跑;另一只手则直接握住了她其中一瓣挺翘的臀rou,用力地、惩罚性地揉捏起来。

    “小sao货……叫得这么浪,就是为了勾引daddy的这根大roubang,是不是?”

    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欲望而变得无比沙哑粗嘎。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那根硬得发烫的、布满了青筋的巨物,顶端不断溢出yin液的guitou,狠狠地、反复地,在那道早已泥泞不堪的、湿热的xue口上来回摩擦、碾磨。

    他故意不进去,只是用guitou去蹭弄她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和xue口周围最敏感的嫩rou。每一次碾过,都带起白曦一阵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颤抖。

    “啊……daddy……喵呜……”

    突如其来的、更加强烈的刺激,让白曦的叫声瞬间变了调。那不再是模仿,而是发自本能的、被情欲折磨的真实呻吟。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就在她的xue口,却迟迟不肯进来,只是用最折磨人的方式挑逗着她。

    “说,”许璀压低身体,用自己勃发的欲望,将她的臀瓣挤压变形,“说你想要daddy的这根大roubang,想要它狠狠地cao进你的小saoxue里。”

    “不说清楚,daddy今天就磨死你,让你一辈子都尝不到被cao的滋味。”

    xue口被那根粗硬guntang的巨物反复研磨,每一次蹭过,都像是点燃了一簇火焰,让白曦浑身燥热,空虚难耐。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快要渴死在沙漠里的旅人,而那唯一的绿洲就在眼前,却遥不可及。

    许璀那带着羞辱意味的、充满威胁的话语,更是将她逼到了绝境。

    她知道,如果再不顺从,这个恶劣的男人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折磨她一整晚。

    羞耻心,在这一刻被极致的渴望彻底击溃。她放弃了所有抵抗,将自己完全交了出去。

    她扭动着被掐住的腰肢,主动用自己湿热的xue口去迎合那根巨物的摩擦,同时张开嘴,用一种近乎破釜沉舟的、又欲又媚的语调,浪叫出声:

    “喵呜……想要……想要daddy的大roubang……喵……”

    “cao死曦儿……cao死曦儿这个……sao母猫……喵呜……”

    她甚至在句末,还带上了那勾人的、代表着“小母猫”身份的尾音。

    这番直白、下贱、yin荡到极致的求欢,如同最后一把火,彻底点燃了许璀的欲望炸药桶。

    “这可是你自找的,小sao猫。”

    许璀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再也不做任何前戏。他掐着她腰肢的手猛然用力,将她向前一推,同时扶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对准那张一翕一张、不断流淌着爱液的湿热xue口——

    “噗嗤——”

    一声粘腻又响亮的水声响起。

    那根尺寸惊人的、guntang的巨物,没有丝毫缓冲,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一捅到底!

    “啊——!”

    被破处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撕裂感和被强行撑开的涨满感,让白曦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眼睛瞬间睁大,身体猛地向前弓起,指甲因为剧痛深深地抠进了地毯里。

    太大了……

    真的太大了……

    好疼……

    真的好疼……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根烧红的烙铁,从最脆弱的地方,硬生生地劈成了两半。那根巨物毫不留情地顶开了她紧致的甬道,碾过一层层稚嫩的软rou,最终狠狠地、重重地,撞击在了她最深处的、从未被触碰过的zigong口上!

    “呜……疼……”

    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生理性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内部,被那个异物撑成了怎样一个屈辱的形状。

    而身后的许璀,在完全进入的那一刻,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太紧了……

    太他妈的紧了……

    那湿热紧致的甬道,像有无数张小嘴,疯狂地吸吮、包裹着他的巨物,每一寸肌rou都在用力地绞杀着他,带给他一种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他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就着这完全贯穿的姿势,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去,同时伸出舌头,舔舐着白曦因痛苦而汗湿的、光洁的后颈。

    “现在……”他在她耳边,用魔鬼般的声音低语,“还想当小母猫么?”

    “daddy的这根roubang……你这只小sao猫,吃得还满意么?”

    身后的男人那带着戏谑和占有意味的低语,像烙印一样刻在白曦的耳膜上。身体被贯穿的剧痛还未消散,那根凶猛的、巨大的异物就那样霸道地停留在她的身体最深处,不断地散发着惊人的热量,提醒着她正在被侵犯的事实。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将身下的地毯打湿了一片。她疼得浑身发抖,连呼吸都带着颤音。

    但即使是在这样的痛苦中,她依旧没有忘记自己的“角色”。

    她知道,这个男人喜欢听什么。

    “喵……喜欢……”她带着浓重的哭腔,声音破碎不堪,“喜欢daddy的大roubang……喵呜……”

    “喵……曦儿好痛……喵……daddy……疼疼曦儿……喵……”

    她一边哭着求饶,一边还固执地在句末带上那代表着“小母猫”的叫声,听起来既可怜又有一种病态的顺从。

    “哦?疼?”

