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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命苦如鼠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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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后的早晨,男人一边接公司的电话,一边单手打蛋,无比丝滑熟练,动作优雅地就做好了一份早餐。

    他的手好了,已经拆石膏了。

    林寻眯着眼睛起床,高中生的死亡作息让她脑子混沌。摇摇晃晃走到客厅,不远处餐桌摆了一盘香喷喷的鸡蛋面,还冒着热气。

    再一瞥,男人几句后挂了电话,笑着招呼女孩吃早餐。他最近似乎一直努力表现的温柔体贴,说来也奇怪,他们这段时间的冲突变少了,林寻好像也没那么容易被顾裕恒给激怒了。特别恢复了性爱,顾裕恒虽然每天腰酸腿软发颤,但是好像也滋润了不少,他沉浸在和好的氛围里不知所以,自我欺骗。

    少女愣愣坐下,把早餐吃完然后由男人送去上学。

    今天是法定节假日,学校特批放了半天,上午上课,下午休假。

    午时,两人回到家门口,却见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罗雅丽。

    男人冷冷瞥了女人一眼,面色有些不虞,但很快又恢复原样。他可很久没和这女人联系了,怎么找上门来了。

    这时,仿佛看出男人想什么,少女开口:

    “我叫她来的。”

    “哦,是吗?那请进吧。”

    男人装模作样笑了笑,却对这个虚伪的女人越来越讨厌,主要是上次察觉她对林寻施暴。

    很可笑吧,mama和mama的情人居然有剑拔弩张的气势。

    林寻很想笑,于是就笑着叫他们进去,让顾裕恒去做饭。

    罗雅丽见两人姿态亲密,焊在脸上的笑都有点挂不住,她几秒之内,脸色变换了四五次,比彩虹图还夸张,最后又稳定在了一种似笑非笑的温良笑容,又变成了最初那个贤妻良母的样子。

    女人一直旁敲侧击,想再次和男人勾搭,却发现自己在唱独角戏,顾裕恒根本不给她台阶下呀。她心里疑惑不解夹杂气闷,得体识趣地闭嘴了。

    期间,她和林寻坐在餐桌旁等。

    “寻寻~~最近身体怎么样,太麻烦顾叔叔了,你要不回家吧,mama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鱼!”

    “那是你最爱吃的。”

    笑死。

    说到这个话题,林寻突发感概。

    她小时候老是被指责挑食,什么都不吃,为此她还愧疚了一段时间,后来觉得端午不吃粽子,从来不吃牛rou,永远玉米炖猪脚,酸菜,烤鱼齐上阵也行,可明明她爱吃西红柿,爱吃红烧猪rou,爱吃春卷蒸饺,这些鲜少出现在餐桌上。她看着吃的一脸享受的父母,再看看自己只有白米饭的碗,然后被骂挑食,味同嚼蜡食不下咽。

    后来愰觉,挑食什么的,有时候其实是父母只买自己爱吃的,然后小孩不爱吃,反而指责小孩挑食。

    林寻天马行空乱想,又想到家里总是放烂的香蕉。她不喜欢,父亲却总买一大堆,天天叫她吃,结果总是放烂也没吃完。

    唉,我真的不喜欢香蕉。

    少女笑眯了眼,看到罗雅丽也觉得颇为好笑。如果没看错,刚刚她妈眼角抽抽了一下吧。

    我呛她她可气死了,内心得骂我至少三百遍白眼狼呢。

    林寻突然看开了一点,疲累过后也不想再管女人了。那个傻逼已经被女人掐死了,她脖子的血液和女人鲜红的指甲油融合,相得益彰,成为经久不去的醒目罪证。

    两人气氛也凝固。

    林寻觉得没意思,不想再看罗雅丽的冷脸,转头去了厨房。

    顾裕恒见人来厨房略惊讶,还以为女孩叫罗雅丽来是有什么话要说,他还准备听一墙角,结果安静如鸡,两人都把对方当空气,他一走空气就凝滞了。

    他心疼林寻,洗菜的手停下,转过身关切望林寻。

    下一秒,他就不淡定了。

    因为少女捏了一把顾裕恒的腰,亮出手心一个粉嫩的跳蛋。

    “塞进去。”

    面对林寻命令的语气,顾裕恒兴奋之余也有些迟疑:“你mama还在外面,不太好吧……”

    “塞不塞。你和她滚床单的时候可没管我想不想听呢。”

    顾裕恒如鲠在喉,没说话,不知该庆幸林寻可能吃醋,还是乞求林寻翻篇,他不动声色点点头,自己脱下裤子,摸索着把跳蛋塞进去。

    “嗯…”

    他的xue又肿又软,倒像是被天天狠狠疼爱的样,如今放个鸡蛋大小的玩具进去也轻轻松松。

    “夹紧了,别掉出来。”

