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经典小说 - 病骨难医在线阅读 - 第1章 初潮

第1章 初潮

    

第1章 初潮



    云阳被窗外下雪的声音惊醒,雪花打在玻璃上很轻很轻,可她睡得似乎要更轻一些。

    外面车灯闪过,她像是卡着哥哥回来的时间醒的一样,内裤湿黏冰凉,腿心的不适让她瞬间清醒。

    她急忙翻身下床,房间里的台灯灯光很暗,可床上那抹醒目的暗红却过分刺眼,她急忙低头查看自己的裙子。

    果然,白色的睡裙上面同样沾上了血渍。

    她像是应激一样将床单匆忙拽下来,双手颤抖着抱着床单躲在窗户边往外慢慢探头,哥哥穿着学校的制服大衣从车上迈下腿来。

    地上已经积了一层雪,他在车灯前走过,一身黑衣的他和雪色对比得很强烈,走过的地方留下一个浅淡的脚印。

    云阳似乎听到了他脚下积雪被挤压发出的咯吱声。

    外面的车灯熄灭,听着门外哥哥上楼的脚步声,她急切地打开房门。

    “哥哥。”

    云安站在两级台阶下,看着站在门口的meimei手里抱着的床单上沾了血,她的表情显得有些惊恐。

    云安两步并做一步迈过台阶,走到她的面前将床单从她手中接过来。

    他握住她的手将她重新拉回卧室:“没事,我回来了,别怕。”

    哥哥的肩上还落着没来得及融化的雪花,靠近的那一刻带着外面冬天的凉气将周围温度瞬间降了下来。

    云阳张开双手一把抱住了他。

    云安动作一滞:“我身上太冷了,不要抱我。”

    云阳却怎么也不肯松手,她在发抖,在不安。

    云安轻叹一口气,将双手覆在她的背上摩挲着,脑袋蹭了蹭meimei的头问道:“肚子疼吗?”

    云阳摇摇头:“床单……”

    “没事,我会把它洗干净。”

    哥哥的校服还没来得及换下来,衬衫卷起到小臂的位置,哥哥的双手和她的经血混在一起。

    先是床单,再是裙子,最后是内裤,哥哥将她弄脏的所有地方全部一点一点地搓洗干净。

    洗过的床单被晾在窗帘架上,两个人坐在窗台的两边,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彼此。

    身为兄妹的他们拥有着极为相似的眼睛,看向对方就是看向自己。

    云阳忽然坐直身子,一点一点地向前爬去,她跪在哥哥的面前抬头看向他。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窗户外的壁灯因为落雪灯光比平时要暗上一些,光线照进屋内,在她的脸上附上一层光晕。

    她没有穿内衣,少女跪趴在哥哥面前的动作让她的胸前一览无遗,白色的睡裙裹不住她已经发育得出挑的身体。

    云安扭头将视线从meimei身上移到窗外,风像是故意把雪花吹到他的脸上试图让他清醒,可隔着一层玻璃的房间却逐渐沸腾。

    哥哥又在装好人了,云阳故意挤出几滴眼泪,抬头吻上哥哥的唇。

    或者说不是吻,是亲,是啄,是一触即分的触碰。

    云安没有躲开,这就给了云阳更加肆无忌惮的机会,她双手攀上哥哥的脖子,并不熟练地歪头去和他接吻。

    meimei啜泣着的声音和云安逐渐加重的呼吸声混为一体,就像当初他们的脐带同样纠缠在一起。

    胸腔的起伏越来越剧烈,云安身上还穿着学校的制服衬衫,衣物面料摩擦的声音很小,但死板又老旧的校规规定他们在穿制服的时候必须将衬衫一丝不苟地塞进裤子里。

    这就导致他全身的肌rou紧绷到就连腿上绑着的衬衫夹都异物感明显。

    meimei的膝盖顶在他的腿间,她大概也感受到了吧,身为哥哥的他装得多像个正人君子一样,只是一只手搭在meimei的腰上。

    裙子上柔软的蕾丝花边将他的手割的生疼。

    他甚至不敢去闭上眼睛享受这个吻,可身体的反应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思想到底有多么龌龊,他还是忍不住去嗅她身上的味道,和他身上的味道逐渐难分难舍。

    meimei的yindao里还在流血,那是meimei的初潮,不安、恐惧让她主动向自己索吻,她是为了从哥哥这里寻求安全感。

    而他脑子里想的居然是怎么cao她,下面长着的那根不争气的东西高高挺立,他曲起一条腿企图忽略掉yinjing勃起的反应,可仍旧没办法掩盖自己因为和meimei的这个吻而发情的事实。

    来月经意味着拥有了孕育生命的能力,云安想着meimei对这种能力大概是恐惧的吧。

    久远的古罗马学者将月经视为一种毒药,那是他们对月经和女人的一种无知,而meimei是被规训得最深的那一个。

    云阳从十一岁起就被迫吃避孕药,身体激素的过度调节导致她从没来过月经,这药她一吃就是五年。

    从懵懵懂懂不知道月经是什么,直到将吞药变成一种刻板行为,机械麻木,无法拒绝。

    可药物又怎么能阻止进化论下的自然规律呢?