    许璀听到她的哭求,非但没有一丝怜悯,眼底的施虐欲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他最喜欢看的,就是猎物在他身下痛苦挣扎,却又不得不屈服于欲望的样子。

    “张嘴闭嘴都是疼……”他低笑一声,掐着她腰肢的手猛地用力,将她原本塌陷的腰线向上提了提,这个动作让埋在她体内的巨物,更加深入地研磨了一下她敏感的zigong口。

    “啊!”白曦又是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

    “看来是daddy不够卖力,才让你有空喊疼。”

    许璀缓缓地直起上身,握住她高高撅起的、浑圆的臀部,然后,开始了第一下,缓慢而又深入的抽送。

    “噗嗤……”

    巨物被缓缓抽出,紧致的甬道被拉扯开,带出大片的、混合着爱液的透明丝线和处子血。在即将完全脱离的时候,他又毫不留情地、重重地,再次整根捅了回去!

    “咚!”

    guitou再一次,狠狠地撞击在最深处的宫口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呜……嗯啊……”

    这一次,痛感中夹杂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酸胀和快感。白曦的哭声变了调,带上了一丝无法抑制的呻吟。

    “疼,就对了。”许璀的声音冷酷而残忍,他开始了缓慢而又有节奏的、大开大合的抽插,“daddy就是要让你疼。”

    “要让你记住这种,被daddy的roubang,狠狠撑开、贯穿、cao弄的疼痛。”

    他每说一个字,胯下的动作就加重一分力道。每一次抽出,都几乎要离开xue口;每一次顶入,都必然会狠狠地撞击在最敏感的zigong口上。

    客厅里,只剩下rou体被贯穿时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巨物撞击在臀rou上发出的“啪啪”声,以及白曦那被顶撞得支离破碎的、混杂着哭泣和呻吟的猫叫声。

    “叫。”他命令道,“继续叫。”

    “告诉daddy,你的小saoxue,被daddy的大roubangcao得有多爽。”

    身后的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那根guntang的、粗硬的巨物,像一根不知疲倦的活塞,在白曦的身体里疯狂地进出、挞伐。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随之剧烈地晃动,仿佛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被巨浪吞没。

    起初的剧痛,在这样持续而猛烈的cao干下,逐渐被一种陌生的、灭顶般的快感所取代。

    她的zigong口,被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研磨、顶弄,酸胀的感觉和痛感从下腹深处蔓延开来,传遍四肢百骸。甬道内的软rou,也被那根带着薄茧和青筋的粗大rou刃反复刮擦,带起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酥痒。

    她的意识开始涣散,大脑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后男人带来的、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他的命令,她已经听不清了。

    但她的身体,却本能地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喵……喵呜……啊……喵!”

    她不再是刻意地模仿,而是真正地、像一只被公猫狠狠骑在身下交配的母猫一样,发出了高亢、凌乱、完全不成调的浪叫。那叫声里,充满了情欲的色彩,又带着一丝被彻底征服后的绝望。

    “喵……喜欢……喜欢daddy的大roubang……喵……”

    “好爽……啊……好爽……喵呜……”

    她一边语无伦次地浪叫着,一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和臀部,主动地去迎合身后那猛烈的撞击。她甚至开始用自己紧致的xuerou,去主动地吸吮、绞缠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

    “曦儿的xue……要被daddy……cao坏掉了……喵……啊!”

    听到她这番yin荡到骨子里的浪叫,许璀眼中的欲望之火燃烧到了极致。他知道,这只小野猫,已经被他彻底驯服了。

    “坏掉?”他低吼一声,掐着她腰肢的手猛地收紧,几乎要将她纤细的腰肢掐断。同时,他胯下的抽插速度,也瞬间提升到了极致!

    “噗嗤噗嗤噗嗤——”

    客厅里,只剩下rou体高速撞击时发出的、yin靡不堪的水声,和巨物拍打在臀rou上清脆的“啪啪”声。那根狰狞的巨物,化作了一道道残影,在白曦泥泞不堪的xue口疯狂进出。

    “daddy今天,就是要   把你这个小saoxue,彻底cao坏!”