    冷冷吩咐,下一秒就见被撑得发白的xue口一抽缩,跳蛋全被吞进去了。顾裕恒夹紧括约肌,有弹性的屁股被他一只大手掰着,臀rou凹陷处被掐红了,可见男人力气之大。

    “嗯…阿寻……”

    男人粗喘一声,半眯眼看少女,有些难耐夹了夹腿,仿佛在暗示什么。

    林寻没管,只是打开了开关,顾裕恒腰狠狠一抖,要不是咬牙撑出台面差点摔倒。

    “快做饭,我饿了。”

    把遥控塞回口袋,林寻就出去了,徒留顾裕恒一个人饥渴难耐又羞耻不已,要他真正在罗雅丽面前被干,他其实还有点怵,毕竟罗雅丽曾是她的“女人”。

    半个小时过去,罗雅丽脸都笑僵了,目光一直投向厨房。这个画面似曾相识,似乎以前某次也是这样,不过是她在厨房,顾裕恒和林寻在外面。

    就在罗雅丽要等不及时,顾裕恒出来了。他端着一盘色香味俱全的菜放到餐桌,还围着围裙,整个人带了一丝烟火气,莫名有种居家好男人的赶脚。不过以前罗雅丽从来不敢想象,她一直是大半个全职太太,家务做饭全包,在她的观念里,女人天生就该忙家务,相夫教子,把家庭看的比自己生命还重。殊不知自己思想从这已经开始扭曲了,不仅自己不舒坦,还让别人也一起不舒坦。

    顾裕恒放下盘子,又回厨房,顺便解了围裙,又陆陆续续端了三菜一汤。

    罗雅丽只是惊于顾裕恒做饭如此熟练,她没见过,但未曾注意顾裕恒有些微奇怪的走姿,听不到跳蛋细微震动的声音,也没看到顾裕恒深色西装裤屁股下全湿了。

    “吃饭吧。”

    这是林寻说的。

    林寻和顾裕恒坐一边,罗雅丽坐一边,但气氛诡异的尴尬。

    三人各怀鬼胎动筷了。

    罗雅丽没心思吃东西,于是草草夹两筷子就准备聊起话头:

    “裕恒,没想到你做饭也这么厉害……可以媲美专业厨师了呢~”

    “………”

    罗雅丽硬聊,男人不想聊,他是唯二吃不下饭的,他后面那个东西快把他折磨疯了,花了好大精力压下出口的呻吟,他又克制自己微微发颤的手,故作镇定拿着筷子夹菜吃饭。

    “…!!”

    突然,那东西震动频率猛地加快,正好抵在男人前列腺上:“唔!”

    顾裕恒身体猛地一抖,椅子刮着地板发出刺耳声音,他呼吸慢慢粗重,尴尬地在桌下夹紧腿,努力保持平静。

    收到两道视线,他生硬解释:

    “不小心噎到了。”

    之后,男人就一直埋头苦吃,一句话不说,罗雅丽表情古怪,也没再说话。

    整顿饭,只有林寻一个人吃的最开心,其他两个看似在吃,碗里的饭却一点没见消。

    期间,偶尔罗雅丽向顾裕恒隐隐投去好奇又关切的眼神,被一律无视,反而林寻乐得自在结果了她的话题,两人也装模作样聊起来。

    过程中顾裕恒xue快被cao烂了,恨不得那假阳狠狠捅进去,整个人敏感的不行,热汗都把他后背沁湿,saoxue里的水也哗哗流,估计椅套也遭殃了。

    而母女两个像是都没注意到顾裕恒的反常,有一搭没一搭尬聊,而顾裕恒牙齿都快把嘴咬烂,他握筷子的手用力地发白。

    又等了半个小时,罗雅丽带着劫后余生的表情,堪称落荒而逃。

    女人刚一走,男人啪的一下放下筷子,整个人毫无形象趴在桌子,脸部潮红,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望向林寻。

    “嗯………嗯哈啊………”

    “林寻………”

    是男人低沉沙哑,被情欲裹挟的嗓音,让人特别有征服欲。

    林寻闻言看过去,顾裕恒一个大男人眼神不自觉湿漉漉的,想来确实饥渴的紧。

    他已经在慢慢学会做一个“女人”了,不,在外是那个说一不二的顾家掌权人,在林寻面前,是只臣服温顺的,发情的贱兽。他英俊沉敛的眉目暗含诱惑,微张唇吐息,好巧不巧露出半截红舌,无意识若隐若现,全身微微发抖,汗湿的头发软软贴在额头,就这么一顺,竟也风情万种,也显现脆弱。

    他说:

    “阿寻,我想要……”

    “我想要你cao我…”

    如果他们是爱人,是情侣,这无疑是暧昧浪漫的调情。

    可他们真的是吗?

