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射边抵着花心狠碾
边射边抵着花心狠碾
“真sao。”桓靳倏尔蹙眉冷脸,朝她臀瓣不轻不重扇了一记,“自己掰开牝户,给朕瞧瞧有多湿了。” 沈持盈茫然微怔,浓密眼睫轻颤,实在不知男人为何突然变脸。 殿内烛火摇曳,投下两人交错的暗影。 迟疑一瞬,她两腿曲起分得极开,将腿间湿哒哒的花xue尽敞他面前。 “陛下看嘛,真的好湿……” 桓靳伸手抚弄几下,指腹不时摩挲那颗充血凸起的小rou核。 受了刺激的xue口翕翕缩缩,犹如张嗷嗷待哺的小yin嘴,汁水泛滥。 “你这身子如此yin浪可不行,”桓靳忽然冷不丁道,“朕不可能永远这般宠爱你。” “怎么就不能了?”沈持盈仰起小脸,眸中潋滟如含春水,朱唇微嘟着撒娇,“陛下明明答应过臣妾,会专宠臣妾的……” 桓靳扯唇冷笑,“朕的的原话,似乎并非如此?” 帐中霎时陷入死寂,沈持盈呼吸一滞。 大婚当夜,她再度以救命之恩相挟,求他在她诞下嫡长子前暂不纳妃。 而桓靳彼时说的是——“建元、洪初两朝的夺嫡纷争历历在目,朕无意弄出庶出子女来。” 他从未许诺会专宠她一人…… 沈持盈心头一凉,自从觉醒书中剧情后积压的不安此刻尽数翻涌上来。 她早该明白的,书中男主或许会因误会暂时被她这恶毒女配蒙蔽,但最终能让他倾心的,终究是那个温婉聪慧的女主。 “臣妾不管!”她倏地扑进男人怀里,声音里带着几分赌气的娇蛮,“陛下至少先让臣妾怀个孩子,至于日后如何…日后再说!” 说罢,沈持盈气鼓鼓扯下男人寝裤,失去束缚的粗硕rourou陡然弹跳出来,她当即骑上去。 “这个自然。”桓靳眸色渐深,还颇为配合地扶着rou茎,戳开她腿间粉嫩濡湿的xue口。 强烈的饱胀感袭来,腿心直冒酸意,沈持盈颤抖着身子娇吟出声,“唔,陛下轻点……” 才入了半截便被媚xue疯狂裹绞,桓靳腰眼酥麻难言,只恨不得全根插进去,大开大合狠狠cao她。 他伸臂将沈持盈拥进怀中,大掌掐着她软腰往下按。 硬梆梆的粗棍艰难地挤开层层紧窒的xuerou,越插越深,直捣花心。 “好涨…呜……”沈持盈低低啜泣,仰起纤颈急促喘息,小腹也无意识收紧。 桓靳被绞得闷哼一声,低头轻啃她软嫩的脸蛋,嗓音被浓烈情欲熏哑,“放松些,你要夹断朕吗?” “嘶…”沈持盈吃痛,黛眉微蹙,眼神幽怨睇他,“陛下又咬我!” 谁知男人竟变本加厉,不仅咬向她白皙的颈侧,腰臀还如打桩般耸动不停,又重又深地捣干。 他那物生得粗长,硬硕guitou凿得花径深处的幽蕊疯狂痉挛,yin水咕叽作响。 尖锐的酸麻快意传遍四肢百骸,沈持盈不住地扭腰摆臀想要躲开,“啊啊…别…先缓缓……” 男人却充耳未闻,反倒将她按倒,还攥着她脚踝往上推,好教她自己抱住双膝。 响亮的“啪啪”撞击声持续在榻间回荡,少女雪白的臀儿都被撞出刺眼的红印,胸前两只挺翘鼓胀的嫩乳亦被顶得一颤一颤。 桓靳看得眼热,又俯首轮流咂吮那两颗红嫩嫩的奶尖,吃得蓓蕾红肿发硬也不松口。 乳儿被他吃着,xiaoxue也被他插得透透的,沈持盈又哭又喊,身下颤抖着喷出淅淅沥沥的水液。 本就紧窒的蜜xue频繁抽搐,钻心蚀骨的快意从尾椎炸开,桓靳双眸赤红,紧绷着清晰的下颌线。 一连数日未曾发泄,尤其上回弄到一半被齐琰打断,他也不再刻意强忍射意。 变换着角度狠干数百下,他便顶进甬道深处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他边射还边抵着花心狠碾,弄得沈持盈又小死一回。 积攒许久的浓精极大一泡,花腔被灌了个彻底,桓靳正欲撤出,却被身下少女缠住。 “陛下别走,我还要…”沈持盈娇喘吁吁,软声央求,“再多射点给臣妾嘛,说不定更容易怀上龙胎……” 只见她浑身泛着绯靡的潮红,满脸泪痕与香汗,沾染着凌乱的鬓发,杏眼娇媚得似要滴水。 桓靳垂眸看向两人湿黏狼藉的交合处,喉间干渴得似要冒烟,“你确定,你受得住?” 沈持盈点头如捣蒜,“对!” 可未等男人回应,她自己便觉眼皮似压了千钧重担,再也无力睁开。 桓靳简直被她气笑了。 再有一个多时辰天光就要破晓,他索性寻了个舒适的姿势躺下,两人面对面侧躺着,下体紧密相连。 只疏解一次,深埋在少女体内的粗rou仍硬挺着,但他连日cao劳政务,都未曾好好歇息过,此刻软玉温香在怀,竟难得沉沉睡去。 次日晌午,芳洲亭端午宴。 因军务紧急,皇帝并未现身,沈持盈身为皇后自不能缺席。 宴上,她总算明白昨夜桓靳为何执意要以她的名义捐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