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
救我
他本不想来。 夜色浓成一口吞不下的酒,他被一群老同学半推半搡地带到这家据说“什么都能买到”的妓院。男人们笑得肆无忌惮,这场堕落是应得的日常,或者是某种久违的放松。 “别那么绷着脸,”其中一个拍他肩,“你也太正经了,都来这种地方了,还在演神父呢?” 他没回答,只一言不发地走在后头,脚步像踩在一层看不见的薄冰上。空气混着胭脂与烈酒,进门的瞬间,有风从灯下掠过他发梢,带着压抑的热意和……一种他从未愿意承认的暖。 他本以为,这不过是一次忍耐,一场虚伪地保持边界的社交。他甚至想好了不喝酒,找个角落坐着,等这群人玩够了就离开。 直到他抬头,看见她。 她坐在最显眼的位置,一袭红裙,长发披着,眼尾晕着熟稔的风尘味。她笑着,眼角一挑,却像一把刀,直接划破了他的平静。她像一朵被刻意安放在泥淖中的花,美得太明显,脏得太刻意。 他站在门口,呼吸一下子乱了。 身边人还在起哄:“哟,那不是你学生吗?不会吧,真是她?你运气也太好了——她刚才亲自叫了你,听见没?叫了你啊兄弟!” “喂……给你免费玩啊!” 他没听见那些话。 耳边只剩下她那轻飘飘一句:“喔?那是个稀客啊。” 诅咒一般的。 她站起来,一步步走来,步伐极稳,像一个早就计划好,要亲手摧毁他的人。 她走到他面前,抬头看他,那眼神熟得让他心痛。 她问:“你怎么来了?” 他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空气浓稠到像粘在喉咙里,他只能看着她,看着一个从天使硬生生变成魔的影子。 她凑近,声音很轻,却清清楚楚钻进他耳朵:“你该不会,是专门来看我卖身的吧?” 他后退一步,像被火灼了手。 “等等。” 他的声音低哑,沙哑得像是从胸腔深处硬挤出来的。他走上前,一把扣住她手腕,动作狠到不像他自己。她转头看他,眼里一滴眼泪也没有,笑得却像是刚刚在赌桌上赢了筹码。 “怎么?”她抬起下巴,“舍不得了?” 他没回答,只是看着她,喉结上下滚动,半晌才说:“跟我进去。” 她轻轻笑了,低声应着:“好啊。” 两人走进那间包间。门帘放下,外面的嬉笑声被隔绝,空气忽然静得几乎能听见心跳。 房间不大,软垫铺地,熏香弥漫,床上还留下别人刚走的痕迹。她走到床边,转身看着他,一只手拉下肩上的吊带,露出光裸的锁骨和肩胛,红唇轻启: “你不是要问我在干什么吗?我现在就在……卖身。” 他说不出话,眼睛里是煎熬。她靠近他,两只手勾住他的脖子,贴着他说: “客人,今天想要什么服务?” 他想推开她,可她像知道他的软肋在哪,一步不退,贴得更近: “你想看我变脏吗?你不是一直在想……我要是堕落了,你还能不能救我?” 她吻他,带着火一样的狠意。舌头一撬而入,像咬着他最后的防线。他没回应,却也没有拒绝。 她推开一点,看着他,低声说:“我求你了,给我一次,哪怕是假的。” 他颤抖着,眼神碎得一塌糊涂:“你知道我不能——” 她打断他:“不能什么?不能碰我,还是不能不爱我?” 他整个人绷到极致,却还是一言不发。她看着他胸膛起伏,轻声呢喃: “如果你不救我,我就去找别人……当着你的面,呻吟,叫他们的名字……” 他吻得那么狠,几乎是咬住了。 那一刻她以为他终于要了,可没有。他只是亲她、抱她、把她死死按在怀里,额头贴着她肩膀,浑身发抖,像在和自己死命搏斗。 她伸手去摸他—— 软的。 她顿了一下,没有笑,也没有哭,只是又低头轻轻吻他,然后更温柔地,一点一点拉下他的拉链,用手去碰,去抚弄。他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回应。 她跪下来,用嘴,慢慢地含住他,闭着眼,一边含一边哭,泪水顺着脸颊滴在他小腹。她不是在取悦他,是在挽救这点可能——只要他有反应,只要他哪怕硬一点点,她就能骗自己,他是真的想要她。 可没有。 他还是软的。 她把脸贴在他腿边,慢慢蹲下去,整个人蜷在地上,像条湿透了的流浪狗。她哑着嗓子说: “我求你了……哪怕是生理反应都没有吗?” 