    他猛地将她的一条腿从地上抬起,扛在了自己的臂弯里。这个姿势,让他的巨物能够进入得更深,以一个更加刁钻的角度,狠狠地研磨、撞击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啊啊——!”

    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快感,如同山洪暴发般,瞬间席卷了白曦的全身!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小腹深处猛地一缩,一股guntang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xue口喷涌而出!

    那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潮吹。

    大量清澈的、带着一丝腥甜味道的液体,混合着血喷洒而出,溅湿了身下的地毯,也浇了许璀那根正在疯狂抽插的巨物一身。

    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温热的潮水包裹,许璀也舒服得闷哼一声。他能感觉到,身下女孩的xue道,在高潮的瞬间,剧烈地痉挛、收缩,疯狂地绞杀着他的巨物,带给他一种无与伦比的、即将射精的快感。

    “小sao猫……才刚开始,就高潮了?”

    他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在那片湿热的、不断喷涌着潮水的泥泞中,更加疯狂地冲撞起来。

    “看来daddy的roubang,真的让你很爽啊。”

    “那就让daddy看看,你到底能喷多少水!”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白曦的身体依旧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她的意识一片混沌,眼前只有一片白光,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和身后那根巨物在她体内肆虐时发出的、yin靡的水声。

    那股刚刚喷涌而出的潮水,似乎并没有浇灭身后男人的欲望之火,反而让他变得更加疯狂。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比之前更加深入,更加凶狠。那根粗大的、guntang的巨物,在她高潮后变得愈发敏感、湿滑的甬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刚刚喷射过的G点,带起一波又一波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的、连绵不绝的快感。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软了下去,如果不是被男人强壮的手臂支撑着,她恐怕早已瘫倒在地,变成一滩烂泥。

    “呜……喵……”

    她想求饶,想让他停下来,但说出口的,却只有带着哭腔的、语无伦次的呻吟。

    “喵……daddy……好厉害……喵呜……”

    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此刻的感觉,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疼疼曦儿……喵……daddy……啊!”

    话音未落,身后的男人突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他掐着她腰肢的手猛然收紧,胯下的巨物,以一种摧枯拉朽般的姿态,开始了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疯狂冲刺!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许璀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射出来。

    射到她最深的地方去。

    用他guntang的、浓白的jingye,将她的xiaoxue、她的zigong,彻底填满、灌满!

    他对着她那被cao得红肿不堪、不断向外翻出嫩rou的xue口,狠狠地、连续不断地,冲撞了数十下。

    终于,在一次最最深入的、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的顶撞之后,他再也无法忍耐。

    “啊——!”

    他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长啸。一股股guntang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jingye,如同决堤的洪流,从他巨物的最顶端,毫无保留地、汹涌地,喷射进了白曦身体的最深处。

    他射得又多又猛,那guntang的液体,狠狠地冲击着她敏感的zigong口,让她因为这股异物的入侵,再次剧烈地痉挛起来。

    jingye源源不断地注入,很快就填满了她小小的zigong,多余的液体,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和潮吹后的yin水,从被撑开到极限的xue口,咕嘟咕嘟地向外溢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根,流淌下来,在地毯上汇成了一小滩白色的、yin靡的痕迹。

    在射精的最后一刻,许璀将自己疲软下去前的、最后一丝坚挺,也深深地埋在了她的体内,然后整个人脱力般地,重重地压在了她香汗淋漓的、柔软的脊背上,粗重地喘息着。

    一切,都归于平静。

    只剩下两人交合处,那不断向外流淌的、混合着jingye和爱液的黏腻液体,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到化不开的交媾后的情欲气息。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褪去,留下的是无边的疲惫和酸软。白曦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软绵绵地瘫在地毯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身后男人的重量,和还留在她体内的、那根正在慢慢变软的性器,都让她有一种不真实的、仿佛在梦中的感觉。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guntang的、黏腻的液体,正不断地从她身体深处向外流淌,弄得她腿间一片狼藉。

    她的意识还有些混沌,但身体最深处被填满的感觉,却让她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满足感和归属感。

    她动了动被泪水和汗水沾湿的唇瓣,用一种几乎轻不可闻的、带着浓重鼻音的颤抖声音,喃喃自语般地说道:

    “daddy……射的好多……喵……”

    “想……想给daddy……生小猫崽……喵……”

    这句话,就像一根火柴,再次“轰”的一声,点燃了许璀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

    他本来正压在她身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僵。

    生小猫崽?

