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片花瓣
第五片花瓣
冷气不断打在二人身上,萧之打了个哆嗦,昌经业抱起她去洗澡,不敢低头看她的脸,脱下她的睡裙看到饱满的乳rou上满是巴掌印,还有星星点点的青紫,他浑身一震,双手拢住两团乳球,嗓音低哑,“是不是很痛?” 带着丝丝刺痛的rufang被男人炽热的手掌心烫到,如电流般流过上半身,“嘶”的抓住了昌经业的手,避过男人凑过来的脸,她垂头低声说,“我要刷牙。” 昌经业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唐学义,拳头捏的紧紧的,却平静的说出,“好。” 浴盆旁边的小盆已经小半盆刷牙水了,昌经业夺过她手里的牙刷牙膏,抬起她的脸,直视她因作呕通红湿润的双眸。 “够了,够了,干净了,干净了。” 萧之久久看着他盛满怒火和痛楚的眼睛,伸出要拿回牙刷的手又搭回浴盆边, “水。” 昌经业才又递给她漱口水,又拿毛巾把她嘴边的泡沫擦干净,给她擦干,像抱小孩子似的紧紧的搂在怀里。 “你为什么不恨我。”他的声音闷闷的。半张脸都埋在她的肩窝里。 “谁说我不恨你,我都没打算搭理你。”要不是他一点眼力见都没,她是真的不愿意同他说话。 “好,这样就好。”他用力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仿佛要永远的刻在记忆里。 “你就睡在你的房间吧,我那边要打扫,现在饿不饿?”还没等萧之作出反应,他又自顾自的说,“你先躺会,我这就去做饭,做完饭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就不用等我了。” 在她被放到床上她才插上嘴,“他说不要让我告诉你。” 他眼里闪过嗜血,又平静的安抚她,“嗯,我知道了,你休息吧。” 中午三点多,日头正毒辣,他走到地头隐蔽的小土丘,现在人都躲在家里睡午觉,一眼望不到头的田地里没有一个人,只有他,不知酷热的做准备。 傍晚,唐学义提着农具来到地里,看到昌经业闷着头干活,叫他,“你来挺早。” “嗯,今天家里没什么事,就早点来了。” 唐学义没从他脸上看到任何异常,心里松了一口气,不过更猖狂龌龊的想法冒出。 “今天村长讲话时间够长,差点没回去吃上饭。”昌经业先开了口。 “呃...对,对呀,我中途都溜出去撒尿了。”唐学义马上应付。 低头翻地松土的昌经业几乎要把手里的锄头把握碎了,每每控制不住就告诫自己,明天,过了明天,坚决不能让萧之卷入其中。 晚上回去洗漱完,躺在自己床上,他抱着唯一沾有萧之味道的枕头,被褥床单全被他扔了,换上全新的,只留下这个枕头。明明他只想在死之前给自己留些有温度的回忆的。 萧之睡不着,白天睡太多了,手机也玩腻了,心里无数次的骂昌经业,睡了她又嫌她脏??看来该死的不止有唐学义,还有没点脑子的昌经业。 她左思右想,完全想不出来为什么不继续哄着她?自己受了委屈不应该得到安慰吗?男人真不靠谱。 然后她出现在男人的房门前。 一把推开,在昌经业震惊的目光下躺在他身边,又背对着他。“胸疼,快给我捂着。” 热敷好像管点作用,没有早上那会火辣辣的疼了,后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膛,昌经业从她的腋下环抱住她,双手捂在她的胸上。 昌经业不受控的手指动了动,被萧之软绵绵的一巴掌拍上去,话语模模糊糊,“别乱动。” 很快,呼吸又再度恢复平稳,他毫无睡意,留恋的嗅她的发丝,脑内计划着明天的事务。 清晨,一栋别致清雅的别墅里,一身白西装的俊美男人翻阅早报,管家恭敬的走到他身边,“主人,昌先生来电,要我去接小姐。” “去吧。” 昌经业从地里回来看到萧之还在睡,他扶额,早上都提醒她要早些起吃饭,然而桌上的早饭纹丝不动。看了看时间,估算萧家的人应该会在下午三点就到了,他去西边的房间把萧之的物品都收拾好,挑了一套衣服出来又给睡得迷糊的萧之穿上。 “干嘛啊。”被摆弄了一会,萧之清醒了些,娇软的嗓音里带着困意。 “等下有人来接你,起来吃点东西再走。”他的话语里听不出任何情绪,萧之可要闹脾气了。 “哼,渣男。”怎么回事,她都给他台阶下了,还要搞这出?说完就出去洗漱了。 昌经业看她恼火的背影无奈一笑。 管家在下午三点准时到了昌经业家门口。 “昌先生许久不见。”昌经业把萧之送到门口,管家礼貌问好。 男人看不出什么脸色,点点头,“管家也是。” “主人今日有事来不了,表示过段时间再来看您。” 他心里一紧,心里暗暗佩服萧正诚的心理战术,先让敌人心里防线崩溃在杀吗。 他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开车门的萧之,如果目光能够让她心软留下也好,可是又担心自己做的肮脏事会牵扯到她身上,总归是他对不起她。 “昌先生我们走了。” 他扯唇笑笑,转身先行关上大门。 晚上八点,萧之一下车,就看到站在庭院里的男人,哪怕之前二人闹得再不愉快,还是开心的扑过去,“爸!” 萧正诚保持着他一贯的浅笑,牢牢抱住扑进他怀里的女孩,“之之玩的开不开心。” 萧之撇嘴,头埋在萧正诚的怀里,“不开心,在外面好想你。想的心都要痛死了。” 她抬头,眼里都是这个名义上是她的父亲,小时候在外人看来两人就像是兄妹,她也知道自己是萧正诚从福利院领养的,而且从小便事事宠着她,处理任何事都有条不紊且完美。说的任何话都滴水不漏。 随着她年岁渐长,如花苞开始盛放,也从没见他有过私生活,在她眼里,父亲是完美的,所以她不可抑制的爱上了她的父亲。也热血上头,向他表白了自己的心意。 她还记得,那天父亲听到她炽热的告白,脸上只有一如既往包容的浅笑。 ”之之还小,没有体验过太多其他的情感,就像你玩的游戏,爱情不是生活的主线任务,这些感情,等你长大后,有了辨识能力后,我们再细谈,好吗。“ 她知道这是拒绝了他,难堪的背了个轻便登山包就离开了家。 一离开就是两个月。 头一次,这么久都没有和父亲通电话,除了最一开始的萧正诚打了个电话她没接,之后萧正诚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是一串卡号,让她绑定,说是全球通用无上限。 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了。 “所以为什么不回家呢。”萧正诚微微俯身,轻轻地抚摸她柔顺的头发,宠溺的注视着她。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踮起脚尖迫不及待的直白表达了自己的爱意。 她不管,她见了很多人,与很多人深入交谈,但是只有父亲,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能够与自己完美契合,只有父亲能够无底线的向她兼容。 她紧闭着双眼,一边大胆的表达爱意,一边又胆怯的不敢看父亲任何疏离或皱眉的神情。 还好管家早就遣散了菲佣们,庭院和别墅rou眼可见之处都没有了人。 萧正诚像是知道她在做什么,他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托着她纤细的脖颈,缠住她试探的小舌,邀请她缠绵共舞。 带着花香的晚风适时的缠绕在两人身边,若不是萧正诚拥着她,她都要腿软倒地。萧正诚微微拉开距离轻笑,“之之腿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