他蹲下去,想抱她。这次她却躲开了,一步步往后退,脸上已经没有泪,只剩一片空无。 “好啊。”她站起来,拉好衣服,拍了拍脸,“那我就……再试一次。” 她走到门口,拉开帘子,红灯一晃,外头的男人们都看过来。她勾了勾手指,对其中一个说:“你,进来。” 男人愣了一下,很快笑着站起来。 他在原地没动,脸色煞白,连呼吸都像冻结了。 她看着他,声音轻轻的,仿佛只是说一句无关紧要的事:“你不给我,那我就让别人来试试。” 男人进来了,帘子放下,整个房间仿佛一下子压缩成地狱的囚笼。她拉着那个陌生男人坐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慢地脱。 她看都不看他一眼。 陌生男人搂住她腰,手探进裙底,她没有挣扎,只一边喘一边轻声说:“他在看呢。” 她当然知道他还坐在角落,知道他看着。 做点什么吧,哪怕是愤怒,哪怕是厌恶,哪怕是骂她一声“贱人”。 可是他一动不动。就像之前每一次一样,沉默地站在她崩溃的边缘之外。 她闭上眼,抬起腿勾住那男人的腰,低声哼出一句: “你能不能……cao我…当他的面…” 陌生男人压住她,把她整个人翻过来,跪趴着压在床边,双手扒住她的腰,挺身而入。她没挣扎,反而配合得令人发指,屁股高高翘起,手指扣住床垫,笑着回头看着那个坐在角落的他。 他的脸苍白,眼神死死盯着她,每一寸肌肤的颤抖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他没有说话,指节已经深深地嵌进掌心。 她一边被陌生人狠狠撞着,一边喘着,声音混着rou体撞击的水声散开来。 “啊……哈……你看见了吗?” “他cao得我好爽……你听听……都进到我zigong里了……” 她说着说着,眼角流下泪,却还在笑,一边哭一边娇喘,一边对他说: “你不是说你不能吗?不能碰我、不能要我、不能勃起?” “那你听听,他cao我cao到我叫不出话来……你做不到,对吧?” “你只会坐在那里假装正人君子……我的身体……已经不是你配碰的了……” 他终于动了。 一声巨响,他将桌子掀翻,一把揪住陌生男人的后领,像疯了一样把他从她身体里拖出去。 陌生男人骂了一句:“你有病吧?你——” 他一拳砸过去,没留情,鼻血喷出,空气里立刻混上了铁锈味。他把男人踹倒在地,冲上去又一拳,把那人的脸狠狠碾在地板上,牙齿混着血碎得作响。 她愣住了,身体还维持着被进入的姿势,还喘着,膝盖发软,jingye正从体内滑出,沿着大腿内侧滴落。 他终于回头,看着她。 眼神终于不再像个圣徒了。 他走回来,一把把她抱起来,压在墙上,手掌掐住她下巴,几乎是咬着牙吼出来的: “你非要让我亲眼看你被人cao?这样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 “那好,你听着,你赢了。” 他狠狠吻她,唇齿啃咬着她唇上的残精与泪,咽下她所有的残忍所有的疯癫还有所有她用身体换来的“注视”。 他把她整个人压在墙上,手指探进她仍然湿滑、泛红、刚刚被填满的深处,低声咬着她耳朵: “从现在起,我不会再给你留一分干净。” “你不是想毁掉我吗?那我告诉你——我恨你。” “可我也想干你。现在,立刻。就在这里。” 她被他死死抵在墙上,身上还残留着刚才那陌生人的体液,汗、唾液、yin水混作一体,皮肤泛着发热的红光。她喘着,发丝凌乱,双眼通红,却堆着笑容。 他却没有马上进入。 他低头,审视她,像在拆解什么残破又熟悉的仪式。他的手掌冷冷地抚过她的身体,一寸一寸地摸,一边看,一边说话,声音低哑,像要刮碎她耳膜。 他的指尖滑过她的唇,按住:“这张嘴,被别人的东西喂过。” 他低头舔了一口她胸前残留的痕迹,眼神一寸寸沉下去:“这里,又被谁咬过吸过?” 他捏开她大腿,露出那个还在颤的xue口,jingye正缓缓溢出。他盯着那里看了很久,像是恨,又还有一种未能散尽的怜悯,然后他轻声说了一句: “好脏。” 她却笑了,笑着哭,问他:“你喜欢吗?” 他不回答,只让她转过身,把她整个身体掰开,撑着她腰,让她跪下。