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开的门(微h)
打不开的门(微h)
“吃完了吗?”,卫爻平静问道。 景筝以为卫爻在打发她走了,她忽略突如其来的不爽,轻轻应了声,“嗯,那我走了……” 她本打算在走之前,像小说里面的主角那样故作成熟地挥挥手,说一些再见或者再也不见之类的话,然后天地偌大,这辈子就再也遇不到了。 昨天晚上还以为他们的分别会闹得很难看,毕竟他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但是一夜过去,他似乎已经调理好自己的情绪了。 看起来没过多久,他就会忘记她。 也是,地球不是宇宙中心,太阳不是宇宙中心,她也不是。 这很好…… 景筝扶着桌角就要站起来穿好衣服离开,却又被拉住手腕,跌坐回他腿上。 卫爻的指尖贴着她的脸颊,微微一笑,漆黑的眸子里却萦绕着黑气,那笑容恍若寒风刺骨,冰冷至极。 她磐石般冷酷的心也被这目光密密麻麻扎了个通透。 景筝从没有看过他对她露出这样的神情,似乎他恨极了她,到了已经再也无法忍耐的地步了。 她微愣,心脏有些失重,抓着桌角的手指不由得蜷缩起来,目光相接,她的心脏好像发蔫腐烂的花瓣,蜷缩起来。 果然,无论是谁最终都会失望地离开她的身边。 她已经极力避免了,可还是无法逃脱这个诅咒吗? 谁讨厌她都可以,她唯独不想卫爻讨厌她,宁愿和他分开,也不想让他发现她是如此不值得的人。 她抿住唇,尽力地绷住情绪,可是眼泪还是从睫毛中间滚落下来。 景筝觉得掉眼泪很丢脸,因此眼泪掉得更快了,啪嗒嗒,像是断了线的珍珠。 可即使眼眶通红,眼珠子和小脸都是湿淋淋的,还是竭力绷着脸,没有发出任何哭声。 也不知道谁教她的这个坏毛病,要哭就痛痛快快哭出声,强行忍住哭泣,对身体和情绪都不好,不知道吗? 卫爻烦躁又心疼,却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哭泣,只当她因为他的纠缠不休而心烦。 好。 放过她就是。 如果她会因为他的纠缠而如此难过。 他会放过她的。 假装放过她…… 只希望她不要再伤心难过。 卫爻忽略心脏窒息般的感受,轻托起她的脸,用指腹擦拭着她脸上不断滚落的泪珠。温热的指腹落在她微凉的脸颊上,驱走不适。 “别哭了,我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 景筝怔愣地看着他,眼泪慢慢停了下来,只是还时不时哽咽一声。 卫爻指尖颤了颤,还是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 相较于吻、性爱,他其实更喜欢摸摸她的脑袋,或者单纯将她拥进怀里。 就当做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最后一次触碰吧。 他眼眸黯淡,却挤出了一抹笑容,吐息温热,夸奖她,“乖孩子。” 景筝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洋娃娃,眼里的泪还没干,就歪着脑袋盯着他放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停顿了许久,她环住了他的脖颈,长睫轻颤,吻上了他的唇,“还想要最后一次zuoai,可以吗?” “不可以。” 听到卫爻拒绝的话,景筝的嘴立即往下撇,鼻尖一皱,大颗大颗的眼泪又滚了下来,还伴随着委屈巴巴的唔哼声。 卫爻全部的目光都落在景筝身上,平静又专注,如同莹润的月光温和地包容着平静的湖泊。 他的声音很轻,“阿筝,你凭什么以为我还对你心软。” 景筝眨眨沉重的睫毛,很是心虚。 不还是怪他吗? 要讨厌她就一直对她冷脸相待,然后甩开她的手,让她滚好啦。 干嘛就摸摸她的脑袋,夸她是乖孩子的。 他不知道猫这种生物就非常爱见人下菜碟嘛。 被他拆穿了,她的脸颊恼羞成怒鼓起来。 越是心虚,越叽里咕噜说一大堆话,眼泪还没干,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地眨动,“我想哭不行啊,我当然知道撒娇什么的只会对在意我的人有用,所以我也没有对你撒娇啊。