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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的野望3:这位楚贵人,了不得啊。

    

庶女的野望3:这位楚贵人,了不得啊。



    第二日楚鸢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帐轻垂,香炉里残烟未散,香气缭绕,寝殿静谧安稳,一如她昨夜亲手铸下的胜局。

    她并不知,此时的乾元殿中,皇帝正满脸红光,坐在榻上把昨夜那段旖旎当成了真实的春梦反复回味。

    他念着“楚常在”,心里竟有些得意。

    昨日的那位小美人,分明是初次承宠,却天赋异禀,胆大得紧,先是柔媚地挑逗,后又娇软地承欢,叫他从梦里都能听见她哭着喊着“陛下好威武,疼疼臣妾”。一声比一声娇媚,一句比一句入骨。

    这个yin妇,要不是破瓜时蹙眉能看出几分疼痛,元帕上的血液也做不得假,哪像一个闺阁少女,sao浪无比,堪比青楼里的妓子,勾着自己来了一次又一次。

    他一开始还由着这小猫的性子,任凭她主动坐在自己身上吞吐,扭着身子上上下下地讨好着他的龙根,自己坐在他身上都能得趣,喷了一次又一次。

    那般娇态、那般痴缠……怎能不教人怜爱?

    楚常在哪儿都好,可惜的就是体力太差,没吃多久就软了身体,爬都爬不起来,还怎么伺候自己。到了后来,他只能干脆将她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临幸,哭着喊着不要了,陛下好疼疼臣妾吧,都没能让他怜惜,反而yuhuo更加高涨,云雨缠绵到三更天,直叫人欲罢不能。

    他甚至觉得,自己这把年纪居然又重回壮年,不仅没服药,龙津竟如井涌,比年轻时还雄伟几分。他暗自感慨,这小妖精怕是命里带福,竟能让他如此神清气爽,欲望焕发。

    春宵虽短,梦里却酣畅淋漓。李昭想着自己昨夜孟浪了些,今早自然也该体贴一二,便给楚常在提了位份成了楚贵人,又下旨赏赐无数,还特许楚贵人免去早起伺奉之责,留她在寝殿贪睡至午时。

    这确实是楚贵人的“功劳”,那种香料,不光能让人做梦,还有安神的效用,用了药后常年有些浅眠的皇帝竟能一觉到天明,可不是神清气shuangma。

    楚贵人到底是个二八少女,把话本里的yin词浪语当了真,她看那话本里的男子都格外雄伟,书里的美人每每都是哭着求饶却还被夫君翻来覆去地疼爱,直到天色大亮才得歇息。

    她想着皇帝虽然年过半百,却是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哪怕老,也该比寻常男子强上百倍,怎么也该龙精虎壮。因此她挑了好几个话本,一并编进了梦里的桥段里,两人昨夜大战一场,一夜五次还是因为皇上怜惜她初承云雨。

    因着这些种种——新宠、初承雨露、圣心眷顾——哪怕楚常在睡到了日上三竿,也无人敢上前催促半句。

    宫里的人,哪一个不是眼观六路、心如明镜的老油子?

    更别说这乾元殿是皇帝寝宫,宫里的人日日伴驾,自然是样样出挑,不够圆滑的人早就被换到别的宫里去了。

    皇上晨起时格外爱怜的态度,陛下离宫时神情又不似往日,眉间带笑,连脚步都轻快几分。还有昨夜,那乾元殿中香火缭绕,烛影摇红,从亥时一直亮到了子时三更,夜里更是叫了好几次水。

    种种迹象,宫人们都看在眼里。

    最妙的是,临走前陛下还特地吩咐:“楚贵人昨夜劳苦,今日不必早起。”

    如此体贴入微,便是皇后娘娘也未必有过。

    一夜之间,这位出身庶门、名不见经传的小主,便成了众人眼中最有“福气”的人。

    虽无高门望族撑腰,但却是这批秀女中最早承宠的一位,说明皇上分明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早就“留心”她许久。这样的女人,得宠有迹可循,前途只怕远不止“常在”二字,不见她一夜就从常在升到了贵人吗。

    人心便已开始微妙地倾斜。

    就算不刻意巴结,也不能怠慢了,万一哪天她真一步登天呢?

    这后宫,可不比朝堂,翻云覆雨往往只需一夜,或者一胎。

    因此楚鸢醒来时,宫女们几乎是笑盈盈地迎了上去,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巴结:

    “小主,您终于醒啦。皇上早上临走前还问了您好几次呢,前殿那边都还没传膳呢——就等您一道用。”

    楚鸢披着柔锦外袍,从锦被中懒懒坐起,乌发微乱,眼神还带着一点未醒的朦胧水光,恍若刚绽的梨花。

    她唇角一动,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

    原来今日朝事不多,李昭处理完奏折后也没往外头走。想着昨夜那娇滴滴的“楚贵人”哭得梨花带雨、玉体横陈,心头痒得紧,便回了乾元殿。

    乾元殿内香炉仍温,龙案边还空着一席。李昭随意翻着奏本,却早就没了看折子的心思。

    他自是听到了内殿里传来的声音,那娇娇已在起床梳洗了。

    忽听内殿传来珠帘轻响,一阵窸窣衣袂声后,一道身影轻盈地掀帘走出。

    少女半披外衣,鬓边未整,眉眼却水波潋滟,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承宠之后原本就娇艳的长相被浇灌的更加艳丽,唇角含笑,一眼便像春水浸入心头。

    她才刚迈出脚步,便软软地扑进了李昭怀里。

    李昭放下折子,将人揽在膝上。

    “这懒样儿……都午时了才起,也不怕叫人笑话。”

    “原谅臣妾嘛,还不是陛下太过威武,臣妾力不能逮。”

    楚鸢低声抱怨,眼尾含春,指尖却轻轻勾着他衣角,像只撒娇的狸奴。

    李昭被撩得直笑,捏了捏她的下巴:“你这张嘴惯会哄人开心。”

    “行了,早上便没吃东西,昨天又闹到半夜,现在也该饿了吧,和朕一起用过午膳再回吧。”

    楚鸢自是又一番感谢不言。

    贵人的待遇虽也不差,但也比不上皇上的膳食,能和皇上一起用午膳,对嫔妃来说也是一种赏赐。

    按照规矩,她本应先站在一旁给皇帝侍菜,等这位陛下吃完了才到她吃饭的时间,但陛下格外疼宠怀里的小美人,怎舍得这般,自然是让美人窝在他怀里吃完了一顿饭。

    一旁候着的内侍们齐齐低头,屏气凝神,谁都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只心中更确信了一件事:

    这位楚贵人,了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