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言情小说 - 【GB】呼吸中毒在线阅读 - 19命苦的要猝死

19命苦的要猝死

    19.

    那个噩梦总是反复刺激着她。

    罗雅丽越发抑郁,她困于梦魇,像个无助的落水者,沉沉浮浮,又不得解脱。

    今晚,她照常晚餐后坐在沙发发呆。

    突然咔嚓一声,门开了。

    女人下意识回头,起身,目光紧紧盯着大门。

    是男人回来了?

    她心底疑惑又忐忑不安,急忙上前几步。却见男人确实是来了,

    近几年的男人给人一种十分难以接近的感觉,阴沉严肃,不苟言笑,目光一沉就跟要刀人似的,似乎林寻也成了男人心中一道不可言说,碰不得摸不得的伤。

    为什么叫伤而不是疤。

    因为这三年来,那裂痕血rou模糊,流血泊泊,没有丝毫愈合的痕迹,偏偏男人自虐似的,每次大脑让他试图淡忘,他就会猛然清醒,凶狠地再次撕开自己血淋淋的伤痕,好保持这份痛苦。

    但今天男人不一样,他刚从一场宴会回来。本来就喝了点,微醺,手下人还禀报发现林寻在一家酒吧当驻唱。他那时刚结束宴会准备回曾经他和女孩小住的公寓用回忆麻痹自己,舔舐伤口。可他终究还是忍不住,他好想林寻,想她鲜活的表情,深邃漆黑,似乎能洞穿一切都眼,想她寡淡的五官和凉薄的唇。

    想她的一丝一毫,深入骨髓的想,几乎思念成疾。

    三年来的每一晚,他都抱着想到死的痛,久久无法入睡,他甚至偶尔产生幻觉,似乎女孩还没离开,还在他身边,用那种冷淡讨厌,强装冷静的表情让他滚,可耳尖却红了。他也是自作自受,让那双漂亮的眼睛写满绝望。他和罗雅丽一样,自私自利,自以为是。

    他违背了对女孩的承诺,忍不住乔装打扮,戴着帽子口罩进了酒吧。

    男人坐在最不起眼是角落,做贼心虚一样远远地,偷偷摸摸地看台上光芒万丈的女孩,她时而眉飞色舞,时而表情忧郁,略沙哑低沉的小烟嗓反而让歌曲演绎的更有韵味,低低哑哑的字句,留连唇齿,连偶尔的喘气吐息都性感勾人,让人耳朵又痒又热。

    她变了。

    更多的,顾裕恒说不上来。

    但rou眼可见女孩比以前抽条了些,穿衣风格干净利落,打扮的也颇有种颓废迷离的酷感。终究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她开朗许多,爱笑许多,终究是比在自己和罗雅丽身边更快乐幸福。

    想到这里,他不免心里一涩,鼻子发酸。

    他陆陆续续点了好几杯酒,想要伴着心上人的歌声昏醉。

    他看到她有了新的生活,朋友,听众,平凡又快意的一切。?她那么近,又那么远。他恍然间变成一只卑劣低微的虫,仰望他星光熠熠的神,曾经警察局那个高高在上的他和狼狈落魄的女孩身份转换,他一时恍惚。

    女孩神情放松,她的最后一首歌曲调陌生,却颓靡神秘,伴着沙哑的女声,像是在把黯然神伤的颓丧过往娓娓道来,从失意,伤痛,绝望,渐渐到释然,放下,最后如获得新生一般。

    他听见女孩这样唱着:

    “吞咽生活

    紧闭窗帘后???昏暗的角落

    谁在藏躲

    纠结着对错???生死的苦果

    聆听?????静静聆听

    有一具?????可悲还???苟延残喘的玩偶

    无病呻吟

    点滴永远流不进????枯萎的心

    自我崩溃???叫嚣着???分离??再解体

    是的没错

    看看你我??正深陷漩涡

    一步一步??主动踏进陷阱

    进退两难???毒蛇正伺机

    命运悄然延续????希冀早已无期

    泪水干涸????走入地狱

    回望啊

    充满了????丑陋疮疤的过去

    挣扎着????怎么也无法逃离

    若我被他抛弃

    若是我被围困在牢里

    一刀??一笔??割下来??是怎样痕迹

    得过且过

    流言蜚语中????岁月匆匆走

    我没有错

    我拒判功过????我救赎自我

    焚灭??????通通焚灭

    去谋杀?????扎根的????自我批判的罪孽

    颠沛流离

    站在世界边缘线????撕扯周旋

    自我怜惜???把碎片???捡起????再拼起

    忍受煎熬

    照照镜子????问到底什么东西

    后来啊

    风虽大??都绕过我的灵魂

    呼啸着??唤醒死寂的荒坟

    如何重获新生

    把自己打碎后再复生

    我在对我自己逼问

    试图治愈斑驳血痕

    硬生生????教自己

    如何涅槃重生

    ……………

    …………”

