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我(h)
嫁给我(h)
湛津又喝得醉醺醺回家,还是在半夜,聆泠睡梦中只感觉胸前一重,懵然睁眼,乍见一个毛茸茸发顶。 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黑暗环境,她摸摸后脑勺:“湛津?” 反应已经开始迟钝的男人闷闷应声,呼吸逐渐粗重。 聆泠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应该是快睡着了,指尖还抚着发顶,自言自语:“不是说不回来吗?” 湛津没应答,安安静静伏着像是已经进入梦乡,过了会儿却突然叫道:“聆泠。” 女孩低低回应:“嗯?” 眼睛已经能在朦胧光线中瞧见他高大身影。 “聆泠。” 他又叫,聆泠再次回应。 “聆泠。” “嗯?” “聆泠聆泠。” …… 他叫个不停,女孩没了耐心,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陪一个醉鬼浪费时间,扭动身体,想从桎梏中出去。 湛津这时反应倒比之前都灵敏,猛一下擒住手腕,不容抗拒压到头顶上去。聆泠呈一个被束缚的姿势躺在他身下,危险感知的警报响起,眼睛水汪汪像小鹿,双腿下意识并拢。 湛津开始在她颈窝里亲,带来一股酒气,聆泠刚被他弄就紧张到汗毛竖起,不自觉呜咽,像奶猫喉咙里滚出的呼声。 她想逃避:“湛津……我要睡觉。” 男人单手解开衬衣:“我和你一起睡。” 他脱衣服的动作失了稳重和耐心,胡乱卷着扔到床底,只留了黑色内裤兜住已然膨胀的性器,掀开被子,钻进聆泠被窝里。 他带来的不是凉而是蓬勃热意,热气熏得女孩头晕脑胀,警报疯狂响起,往一旁躲却怎么都在被窝里,大腿硌到硬物,急得快哭出来:“湛津……” “你不要这样……” 男人黏黏糊糊缠上去,含住她嘴唇一下下舔舐,啧啧声诏示着他吮吻得有多卖力,聆泠不住颤抖,胸在裙子下被他揉来揉去。 “你不要一喝醉就这样……” 还没恢复的乳粒禁不起再一次摧残,她艰难抵抗:“喝多了就好好睡觉,不要弄我……” 湛津放开红唇,皱眉晃了晃头,大抵是头疼让他睁不开眼睛,微弱月光下,能看见浓密长睫。 额上泛着细密汗珠,聆泠抚过去,指尖碰触时能感到他轻轻蹭了蹭,再接再厉:“睡觉,不要做别的事。” 而后他竟然真的倒下去,安安静静枕在聆泠怀里,那么高一个人蜷起来有些说不出的可爱,抱着聆泠,轻轻唤她:“聆泠?” “嗯。”她拍着头顶,“快睡觉吧,我在这里。” 男人闭眼沉沉睡去,她终于松口气,龇牙咧嘴揉弄自己快破皮的红缨。 — 凌晨两点,聆泠被撞击声弄醒。睁眼看见的是发光的电子时钟,数字晃来晃去,看不分明。 她用了很大努力才辨认出是2:00,幽幽蓝光,更显得身体的异样诡异。 小逼仿佛被塞了一个极不符合的热物进去,不止胀得慌,还烫着阴蒂。 湛津像是终于等到她醒,急不可耐凑上来,边吻边求情:“聆泠、聆泠,我插不进去。” 他喝过酒的嗓音有些黏糊,听着像孩童得不到糖吃时的埋怨。 “入口在哪里,我找不到。” 他乱插乱顶地把她快颠晕,抓住结实臂膀,努力让句子成形,“什么入口?” “你xiaoxue里的。”两指在下身摸来摸去,试探着分开唇瓣,“有个小口,我可以顶进去。” “之前都能进去,为什么今天不行?” 他急得用了些力,不慎扯到阴毛,聆泠痛呼一声更是把逼夹紧,湛津滑出去了,离他要插的洞更远。 他刚才费了好大力气才好不容易找到xue口,现在像个丢了糖又不敢发火的小孩,大狗一样不管不顾地压上去,亲她颈窝、锁骨,哼哧哼哧洒着热气。 “帮帮我吧聆泠,让我插进去。” 那团坏东西就在肚子上蹭来蹭去,把她弄得黏糊糊,睡裙上全是阳精。 “你乖乖的,帮我插进去,我明天给你礼物。” 女孩听着他哄小孩一样的语气,莫名发笑,被他一口咬在脖颈。 “啊……” 真跟狗一样。 舌头在颈上舔来舔去,湛津被她叫得很硬。 “我的小猫,快让我把jiba插进去。” “我轻轻地cao你,不会把你弄哭,好不好?” 聆泠像块饼一样被他在床上翻来翻去,前胸后背都舔了个遍,他是真的醉到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对着她菊xue就往里插,还用手指轻顶。 