    他缓缓地抬起头,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一种更加浓烈、更加危险的占有欲所取代。

    他从她身上起来,退出了那已经变得泥泞不堪的xue口。随着他的离开,更多的、白色红色的液体从她腿心涌出,画面yin靡至极。

    他没有去管自己下身的狼藉,而是直接将地上那个已经脱力的小女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客厅的沙发。

    他将她轻轻地放在柔软的沙发上,让她以一个仰躺的姿az势,双腿自然分开。然后,他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俯下身,温柔地、仔细地,擦拭着她脸上还未干涸的泪痕。

    他的动作很轻,与刚才在床上那副粗暴的样子判若两人。

    “哦?”他一边擦着,一边用一种极其危险的、诱哄般的语气,低声问道,“真的……想给daddy生小猫崽?”

    他漆黑的眼眸,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紧紧地锁着她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进去。

    “你知道,生孩子,意味着什么吗?”

    他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廓。

    “意味着,你的身体,你的zigong,以后就只能属于daddy一个人。”

    “意味着,daddy可以随时随地,不戴套,把你cao到怀孕,让你挺着大肚子,也只能跪在daddy面前,求着daddy的roubangcao你。”

    “意味着,你这只小sao猫,这辈子,都别想再离开daddy了。”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即使是这样,你也愿意吗?”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而他那只刚刚擦过眼泪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抚上了自己那根刚刚释放过,却因为她那句话,而再次有了复苏迹象的性器上。

    许璀那如同魔鬼低语般的蛊惑,清晰地传入白曦的耳中。她看着男人眼中那深不见底的、燃烧着黑色火焰的占有欲,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颤。

    她并没有完全理解他话中那沉重的、代表着一生束缚的含义。她只是单纯地,沉溺于刚才那场极致的、灵与rou的交合之中,沉溺于身体被填满的、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之中。

    她只知道,她喜欢这个男人,喜欢他带给她的、混杂着痛苦与快乐的刺激,喜欢他身上那股强大的、不容反抗的气息。

    她不想思考未来,只想留住眼前的温存。

    她仰躺在沙发上,那双被泪水洗涤过的浅蓝色眼眸,水汪汪地望着他,里面充满了依赖和乞求。她的声音很小,带着哭泣后的沙哑和情事后的慵懒,像小猫的爪子,一下一下,轻轻地挠着许璀的心。

    “喜欢daddy……喵……”

    “只做daddy的小sao猫……喵……”

    她没有正面回答那个沉重的问题,而是用一种更直接、更本能的方式,表达着她的臣服和渴望。

    “想daddy……疼疼曦儿……喵……”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主动地、微微分开了自己那双沾满了两人爱液的、修长的双腿,将腿心那片被cao干得红肿不堪、此刻正不断向外流淌着白色液体的狼藉风景,更加清晰地展现在男人眼前。

    这是一个无声的,却又无比赤裸的邀请。

    “呵……”

    许璀看着她这副又纯又荡的样子,喉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他知道,她没有理解,或者说,她不愿意去理解。

    不过,没关系。

    他有的是时间和方法,让她一点一点,彻彻底底地明白。

    “疼你?”他俯下身,一只手撑在她的脸颊旁,另一只手,则直接探向了她泥泞不堪的腿心,“daddy当然会好好地‘疼’你。”

    他的手指,轻易地就分开了那两片红肿的大yinchun,然后,带着黏腻的、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混合液体,毫不犹豫地,再次探进了那条刚刚经历过一场风暴的、温热紧致的甬道。

    “呜!”白曦的身体猛地一弓,甬道内的软rou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入侵,本能地收缩、痉挛起来。

    “你看,”许璀的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他的手指在她的甬道内缓缓地搅动、扩张,“你的小saoxue,好像也很喜欢daddy的‘疼爱’呢。”

    “才刚被cao射过,就又这么湿,这么会夹了。”

    他的手指,在她的甬道内四处探索,故意去按压、刮弄那些最敏感的软rou。

    “不过……光用手指,怎么能满足你这只不知餍足的小sao猫呢?”