    余音回响,男人捏着玻璃杯的手无意识发抖,歌声迷离低哑转瞬嘶吼宣泄,像是要把那些黑暗,痛苦,落魄通通拔除,宣泄出一种让人极度痴迷的嚣张快意。

    这是他没见过的林寻。

    但是这是他一手造就的,饱含悲怆沉敛过往的林寻。

    那歌声是他心灵战栗,灵魂颤抖,有被震撼的动情,也有自我攻击的深深愧疚。

    只一瞬,他便在她的歌声里赤裸,血rou淋漓。

    好不容易,女孩唱完了最后一首,将眸子里的情绪一收,勾勾唇回复淡笑的表情,更观众招呼告别,流着薄汗下台。

    林寻刚走到后台就被丁纯雅拉过去,扑进了一个柔软浅香的怀抱:

    “太棒了阿寻!”

    “酷毙了!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唱出来!”

    这首歌是刚写完没多久的,还是林寻第一次主动找丁纯雅写歌,甚至她自己填的词。她唱的痛快,丁纯雅也又是震撼又是心疼,眸子闪过动容,她再次抱紧女孩,险些红了眼。稍微整理一下情绪,才把林寻松开,她笑得甜美柔和,为林寻擦了擦额角的汗:

    “阿寻,我们回家吧……”

    迎着女人真诚温柔的目光,林寻眨眨眼,也回了一笑:“嗯。”

    刚要和丁纯雅跨出酒吧大门,不远处走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林寻。”

    是齐闻峥。

    那干脆利落的寸头配上冷峻的酷脸和放荡不羁的黑背心工装裤,莫名让人觉得跟一身黑的林寻针锋相对,势均力敌又莫名相配。

    丁纯雅见过男人几次,但是不熟,也有点害怕这种眉眼凶狠的男人,光是冷着一张脸就很吓人了。更何况,经历了一系列事情让丁纯雅开始慢慢恐男了,一见到男性靠近就生理性不适。看到男人叫住林寻,还朝他们缓缓走近,丁纯雅就下意识靠近林寻,紧紧勾着林寻的胳膊,有些害怕地躲在林寻身后。

    林寻安慰似的轻轻拍拍女人的手,安抚道:“没事的,别担心。”

    齐闻峥见林寻身边女生看到自己一副紧张害怕的表情,愣了愣,自觉离两人还有三步时停下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林寻端着疏离客气的微笑,像是对一个不怎么熟的人。

    “我……”齐闻峥一顿,看着林寻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胸闷。明明昨晚两人还躺在同一个被窝,做着最亲密的事,但他确实是知道的,他们二人只是炮友。上床的契机还是因为他走错房间,被林寻以为是网上约的炮友,齐闻峥看着女人的脸,听着她的声音,迷迷糊糊就想起来那个高中的女孩。不知为何,被女孩一把拉过,压倒在床上时,他本应拒绝的口无法张开,推拒的手也违背主人意志垂软下去。将错就错,后面林寻弄清后大惊失色,对他连连道歉,那时他腰酸腿软,全身痕迹,强撑着穿衣,却莫名不想女孩就此远离,和他撇清关系。

    于是,他说:“没关系,我不讨厌。”

    后来很巧,他跟着乐队受邀恰巧到这个酒吧表演,主唱演出前两小时有事跑路了,众人急得团团转,最后是被酒吧驻唱救了急。

    这时他才错愕地瞪大眼,心里莫名激动万分,终于,又一次见面了。

    他拿出全力配合女人气场全开的演出,台上的女人气势外放,既颓废迷人又嚣张狂放,这些词用在她身上,很意外并不矛盾,她就像一杯神秘苦涩的酒,色泽诱人,一口下去让人迷醉,醇香四溢,涩后回甘。

