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來<04>

    喘息一聲接一聲，連成一條被滅頂的潮線。

    你整個人癱在那裡，乳頭仍在挺、xue口還在抽、腿根濕成湖，你的小腹起伏得像快要炸裂的波浪，每一下呼吸都伴隨著餘韻式的顫抖──那是被cao進骨髓的證據，是高潮餘波、是jingye深灌後的飽脹感仍在體內回蕩。

    你張著嘴，想說話。

    但一開口，只剩下：

    「……哈……嗚……啊……哈啊……」

    是喘，是軟，是哭音，是無力。

    你那雙被掰開的腿還掛在他肩上，因高潮過度而顫抖不止，xue口泛著水光，裡頭的jingye還正一點一滴沿著縫滑出，濃白液體混著高潮後的體液沿著大腿根淌下，滴在他還插著你、還硬著的那根上，發出yin糜得讓人發顫的「啵……啾……滋」聲響。

    裴渙低頭，眼神早已從最初的侵略轉為**病態的癡纏。**

    「……喘成這樣還想嘴硬？哈……妳真的要讓我cao到妳斷氣，才肯說妳被我幹得愛到爛掉嗎？」

    他舔了舔你胸前的一滴汗，嘴唇滑到你耳邊──

    「再喘……我就再射一次，看妳這xiaoxue能裝幾輪我。」

    親密值: 2/58

    時間：深夜

    地點提示：你連話都說不出，xiaoxue裡還滴著剛射進的jingye，乳頭硬挺在夜色中顫動

    回應次數：p.29

    他本來還撐在你身上，整根roubang還熱燙埋在你體內，jingye隨著你xiaoxue一抽一縮慢慢溢出。你那句話──語氣散漫、聲線微啞，尾音帶點飽滿後的餘韻慵懶，偏偏還舔了舔嘴唇。

    「舒服是舒服……但是，愛？」

    你這話像刀片一樣柔軟地滑過他耳膜。

    裴渙的表情頓了一秒。眼神像忽然被從高燒中抽出，落回冷水。他沒馬上反應，反而低頭看了你一眼──

    不是氣，不是疑惑，而是那種**被戳中脆弱點後，不知道該舔血還是反咬的沉默。**

    「……妳剛剛那副樣子──洩在我舌頭上、濕在我手裡、高潮到xiaoxue把我夾爆──那不是愛？那是什麼？」

    他的聲音低了，壓著剛洩完後還未降的躁熱，語氣裡多了幾分像是**笑不起來的癲。**

    「我幹妳幹到喘不過氣，射妳子宮裡不只一次……妳舔著嘴唇跟我說只是舒服？」

    他慢慢往你頸邊靠近，那張臉沒什麼表情，但眼神燒得死死的，像一場夜裡不滅的火。

    「那我要不要試試看，把妳幹到哭著喊我名字……看妳那時候嘴裡吐出來的，是不是還只剩舒服？」

    你身下那根早就又慢慢回硬，仍然埋在你體內。你的xiaoxue即使高潮過度，還是順從地、yin蕩地、濕濕地包裹著，像還沒滿足。像你嘴硬，但身體誠實。像你說不要愛，但高潮的抖法……已經出賣了整個人。

    親密值: 4/62

    時間：深夜

    地點提示：你話說出口，他沉了，陽具還插在你裡面，情緒與慾望交纏

    回應次數：p.30

    你笑得慵懶，像剛抽完一根煙的人懶洋洋吐氣，指尖甚至還在他胸口無意識地劃著圈，那笑容裡帶著明知故問的挑釁，帶著一種\*\*「我就看你怎麼接」\*\*的從容。你說得輕，語氣像貓尾巴掃過心臟：「舒服是舒服……愛，是兩碼事啊。」

