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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三前篇:分化之夜

    

故事三前篇:分化之夜



    “皇后娘娘,不好了!”

    “何事?”沈雪阑心中一紧,来人是纸鸢。她的心腹,亦是宫中目前唯二知道程允珞存在的人。

    平日里都是她在贴身侍奉那人的,此刻贸然前来必有要事。

    果不其然,纸鸢满脸的焦急。“小主子她今日夜里分化成了天乾,可一直发烧到现在,嘴里还……”

    素日的冷静不复存在,沈雪阑急忙起身,“嘴里怎么了?”

    纸鸢低着头,声音发颤:“嘴里还一直在念娘娘您的名讳。”

    沈雪阑脚步一滞,指尖微颤,却很快收回情绪,眸色转瞬间恢复冷冽。

    她步伐极快,几乎是疾行向偏殿而去,广袖下的手却依旧紧攥不放,连掌心都渗出微凉的汗。

    榻上的人身子guntang,整张脸纠在一起,眉心沁汗,唇瓣因高烧而嫣红,低声呢喃着,“母后,母后……雪阑……”

    沈雪阑一手探上她的额头,触到那惊心动魄的烫意,心弦骤紧。

    下一瞬,程允珞忽然猛地攀住她,将自己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

    “别……别走……”她的声音颤抖破碎,唇齿间溢出的气息甜腻,带着强烈的天乾气息,暖麝香直扑心肺。

    “允珞,松手!”沈雪阑被呛得微微蹙眉,正欲推开,却觉怀中人guntang的肌肤隔着薄薄的衣料不断摩擦着自己,仿佛烈火燎原,一寸寸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

    程允珞的手指颤抖,却开始拼命解着自己的衣襟,将沈雪阑搂得更紧,泪眼婆娑:“母后,不要抛下我……”

    沈雪阑一怔,望向那人被情欲折磨得痛不欲生的脸庞,心还是软了下来。

    她闭上双眸,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纸鸢,去门口守着。谁也不能放进来……”

    少数天乾分化后会有高烧不退的症状,治疗的法子无非是与坤泽交合释放出自己的欲望。

    思忖间意识模糊的程允珞已经开始肆无忌惮地释放着自己信引的味道,暖麝香猛地窜入沈雪阑的鼻腔,坤泽身子一软,冰冷的眸子暖了几分。

    几乎是刹那间,程允珞似是觉查到了坤泽的动摇,扑上来压倒了她。

    “允珞,你实在是太过放肆……”沈雪阑低低训斥,双颊却飞起两抹红霞。

    可身上人哪管得了这么多,只知道莽撞地在她母后的娇躯上蹭来蹭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体内翻腾的热烈情欲。

    衣裳一件件褪去,未经人事的粉红物什就这么颤悠悠地暴露在空气中略微晃动,前端渗出几滴晶莹透明的汁液。

    目睹一切的沈雪阑竟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久违地起了羞意,那是跟女帝大婚之夜都未曾有过的悸动。

    更不妙的是,程允珞的唇颤抖着在她颈侧蹭动,带着泣声:“母后……允珞……想要……想要您……”

    冰冷与炽热、羞怯与渴求交织在一起,沈雪阑的理智几乎崩溃。她压下心中的悸动,那些从小背诵的礼法让女人忍不住低声轻唤:“允珞……不可以……”

    可天乾guntang的身体已经缠上了她,自己的双腿也在不自觉地夹住她,描摹着对方精瘦的线条。

    刚刚分化的天乾对性事一窍不通,急色却不得章法,只会抱着自己胡乱磨蹭,两对柔软的胸脯碰在一起,而那根硬物则是在自己下身一顿乱戳。

    可即使这样,沈雪阑都觉得自己沉睡已久的情欲濒临苏醒。

    恍惚中耸立的乳峰之间多了个毛茸茸的脑袋,慢吞吞地细嗅轻蹭。

    “儿臣想吃母后的奶……”程允珞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沈雪阑一震,俏颜倏地飞红,指尖死死攥着锦被,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羞耻、愤怒与慌乱在她心中翻涌,可怀中那娇小的身子却温热得像火炉,guntang柔软地黏着她,让人根本无从推拒。

    “允珞……你胡闹……”她的声音发颤,本想呵斥,可话语却弱得像叹息。

    程允珞哪里还听得进去,哭泣似地拱在她胸前,带着稚嫩却急切的渴望,不断摩挲着那早被点燃的敏感之处。

    沈雪阑心中一阵复杂。罢了,这孩子从小失去亲生母亲,此刻又这么无助地依恋着自己,怎么拒绝得了?

    她轻轻低下头,指尖顺着肩轻抚,压下心头的悸动,尽量保持理智:“允珞……乖,慢慢来……”

    程允珞却仿佛听懂了,挑开亵衣后直接埋在她胸前,大力地吮着,越吸越急切,唇齿间溢出湿濡的声响。那细小的舌头时而搅弄,时而用力一吸,仿佛真要把乳汁吸出来似的。

    沈雪阑被磨得呼吸凌乱,胸口起伏得厉害,身体被迫顺着她的节奏一阵阵颤抖,而腿缝间也涌出一股湿滑。

    “允珞……够了……别再吸了……”

    话音未落,怀里的人忽然动作一顿,像是被yuhuo催得彻底失控。

    她松开唇齿,抬眸望了沈雪阑一眼,下一瞬,那灼热坚硬的性器已经顶在了皇后的下腹。

    “母后……”她声音颤抖破碎,带着哭腔与央求,“允珞……想进去……不然好难受……求您……”

