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试探,特殊的感情被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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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洗,山林间弥漫着薄雾。张怀义带着祺伝穿行在崎岖的山路上,脚步匆匆却异常稳健。祺伝小跑着才能跟上,心中满是疑惑。 "怀义哥,我们到底要去见谁?"祺伝第三次问道,声音因急促的呼吸而略显不稳。 张怀义脚步不停:"一个可能帮到你的人。" "帮我?" "你的...那种症状。"张怀义简短地回答,语气中有种祺伝读不懂的复杂。 自从上次意外亲吻后,张怀义对祺伝的态度变得若即若离。虽然仍会帮他调理燥热症状,但明显减少了肢体接触。祺伝能感觉到张怀义在刻意保持距离,这让他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山路越来越偏僻,四周的树木投下诡异的阴影。祺伝不自觉地靠近张怀义,手指悄悄拽住他的衣袖。 "害怕?"张怀义侧头看他。 祺伝摇头:"有怀义哥在,不怕。"但他收紧的手指暴露了真实情绪。 张怀义眼神一软,伸手揉了揉祺伝的头发:"快到了。" 转过一道山坳,前方出现一小片空地。月光毫无遮挡地洒落,将空地照得如同白昼。空地中央站着一个人影,背对他们,身着黑色长袍,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来了?"那人头也不回,声音低沉磁性。 张怀义停下脚步,微微颔首:"人我带来了。" 黑衣人缓缓转身。月光下,他的面容清晰可见——三十岁上下,五官深邃,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漆黑如墨却仿佛能洞穿人心。 祺伝不自觉地后退半步。这个人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既危险又莫名吸引。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师弟?"黑衣人走近,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祺伝,"确实...很特别。" 张怀义不动声色地挡在祺伝前面:"无根生,我们说好的,只是看看。" 祺伝心头一震。无根生!那个未来会集结三十六贼,引发异人界大动荡的神秘人物!他居然现在就与张怀义有联系? 无根生轻笑一声:"放松,张怀义。我不会吃了你的小师弟。"他绕过张怀义,直接站到祺伝面前,"听说你修炼时会出问题?" 祺伝抬头看向张怀义,得到默许后才小声回答:"有时候...会觉得很热,然后..." "然后会不自觉地寻求肢体接触,对吗?"无根生接话,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尤其是对这位张师兄。" 祺伝脸颊发热,不知如何回答。无根生却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让我仔细看看。" 这动作太过突然,祺伝僵在原地。无根生的手指冰凉,触感却异常清晰。他能感觉到一股陌生的炁从接触点渗入,在体内游走探查。 "有意思..."无根生眯起眼,"你的体质确实特殊。不仅能消除功法副作用,还能通过亲密接触反哺他人修为。"他瞥了张怀义一眼,"难怪张师兄这么紧张你。" 张怀义脸色阴沉:"有办法解决吗?" 无根生松开祺伝,踱步到一旁:"理论上,这种体质是天生的,无法改变。"他顿了顿,"不过...如果方法得当,可以转化为优势。" "什么方法?"张怀义追问。 无根生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突然伸手揽住祺伝的腰,一个闪身将他带到空地边缘的一棵大树前。祺伝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已经抵上粗糙的树干,无根生的身体紧贴上来。 "就是这样..."无根生低语,手指抚上祺伝的嘴唇,轻轻施加压力迫使它们微微分开,"更亲密的接触能更有效地疏导过剩的炁。" 祺伝瞪大眼睛,心脏狂跳。无根生的脸越来越近,他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本能告诉他应该推开,但想到这是张怀义请来帮忙的人,他又不敢轻举妄动。 "住手!"张怀义的声音如同炸雷。 无根生停住,嘴唇距离祺伝只有寸许。他侧头看向张怀义,眼中带着玩味:"怎么?这不是你想要的解决方案吗?" 张怀义脸色铁青,周身泛起危险的金光:"放开他。" "哦?"无根生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更贴近祺伝,几乎是在他耳边说话,"小师弟,你师兄好像不太高兴。你说我该继续吗?" 祺伝不知所措地看向张怀义,眼中满是困惑和一丝求助。这个眼神像一把刀刺进张怀义心脏。 "我说,放开他。"张怀义一字一顿,金光已经凝聚成实质般的威压。 无根生突然大笑,松开了祺伝:"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这么紧张?"他退后两步,摊开双手,"不过...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祺伝慌忙跑到张怀义身边,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张怀义立刻将他护在身后,警惕地盯着无根生。 "什么答案?"祺伝小声问。 无根生意味深长地笑了:"你师兄会告诉你的——如果他诚实的话。"