聆泠挣扎得厉害,他以为是抗拒,犬牙尖尖叼着rutou,提高后一吸—— “啊呀……” 聆泠抽搐不已。 下身湿得如同尿床。 她气息微微:“你插错了……” 正在顶撞的guitou停滞,她分开腿心:“插这里……” roubang顺畅滑进去,湛津吻住她呻吟的唇,“谢谢聆泠。” 醉酒后怎么能这么大、这么硬。 插到一半就生生卡住,xuerou都绷紧。 聆泠脚背用力绷直,翘在半空掉不下去,乳尖在上方一颤一颤,随着呻吟:“轻点……轻点……不要这么用力……” 她被硬生生凿开,yinchun撑开到泛白。 “不要这样插……”她还要教如何cao自己,“轻轻的,一点点进去……” 湛津懵懂地点头,眼睛要闭不闭,又晃了晃头赶走作祟的酒精,抓住奶子,暴力揉搓。 聆泠挣扎中踢中男人腰窝,两人都粗喘着溢出呻吟,那团奶rou白花花的海浪一般刺激他的神经,拔出jiba,突然嵌入其中一插到底。 “嗯……” 聆泠指尖在他肩上用力。 那些用来遮羞的粉全部掉干净,旧痕又添新印,诏示着这场性爱有多刺激。 guitou不断顶着下巴戳来戳去,从乳沟中钻出来一下下亲吻脖颈,聆泠咽喉处全是晶亮痕迹,腥气扑鼻,男人的精和女人的水。 湛津得意挑起眉梢,“聆泠,你看有这么长。” 两指分开从根部比到顶端,他又一次顶到喉咙,从外面,撞击女孩最脆弱的部位。 “能顶到这里。” 他喃喃,“还能让聆泠吃进去。” 奶子被推挤着向中间团聚,包住茎身,狠命上顶,“把嘴张开吧,聆泠。” cao过小逼还没有洗干净,亮晶晶的全是交合痕迹,马眼像只野兽一样吐着口水,女孩眼眶含泪,摇着头表示不愿意。 男人有些不乐意,揪着rutou拽来拽去,她吃痛才张开嘴巴,湛津找准时机,猛一下顶进去。 “唔……” 他事后安抚:“乖,明天买礼物给你。” 整个下身都几乎坐到奶子上去,他根本是在压着聆泠骑,guitou呈一个刁钻角度入侵女孩嘴里,茎身弯曲,根根青筋暴起。 皮rou都紧绷,只有纵横凸起,聆泠被迫握着他塞不进去半截,硬得硌手心,也烫得她呜咽。 眼泪越流guitou越往里进,囊袋慢慢拍上脖颈,这么嫩的肌肤轻轻碰一下就会留下红印,椭圆形状,是男人jiba下的卵蛋。 装满了浓精,正在收缩着射到嘴里,湛津一边抓住聆泠手一边粗喘,yinjing整根塞进去,几乎埋入喉管。 “呼……乖宝贝……不要动……我就射一下……射一下就拔出去……” 他的jingye融入女孩掉进嘴里的泪水,随着冲击滚到肚子里,口腔包不住了又掉进乳沟,并拢的两团乳rou堆出一个小窝,刚好够装他的浓精。 聆泠一边哭一边被射精,每个敏感部位都在痉挛,鼻腔里好像也是他的腥气,石楠花的味道,闷得人发晕。 湛津腰窝在抖,汗水下滴,很少见他在床上呻吟,此刻却抑不住,性感至极。 “嗯……宝贝你好紧……” “上面的嘴也像小逼,会咬会吸。” “还是说聆泠本来就有两张小逼?” 他昏了头,胡言乱语。 彻底骑着奶子cao嘴,揉着奶头,把白精糊满整片乳晕。 “小宝贝……好宝贝……我的宝贝……聆泠……” jiba拔出一点嘴里就溢出缕缕浓精,又狠狠凿进去,把嘴当小逼。 “给我舔jiba,贪吃的小sao货。” “舌头生来就会舔鸡,sao死了,勾着人射精。” 他cao了一会儿就停下来缓神,再开始时又会比之前用力,聆泠嘴角快开裂了口腔也变麻,眼泪流干了,水分全被烫化。 “宝贝想要什么礼物?钻石可不可以?” “我听说小猫都喜欢亮晶晶。”他重重喘了口气,“给你买那个可以吗?” 聆泠说不出话,也不能说话,整个人被当成性爱玩具,被当成飞机杯,为他服务yinjing。 “怎么不说话?不喜欢吗?那想要什么礼物?都可以买给你。” “嘴巴再张大一点好吗?乖宝贝。” 他还要往里进,聆泠已经开始反胃,喉管被刺探的滋味并不好受,生理反应,她无法控制。 于是女孩激烈地拍打大腿,脑袋也晃来晃去,jingye一点点被她呛出口腔,快缺氧了,满脸通红。 男人这下才醒悟:“啊……顶到了啊……” “宝贝的喉咙这么浅吗?” 他退出yinjing,抬起女孩脑袋,看她小口小口呛出jingye,泪湿眼眶,像被射了满脸。 