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吻
波琳娜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时脸颊上的红晕还未散去。 身体里的空虚宛如蚕虫一点点啃噬她的忍耐,她倒在松软的大床上,一点点脱去自己身上的长裙。 湿透的亵裤落在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上,她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夹住双腿,蜜液浇湿了雪白的床单。 几声悠长的呼哨,身穿红色或黑色上装,白色骑裤和皮靴的贵族们骑在高大的骏马上欢呼着冲向不远处宽阔的草地和森林。 猎狗们冲锋在前,兴奋的吠叫着追寻猎物的总计,所到之处到处是溃散的野兔和狐狸。 利剑划破空气的声音四起,仆人们不一会儿就载着猎物飞奔回来邀功。 莱拉站在遮阳伞下,举着望远镜看向骏马飞驰的人群,遥遥领先的就是穿着棕色骑装的沙耶丽和黑色骑装的布鲁维。 “王后可真是巾帼,瞧她一马当先,跑的多快!” 她看了眼旁边的波琳娜,“你真的不跟着他们去跑一跑?我要不是因为身子不便,早就跟他们玩去了。” 波琳娜看着远处,“我一向对骑马不在行,最多也就在马上小跑一趟,跟着去狩猎是万万不行的。” 她自小身子虚弱,哥哥也不敢让她受凉受风,如果她想骑马玩,就把她抱在马背上跑跑过过瘾罢了。 莱拉又在原地看了一会儿,被女仆扶着回去休息了,波琳娜也干脆回了房间。 也许是因为昨晚不小心窥见的情事,也许是因为最近被开发的过于敏感的身体,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半天,感觉自己有些发热。 贵族的服饰总是繁冗而华丽的,披肩、外裙、衬裙、束腰、胸衣、吊带丝袜, 她不耐烦的脱掉身上的累赘,只剩下了丝质胸衣和吊带丝袜,整个人陷进了毛毯里。 燥热席卷着她,她整个人仿佛走在漫无边际的火焰荒漠,渴求着水源。 “水…”她低声说。 有什么凉幽幽的触感抚上她的额头。 “你发烧了!”低沉的嗓音听起来带了些恼火,不知道是对谁。 她觉得委屈,“水…” 有人把她扶起来,小心翼翼的喂给她冰凉的水。 她狠狠喝了几口,神志勉强清明些,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 有人拿帕子擦她身上的汗,沾了凉意的手轻抚她的脖颈,她舒服的眯了眯眼。 “别走…”她抓住那人的手。 身上的毯子滑落,露出她仅着丝质胸衣的上半身。 起伏的雪白胸脯鼓鼓一团,精致的小腰柔软无力,皮肤被热出红晕,却还是拉着那手臂不放。 “你只穿了内衣?”男人的声音辩不出喜怒,只是更哑了些。 她迷迷糊糊认出了来人,偎进他怀里,“抱抱我…哥哥…今晚别走…” 他身上的凉爽让她不自觉发出舒服的轻喘,双手忍不住伸进他的衣领,抚上衬衣里紧实的胸膛。 “唔…”布鲁维被那温热弄得身子一僵,闭眼再睁眼,自己已经随她躺在床上,被压着剥开上衣。 他放弃抵抗,冰凉的皮肤与她凝润微热如羊脂的肌肤相蹭,整个人肌rou猛地绷紧,下半身开始慢慢竖立。 下半身穿了紧身的白色马术裤,被不似常人硕大的jiba顶得发紧,不耐烦的女人胡乱脱下,露出亵裤。 波琳娜趴在带了凉意的肌肤上,缓慢地磨蹭着,丝质胸衣后面的系带松落,雪白莹润的奶rou滑出来,如丝滑的牛乳布丁一般弹润甜美。 粉嫩的小乳晕蓬松柔软,抵在他大理石般坚硬的胸肌上不断滑磨。 “嗯…痒…”波琳娜娇声呢喃,细嫩的手指揉捏上小小的、石榴籽一般嫩红的乳珠,一点点扣弄,挠痒痒一样拱起纤细的腰肢,像一只发情期的小yin猫。 