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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有妻子的高冷剑尊做

    

强迫有妻子的高冷剑尊做



    姜怀鲸是一名出色的合欢宗弟子,艳丽的外表和极品身体本就让她在双修的道路上如鱼得水,但她越发因为没有机会采补到修为高的修士而苦恼。

    一天她从睡梦中醒来突然听见了自己灵剑发出了声音,本以为是偶然修炼出了器灵,这个器灵却说它说一个系统。姜怀鲸不太听得懂它那些陌生的词汇,只抓住了它能够帮助自己去采补男人的阳气,那就可以了。

    在多次尝试后姜怀鲸确定系统能够在安全的情况下将自己瞬间传送到大部分位置,野心和欲望在她的心底不断燃烧。终于有一天,她向系统确认了昆仑派的剑尊此时不在他妻子的屋子里后让系统将她传送到剑尊妻子面前。

    一阵眩晕后,姜怀鲸如自己设想好的那般一落地就控制着灵剑抵在剑尊妻子——清婉脖颈旁。这昆仑派的剑尊名为君无痕,与清婉在修仙界是出了名的恩爱,百年也未曾传出两人不和,清婉温柔体贴,君无痕强大除了对清婉外的女子甚是冷漠,除了清婉没有一丝修仙天赋,修炼多年仍是个金丹初期的水平外,外界说不出二者更多的不合之处。

    屋内布置素雅,淡雅的熏香在角落袅袅升起。清婉穿着一身素白的长裙,裙摆如流水般铺在地上,她的面容白皙而柔美,此时被剑抵着脖子,眼里满是惊恐。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胸脯随着害怕的呼吸急促地起伏着,那领口处隐隐露出白皙的肌肤。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眼睛紧盯着姜怀鲸,嘴唇微微颤抖着“你……你这是为何?”

    姜怀鲸看着眼前这个害怕却又强装镇定的女子只是温柔地笑着说:“夫人别怕。”然后就不再搭理她,等着君无痕来。

    这屋子布置得极为简洁,墙壁上挂着几幅淡雅的山水画,桌椅都是古朴的样式。清婉被剑胁迫着,不敢乱动,只能低着头尽量不与姜怀鲸对视。姜怀鲸静静地站着,目光坚定地盯着门口。或许是他们直接有可以感受对方安危的法器,过了一会儿,一阵冷风带着杀意刮过,君无痕悄然而至。他一袭白色的道袍,衣角随风飘动,宛如仙人下凡。他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清冷,他那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着。看到屋内的情景,他的眉头微微一皱。

    “你是何人?竟敢在我昆仑派撒野。”君无痕的声音如同冰棱碰撞,清冷而又带着威严。

    姜怀鲸用一根黑色的带子将清婉的眼睛蒙住,那双安慰着君无痕的眼睛被遮住,继续用灵力托着剑横在清婉脖子上,一步一步轻慢地朝着君无痕走去,用神识与君无痕交流:“为了不让夫人听见,所以我用神识与掌门大人传音,不知掌门愿不愿意为了保住你妻子的性命与我做个交易。”姜怀鲸一想到能吸收这样纯洁又浓厚的阳气,笑着眯了眯眼睛。

    君无痕看着用妻子性命威胁自己的歹人一步步走近,他那白发在屋内微弱的光线映照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白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的白色道袍在他紧绷的身躯下依然显得飘逸,他双手握拳,骨节泛白。听到姜怀鲸的神识传音,他内心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他看着被蒙住眼睛、脖子上架着刀的妻子,心中一阵刺痛。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用神识回应:“你这妖女,休得张狂,你若敢伤我妻子,定叫你不得好死。”但他心里清楚,此刻不能轻举妄动。他继续用神识说,“你想要和我做什么交易。”他冷着脸,无名指不受控制地微微弯曲,他这样的修仙者自然能一眼看出姜怀鲸合欢宗女修的身份,却还是忍不住否定那个荒唐至极的念头。

    姜怀鲸本就因为主意得逞有些红润的脸上笑意更浓,声音清脆地用神识说道:“不过是想要和剑尊大人云雨一次,如何?这个划算不错吧,只要和我云雨一次就可以保下夫人的性命。”她的笑容更加真切地威胁道,“宗主大人最好快点想,不然我等不及了灵力一松,您妻子细嫩的皮肤可能就会受伤了。”说完,灵剑竟微微移动了稍许,将清婉雪白的脖颈上刮开一道口子,鲜红的血顷刻流出。

    君无痕原本听了那些话冷若冰霜的面孔也出现了一道裂痕,声音不自觉地提高,跨出半步“清婉!”最终君无痕还是轻轻抿了抿嘴唇没有过去,他太怕这妖女将剑压得更紧。屋子里陷入一阵沉寂,君无痕没有答应,姜怀鲸也并不着急,甚至低头欣赏起自己的指甲。

    看着清婉处于危险,献血并没有立刻止住,哪怕那危及不到清婉的生命,但这也足够令君无痕恐慌,他甚至不知道姜怀鲸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自己妻子的屋子里,在这之前他没有感受到任何她进昆仑派的气息。

    “你这等行径,简直是卑鄙无耻。”他用神识愤怒地回应着姜怀鲸,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捏紧了,可是声音中却带着一丝无奈的妥协。他的目光中满是厌恶,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姜怀鲸的。

    姜怀鲸轻笑一声,眉目如画,知道君无痕不得不妥协了,走过去直接抓着他的手臂将他摔到他妻子的床上。君无痕被猛地摔到床上,他的身体撞击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的白色道袍被姜怀鲸猛地拉开,露出白皙而结实的胸膛,锁骨精致而诱人。温热的嘴唇落在他的锁骨处,他的身体本能地一僵,全身都在抗拒。他的白眸中满是羞耻与愤怒,他想要推开这领他难堪和恶心的接触,可是想到妻子的安危,他的双手无力地垂下,落在身侧。

    “你这妖女,你会不得好死的。”他用神识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恨意。

    姜怀鲸感受到这具身体的僵硬和君无痕话语里的愤怒,用神识轻佻地回复他:“不知道掌门大人听没听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君无痕被这话气得身体微微发抖,还没来得及说话,她抬起头吻住了他的薄唇,一想到这张唇的主人如此冷淡却还是不得不被她这样的妖女按着亲,就更加兴奋起来。

    君无痕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剧烈耻辱感,一只手又摸到他的胸膛,在他的胸膛上揉搓着,那胸肌紧实而富有弹性。他的身体不断地挣扎着,却又不敢太过用力,生怕妻子会受到伤害,但这样轻微的抵抗自然是毫无用处。

    感受到君无痕的呼吸有些紊乱,不管是因为情欲还是愤怒,姜怀鲸突然用大拇指在他的rutou处狠狠按压下去。

    “唔”

    趁着君无痕惊呼,姜怀鲸微微侧头在他冰凉的嘴唇上轻轻碾转然后将舌尖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