她知道他在看,她感受到那道目光冷冷地落在她最羞耻的地方,最柔软、最不该被侵犯的洞口。 他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 “我挑最脏的那个。” 她颤了一下,全身发抖,几乎要哭出来——近乎是狂喜吗?她没想到他会这么选,没想到他真会选那里——那个她从没敢让别人碰过、从没敢想过会让他看的地方。 她哑着嗓子说:“那里……太脏了……” 他却舔了舔牙,声音低得要命:“不就是你想脏一点吗?” 他掰开她的臀,用指尖缓慢地压上那个紧闭的xue口,一边推,一边轻轻说: “别哭。是你求我的。” “是你跪着求我——把你最脏的地方干烂的。” 他没有再说话了。 指尖沾着湿意,一点点探进去那从未被真正进入过的地方。她浑身一僵,脊背一下子绷直,整个人跪着发抖,眼泪唰地落下来,没忍住地哽了一声。 “别……”她声音颤得不像话,带着一种本能的抗拒,可又死死咬着不敢推开,“那里……真的不行……” 他却轻声在她耳边说:“不行的地方,才最该被cao烂。” 然后他挺身,缓慢而坚定地顶进去—— 她猛地一缩,喉咙里溢出一声尖叫,痛苦、耻辱、混着一种深到骨子里的屈服。那种地方,太紧,太敏感,从未被这样对待过。每一下都像在掀开她体内最隐秘的羞耻,让她整个身体都在抗议。 可她没说不要。 她只哭,一边哭一边咬着手背,死命忍着那种酸痛拉扯的扩张感。她听见自己哭得断断续续,身体在抽搐,可她还是咬着牙、哑着嗓子、发疯一样地说出了那句话: “……谢谢……呜……谢谢你……谢谢你终于……终于肯要我……” 他抱住她,从后面抱着,腰一下一下用力撞进去,每一下都像是在鞭打她的灵魂。他在她耳边低吼着:“你不是要脏吗?你不是求我来毁你吗?现在我干你这个地方——你以后还能让谁碰?” 她摇头,嘴里含着哭腔回答:“不能了……以后都不能了……你干了……你全干了……” 他狠狠一顶,她身体整个抖得发疯,声音碎成一片,眼泪糊满脸,喘息都带着讨好: “cao烂我……求你……你是神……是我唯一的……cao我的人……” 他眼神通红,整个人都像疯了。他不再停、不再忍、不再克制,他在她体内狠狠顶撞,直到她连“谢谢”都说不清,只能一边哭着叫他名字,一边像个破掉的信徒一样呻吟着: “……我只属于你了……” 他抱着她的腰,手掌压在她背上,死死将她的身体折成一张弓。那个被他挑中的最羞耻的入口正死死包着他,紧得像是在哭,像在哀求,像从没为任何人打开过。 她已经被cao得浑身发软,脸埋在床垫上,喘着哭着抽搐,一边颤一边低声喃喃着“谢谢”“不要停”,他却忽然冷笑了一声,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往镜子方向一指: “不是说人家cao得你进zigong了?” “怎么,到我这里倒不会说话了?” 她愣了愣,眼神一抖,还没缓过来,他又一下一下狠狠撞进去,屁股上传来剧痛,她整个人被顶得往前移,胸口擦过床沿,摩得通红。 “说啊,”他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声音压得极低,“照你刚才的说法,把我现在cao你的样子形容出来,清楚点,脏一点,像你刚才说的那样。” 她哭着笑,身体还在发颤,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却一边承受一边张开嘴,舌头都打颤: “你……你cao得我……呜……我的屁眼……都被撑开了……啊……比刚才还要深……每一下……都顶到我的肠子了……” “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快被你插穿了……你在我身体里……比谁都狠……比谁都大……” 他听着,表情越来越沉,腰部的动作一下一下变得更猛。他狠狠抓着她的腰,几乎是抽疯了似的顶撞,把她cao得整个身体被撞到床头发出砰砰声响。 “你还真能说,”他低声吼着,“是不是干脆开一场表演?让我坐着,看你一个个形容那些人是怎么进你的?” 