这样的动作无形将被yin液浸湿的腿心往那炙热的阳棍顶端靠,上面痒起来,下面也迎来难耐的酥痒。 胸衣终于散落,两团熟透如蜜瓜般娇嫩的乳团晃悠悠跳出来,硬如石子的红豆是被精心调教后的敏感痕迹。 “嗯…啊…吸一吸…”波琳娜抱住身下人的脖颈,乳芯难耐的在他脸上蹭,一点点电流般细密的麻痒都让她颤栗地拱起小腰。 布鲁维鼻尖全是她馥郁的玫瑰香气和清甜的奶香。 红石榴籽又嫩又细,像是温热的水滴拂过脸畔,激起一阵阵令人心痒难耐的涟漪。 他自诩做不到梁上君子,咬着牙忍得额头发汗,阳根却胀得前所未有的大,亵裤顶端被分泌出的前精浸湿。 薄唇被软嫩弹性十足的乳豆拨弄磨蹭几下,舌尖上传来一股清甜柔软的乳香。 他脑海里一片空白,难以克制的东西翻起海啸般的波涛,等他从波琳娜带了舒服的媚叫里反应过来时,他的嘴唇已经违背自己的理智,近乎疯狂的吮吸住嘴边的樱桃。 熟透的樱桃,红得发熟,薄薄的一层嫩皮,仿佛一用力就会吮出甜腻的汁水。 meimei长大了。 他眼眶发红,搂住少女颤抖的身子,紧紧吸住那颗甜美的樱果,全身被欲望弄得发烫。 波琳娜眼神涣散, 这样重的吮吸,力道要把她整个人吸化,吞吃。 若是以前,她保养得当的细嫩胸乳也许要受不住,被那尖锐的刺激弄坏。 可如今,那对细嫩的奶尖却被年长的公爵精心调教过,尝过情欲的身体意外适应这般刺激的潮痒,自动将那带了刺痛的灼烧转化为绵延的酥痒。 她摩挲着胸脯间起伏的金发,yin乱地拱起细腰,潮湿的腿心裹住男人胯间隆起的猛兽,将自己往他嘴间送的更深。 奢华的客房里,巨大的丝绸床帐将天鹅绒大床上的一对人影遮得朦胧。 但不经意透出的几丝啧啧声将暧昧的暗室弄得越发yin乱。 牛奶和小麦色的肌肤在薄被中贴磨糅合,嫣红的乳尖在灵巧的舌尖上徘徊缠绕,空气中飘散着馥郁甜腻的玫瑰香气,熟透了的玫瑰,散发着似酒一般浓烈的味道,把稀薄的空气搅弄得越发灼热。 “滋滋”几声,男人暗沉着眼抬起头,舌尖上还与殷红的乳尖勾连着几根晶莹银丝。 深绿的眸子仿佛要将涣散的绿眸吸入。 波琳娜坐在他胯间,低头看着他,额头出了些汗,反而让她混沌陷入情欲的大脑清醒了些。 她摸了摸他沉醉的眉眼, “我是不是变了很多?”她沙哑着声音问。 嫩白的指尖轻抚上自己被吮吸得发红的乳球,一点点划过胸脯、纤腰,玉腿夹着男人的双腿,慢慢游移。 “不再是以前那个纯洁青涩的公主,变成了一个被亲哥哥抚摸就浑身发软,被舔奶就yin荡到流水的荡妇。” 她迷离着眼睛,缓慢在他腰胯间蹭弄起伏,吊带丝袜被蜜液浸透,淋湿他硬到发胀的jiba。 “就连生病发烧,也想和你zuoai…” 她咬着唇,难耐的仰着头喘息几声,压抑住腿心被性器蹭弄磨出的快感。 “唔…” 她还想说什么,身下的男人却猛地起身,将她压进怀里,薄唇来势汹汹般含吮住她的唇。 交缠的唇舌如困兽相斗,非要两败俱伤,纠缠到死。 两人的嘴间发出呢哝的喟叹,唇舌在血腥味里吻得更深。 剧烈的缠绵之后是柔情的抚弄安慰。 不知何时分开,两人的嘴间都红肿了些。 布鲁维额头蹭了蹭她的,像两只小动物交颈缠绵。 “你存心说这样自毁的话,让我难过吗?”他碧绿的眼睛要滴出水来。 “你是我藏在心尖上最珍贵的明珠。” 她的话像尖利的刀割他的心脏,让他刺痛。 如果为了礼法的隐忍让她如此痛苦,他宁愿将她永久珍藏在皇宫里,也不要让那虚假的自由困住他的小鸟。 “可我不愿做什么明珠。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抱我,吻我,疼爱我…” 她埋进他颈间,金发缠绕住他的胸膛。 布鲁维紧紧搂住她,“你以为我不想念你吗?” 失去她的三年,他想念得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