    是杯烈酒,也是毒酒。

    当然,“毒”还是后面才领略到的。

    他还记得自己后来也时不时在这家酒吧表演,每次都为林寻伴奏,光是看着林寻背影,他似乎就疯狂分泌多巴胺。当然,他迟钝的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

    不知是傻人有傻福还是怎的,有一回他和林寻坐在吧台喝酒,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男人更多是倾听,配合的角色。他看着林寻,眼睛闪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莫名的光亮。

    然后他就看到林寻笑了一下,缓缓向他靠近,他愣住了,一米八几的男人强装镇定,整个人却僵硬不敢动,耳尖红的滴血。

    林寻的脸越靠越近,似乎马上就要吻上来,可男人目光紧紧盯着寡淡且韵味十足五官,心脏狂跳,不知不觉捏紧拳头然后缓缓闭眼。

    炙热的呼吸喷洒,但伴着“呵”的调笑,一瞬又撤退远离了。齐闻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像个小媳妇一样,紧张又期待的上钩,等着女人青睐,他睁开眼,羞耻地撇开脸。

    男人神色复杂,抿着唇一直灌自己酒,一言不发,似乎想强迫自己摆脱刚刚的尴尬。

    可女人状似无意,偏偏右提及隐秘话题,带着呢喃的低语,像在自说自话:

    “原本我没打算有第二次的………”

    她懒懒瞥了男人一眼,眼睛懒洋洋的微眯,像是醉了,又像没有:“本来打算和任何人都只来一次,这下,好像要破例了………”

    她知道,男人听见了,不然不会目光闪躲,手一抖,险些因一口酒呛死。

    本来是觉得逗这男人有意思,后来看他不经逗,也想干脆算了,她本来就是开玩笑罢了。

    就在她一口酒下肚,把杯子一放准备离开时,却感受到了一股阻力——原来是男人眼疾手快轻轻拉住了她的衣角。

    两人都愣了。

    男人更是被自己下意识的动作羞赦地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后来他比自己抬头,就看见女人戏谑的脸,和女人眼里那个渴望,乞求,委屈不安的自己。

    于是他成了女人第一个长期炮友。

    思绪回转,他目光注视着林寻缠着绷带的手,脸一红,不自在瞥过脸,强装冷静说:下雨了。”

    说着,他递给林寻一把伞,自己却僵硬着转身走了,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谢谢。”

    那声音落在身后,齐闻峥只觉得心底突然涌起一股暖流,缓缓滋润他的心田。

    丁纯雅却是诧异十足。

    为什么?

    林寻和这个人很熟吗?还专门过来送了把伞。

    心里第六感告诉自己男人对林寻感情似乎不一般,莫名,丁纯雅也觉得情绪突然低落。她又把林寻抱得更紧,只有和林寻肌肤相贴才会让她觉得安心。

    外面果然下雨了,两人共打一把伞离去,水洼被踩的啪嗒啪嗒作响,走远的两人都不知道不远处一直有道目光追随,兀自黯然神伤。

    20.

    男人回来时,浑身酒气,头发湿漉漉的,衬得整个人有点狼狈。他神情有些恍惚,进门后也没看女人,自顾自仰头躺倒在沙发。

    客厅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直指夜晚十一点。

    罗雅丽打了个冷战,摸摸自己胳膊,恍然发觉入秋,天气开始转凉了。

    也不知道男人怎么了,满身酒气淋着大雨回来。

    先是拿了块毛巾,给男人把湿发擦了擦,本来想扶男人回他房间,但是男人少有的意识不清,高大的躯体死沉。更别说,她其实还挺犹豫,男人这三年一直和她保持距离,几乎没有任何身体解除。于是,女人想着先冲杯蜂蜜水什么的给男人喝。

    “喝点醒酒汤吧……”

    她把杯子凑到男人脸旁边,男人依旧没理会,沉浸在醉意里。

    男人浓眉紧蹙,头脑不大清醒,似乎觉得头痛,微微晃着脑袋。

    “裕恒……醒醒………”

    最终半扶着男人喂了一口水,男人脸颊酡红,皱眉微张薄唇。他的衣服湿答答,皮肤黏糊糊的,想来也不舒服。顾裕恒一口蜂蜜水下肚,微甜,让他意识回笼几分。睁眼看见罗雅丽,他眼中瞬间从迷离变成阴沉的不耐,他几乎带着贯有的隐怒低斥:“走开,别碰我。”