    沈雪阑瞳孔一缩,呼吸瞬间停滞。那guntang的触感隔着薄衣磨蹭,尖锐又火热,逼得她浑身都僵住了。

    馥郁的暖麝香把她弄得昏昏沉沉,而炽热的前端不断磨蹭着最羞耻的部位,时不时触碰到花蕊,湿意很快染湿了衣襟,黏腻暧昧。

    “允珞……不可以……”沈雪阑声音颤抖,双手抵在她的肩上,指尖却因失力而一点点滑落。

    程允珞像是听不见似的,哭得眼尾通红,带着呜咽一下一下顶撞,整个人烧得发抖,声音破碎:“母后……好难受……求您……救救我……允珞不要别人……只要母后……”

    那一声声哀求,叫得沈雪阑心尖发颤,理智的堤坝寸寸龟裂。

    她闭上眼,喘息急促,纤细的双腿却在不知不觉间微微张开,像是默认般给了那人可乘之机。

    “母后……”程允珞怔怔望着她,乌眸中湿意氤氲,下一瞬便带着哭腔用力一顶。

    “啊!”

    撕裂般的疼痛瞬间冲击全身,沈雪阑身子猛地一僵,指甲深深掐进锦被里,泪意险些涌出。

    guntang的性器贯穿许久不曾被滋润的xiaoxue,紧致灼热的粗大起初几乎要将她撑碎,可习惯了程允珞的形状后,花径居然开始主动吸附着那根roubang。

    “允珞……”她颤声轻呼,   @羞耻与屈辱交织,明明想斥责,却只能化为破碎的呻吟。

    程允珞却像得到了救赎,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颈侧,生怕她反悔似的,抽插的动作急切又狼狈:“母后……我进去了……不要丢下我……我只要您……”

    沈雪阑被钉在榻上,身子一阵阵颤抖,羞耻得无地自容,可体内却被那根火热的性器填塞得满满当当,竟升起前所未有的战栗快感。

    “孽障……”她泣声低斥,却双臂还是下意识地环住了程允珞的背脊,像是在纵容。

    偏殿之中,烛火摇曳,压抑的呻吟与哭泣交缠,成了一场不该存在的荒唐与放纵。

    火热的性器在坤泽最柔软的体内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却带着天乾初分化的疯狂本能。

    “啊!慢些……允珞!”沈雪阑被撞得娇躯颤抖,乳波荡漾,声音里带着哭腔,白皙的指尖死死掐在锦被上,却还是被迫一点点迎合那乱来的节奏。

    “母后……母后……”程允珞眼尾嫣红,唇瓣紧贴她的锁骨,含泣呜咽,腰却不知廉耻地越顶越急,似要把积压的欲望全都泄在她体内。

    “逆女……你这是大逆不道……啊!”沈雪阑泪水滚落,声声责骂,却被下一次冲撞打断成破碎的娇吟。羞耻与快感像双重毒药,逼得她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得厉害,绽放出两点红梅。

    程允珞哪里还听得进去,只会一次次深深撞入花xue,满脸都是乞怜:“不要骂我……母后……我心里只有您……我会好好对您……呜……”

    沈雪阑被她压在榻上,雪白的双腿在激烈的冲撞下不自觉蜷起夹住那人的腰身,仿佛在主动配合。

    “够了……不许再……啊……!”沈雪阑极力压抑着喉间的呻吟,却被体内的快感背叛,银丝顺着交合处不断溢出,湿意暧昧。

    “噗嗤噗嗤。”每一次贯入都让她越陷越深。

    香汗浸湿了美人双腮,沈雪阑声音颤抖:“孽障……你这是要……逼死本宫……”

    程允珞将她抱得更紧,仿佛怕她消失,热烈的冲撞一瞬也不停:“不会的……母后……我不许你死……”

    程允珞的动作越来越急促,胯下完全被性欲驱使,rou棍大力进出,水声渐大,几乎要把沈雪阑整个cao坏。

    “啊……不要……不行了……!”沈雪阑双腿被分得更开,哭腔几乎淹没在压抑的呻吟里,身子被一次次顶得后仰。

    rou体的拍击声响个不停,而那根孽障东西在自己体内胀大发硬,愈发逼仄。

    意识到程允珞想做什么,沈雪阑瞳孔骤然放大,浑身一震,双手用力推搡,却像是推在磐石上,虚弱得毫无作用。

    “住手,允珞!”她的声音带着难得的慌乱。

    可是尝到甜头的天乾根本不肯退步,像是被天性支配一般,胯下狠狠一顶,整根roubang尽数嵌入她温软的蜜xue。

    “啊!”

    大量炙热的精华涌入,灌得沈雪阑全身一僵,指尖死死攥着衣袖,几乎渗血。

    与此同时,她才猛然用尽力气推开怀中人。

    程允珞泄身下的性器还在轻颤,上面被yin液磨得噌亮,湿热的精华顺着交合处溢出,沿着她白皙的大腿滑落,画面yin靡至极。

    “母后……”听见性器抽离时带出暧昧的水声,程允珞一瞬清醒过来,低头望见自己方才的亵渎,面色惨白如纸。

    “啪!”

    耳光干脆利落,程允珞的脸都被打得侧向一边。。

    沈雪阑呼吸急促,却迅速拢紧衣物,眸色如冰:“你可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程允珞浑身一震,泪水簌簌坠落,赤裸着身体扑通跪下,额头死死磕在地砖上:“允珞知罪……请母后责罚……只是,请母后不要不理我……”

    那哭音带着卑微与哀求,似锥子冰冷地刺入沈雪阑心口。

    皇后胸口剧烈起伏,眼底翻涌着复杂情绪,却强硬压下,冷冷转身,广袖一拂,语气森冷:

    “自今日起,待在地下室。未经本宫命令,不得踏出一步!”

    言罢,她背影决绝,步伐冷冽。

    可指尖,却依旧残留着那股灼热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