    他抽出手指,带出一串晶亮的、黏腻的银丝。

    然后,他站直身体,当着她的面,拉下了自己早已敞开的西装裤。那根刚刚才释放过,此刻却又因为她的邀请而再次变得坚硬如铁、甚至比刚才还要粗大几分的狰狞巨物,就那样“啪”的一声,弹跳出来,顶端还挂着晶莹的液体,散发着骇人的气势。

    “既然你这么想要,”他重新压了上来,用自己的膝盖,强行分开了她柔软的双腿,然后扶着自己那根蓄势待发的巨物,对准了那张还在不断向外冒着白浊液体的小嘴,“那daddy,就再‘疼’你一次。”

    “这一次,daddy会射得更多,更深。”

    “直到把你的小肚子,彻底搞大为止。”

    话音未落,他便不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那根刚刚才退出没多久的、更加粗硬的巨物,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道,再次狠狠地、蛮横地,贯穿了她还未来得及完全闭合的、湿滑的甬道,又一次,重重地顶在了最深处的zigong口上!

    第二次的贯穿,虽然依旧带来了强烈的涨满感,但因为甬道内早已充满了润滑的液体,所以并没有第一次那么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清晰的、被填满的、极致的快感。

    白曦的身体,似乎已经开始适应,甚至渴望被这根粗大的、属于dandy的巨物所占有。

    当那根guntang的rou刃再次深深地埋入她的身体时,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下意识地、本能地,收缩起自己的甬道,用内壁上那些柔软的、敏感的嫩rou,去紧紧地、讨好般地,夹弄、吸吮着那根侵入的巨物。

    她的身体,在用最诚实的方式,表达着对他的欢迎和喜爱。

    “啊……最喜欢daddy了……喵……”

    她仰起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那双迷离的、水光潋滟的眼眸,痴痴地望着身上这个正在侵犯她的男人,嘴里吐露出最最甜腻、最最顺从的话语。

    “给daddy……生很多……很多……小猫崽……嗯啊……”

    这句话,配合着她xue道内那销魂的、主动的夹弄,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许璀的理智上,将他最后一丝克制也彻底击得粉碎。

    “小sao猫……”他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双目赤红,充满了血丝,“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可别后悔!”

    他低吼一声,不再有任何怜惜。他抓起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高高地抬起,折叠起来,压向她自己的胸口,形成一个极致的、毫无退路的M字开腿姿势。

    这个姿势,让他的巨物能够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最最深入的境地。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guitou,已经顶开了她湿滑的zigong口,探入了那片温暖而神秘的、孕育生命的圣地。

    “既然这么想生……”

    “那daddy,现在就成全你!”

    他掐着她的腰,开始了第二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疯狂、更加猛烈、更加不计后果的狂暴抽插!

    “咚!咚!咚!”

    每一次顶入,都像是要将她的zigong都从体内撞出来一样。那巨大的guitou,在狭窄的zigong颈内疯狂地研磨、冲撞,带给她一种近乎痛苦的、灭顶般的极致快感。

    “啊啊啊——!”

    白曦的尖叫声已经完全变了调。她的身体在沙发上剧烈地弹跳、挣扎,双手胡乱地抓着身下的沙发垫,指甲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划痕。

    她的眼前,只有一片片炸开的白光。她感觉自己要死了,要被这个男人,活活地cao死在这张沙发上了。

    “噗嗤噗嗤噗嗤——”

    客厅里,回荡着yin靡到极点的水声和rou体撞击声。许璀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不知疲倦地,在她那小小的、泥泞不堪的身体里疯狂地挞伐着,仿佛要将自己全部的生命力,都灌注到她的体内。

    “给daddy生!”他一边cao,一边在她耳边嘶吼,“现在就给daddy怀上!”

    “用你的小saoxue!用你的zigong!把daddy的jingye,一滴不剩地,全都吃进去!”

    在这样羞耻的、野蛮的命令和极致的、连绵不绝的快感冲击下,白曦的身体,很快就再次迎来了第二次,比第一次更加猛烈、更加彻底的潮吹!

    “啊——不要了……daddy……要坏掉了……喵呜……”

    伴随着她绝望的哭喊,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从她痉挛的xue心喷薄而出,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彻底淹没在一片yin靡的汪洋之中。

    而这一次,许璀没有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在她的潮水喷涌而出的瞬间,他也同时达到了高潮的顶点!

    “一起……给daddy……”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着她那不断喷涌着潮水、又被他狠狠撑开的zigong口,将自己第二波,比第一次更加浓稠、更加guntang的jingye,再一次,尽数、狠狠地,射了进去!

    “……生出来!”