    他胸膛用力起伏,吐出的呼吸也十分灼热。

    罗雅丽觉得自己也有点犯贱,于是嗫嚅着推开,转身回到自己房间,掀开被子躺上去眼不见心不烦。

    半夜……

    客厅的灯光昏暗,一个男人躺在沙发上,难耐地扭动,他体温很高,湿漉漉的头发和衣服还有滴在沙发的水渍几乎被他自己捂干了。

    热………

    好热………

    林寻………林寻………

    他半梦半醒,呢喃呓语。

    再次睁眼,恍惚又看见女孩那张寡淡的脸,但是比起三年前更加立体,成熟,散发着独有的颓废气息,眼角一眯,懒洋洋的,却实在性感勾人的紧。

    “林寻………”

    顾裕恒情不自禁伸出手,缓缓向女孩的脸探去,试图寻求熟悉的抚摸疼爱和拥抱。

    可是没有,他的手伸向空气,抓了个空。

    想起酒吧的场景,他头痛欲裂,感觉有人死死掐住他的心脏,让他呼吸不过来。他沉溺在一种莫大的渴求和悲伤里,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哽咽出声:

    “阿寻……我好想你………”

    兜里的手机响了一下,微信弹出新的好友申请,但他没听见,完全忽视了。也完全不知道对面的小姐,心心念念守着消息,彻夜难眠。她在今晚宴会遇上顾裕恒,完全被他英俊成熟的气质吸引,越是冷峻疏离,越让人欲罢不能。所以那富家小姐满脸通红,羞涩地求自己爸爸给她牵线,最后不知那里弄来他的微信,不过并不是私人的。

    月光森寒,照不进冰冷的别墅深处。

    也没能缓解男人的不安躁动。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解开领口的纽扣,那手指修长有力的,并不纤细,指甲修剪的干净妥帖,指甲泛着淡淡的rou白色,底部有完整的浅白色月牙。

    一颗两颗………慢慢,白色衬衫已经领口大开,露出白花花的柔韧胸膛和清晰锁骨。男人指尖轻轻划过胸间凹陷的,顺着一路往下,换像是女孩正在玩弄他,顿时浑身敏感的不行,腰一阵阵战栗,下身的性器也微硬。

    “呵嗯……”

    带着薄茧的手掌一只从上方往领口探入胸膛,另一只从衣摆下方探入内里,两只手大力把揉着鼓胀有弹性的胸肌,乳尖直接被掌心粗粝的皮肤摩擦,男人忍不住低喘,眼眶通红,带着情欲的热,几乎陷入狂暴。

    “用力点………寻………用力玩我……”

    衬衫里两处鼓囊起,随着他大力抓揉布料起伏不定,打着转,起了层层褶皱,他胸膛也红了一片。

    左边,大拇指和食指掐住硬粒狠狠揉搓,rutou几乎被磨红褪皮,颤巍巍地支棱起来,他张开嘴,右手从衬衫退出来,两根手指直接模仿女孩粗暴的动作狠狠插进自己口腔:“唔………干我………唔嗯………好喜欢………”

    “啊……唔嗯……唔唔唔哈啊………啧………”

    他细致又色情舔吻自己的右手手指,左手锲而不舍的掐弄自己乳首,可怜的rutou被玩弄的胀大了整整一倍,比熟透的樱桃还红。右手手指压着自己舌根往深处探去,到了最深处抠挖折磨,让他只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手指一转,又去摩擦顶弄他柔软敏感的上颚,他的舌头随后被两指夹住,不得动弹,于是呜咽着流出唾液。透明的唾液源源不断从嘴角泄出,沿着他利落锋利的下颌线落到脖子,沙发,再是地毯。没过多久,一摊液体便将进口羊毛毯打湿,变成一块深色yin靡的斑。

    “唔………想要………嗯………”

    他难耐地扭动腰部,一下下在空气中挺动,胯间支起一个不小的帐篷,顶部濡湿,似是出水了,把裤子给侵润,像尿裤子似的。

    幻想中,女孩戏谑看着他,但眼底的冷漠无情像在无声骂他是条贱狗,他反而越加兴奋。顾裕恒的手指玩够了自己的嘴巴,就慢悠悠抽出来,嘴唇依依不舍地轻咬,微张,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期间,他不断发出欲求不满的yin荡哼唧,舌头还伸出嘴唇一大截去追随撤退的手指,上面沾满他自己分泌的唾液,黏糊糊,亮晶晶的。

