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束缚生潮(乳尖灼痛 幻怀叠影 泄香喷乳)
第三日:束缚生潮(乳尖灼痛 × 幻怀叠影 × 泄香喷乳)
天尚未亮,青霁便已惊醒。 睁开眼的瞬间,心口猛地一跳。那梦竟清晰得像才刚刚发生过。 不是破碎的片段,不是残余的感官残影,而是一夜的完整画面。她记得林间的风,记得雾中的身影,还有他走近时唤她跪下的声音。记得自己被抱起、坐在他腿上,那根异物一点点顶入体内的感觉。 更令她羞愧的是,她当时竟没有挣扎,反而主动迎合。他才刚进入,她便摇动腰身,一次次夹紧,仿佛唯有更深的侵入才能止住全身的颤栗。 那怪神托着她的臀,任她伏在怀中颤抖、落泪,口中说着"我不愿意",却在高潮中失控瘫软,连泄数次。 她记得清清楚楚。 胸口的起伏久久难平,湿热仍在腿间蔓延,仿佛那触感未曾离去。呼吸间,脑海深处一遍遍浮起昨夜的声音与形状。 她缓缓睁开眼,视线从昏暗的榻沿一路抬起,直至静室尽头。 榻前供台上,静静立着一尊白玉鹿神,通体温润如脂,仿佛有血脉在玉质深处缓慢流淌。鹿角高耸弯曲,缀满细若发丝的金纹,在灯光下似有暗流流转。鹿首微垂,鹿首微垂,长睫覆下的眼睑雕得极细,像在静静俯视,又似垂怜众生。 赫然与梦中之神,一模一样。 -- 怔怔凝望间,青霁脑海深处浮起年幼初修的片段:为求入观清净,她于月夜焚香三日,供奉白鹿神七夕。那时她年幼,尚不知“神”与“愿”的重量,只以为供香是仪轨之一。而今想来,仿佛那一夜,已有人在暗中应允。 不敢再想,她强行盘膝静坐,闭目调息。 然而越是屏息凝神,身体的异状便越清晰。那股从梦中唤醒的热潮并未散去,反倒潜伏在丹田深处,气息稍动,便沿经络缓缓升腾,像一滴水在壶底轻轻晃荡,像反复细柔的鹿绒在她体内缓缓搅动,轻轻叩着胞宫最深处那扇未开的门。 细汗自额角渗出,她抬眼望向神像。 那双白玉雕刻的鹿眼,没有喜怒,没有慈悲,默许她的一切困惑与羞耻。 -- 晨时,掌观遣弟子来问她为何未参修朝课。青霁垂眸,道夜里受了风,头晕未退,于是得了静修许可。 门扉合拢,静室重归沉寂。袖中十指微凉,胸口的热胀却似暗潮,在骨缝与经络间缓缓翻涌。 清晨束得极紧的胸布,像要将那对柔rou压进骨中,来勉强压下隐隐的跳痛。 可到了午后,愈盛,rufang鼓胀得近乎要裂开,触之发酸,似有温热触感被困在其中,沿着肌肤慢慢溢出,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气,缠绕在颈侧与锁骨间,仿佛连血液都带了香。 青霁的呼吸越来越乱,眼尾悄悄泛红。她终究伸手解开中衣,指尖在扣结处迟疑了半瞬,才将布褪开。净巾贴上皮肤的那一刻,凉意仿佛渗入骨缝,她忍不住轻吸一口气。可那温润的细流像不知疲倦的泉水,擦去一层,另一层又蜿蜒滑落,顺着肌理隐没在腰侧。 她的身体,真的在分泌初乳。 明明从未涉入人事,明明不知阴阳之合为何物,体内那枚神的种子却依然循着宿命的纹路,扎根、生长、化乳,完全不容她拒绝。 百年前她在月夜焚香三日立下的供奉,如今终于回应了她。 --- 垫好净布,青霁试图再度缠束。 缠到第二层时,酥痒忽然猛涨。粗糙的布料擦过乳尖,像有极细的丝线顺着毛孔钻入,瞬息在胸口炸开一圈酥麻,顺着脊背缓缓流下,在小腹深处汇成一汪滚热的春水。 ——为何我这般轻易失守? ——为何心念摇曳、寸步皆乱? ——为何我诚心侍奉,神却不护不渡? 反问一声比一声沉,像石子投入水底,搅得心湖愈发浑浊。 殿中供奉的细线香燃了一半,微苦的沉檀气息缠进呼吸,夹着干桂花的清甜与草木药意,顺着皮肤与血脉缓缓爬行,像温热的雾气笼着她全身。乳尖在束缚下愈发挺立,痒意被困在细密的笼格里,无处可逃,只能一圈圈涌向心口。 她难堪地觉察,衣下的花珠也在同样鼓胀,隔着亵裤顶出细小的弧度,褶瓣被迫微微分开,细密纤纹轻嵌进软rou的褶隙里,在最脆弱的珠尖上轻轻碾过,伴随每一次呼吸,反复按压、研磨, 她缓缓闭上眼,指尖在膝上蜷起,将颤意一寸寸压进静心咒中。经文在唇齿间一遍遍滚过,可每诵几句,香意便与乳间暗暗的跳动交织,又牵引着下身的热意,像有看不见的手,从未干的乳点轻抚至亵裤下的褶隙。 脑海深处,渴望像野草般疯长。 不该有的画面,不该有的触感,正一寸寸挤进她的意识,把经文挤得支离破碎。 好渴,喉间发紧。好想要夹腿,好想要夹得死死的。 好想要有人含住、揉捏,把溢出来的汁水都吸走。 好想要止住这蚀骨的痒,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那股痒像是长了牙,咬着她、舔着她,又像有千万只细丝缠在珠尖上,轻轻拽、轻轻绕,让她在想收拢时反而更开。 -- 束缚下的乳尖挺立到发痛,仿佛在抗议这无休止的囚困。本应庄严的香气此刻浓稠如液,裹住肌肤,渗入毛孔,将理智层层包裹浸软,化作一片湿热而黏腻的泥沼。 忽然,雾色在眼前缓缓铺开。林间的风、雾中的身影、那双扣在她腰间的手,从梦境深处溢出,与静室的幽暗叠合成一幅无法分割的画。那人俯下,灼热的气息擦过颈侧,她已分不清这是幻象,还是祂真真切切立于眼前。 她终于抬起手,像溺水之人攀住唯一的浮木,缓慢而迫切地褪开胸布。指尖触上乳尖的瞬间,压抑过久的痒意轰然炸开,自胸尖直窜喉间,又重重坠向腹底,溅在那汪春水的水面上。 梦中的怀抱紧紧困住她,那双看不见的唇含住乳尖,热液一股接一股地溢出,顺着小腹汇入下方的湿意。她仿佛被夹在两片guntang的掌心里,从胸到腿根尽数被揉捏、吮吸、碾磨,无一处得以幸免。 忽然,吮吸的力道一紧,乳尖像被烈焰灼过般一阵刺痛,痛意却化作炸裂的酥麻,沿着胸口弧线直冲小腹。那股电流般的快感沿脊椎骤然炸开,瞬间击中花蒂。被亵裤绷紧压迫的嫣红花珠剧烈一跳,褶瓣被迫张开,潮热的汁水猛然涌出。 她像被长弓拉至极限的弦,颤抖着绷紧全身,继而被彻底崩断。胸尖被吮至发颤,花蒂在连锁刺激下如同被指尖死死捏住般膨胀抽搐,痒与麻、痛与甜在体内翻卷交织。 乳白的热液带着甜香喷薄而出,顺着少女乳丘的青涩弧度滑落,落地声被静室的寂静无限放大。 她哭着将自己埋进那片看不见的怀抱中,在快感的潮汐里一次次溺下去。耳畔的呼吸渐渐远去,仿佛隔着厚厚的雾,温热一点点被抽走。 …… 潮声退去,只余急促的喘息在胸腔回荡。雾色开始淡去,像有人轻轻拂开了眼前的纱幕。 青霁怔怔地呼吸,胸口剧烈起伏,直到一丝寒意顺着后颈缓缓滑下。 她抬起头,榻前供台上的白鹿神像正俯瞰着她,玉雕的双眸澄澈无波,似将她方才的失守一寸寸封进冰冷的注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