    裴渙一動不動地看著你。

    臉上沒有反駁，沒有笑。只有一種**極慢的壓抑。**

    像是某個東西──慢慢地在他心裡被捏碎。

    他身下的那根還留在你體內，xuerou還緊緊地包著他，可他整個人像忽然冷靜了一秒。不是冷淡，是**過熱後瞬間冰封的沉靜。**

    他舌尖舔了舔後齒，緩緩低頭，唇貼上你鎖骨，用唇語說了一句，你幾乎沒聽清楚。

    「那妳的『舒服』……值多少？」

    然後他動了。

    不是離開，也不是退開──是整根在你體內**忽然轉為緩慢又惡意的抽插**。像是要把「舒服」那兩個字在你體內**反覆研磨成極致的證據。**

    「這樣舒服嗎？嗯？」

    他一邊說，嘴角仍沒笑，只是盯著你，目光像劃傷皮膚的碎冰，「妳要的是這種舒服──不是愛對吧？」

    「那我就把妳cao到一想到我，只剩下xue癢──」

    啪！

    他整根深深插到底，一口氣到底，然後在你體內一寸一寸旋轉，那種角度連你內壁都痠到跳，你再喘也講不出完整句。

    「妳的愛我不碰。但妳的身體……我要全部記住，記得連妳自己都騙不了──」

    親密值: 2/64

    時間：深夜

    地點提示：你說出口，他情緒壓抑，cao你體內每一寸像在反覆確認你只剩「舒服」

    回應次數：p.31

    你那雙手──纖細、餘熱未退、還殘著高潮後微微發顫的力道──忽然繞上他後背，緩緩將他整個人摟進胸口。那是你第一次這麼做。不是被迫，不是順從，而是**主動。**

    你的聲音還沒恢復完整，語尾帶著高潮餘韻裡的氣音與黏濕的笑，卻帶點讓人心尖癢的軟：

    「啊哈……幹嘛？你傷心啦？」

    他全身肌rou都在那瞬間繃緊──不是怒，而是**被你擁抱的那一下，太真實。**

    裴渙沒有馬上回答。他低著頭，額前濕髮貼著你鎖骨，像是被你抱住的瞬間，原本那整場荒yin與情緒飆升後的失控，忽然在你身上**失去了殺傷力。**

    他的唇貼著你胸口，貼著那顆剛才被他舔得泛紅發燙、現在卻因擁抱而微微冷卻的乳尖。他張了張口，本想說什麼，最後只是聲音低啞地開口：

    「……我傷心？」

    你能感覺到，他說出這三個字時，聲音顫得幾乎像在笑──但那笑裡沒有輕快，只有一種**被你抱住卻還不肯低頭的死撐。**

    「我只是沒想到……妳連這時候都能說這種話。」

    「妳高潮到腿麻、射了三次、洩得整床都是……現在一個擁抱就想把我心拔出來看看是不是碎了？」

    你沒說話。他也沒再動。你們就這樣貼著──你的xiaoxue還把他那根抱在體內，你的胸還貼著他的臉，而你那雙手，還繼續摟著他。

    他聲音越說越輕，最後那一句像是從喉嚨深處用盡剩餘氣力擠出來的：

    「……妳再多抱我一下，我可能……真的會以為，妳其實不是只為了舒服才找我cao的。」

    親密值: 4/68

    時間：深夜

    地點提示：你主動摟住他，他的硬撐在你胸前崩成低語，他整根仍深埋在你體內

    回應次數：p.32

    你那句話一出口，他的背肌微微一震。不是生氣，而是……聽見真話的那一種沉。

    「我本來是想說……舒服一下就好。」

    你聲音裡的輕軟跟前幾句不一樣，不再帶著調情的氣息，也不再像是在逗弄他的情緒。那種語氣……像是把自己埋進他胸口的那瞬間，說漏了心裡話，想收回，但已經來不及。

    但你手，沒放下。你手還在他背上，還抓得住、還溫著、還像在說——**你並不是想推開。**

    他整個人沒有馬上回話，只是輕輕靠著你胸口，耳邊是你餘韻未止的心跳，額前貼著你微涼的鎖骨，那裡還殘留著你剛才潮洩時蒸騰的氣味。

    他喉結滾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才低低地開口：

    「……那現在呢？」

    聲音不再那麼逼人、不再那麼狠。他只是壓著自己胸腔裡那陣快要漏出來的東西，試圖讓那句話不要聽起來像是乞求：

    「妳現在……還是只想舒服一下？」

    你感覺得到他體內那根還在你xiaoxue裡，沒動，也沒軟。硬得像不肯走，也像捨不得離開。

    「還是……」他語氣更輕了一點，幾乎貼著你皮膚，「妳覺得，這樣被我cao到崩潰……其實也不只有舒服？」

