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我在干你
第三十八章:我在干你
少年掌心guntang,女君的肌肤微凉。 殷受闭眼假寐,保持呼吸平稳,假装自己沉溺在深梦中。 她倒要看看,这个小小的冀州候之子,胆子有多大。 可她忘了,少年的父亲也是个胆大包天,敢于窃取皇室至宝的贼。 要窃宝,索性全部窃走。 比起女君本身,那些宝物不过是土鸡瓦狗。 苏全忠其实也在等待,当他的手指触碰她腰侧肌肤时,他以为她会呵斥或推开。 但她没有,她睡着了。 默许就是鼓励,点燃了苏全忠的欲望。 他想起来,那年看到的新娘就是她。 大婚,圣婚。 便宜了东伯候那个粗野的儿子。 现在,新娘是他的了。 如果没有姬邑这个拖油瓶,他肯定要把她带到荒无人烟的地方。 重新再造一个城邦,而国民皆是他们的子孙。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了,却也带着令人发笑的生涩。 覆盖在她胸乳上的手掌起初只是笨拙地捧着,掌心温度熨帖着她的柔软。 他是个断乳后再也没有碰触到成年女人rufang的愣头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是徒劳地用手掌心包裹住丰盈的饱满,轻轻玩弄。 力度轻时重,想深入探索,却又不得章法,只会胡乱地扒拉。 这显然无法满足他的欲望。 很快,他无师自通,找到了关键。 他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到女君胸前挺立的珍宝,先是用指腹摩挲,感受rutou在他的触碰下逐渐变得硬实。 这让他兴奋不已。 他开始专注于那点,手指捻动、揉捏,时而轻轻刮搔,时而重重碾磨。 环着她腰的那只手也没闲下来,平日了耍刀弄枪的手指如今在她肚脐上画圈,带着戏弄的意味。苏全忠感觉指尖下女君的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是最上等的丝绸,又带着活生生人的温热。圈越画越小,越画越慢,最终停顿在那微凹的脐心,感受着她轻颤。 然而她还是没有呵斥他。 于是,他的手指继续沿着中线缓缓南下,来到女君平坦光滑的小腹。 那里的肌肤更加柔嫩,他的指节偶尔能感受到她轻微绷紧又刻意放松的肌理,这无声的对抗让他血脉偾张。 这沉睡的假象究竟要维持到什么时候? 当他指尖最终抵达了隐秘森林的边缘,那里温热潮湿。 宽大的手掌完全覆盖上去…… 殷受真的快疯了。 对方的手掌覆在她最私密的地方,想探索进一步却不敢,只是贴着。 装睡? 她简直给自己挖了个无底坑。 现在呵斥他? 那岂不是承认自己早已醒了,默许甚至纵容他之前所有的放肆行径? 可不醒……难道就任由这只初生牛犊继续用他那令人发笑的方式“玩”下去? 还有,他怎么敢的? 就凭这几分蛮力和先天变化,就以为能带着她远走高飞? 让她离开朝歌的温床软枕,和他风餐露宿? 他甚至连怎么让一个女人快乐做不到! 背后,苏全忠的呼吸愈发粗重了,喷在她颈侧,像带着火星的风。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覆着的手掌尝试着施加压力,手指梳理着,指尖寻找突破口。 对他而言,女君的身体是无上奥秘,等待解答。 犯上作乱的手指在她最敏感脆弱的蕊珠上一按。 过于直白刺激让殷受瑟缩了一下,她终于无法再维持可笑的假寐了。 她的手抓住了苏全忠的手腕,“你也太大胆了。” 苏全忠的动作骤然停滞,但呼吸仍然粗重,剧烈起伏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 短暂的死寂后,他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低笑起来。 “我犯的罪,”他的气息烫着她的耳廓,“都够死一千次了,再加一次也无妨。” 他指的是将她从冀州劫持到此地之事。 原来他记得,他一直都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并且毫无悔意。 殷受冷声道:“你就不怕我给你们苏家满门治罪?想想你那可爱的meimei,她得遭多少罪?” 她试图用家族存亡来压他,这是她最惯常也最有效的手段。 听完,苏全忠的眼神却也亮了獠牙。 他非但没有畏惧,反而凑得更近,嘴咬着她后颈的皮肤,闷声道: “那您呢?”他刻意用了敬语,语气却充满了挑衅,“您就不怕我和外面那个家伙,现在就把您丢在这大沙漠里不管了吗?您有哥哥,也有女儿,朝歌并不是非你不可。” 猎物和猎人在博弈。 苏全忠的威胁简单粗暴,却有效极了。 在这远离王畿的地方,她的权势变成了最虚无缥缈的东西。 真正关乎她眼前的安危的,是两个少年。 殷受一时失语,虽然是事实,但从未有人敢在她面前这样大放厥词、 然而不等她出声,她的身体便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翻动。 苏全忠虽然年少,但手臂也强健有力。 他轻而易举地将她的一只腿抬起,反架在自己腰侧。 这个动作使她的私密彻底向他敞开。 而女君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要柔软,玉腿修长,肌肤细腻,先在反搁在他腰测,有别样的刺激。 她无力挣脱的姿态,在他看来,也是一种无言的顺从。 。“你……呜!” 殷受的呵斥还未出口,便化作一声呜咽。 苏全忠的手指上留着练武留下的薄茧,探入了她干干净净的花径深处。 先是一根手指,急切的挤开层叠娇嫩的软rou,深入紧致湿热的宫颈入口。 殷受猛地咬住下唇,抑制住呻吟。 xue道被入侵的刺激让她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她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她体内笨拙的抠挖、探索。 在确认,在攫取,在占有。 几丝黏腻的蜜汁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 苏全忠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晶莹液体,眼神暗沉得如同最深的夜。 光是手指被她紧紧包裹吮吸的感觉,都能让他疯狂。 他毫不犹豫地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这一次,殷受没能完全忍住,一声短促的惊呼逸出唇瓣。 双指的入侵带来了更明显的胀痛。 她根本没准备好要和眼前这个少年zuoai。 他看起来十六七岁,胡子都还没长齐呢! 可对方指节刮蹭内壁敏感软rou的触感是真实的。 只有少年才会如此生涩而执拗。 手指每一次进出都带起可怕的酥痒感。 殷受试图并拢双腿,却被他捏住腿根,动弹不得。她扭动着背想要推开对方,却发现对方肌rou坚实,guntang如火,她的推拒反而像是欲拒还迎。 “放开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的威胁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喘息,失去了所有威慑力。 “很明显,我正在干你啊,陛下。” 苏全忠咬着她的耳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