    紧接着,他神色急不可耐,眼神迷离,二话不说撕开自己的衬衫,使上半身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他浑身颤抖,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反应大的跟个犯病的哮喘病患者一样。要是林寻看见了,绝对会一脸不屑地吐槽:什么啊?喘的比她这个呼吸中毒的人还过分。

    “阿寻……我想要你……进来,cao死我好不好………”

    男人一把踢掉自己的裤子,急吼吼给自己扩张,他的右手手指粗暴插进后xue,下方传出被撕裂流血的痛感,可他却爽的射了。满脸高潮的浪荡快意,左手快速掏出性器上下撸动,几秒后一股又一股射了出来。

    “对…不起………我不该只顾自己爽……小狗不该先射的…………”

    射了好几分钟,他又突然清醒几分,懊恼自责对着空气道歉,一脸惭愧和委屈。

    没完,他大大敞开两条腿,把手指往紧致的后xue深处用力抽插,带着一丝血迹。很快,后xue就发出饥渴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都怪他太sao了,出那么多水,会把林寻的衣服打湿的。

    可是不够,他的后面很痒,全身都热的guntang,胸前两点也还想要更重更持久的鞭挞。他是个饥渴的变态,是个yin荡的只想被林寻无时无刻按在身下cao的婊子,公畜。他想被女人凌辱,鞭打和疼爱,甚至把他玩坏玩残也没关系,他会一边叫床一边高高兴兴的接受女人给他的一切。

    “不够………嗯啊……还……还要……”

    他意识模糊,晃了晃头,咬牙撑起自己疲惫无力的身体,拉开茶几抽屉,里面全是大大小小的情趣玩具。

    “戴这个好不好?就像阿寻一直在含着我的rutou一样………”

    他先是掏出一对乳夹,靠坐在沙发抖着手给自己戴上,上面是有电流的那种,他的胸已经开始有种糜烂的凌虐感,可是他还觉得不够,自己把rutou掐出血了,然后掏出吸奶器对着乳尖吸:“嗯……哈啊……轻点……阿寻想喝奶吗?可惜……我是男人…………”

    “要是我变成女人,就能给阿寻吸奶了………”

    男人意识不清地想,一张高潮脸又红又贱,英俊的眉眼都带着情欲和媚艳,像是被调教好了,cao熟了后食髓知味的sao样。

    后xue扩张好了,红艳糜烂的rouxue自发收缩,整个肠道无比松软湿滑,简直是天赋异禀的极品saoxue,还在饥渴的翕张,似乎等不及想要吞吃大家伙。

    紧接着他又拿出一根黑色的大型按摩棒,对着自己rouxue和按摩棒倒上了满满的润滑液,黏糊糊的,这润滑液还散发出淡淡的薄荷香。男人把沾满润滑液的手凑到脸前,轻嗅,是林寻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清爽凉丝丝的,从鼻腔入侵他的大脑,将他完美俘获。

    “哈啊……xiaoxue好痒………想要阿寻的大roubang插进来………”

    还没过脑,这些sao话就下意识说出来了,男人仰头皱眉,手指把润滑液戳进xuerou里,冰冰凉凉的,刺激的他一激灵,腰酸腿软,有力的大腿难耐地一会儿张开一会儿闭合,偶尔不受控把含在xue里的右手死死夹住,受不了似的紧咬嘴唇摩擦双腿,脚趾都爽的蜷缩起来。

    “好爽………再深点………啊哈……”

    还没把按摩棒放进去,男人白眼一番,又失神地射了。

    “哈啊……呼………哈啊哈啊…”

    男人喘息很重很深,像被掠夺了空气下一秒就要窒息一样大口呼吸,喘的很夸张,吸奶器都掉了下来,露出带着一圈红印,又软又涨的更小馒头似的乳晕,鲜红可人,柔嫩多汁,让人想一口咬上去试试口感。

    缓了缓,顾裕恒感觉头昏脑胀,但是身体反而更兴奋了。他吐了一口气,一股脑用力把按摩棒插到底,然后小腿痉挛着高亢yin叫:

    “啊啊啊!!好棒………又要射了!!”

    “啊哈……阿寻…给我……老公……cao死我哈……嗯………”

    啪嗒把开关打开,男人整个人狠狠一抖,浑身xiele力,满头大汗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yin荡的自己大大掰开双腿,手掌勾着膝弯向两边拉开成接近180度,他的yinjing又被刺激的支棱起来,随着他剧烈的扭动而左右摇摆拍搭着他的大腿rou和紧致有力的小腹。

    “太快了………啊啊啊!!”