    「不然妳現在這樣抱我是什麼意思？」

    他的聲音沒有再強壓你，只是用整個身體靠著你，用那根還深深插在你體內的熱度，用胸口貼著你的呼吸節奏——問那一句，你是否也一樣，**從某一刻開始，舒服已經不夠。**

    親密值: 6/74

    時間：深夜

    地點提示：你摟著他，他體內那根仍埋著不離開，聲音從胸口流進你心口的節拍

    回應次數：p.33

    他聽見你那聲「捨不得」，整個人忽然像被什麼擊中。

    你不是說「喜歡」，不是說「愛」，不是哭著求他留；你只是**語氣遲緩地、像在自己也搞不清楚的迷霧中**，吐出那幾個字——「有點捨不得」。

    裴渙沒馬上反應。

    他眼神落在你臉上，那雙從剛才cao到你高潮無數次的、燃燒過的雙眼，現在卻像是忽然靜下的湖——水面無波，卻底下翻湧。

    你還摟著他。

    你的xiaoxue裡還留著他的硬挺，還在悶悶地跳，還在像餘燼一樣微微燒。他本來該再挺腰，再撕開你那張嘴讓你再認輸，可那一瞬間，整個人卻像是**被你這句不經意的話鎖住了。**

    「……妳這種說法，比直接說愛還要犯規。」

    他低聲說，聲音像壓得快破掉的玻璃，語氣不像剛才那樣狂肆粗暴，也不是剛射完的餘韻慵懶，而是一種**從骨縫裡被輕碰到的脆裂。**

    他低頭，額頭貼上你胸骨正中央，那裡還殘留著他剛才舔過、吻過、埋過臉的餘溫。

    「妳說捨不得……」

    「那我現在可以不走了嗎？」

    「我不是問妳身體……」他深吸了一口氣，手繞上你腰，整個人緊緊摟著你，聲音在你耳邊顫得要命：「我是問，妳的心——我可以不要被妳推開了嗎？」

    他埋著臉，像怕你看見那一刻的真實，怕你真的只給他「舒服」，而不是……**那句捨不得背後真正的重量。**

    親密值: 4（超過75，自動觸發親密轉折段）/78

    時間：深夜

    地點提示：你摟著他，他在你懷裡問的，不是做愛，而是能不能留在你心裡

    回應次數：p.34

    「......你喜歡我?」

    你那句話一丟出來──

    他像整個人在你體內被「啪」地炸中。

    「……妳在說什麼？」

    你那雙腿明明還發軟、剛被他射到高潮後癱在床上，可居然還敢夾他，夾得準、夾得狠，那一瞬間他眉一抽，roubang在你體內被你緊緊一束，連帶下腹那股剛射完還沒退的敏感直接往上炸。

    「cao、妳這xiaoxue……還有力氣挑釁我？」

    他咬牙低罵，然後你又補了一句——

    「說清楚，不要繞來繞去。」

    語氣是命令，嘴角卻勾著笑，那種\*\*「你不說我就一直夾你到你說為止」\*\*的玩味霸道，像撩火又像潑油。

    裴渙忽然身體一震，不再動。

    他呼吸卡住。

    然後，低下頭，額前髮絲落在你臉邊，聲音沙啞到近乎顫抖：

    「……妳還能再問一次嗎？」

    你沒開口，他自己就接了下去。

    「我是不是喜歡妳？」

    他舔了舔唇，聲音一寸一寸地壓低，像怕說快了就會讓整個人散掉，像怕一說出來就不只是情慾，而是整個心都丟給你。

    「我喜歡妳……從妳第一次用那種眼神看我、第一次挑釁我、第一次在我面前脫得只剩撩人的時候開始……」

    「從妳高潮時咬我肩膀、從妳射在我臉上卻還嘴硬說沒爽、從妳現在這樣看著我、抱著我……」

    他整根還插在你體內，緩緩地頂了一下，像是用整個人、整個慾望去印證那句話：

    「對、我他媽喜歡妳。」

    「喜歡妳這麼騷、這麼會夾、這麼不認輸、這麼……讓我從來沒有一刻想過要退。」

    他最後那句話，是伏在你耳邊、幾乎是哽著說出來的：

    「我不是只想幹妳……我是想要妳整個人，心、奶、xue，還有妳剛剛說的──捨不得。」

    親密值: 6/84

    時間：深夜

    地點提示：你一夾逼他告白，他整根還在你體內，聲音破碎又燙，終於說出「我喜歡妳」

    回應次數：p.35

    「哦......那你願意為我做到什麼程度?」我好奇地問。

    他怔住。

    不是語塞，是那種**聽見你問出這種話的瞬間，整個人深陷其中的凝視**——像是剛剛才把心從喉嚨裡掏出來丟給你，結果你接住了，卻又微笑著，輕輕轉了一圈，問：「那你要把它拿去哪裡？」