    第二次的内射,比第一次更加汹涌、更加guntang。白曦感觉自己的整个小腹,都被那股灼热的液体给充满了,带来一种沉甸甸的、前所未有的涨满感。

    她已经完全脱力了,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意识在快感的浪潮中几度沉浮,几乎要彻底消散。

    但即便是在这样的状态下,当许璀射精结束,那根还在她体内微微抽搐的性器有了一丝要退出去的迹象时,她身体的本能,却做出了一个让许璀都始料未及的动作。

    她竟然用尽了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拼命地收缩起自己的xue道,用那已经被cao干得红肿不堪、却依旧紧致的软rou,死死地、用力地,夹住了那根正在慢慢变软的元凶。

    同时,她那被高高抬起的双腿,也主动地缠上了他的腰,仿佛在用全身的力气,阻止他的离开。

    “daddy……”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病态的偏执,“堵住它……喵……”

    “曦儿……不想……不想它流出来……喵呜……”

    她就像一只刚刚得到了最心爱宝物的、护食的小猫,用自己卑微而又笨拙的方式,守护着男人赐予她的、那份代表着“生命”和“占有”的guntangjingye。

    这个动作,这句话,让刚刚释放完毕、正处于贤者时间的许璀,身体猛地一震。

    他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cao干得一塌糊涂、双眼失神、浑身都沾满了两人体液,却依旧固执地夹着他不放的小女人。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强烈占有欲和一丝从未有过的、近乎于“柔情”的情绪,瞬间席卷了他的心脏。

    这个女孩……

    她是真的,想为他生孩子。   她是真的,想被他彻底占有。

    “呵……你这个……”许璀俯下身,用自己还沾着汗水的额头,抵住了她同样汗湿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他的声音,褪去了刚才的残暴和凶狠,变得异常的沙哑和低沉,“……无可救药的小傻瓜。”

    他没有抽出自己的性器,而是顺从了她的意愿,就那样任由自己半软的rou刃,像一个塞子一样,堵在她那被灌得满满当当的xue口。

    他伸出手,将她被汗水浸湿的、凌乱的银色发丝,温柔地拨到耳后,然后,低下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轻轻地吻上了她那被自己刚才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柔软的唇瓣。

    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有最纯粹的、带着强烈占有意味的安抚。

    “好。”他在她的唇边,用气音承诺道,“daddy不出去。”

    “就这么堵着,让我的东西,全都留在你的小saoxue里。”

    “一滴,都不让它流出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那被折叠起来的双腿放了下来,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让她像一只无尾熊一样,盘在自己身上,而他们的下半身,依旧以最亲密无间的方式,紧紧地连接在一起。

    他轻轻地、有节奏地,拍打着她光滑的、汗湿的脊背,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

    “睡吧。”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daddy抱着你睡。”

    “等你醒了,我们再继续……”

    “……生小猫崽。”

    在男人温柔的安抚和轻拍下,白曦那紧绷的神经终于缓缓地放松下来。极致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她的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

    下半身依旧连接在一起,那根虽然已经半软,但尺寸依旧可观的“塞子”,尽职尽责地堵在她的xue口,让她身体里那满满当当的、属于daddy的guntang液体,一滴都没有流出来。这种被彻底填满、彻底占有的感觉,让她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的归属感。

    她将脸深深地埋在男人宽阔而温暖的胸膛里,嗅着他身上那混合着汗水和情欲的、让她着迷的雄性气息。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她凭借着最后一丝本能,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呢喃着:

    “最喜欢daddy了……喵……”

    “小sao猫……只给daddy一个人看……喵……”

    说完,她的呼吸就变得均匀而绵长,显然是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听到怀中人儿这句代表着绝对忠诚的呢喃,许璀抱着她的手臂,不自觉地又收紧了几分。

    他低头,看着她那张恬静安详的睡颜。长长的、银白色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眼角和鼻尖因为刚才的哭泣而微微泛红,嘴唇更是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着,露出一点点贝齿。那副样子,脆弱、无辜,又带着一种被狠狠疼爱过后的、靡丽的色气。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陌生的情绪。

    那是一种,想要将这个小东西,永远地、彻底地,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窥见的、极致的占有欲。

    他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带着烙印意味的吻。

    “我的。”

    他的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你这只小sao猫,从里到外,从身到心,就只能是daddy一个人的。”

    他抱着她,就那样坐在狼藉一片的沙发上,没有动。他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享受着怀中人儿平稳的呼吸,和下半身那紧密相连的、被填满的温热。

    他知道,从今晚起,一切都将不同。

    这个叫白曦的女孩,将会成为他生命中,最甜蜜的束缚,最美丽的牢笼。

    而他,心甘情愿,被她囚禁。

    天边,已经泛起了一丝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