小猫被使用到极致,按理说不该再继续,可他今晚是喝醉了的湛津,或者说,听到“精神病”评论的湛津。 “是不是没有好好训练了?” jiba拍打脸颊。 泪痕残留的地方又添新的痕迹,更黏更色情,是jiba的轮廓。 “这么一点都吃不进去,礼物还想不想要了?” 女孩清亮的眸里是脆弱和委屈,倔强看着他,唇角流精。 他的眼神不再深邃而坚定,迷蒙着像酝酿一场暴风雨,酒气经过运动后散发得更明显,整个人像在酒糟里泡过一遍,醇厚香甜的,浓郁得动魄惊心。 再拍再打,脸颊渐渐有红印,聆泠喉咙的不适终于缓解到能说话,开口,也像被酒浸过般沙哑:“你在发酒疯吗?” 玩耍似的拍来拍去,两边都有红印。 “你在外面被欺负了,又回来欺负我吗?” 湛津听不懂她的猫语,只觉得这一刻好美丽,那漂亮的脸上是他的yinjing,臣服于他,把他吃进去。 “想要什么礼物?” 狗屁不通。 聆泠真生气了,手一扬,就要打上去。 湛津亲她了。 他突然俯下身,快准狠地把舌头探进去,jingye的味道浸满两人口腔,悄悄地,把jiba又塞回去。 一被填满她就哆嗦,没办法,生理反应。 说不让她哭还是把人弄哭好几次,一定是她太爱掉眼泪,不关那粗暴性爱的事。 “我没在外面被欺负,我是自己喝的。” 女孩憋闷着一口气就是不呻吟,他慢了下来,几乎是磨着g点顶。 “姥爷和我喝酒,他今天很高兴。” “也是,相亲怎么能不高兴。” 湛津凑近她脸颊使劲看,眼神迷离。 “你吃醋了?” “我讨厌你。” 全身上下没一块好rou,她嘴唇破皮。 “我不要做你的小猫了。” “因为我有病?” 整个人突然被抱下床,挂在他身上,边走边吃着yinjing。 聆泠轻声哼叫,湛津吻着人使劲,guitou从下至上贯穿整个甬道,yin水流了一地,堆积一个小洼坑。 “因为你知道我有病,所以要毁约是吗?之前才答应过我维持现状,现在又要反悔是吗?” “你之前怎么跟我说的?”他把人按在落地窗上打屁股,三十二层外的黑暗深不见底,聆泠恐高,害怕地夹紧小逼,“你说你能做到,这才过了多久?” “每见一次刘玉就要跟我闹,她才是你的主人是吗?” 撞到玻璃上感觉要掉下去,聆泠惊恐地趴下,本能使她想要蜷起身子保护自己,刚好给了男人便利,把她按在地上当做母猫插。 jiba每挺入一次就榨出一滩yin液,床边堆满不同大小的水坑,亮晶晶地反射着月光和女孩潮红的脸,她无处可藏,哆嗦着呻吟。 “爬。” 皮带打在臀上,臀rou晃晃悠悠颤得美丽,他揉一把,又改成手掌。 “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做小猫。” 聆泠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粗暴,更可耻的是,腿竟然下意识移动。 “猫会爬得这么慢吗?” 又是一鞭。 “还是说只有见刘玉的时候才快?” 他从窗边插着她回到床附近,湛津的西装掉在这里,深蓝色的,和衬衫一起。 “捡起来。” 她想伸手。 “不,不是这样。” 再打小猫他也心疼,明明他们之间可以没有嫌隙,都是刘玉把她带坏,总告诉她要离开自己,总想着把她偷出去。 “小猫没有手。” 小猫只有嘴。 它捡东西只能叼起来,小猫牙,尖尖地咬住。 湛津拍屁股催促,动作温柔不少,聆泠被他弄怕了,牙齿叼着衣襟。 拖了半天也拖不起来,笨手笨脚的只会使蛮力,明明叫一声主人也可以,嘴也可以用来撒娇,他一定会听。 湛津沉着脸把衣服翻过去,口袋鼓囊囊地像装着东西,聆泠被顶一下上半身倾到西装处,湛津教她用下巴蹭出里面的东西,嘴含着,放到主人手心里。 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湛蓝色皮绒材质,花体英文让被cao得晕乎乎的小猫看不清,睫毛被泪水黏在一起,如同初遇。 那场雨没有停,那场雨不能停。 在他们之间下了两年之久,有些事是该今天说清。 她柔弱无助的模样仿佛什么都可以答应。 湛津打开戒指盒,让她叼在嘴里。 五克拉钻石坚硬而美丽。 她的脑袋在舌尖触到钻戒时而清醒。 湛津俯看着,说:“嫁给我,聆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