    她的青春期在即将被一键跳过的时候,一只兔子钻进了她的身体,从中挤出了象征初潮的经血,而第一个触碰到她的血的人是哥哥。

    可云安不知道的是,第一次来月经反而让云阳变得有些兴奋。

    哥哥的手和她的经血一起泡进水里的时候会微微发抖,她爱哥哥有些无措的样子。

    她已经分不清两条腿之间的xue里流出来的到底是什么,是血?还是每次和哥哥接吻时分泌的液体?

    她不知道,只知道和哥哥接吻很舒服。

    她喜欢用嘴唇去触碰哥哥的嘴唇,喜欢用舌头去挑逗哥哥敏感的口腔。

    他会忽然地发抖,手指会下意识地加重力气,甚至会微眯上眼睛去享受。

    只可惜哥哥好像总不愿意主动回应她。

    窗外忽然闪过一道白光,云阳吓得一下子趴在哥哥的肩膀上,云安顺势抓过身边的窗帘将两个人紧紧裹住,另一只手把meimei的头按进自己的怀里。

    随后透过缝隙向外看去,小心翼翼地松了口气:“是司机。”

    云阳这才敢稍微动一动身体,她慢慢探出头,嘴唇上还留着接吻过后的水渍,呼吸甚至都没平稳下来。正当她想要继续吻向哥哥的时候,云安却忽然开口:“累了吧。”

    云阳摇头,但云安却似乎并没有想要继续下去的意思,他从窗台上下来,好在房间内光线较暗,不至于让腿间鼓起的包过于明显。

    他就这样硬着把meimei也抱下来,径直走向已经换好新床单的小床。

    云安坐在床边摸了摸meimei的头:“早点睡吧,明天他们就回来了。”

    云阳并不喜欢在和哥哥独处的时候提起他们,真的很扫兴,她抱着哥哥的手不肯放开:“你陪着我。”

    云安躺到床上将她重新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就像小时候过家家时那样,一个扮演mama,一个扮演孩子。

    “等你睡着我再走。”

    “那你亲我一下。”云阳又说道。

    哥哥明明不抗拒和她接吻,可也总不会主动亲她,但她总有办法骗到哥哥的一个吻。

    云安犹豫着,最终却还是妥协,他低头在meimei的唇上亲了一下,云阳得寸进尺:“不够,还要。”

    她捧住他的脸微微抬头,伸出舌头故意去舔他的嘴唇,抬起一条腿直接搭在哥哥的腰上,眼看着越亲越激烈,她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了他的身上。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股子火再次被撩拨起来,云安急忙制止住:“够了小阳,你真的该睡了。”

    云阳趴在他的肩上喘着气,哥哥总是这样,明明都滚到了一张床上,可还是会克制住让自己停下来。

    或许这次真的是被meimei撩拨的过了头,云安甚至没来得及确认meimei是否熟睡就直接回到了房间。

    浴缸里的水位一点一点升高,他双手撑在洗漱台上闭着眼睛听着水声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聒噪。

    两腿间的roubang就那么戳在洗漱台的边缘,硬得可怕,云安的手慢慢向下伸去,裤子被褪到脚踝,靠在墙上揉搓着内裤下早已胀痛不已的性器,他微张着嘴,只觉得口干舌燥,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浴室内的喘息声不断加重。

    “嗯……哈……”

    尽管他手上的力气很重,可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还是无法让人满足,修长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继续向下,被束缚着的yinjing终于得以释放,一下子弹了出来甩在小腹上。

    云安像是自虐一般将那不争气的东西攥紧,他却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揉了两下就让他舒服得忍不住叹息,脑子里不断浮现meimei趴在他身上索吻的样子,如果不只是吻呢?meimei也一定会用她柔嫩的手指扒开腿心的xuerou心甘情愿地让自己插进去。

    meimei的眼泪会和下面xue里的水一起流出来,就像今天她的初潮一样无法控制,meimei会在他的身下哭闹呻吟吧?

    她会一边喷着水一边求着哥哥停下,又因为分不清高潮带来的快感要他继续,而他只知道一下又一下地快速挺进,将meimei的xue插得泥泞不堪,将meimei的眼泪尽数舔舐殆尽,meimei的xue一定要比他的手好用得多。

    可他是哥哥,从meimei第一次吻向他的时候就该拒绝,而不是任由自己和meimei共同沉沦于这场自欺欺人的狂欢之中。

    可耻的是,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想着meimei自慰了,或许从接受自己和meimei接吻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烂掉。

    他们不是亚当夏娃,而是那棵苹果树上的两个果子,霉斑早已经爬满全身,所以才能继续说服自己在自慰的时候想着meimei也是心安理得。

    拇指不断揉搓着顶端的小孔,一丝水液在指尖化开,又被他涂抹到茎身,借着润滑手上的速度不断加快地上下taonong着,另一只手揉搓着guitou,细密的快感不断从下身传来。

    舒服!好舒服!

    明明舒服得让人头脑发昏,可还是感到一阵莫名的悲伤,meimei弄脏的内裤他可以毫无顾虑的揉搓,他骗自己这本来就是哥哥该做的事,他已经变得不清醒。

    不对。

    “啊……嗯……”

    或许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是清醒的。

    脑子里全都是meimei赤裸着身子坐在他的腿上浪叫,下面的xue一下又一下地绞紧,哭着,喊着……

    不对!不对!

    “啊……哈啊……嗯!哈……”

    meimei怎么可以主动坐上自己的性器。

    她应该不懂这些的,又是谁教会了她这些?是他这个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