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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全是您的

    

知知全是您的



    夜幕沉沉,城市万家灯火与这栋高楼里的寂静形成强烈对比。

    主卧灯光昏暗,只有床头一盏橘黄的壁灯斜斜投下微光,将空间渲染得如同沉静的审讯室。

    沈御庭站在阴影里,西装褪下,只着衬衫,袖口挽至手肘,手中那条冷硬的皮鞭在灯下映出光泽,像一条随时可能出手的毒蛇。

    林书知双膝跪在地毯上,身上只披着一件轻薄睡裙,布料顺着肩滑落,露出半截肩胛与细白的锁骨,皮肤如瓷,颤动间透出脆弱的光泽。

    她低着头,声音轻到快要听不见:

    「主人……知知知道自己错了……」

    沈御庭没有立刻回话,只是慢慢走近,每一步都像击在林书知心口,让她忍不住绷紧了嵴背。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冷如霜雪,语气不容置疑:

    「说清楚,你到底错在哪里?」

    林书知怔了一瞬,双手紧握在膝上,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声音含着颤:

    「知知……早上和法官助理说话太长了……没有专心做笔记……」

    话还没说完,鞭声已然划破空气——

    啪——

    鞭影迅捷无声地落下,皮革甩在她白皙的背上,红痕瞬间浮现。她身体一僵,整个人几乎扑倒在地毯上,唇角咬得发白,却硬生生忍住了哭声。

    那种疼,不只是身体的,是从内心深处抽出来的羞辱与惩戒,像是在提醒她——她属于谁,她不能忘。

    「主人……知知错了……真的错了……」

    沈御庭微微俯身,手指落在她刚刚被抽红的地方,缓缓地按压着,声音低沉,混着威压与冷嘲:

    「知知还敢吗?」

    话音刚落,又是一鞭噼下,沈御庭朝林书知的小逼挥去,但没有击中核心,他是故意的。

    好疼,林书知的疙瘩涌出。

    林书知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像被抽走力气般软倒在他脚边。她咬着唇,泪水终于从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滴在地毯上,悄无声息。

    「不敢了……知知知道了……」她声音沙哑却顺从,一字一句都透着压抑的恐惧与妥协。

    沈御庭终于缓缓放下鞭子,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伏在地上的身影。她的脸因痛楚而泛红,呼吸微乱,眼神湿润而破碎。

    他凝视着她许久,彷彿在欣赏一件被他亲手调教出的完美作品。

    「记住——这是惩罚,也是提醒。」

    「你不属于任何人,除了我。」

    林书知像一隻受了伤的小兽,乖巧地蜷起身子。即使疼得发抖,即使满心羞愧,她仍然忍不住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向他。

    夜愈发寂静,主卧里只剩彼此的呼吸与无言的控制。

    林书知换上乾淨的睡衣,轻薄布料几乎遮不住她身上的红痕。她跪坐在沈御庭脚边,声音如羽毛轻轻地飘出:

    「主人……今晚没有去夫人那边……真的可以吗?」

    沈御庭原本正在翻阅文件,指节敲击纸张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眉宇间沉了一瞬,语气低冷:

    「你这是在赶我走?」

    林书知脸色骤变,像是被扼住喉咙,急忙摇头,声音颤抖:

    「不……不是……知知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怕主人会被责怪……怕家里人误会……」

    沈御庭将文件「啪」地合上,缓缓抬起头,目光沉得像无边深海。他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伸手一勾,语气压抑中透着一丝危险:

    「站起来。」

    林书知顺从地站起来,还未站稳,就被他一把拉近,几乎搂进怀里。沈御庭在她耳边低语:

    「知知现在,越来越会说话了。」

    他的声音像雾,又像刀。

    话音刚落,掌风骤起,一巴掌重重落在她臀上,力道让她整个人往前踉跄,跪伏在他腿上。

    她吃痛地吸了口气,却没有喊出声,只是趴着,像受过训练的宠物,轻轻开口:

    「知知……真的只是担心主人……不是想让主人走……」

    她声音轻细、带着哀求与黏着,像一隻讨抱的小兽,在痛苦里依然伸出爪子试图寻找温暖。

    沈御庭看着她这副模样,终于低低地笑了一声。

    「既然知知这么乖,那今晚——我就留下来。」

    他手指抚上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对视,语气低沉:

    「你也别睡了,坐在我脚边,好好陪我。」

    林书知没有反抗,只是静静点头。

    她跪坐下来,把脸轻轻贴在他的膝头。明明身体还疼,心还惧,却还是想靠近——想留住这个男人哪怕一点点的关注、温度、喘息的空间。

    她不是爱他。她只是太害怕孤单了,太需要一个可以依附的灵魂——哪怕这灵魂,早已将她拖入深渊。

    沈御庭还没睡,已经过了午时了。

    他懒懒地靠在沙发上,一隻腿微弯,一隻腿懒散地踩在地毯上。昏黄的吊灯从他头顶洒下,将他周身的轮廓切出冷硬的阴影。

    他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沙发扶手,节奏缓慢,却让人心惊胆战。

    他垂着眼,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林书知。

    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人,更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他专属的宠物,私人物件,一件可以拿捏、可以碾压、也可以奖赏的东西。

    「知知啊……」

    语气轻漫,几近温柔,但每一个字,却都像是刀刃一样,缓慢划开林书知的皮肤与神经。

    「如果……有一天,我把你交给别人玩一玩,你会怎么样?」

    林书知怔住了,像被雷电噼中。血色迅速从她脸上褪去,眼眸瞪大,惊恐从四肢百骸一股脑涌上来。她跪行两步,扑倒在他脚边,死死抓住他裤脚,眼泪瞬间决堤:

    「主人……不要……不要……知知只想留在您身边……」

    她声音颤抖,几近崩溃。

    「我会更乖的……真的……求您不要把知知交给别人……」

    她的声音破碎得像快要撕裂的布料,那不是演戏,也不是示弱,而是一种本能的崩溃,像是生存本能碰上了主人的试探与审判。

    沈御庭没有立刻说话。他低头看着她,眼神平静得可怕,修长的手指伸出,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滑落,湿了下巴与他的指尖。他没闪避,反而越捏越紧,力道从捧握变成了掌控,直到她开始呼吸困难。

    「我有个朋友啊……」

    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带着一种说故事的节奏,但每一个音节都冷冽刺骨:

    「他说很喜欢你这种清纯又听话的小宠物……问我要不要……借他玩玩。」

    林书知眼睛睁得大大的,唇角颤抖,一瞬间几乎忘了怎么呼吸。她像只受惊的小兽,疯狂地摇头,整个人扑上去抱住沈御庭的膝盖,像是要死死锁住最后的希望:

    「不、不要……求主人……知知只属于您……不能让别人碰……不能……」

    她声音颤抖到破音,像从喉咙里撕出来的哀求,语气里满是绝望的黏着。

    沈御庭静静地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低声笑了。

    那笑声不带愉悦,反倒像一种试探成功后的残忍欣赏。他松开了她的下巴,却改为缓缓地伸出手,绕过她脖颈,微微用力,他那隻带着金属腕錶的手掌,冷硬地贴上她的喉骨,逐渐收紧。

    林书知顿时僵住,双手本能地想挣扎,但还没动作,就被他一个冷眼制止。

    「哭成这样……倒也不错。」

    他的拇指轻轻划过她的皮肤,像是在欣赏一件被自己训练得服服贴贴的猎物。

    林书知呼吸变得困难,双眼泛红,指尖颤抖,但她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更努力地跪直身子,让自己看起来更乖,更顺从。

    他看着她,眼中是某种极深的、病态的满足。

    「不过知知,你要记住——」

    「你现在的一切,是谁给的?」

    林书知连忙点头,低头匍匐,声音哽咽又坚定:

    「是主人……是主人给的……知知全是您的……」

    她的声音像誓言,像奴僕对主人的效忠,也像快溺毙的人对唯一浮木的死抓不放。

    沈御庭这才松开手,慢条斯理地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像在抚摸一隻乖巧的小狗。

    「乖,那就不要怀疑主人的决定。」他语气温柔了些,却依旧不容置喙。

    林书知靠在他脚边,脸颊还带着他指尖留下的红痕,呼吸急促,眼神却愈发清澈。

    她知道——无论多痛苦,多羞辱,只要他还愿意将她留在身边,她就还有存在的意义。

    她属于他。从心,到身,都是。

    哪怕这份「爱」,是噬魂的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