你怎么那么自恋,还不准我哭了,凭什么说我在讨你心软!我还是读过毛姆的,怎么说,好像是火车上,小情侣长得都不好看,她拉着他,笑吟吟的,撒娇,撩拨他,而他两眼无神,因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他并不引以为傲的女人爱着而感到尴尬。所以,为了不让你尴尬,我可从来没有当着别人的面对你撒过娇,我只是在耍无赖啊,谁让你拗不过我呢!那没办法。而且我只是以为你也想要,毕竟你的yinjing一直很硬,刚好我也湿了,互帮互助嘛,不是很公平?你不愿意就不愿意是了,对我进行诽谤干什么?你以为你身体的魅力真的那么大吗?真好笑!” 说实话,这并不是一个可以笑得出来的时刻,可卫爻还是被景筝逗笑了,静静的笑容从他眼里流出来。 她真的好可爱,可爱到什么样的形容词用在她身上都不够妥帖。 可她不愿再在他旁边絮絮念念说一大堆非常可爱的话了。 想到此,卫爻嘴角的笑又消散了,更加觉得疲惫,心中破的洞越来越大,空洞洞的。 他叹了口气,平静道,“今天早上路都走不好了,牙刷都握不住,还想要?怎么那么不知死活?” “少自恋啊,只是有点酸胀而已,也没疼啊,看起来你……也就一般!”,说这话的时候,景筝完全忘记自己是被他cao得欲生欲死了。 “那是我帮你清洗了,又抹了药,你还真想含着jingye睡一晚上?” “无法理解。” “什么?” “你哪来的好心?我都这样对你了,你还帮我清洗,还能平静地和我说话。” “是啊,我哪里来的好心,我也不知道。” “……算了,不给就不给,就这样吧,我也该走了。”,景筝推了推卫爻的肩膀。 卫爻也没再拦着她,把她从腿上放下去了。 他胯间的裤子又湿了一片,他也没说什么。 毕竟那是他弄出来的。 她睡觉的姿势很不老实,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还是平躺着,过了一会儿就变成抱着被子趴在床上了,他早上醒来的时候,给她盖好了被子,洗漱完,发现被子又被压在了身下,两条细腿大张着。 嫩xue周围泛起了亮晶晶的水光,绵软的贝rou层叠在一起,因为昨晚不知疲倦地cao干,狭窄的rou缝都变得肿胀了一些,露出烂红熟透的嫩rou和肥厚的阴蒂。 甚至不用凑上去闻,就可以闻到那股淡淡的甜香味道。 尽管在心底告诫自己要克制,可是嘴唇和舌头还是先自己的理智一步,吻了上去。 黑色的脑袋埋在她的腿间,柔软的头发磨蹭着她的大腿内侧,酥酥麻麻的,她无意识间想要蜷起腿,却又被他按住,软舌本能地探进湿软的rouxue里面。 当他的舌尖咬住她红色游鱼般殷红脆弱的阴蒂时,景筝突然发出了呻吟喘息的声音,小腹痉挛,小腿颤颤巍巍地抖了抖,湿淋淋的yin液从花xue深处泄出来,把他的唇瓣和下巴都打湿了。 卫爻几乎都以为她会醒来了,然后惊恐地骂他是变态、神经病,要报警抓他这个死流氓之类的话。 他想那时,他就任由她骂,然后就握着她的腿根,把硬到流水的yinjing一不做二不休塞进她xue里。 可是景筝太累了,昨晚被折腾得太狠了,只是无意识地抓了抓他的头发,试图让他老实点,不要再乱动了。 他忍住喘息,也没有再敢给予太多的刺激,只是吮吸住柔软的阴蒂,一点点,轻轻舔走晶莹甜蜜的xue水。 景筝背对着他走到沙发上,一深一软的脚步之间,腿线上透明的水痕无比的明显,晃着他的眼睛。 景筝在穿上白色的半身裙前,先抽了好几张纸擦掉腿根上的水渍,想到罪魁祸首,还扭头默默斜了他一眼。 穿好裙子,景筝拿起灰色的针织开衫穿上,然后一只膝盖抵在沙发上,低着头,从下往上一颗颗系着纽扣。 穿好衣服,她站起来,拿起手机,看起来很是轻松说道,“再见,祝你以后以后的恋人善良又温柔,不要再被我这样的欺骗折磨啦!” 话音落下,她往门口的方向走,走到玄关处,换上自己的鞋子,从衣帽架上拿起自己的挎包,然后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自己。 她头也没有回,将手搭在门把上,却怎么拧都拧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