    顾裕恒脑子还混沌着就被人按到落地窗狂草了。

    他裸露的胸抵着冰冷玻璃一下下磨蹭,后xue跳蛋未取便被强行塞入一根硕大假yinjing,和以往款式不一样,模拟的很真实,有质感有温度,还有青筋,二十厘米大的震撼。

    “嗯哈啊………嗯……”

    天天这么cao,顾裕恒几乎被cao傻。他白天忙工作,然后照顾林寻,晚上有工作,抽空挨顿cao。

    有时在车上,有时在浴室,有时是书房,他被摁在自己办公桌cao到xue合不拢,腿软下不了地,整个人一碰就敏感的软了腰——当然,仅限于林寻。

    林寻讨厌烟,于是他便戒了,以便林寻cao他不要嫌弃他,顾裕恒甚至还保养肛门,偷偷提肛练臀擦药,为了保持紧致不让林寻扫兴。

    而现在,他的屁股麻了,几乎没知觉,被cao的头昏脑胀,魂飞天外,肚子被塞得满满当当,爽到声音嘶哑不知今夕何夕。

    他想:完蛋了,这辈子是离不开林寻了。

    他享受林寻带来的一切,虽然也很想要林寻的温柔疼爱,想要一个吻。

    没错,虽然顾裕恒现在被翻来覆去的cao,但他还没有得到林寻的一个吻,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

    突然,不远处男人的电话响起。

    林寻探着身就拿了起来,还在顾裕恒眼前晃了晃,上面明晃晃的“唐总”两个字让他浑身一颤,夹紧了xue,表情乞求地摇摇头,用口型说“不要”。

    好好好,不要就是要。

    这个林寻还是懂的。

    她手指一滑,按了接听,然后丢到一边,漫不经心调了调位置和角度,狠狠一顶。

    “顾总?……顾总?”

    “喂,你听到了吗?”

    开了免提,一个男人声音入耳。

    “哈啊~!!!”

    干哑又yin荡,暧昧不已的喘息很可能已经落到死对头耳里,顾裕恒又刺激又羞耻又气愤(是气愤唐岳松不合时宜的电话)猛地一口咬住自己手臂,一耸一耸撞向玻璃窗,进退两难。外面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偷看,电话里还有个麻烦的讨厌鬼。

    电话那边沉默良久,突然爆出国粹:

    “卧槽!草泥马顾裕恒!!!”

    对面的人耳朵一麻,恶心巴拉凶狠把手机挂断摔倒一边,嘀嘀咕咕麻了顾裕恒和他祖宗十八代百次不止。

    “嗯……!!!”

    还是没忍住,顾裕恒失神贴在玻璃上,舍得满玻璃白浊,浑身都是被凌虐的痕迹。

    最近林寻还沾了点sm,玩起来得心应手,又是皮鞭又是滴蜡,把顾裕恒折磨的疯狂在痛苦和欲仙欲死间反复横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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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多久,高考来临。

    他满心欢喜送林寻去考场,耐心温和叮嘱,安慰她,还在考前带她去旅游放松了,见林寻状态还不错,自己紧张的心也缓缓松了口气。

    这也算是体验了一把当爹的感觉,林寻高考,他自己都紧张的食不下咽,整夜失眠。

    可在校门口,他目送林寻走远,然后就看到一个男生上前和林寻聊天。定睛一看,是谢秉,他气的火冒三丈,醋坛子爆炸,可也没办法。见两人聊的开心,他跟个怨妇一样,男人表面没说什么,心里嘀咕不断,越想越气。

    三天考完,饭桌上,顾裕恒问林寻想考哪里,报什么志愿。

    林寻半晌说,首都吧,那里不错。

    后来偶然知道林寻和谢秉报的同一个学校险些牙都咬碎。首都不错,但和谢秉一起就不行,他光想就气的脑仁疼。

    就在他心烦意乱是,罗雅丽打开了一个电话。

    啧,这女人。

    顾裕恒皱眉,但还是接下:

    “裕恒…你知道林寻要报哪里吗?呜呜呜呜呜呜呜,他爸走后我就只剩她一个了,我舍不得她啊………就留在本地不好吗?唉,真是的………走的远了我这个做母亲的担心啊……”

    女人哭哭啼啼,好像确实对林寻想念的紧,顾裕恒看破不说破,没准备接茬。

    结果,下一句直接踩了顾裕恒雷区。

    “呜呜呜呜呜呜呜……寻寻要是跑那么远,要是连恋爱了,被渣男骗了怎么办……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太危险了………”

    女人还准备再哭会儿,结果顾裕恒一句话让她安静如鸡。

    “是啊,走太远不放心。让她留在本地吧,正好我的公司总部也在本地,也可以多多关照她。”

    嫉妒蒙蔽理智。

    林寻不知道,悄无声息中她的志愿就被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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