他转向张怀义,"你的小师弟确实很特别,但我现在对你也更感兴趣了,张怀义。" 张怀义没有接话,只是紧紧握住祺伝的手腕:"我们走。" "等等,"无根生叫住他们,"既然来了,不如听我一句忠告?"不等回应,他继续道,"祺伝的体质不是病,没必要'治疗'。关键在于如何利用...或者说,共处。" 张怀义脚步一顿。 "另外,"无根生补充,声音突然变得严肃,"最近天师府派弟子下山调查全性,我建议你...保持距离。" 张怀义回头:"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无根生又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有些漩涡,一旦卷入就难以脱身了。" 张怀义深深看了无根生一眼,拉着祺伝转身离去。直到走出很远,祺伝才敢开口: "怀义哥,那个人...真的是来帮我的吗?" 张怀义脚步不停:"以后离他远点。" "可是他说我的体质..." "他说的没错。"张怀义突然停下,转身面对祺伝,"你的体质确实特殊,但不是缺陷。"月光下,他的眼神复杂难明,"我之前想错了,不该试图'治好'你。" 祺伝眨了眨眼:"那...以后我燥热发作怎么办?" 张怀义沉默片刻:"我会帮你...用更安全的方式。"他伸手轻抚祺伝的头发,动作前所未有地温柔,"对不起,让你经历刚才那种事。" 祺伝摇头:"没关系,我知道怀义哥是为我好。"他犹豫了一下,"那个无根生...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危险人物。"张怀义简短回答,重新迈开脚步,"以后如果单独遇到他,立刻跑,明白吗?" 祺伝点头,小跑着跟上张怀义。回天师府的路上,两人都没再说话,但祺伝能感觉到,张怀义握着他手腕的力道始终没松,仿佛怕他随时会消失一样。 回到房间,张怀义反常地点亮了所有油灯,将房间照得通明。他让祺伝坐在床边,自己则搬来椅子面对面坐下,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阿伝,有些事情我必须跟你说清楚。" 祺伝不自觉地坐直身体,心跳加速。 "首先,关于你的体质。"张怀义声音低沉,"无根生说得对,这不是病,而是天赋。但同时也是...极大的危险。" 祺伝认真听着。 "其次..."张怀义罕见地语塞,眼神飘向一旁,"关于我今天的反应..." 祺伝等待他继续,但张怀义似乎陷入挣扎,半晌说不出话。 "怀义哥生气了?"祺伝试探着问。 "不是生气。"张怀义深吸一口气,"是..."他再次卡住,最后懊恼地揉了揉脸,"算了,以后再说。你先休息吧。" 祺伝虽然困惑,但乖巧地点头。就在他准备躺下时,张怀义突然又开口: "阿伝,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想对你做无根生刚才那样的事,你会怎么办?" 祺伝不假思索:"我会反抗。" "即使那个人是我?" 祺伝愣住了,随即摇头:"怀义哥不会伤害我的。" "你怎么知道?"张怀义追问,声音有些沙哑,"人是会变的,阿伝。也许有一天..." "那我就让怀义哥那么做。"祺伝打断他,眼神坚定,"如果是怀义哥的话,我愿意。"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击中张怀义。他猛地站起,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你不该说这种话!"他几乎是低吼出来,"不该对任何人说!包括我!" 祺伝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到,缩了缩脖子:"可是..." "没有可是!"张怀义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像头困兽,"阿伝,你太单纯了。这世界远比你想象的复杂,人心也是。就连我自己..."他突然停住,痛苦地闭上眼,"就连我都不敢保证永远是你认识的那个张怀义。" 祺伝站起身,小心翼翼靠近:"但现在的怀义哥就是怀义哥啊。" 张怀义睁开眼,看到祺伝近在咫尺的脸庞。月光透过窗棂,在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洒下细碎的光点。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所有的担忧、挣扎和恐惧,都源于一个简单的事实——他无法忍受祺伝受到任何伤害,尤其是...来自他自己的伤害。 "睡吧。"最终,张怀义只是轻轻拍了拍祺伝的肩,"明天开始,我们调整修炼方法。" 祺伝乖乖躺下,但眼睛还睁着:"怀义哥不睡吗?" 张怀义摇头:"我还有些事要想清楚。"他吹灭大部分油灯,只留下一盏,"你先睡。" 祺伝闭上眼睛,但睫毛仍在微微颤动。张怀义坐在床边,静静注视着他的睡颜。无根生的话在脑海中回响——"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是的,答案很明显。当他看到无根生几乎要吻上祺伝的那一刻,胸中翻涌的怒火和嫉妒已经说明了一切。那不是师兄对师弟的保护欲,而是...更私密、更炽热的感情。 "我该怎么办..."张怀义无声地自问,指尖轻轻掠过祺伝的脸颊,却在即将触及时收回。 窗外,一片乌云遮住了月亮,房间陷入更深的黑暗。张怀义知道,从今夜起,有些东西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他对祺伝的感情,祺伝对他的无条件信任,以及无根生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所有这些,都将把他们引向一个未知的方向。 而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期待那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