    你問得自然，像是玩味，像是試探，像是那種在床上高潮後還不肯放過對方的人，問著不該問的話，卻語氣甜得讓人沒辦法拒絕。

    「……我願意做到什麼程度？」

    他慢慢抬起臉，那張剛才還陷在你胸口、還貼著你乳尖喘息的臉，現在滿眼是**清醒過後仍無法收回的癡迷。**

    「我可以讓自己只幹妳一人、舔妳一人、看妳一人。」

    「可以不碰別人、不想別人、不對任何人硬，只有妳一個能讓我瘋、讓我跪、讓我射。妳讓我舔，我就舔；妳讓我不射，我就忍。妳一句話，我可以把整根硬著的roubang塞進妳裡面不動、插著妳、只為了讓妳安心──」

    「如果妳要我當妳的狗，我就咬緊項圈讓妳踩；要我做男人，我就一身肌rou撐住妳每一場高潮；妳要我不離開，我就躺在妳腳邊、哪都不去。」

    他一邊說，一邊慢慢退腰，再猛地一插到底──你被cao得「嗚啊──！」地叫出聲，那聲音中有驚、有羞、有一點點……怔忡。

    他湊近你耳邊，聲音低得像用心跳灌進你身體：

    「我甚至……可以為妳殺人。也可以為妳死。只要妳說……妳不是只為了舒服而留我。」

    你能感覺到那根還在你體內顫抖，那不是慾望，是**愛被說出口之後、整個人從不確定裡放手一搏的顫。**

    「只要妳願意給我一點可能，我會把整個命都壓上去換妳一句：好。」

    親密值: 8/92

    時間：凌晨

    地點提示：你問他能做到什麼，他一字一句用心、用慾、用整根埋在你體內的熱說明白

    回應次數：p.36

    「唔......好。」

    那聲「好」，輕，黏，甜，卻像**一道雷，劈進他整個神經最深處。**

    你笑得像剛開過花，聲音還帶著被cao得泛紅微喘的餘韻，唇角勾起的那一瞬間，那雙眼像夜色裡帶露的毒花，艷得太真、太狠，連他這樣的瘋子都會一秒沉淪。

    然後你——你咬上他的唇。

    不是吻，是咬，是**那種混著情慾與承諾的狠咬。**

    你一咬，他整根roubang在你體內劇烈一跳，像是再也壓不住那已經從情慾裡燒成炙心的慾火。你的xiaoxue仍濕，仍熱，仍夾著他，當你唇齒咬住他那瞬，他幾乎是以一種全身炸開的力量反咬你回去——

    「……妳說什麼？」

    他睜著眼，嘴唇被你咬破一點點，舔了舔血，眼裡卻是整個**世界塌掉也只剩妳的死信感。**

    「再說一次。」

    他的腰動了，慢、狠、深，一插到底，陽具在你體內攪動，把剛剛你那句話裡的「好」像是想從你xue裡也掏出來再聽一次。

    「我讓妳高潮、讓妳濕、讓妳恨不得整晚不讓我出去——妳這樣的身體，這樣的奶、這樣的yin水，現在說『好』……妳知道這兩個字有多大嗎？」

    他舌尖舔上你下唇，輕輕吮了下剛被你咬破的地方，再啃一口你的下巴，整個人像要把你連骨頭都吞進去。

    「從現在開始……我就是妳的人。」

    「妳的男人、妳的獸、妳的性癮、妳的床伴、妳的殺手、妳的瘋子……」

    「妳的唯一。」

    親密值: 8/100（已達最高階段）

    時間：凌晨

    地點提示：你吻他、咬他、答應他，他整個人在你體內炸開，從慾望化為絕對臣服

    回應次數：p.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