硌得我好疼啊
硌得我好疼啊
苏士桓的目光移到苏白的唇上,色情得让她觉得下一秒他就会吻下来。 苏白不是害怕,而是激动,心跳飞快。 第一次握住哥哥的yinjing,仿佛握住了他的命脉,她隐约觉得自己与它建立了某种联系。 尤其当他撞在她掌心时,这种联系更加浓烈。 他似乎也在渴望从她身上得到些什么。 …… 苏士桓的目光在她唇上流连许久,呼吸灼热,近得让她怀疑他已经吻了她。 但终究没有。 唇上没有他的触感,可他薄唇的存在本身就散发着诱惑。 持续的灼热感透过空气一遍遍拂过,比接吻更惊心动魄。 “怕了就回去睡。”他嗓音低哑,垂眸道。 苏白立刻抓住重点,“不怕就能留下来……?” “……”苏士桓说不出一个不字。 苏白用苏士桓的腰带将两人的腰绑在一起,还打了个死结。 “这样,就把你捆住了。” 苏士桓感到无可奈何,盯着她问:“然后呢,打算睡我身上么?” “或者……你睡我身上也行,哥。”苏白拿出理论依据,“你不是说,我们是最亲密的人?既然最亲密,有什么事不能做啊?” 说着,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轻轻晃动身子,胸前最柔软的那两块rou蹭着他裸露的胸膛。 赤裸裸的挑逗。 “白白,我是看着你长大的……” 苏士桓的潜台词是,你怎么能勾引大你九岁的哥哥? 然而苏白并没有和哥哥达成道德上的共识。 “哥哥只是看着我的衣服长大,里面还没看过呢。怎么好意思说,看着‘我’长大?” “……” 苏士桓甚至觉得在某一刻,他被苏白洗脑了。 但他不能多想,否则就会被她带偏,真的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 他说这些话,与其说是给苏白听,不如说是给自己听的。 白白,你不知道我们之间其实没有血缘关系。 如果知道,你还会这样吗? 你知道你一直信赖的哥哥,其实不像你想的那样……坚定吗? 因为知道两人没有血缘,却对从小看着长大的女孩产生这种兽性的念头,让苏士桓觉得自己道德底线底下,像个极普通的人。 另外,还有种欺骗她的负罪感。 与其将来产生痛苦,不如现在就扼杀这痛苦的种子。 她或许只是太年轻,还不懂两性关系的严肃性。 一定是好奇心驱使她做出这种任性的举动。 她不断试探,却未必有胆量真正跨越界限。 解决问题的关键,是让她自己意识到这有多危险。 苏士桓叹了口气,下定决心:“那就试试吧——” 他抱着她后退至床边,仰面跌入大床,“试试一起睡。” “哥哥……”苏白伏在他胸前,“灯还没关。” “不关灯。”苏士桓闭上眼睛。 “不关灯我睡不着……”苏白小声道。 这个姿势,关了灯就能睡着了? 苏士桓打了个响指,头顶的灯缓缓暗下。 “哥哥……”苏白又喊他。 即使静止,她全身似乎都不安分。 “怎么,后悔了?”黑暗中,苏士桓唇角弯起。 “不是……”苏白的声音甜得黏腻,“我们侧着睡好不好?你的心跳太响,影响我入睡了……” “好吧……” 调整好姿势,苏士桓拉起被子盖在她身上。 “哥哥……” “嗯?” “你下面硌得我好疼啊……”苏白想解开缠在两人腰上的腰带,却没成功,“哥,帮我解开。” “知道疼了?”苏士桓轻笑,看来她觉悟得很快。 “系得真紧……”他指尖发酸,终于解开了。 下一秒,柔软的掌心再次触上yinjing,力道轻柔,似在撸动,实则疯狂撩拨。 食指指尖轻触guitou,擦过冠沟,拇指指腹拨弄因勃起而拉长的系带。 这是两处极敏感的所在,碰不得的。 可苏白偏偏碰了。 “嗯……” 苏士桓来不及多想,几乎本能地扣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苏白的发丝倾泻在他颈侧、胸前,凉凉的,香香的,叫他泛起微痒,点燃了他的欲望之火。 她在他身上晃了晃身体,鼻尖与他相触。苏士桓沉重地喘息,扣住她后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鼻唇间。 苏白借着黑暗,试探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下唇,感觉到哥哥身体一僵,扣住她后脑的手似乎在极力克制。 她大胆地将唇印上他的唇,湿热的舌尖轻舔他闭合的唇缝。 苏士桓脑中仿佛有根弦断裂,霎时间,他沉迷其中。 苏白的小舌探入他口中,无师自通地挑逗他的舌下。 “白白……停下来……”苏士桓喘着粗气,轻轻按住她的手。 黑暗中,一丝yin靡的银线在两人唇间拉出细长微光。 残存的理智强行将他从情欲中拉回。 苏士桓翻身倒下,仰头看着天花板。 苏白再次靠近,轻喘道:“哥……你的行动已经证明,语言在感觉面前有多无力……” 性器在她手中缓缓撸动,坚硬如铁的roubang愈发硕大,深陷柔软,无可逃逸。 苏白的舌探入他口中,与他的交缠,呼吸纠织纷乱,分不清彼此。 黑暗中,激情缠绵的吻难舍难分。苏白突然挣脱,变换姿势,双腿跨在苏士桓腰两侧,用早已湿透的腿心对准他身下硬挺的灼热。 “呃……” 强烈的酥感让苏士桓几近爆发,“白白……为什么不穿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