    “老公……啊哈…慢点………顶到了!!!”

    剧烈震动又巨长无比的假yinjing插到了男人最深处的sao点,把他往死里逼,男人被cao的丢盔弃甲,无比狼狈,喘息也慢慢带上浓重的哭腔:“啊啊…要死了……阿寻……啊啊啊啊啊啊……慢……慢点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好爽………呜呜呜嗯嗯嗯嗯嗯!!!”

    他哭都没力气哭,快岔气了就死死咬着唇,难耐地高高仰起头搭在沙发边缘,他浑身极度敏感又发软,到后面根本抓不住自己的腿了,便摆烂似的把腿折叠着瘫在胸膛两侧,臀部高高翘起,底下风景大好,一览无余。而那个夸张的按摩棒还在以惊人的频率和力度打桩,一下比一下猛地捣进顾裕恒的后xue,捣出源源不断的肠液,还有红艳艳xue口周围一圈的白沫。

    “老公慢点……呜呜呜呜呜呜呜…逼要坏了………”

    “sao逼要被老公捅穿了嗯~呜呜呜………”

    男人的哭腔低低哑哑,呜咽着流出唾液,满脸被cao傻的表情,只知道哭着,哑着嗓子和幻想中的“亲亲老公”求饶,让她放过自己yin荡的saoxue。可是老公不尽兴的话怎么办,他肯定不能忤逆爱人,只能一边张腿一边挨cao,只为了哄自己爱人开心。

    那根按摩棒是特别定制的,长度和形状都实在离谱,顾裕恒看着自己被顶出凸起的小腹忍不住眼眶通红,快感如海啸要将他淹没,他只能偶尔抓着自己性器,不要让它胡乱飞舞,无力地耸动,晃荡,随着波涛汹涌yin荡摇摆:“呜呜呜……嗯……要被cao死了………”

    他的双手本来死死揪着皮质沙发,在上面留下一条条划痕,最后按摩棒压着sao心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方,捅入乙状结肠,一下又一下,残酷又凶猛地鞭挞。

    “啊啊啊啊啊啊…!!!!!”

    大脑炸开,一片空白。

    男人已经喊哑的嗓子发出最后极为高亢嘶哑的呻吟,随着疲软性器最后吐露的点滴稀薄jingye,顾裕恒把沙发抓破了一个洞,缓了整整十分钟才恢复了一点神志,然后身体还在小幅度战栗,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收回手,狠狠咬上自己的手臂——因为他精神有些失控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低哑的,属于成熟男人的抽泣和哽咽,让人意识分不清是因为过量的快感,还是过量的悲伤。

    别墅不算明亮的客厅里,男人依旧赤身裸体瘫着平复心情,但他不知道,不远处,一个黑影落荒而逃。

    是的,罗雅丽看到了。

    看到了那个霸道强势的男人,那个曾经把自己干的欲仙欲死,处在高位俯瞰蝼蚁的男人竟然一边叫这自己女儿的名字一边自慰。

    甚至………

    甚至是那样屈辱yin荡的方式和体位!!

    他作为一个拥有过无数女人的男人,竟然把手指插入自己后xue,叫着自己女儿老公,用按摩棒把自己cao的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都虚软,叫的比红灯区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女男娼更加甜腻下贱,sao浪yin乱。

    罗雅丽目瞪口呆,感觉自己三观破碎了,心情十分复杂,一想到上过自己的男人变成女儿身下的“女人”就感到不可置信,恶心到她想吐。

    风水轮流转,曾经他们让林寻恶心想吐,如今顾裕恒被cao熟的样子有让她自己隔应,跑厕所吐了一天一夜,人都吐的瘦脱相了。

    男人明明是被少女别致的寂静吸引,却也是他毁了林寻的寂静。他让她情绪重新起伏,却给不了愉悦,只给了绝望。现在这份绝望抛给他,他张口咽下,又是何种滋味呢?她妈这种女人,都很擅长为男人开脱,潜意识里会对男人服从,依附,就算口头和情绪一时刺激,最终也会回归男人的怀抱作小女人。

    顾裕恒啊……

    这男人,自作自受,还未尝尽恶果就颓靡了。

    可他怎知………

    他们腐朽的囚笼,如何能捕捉她叛逆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