她哭了,真哭了,身体在猛烈冲撞下发出微弱的“咕啾”水声,她边哭边摇头: “不是……没有……只有你这样……只有你……干得我受不了……只有你顶进去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化了……” 他说不出话了,只剩下动作。 他把她整个人从后面抬起来,像抱着尸体一样吊着她,顶得她四肢瘫软,嘴里流着唾液,眼泪混着涎液滴到胸口。 “你是我的,”他一边撞一边低吼,“你现在整个身体都在记住我,记住我cao你的味道,记住你是怎么被我干得断气的。” 她哭着说:“记住了……我都记住了……求你别停……” 他却越干越猛,像是所有压抑、所有嫉妒、所有耻辱都堆在这一刻,用rou体、用怒、用不愿承认的占有一下一下刻在她灵魂里。 她终于彻底崩了,喊出他的名字,叫到嗓子都破了,叫到身体一抽一抽地高潮,整个人瘫倒在他怀里,像是一具被祷告献祭后的祭品。 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支撑下去,所有的力量都在那一刻彻底崩溃。她跪在床上,双眼含泪,脸上泪水与汗水混杂,抬起头看着他——眼神中有恳求、羞耻、以及那一瞬间的顺从。 “谢谢……”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破碎的情感,“谢谢你……” 那句“谢谢”像是她的最后一点尊严,像是她献祭自己后从最深的痛苦中发出的唯一声音。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人,她是他彻底污染过的,被占有的东西。 她低下头,像一只委屈的小狗,眼泪从眼角滑落,脸上挂着那种被抛弃过后,依然无法挣脱的情感。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几乎是自言自语地说:“我已经没什么了……可是你让我觉得我还活着,谢谢你……” 他依然没有反应,只是站在她背后,看着她低下头,听着她的话。他没有安慰,没有言语,只是低头沉默地看着她,嘴唇紧抿,仿佛陷入了某种无解的漩涡中。 她突然转身,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微笑,缓缓走近他,眼神中有一种决绝:“你不想再给我一次机会吗?再让我证明我多需要你,再让我为你做什么都可以?” 她的声音空洞,却有一种强烈的渴求。她不需要爱情,她需要他再一次拥有她,控制她,摧毁她——她已经不在乎自己是否会被他彻底碾碎,只要他愿意。 他这时才终于有了反应。他低下头,似乎还在挣扎,眼神里有愤怒、痛苦、还有深藏的欲望。他抓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舌头带着暴力在她嘴里掠夺,像是在给她最后一次温柔,也是最深的占有。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喉咙早已被哭哑,声音破得像风中刮过的旧纸。她的手缓缓落在他胸口,贴着那颗仍然怦怦乱跳的心,像最后一次确认,他是否是真的存在过,是否真的、哪怕一秒钟,把她当成过唯一。 他没说话,只是让她贴着,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答应。他的眼神疲惫,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满身是血,脚底却踩着一具自愿献上的尸体。 她伏在他胸口,闭上眼,低低地笑了一声: “这样也好。起码你现在会抱我。” 他把她搂得更紧了一点,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头里,又是在最后一秒钟才意识到自己——早已丢了神性。 她说不清自己是赢了还是输了。 身体被cao得破碎,灵魂在最深的羞耻里高潮,她终于得到了他最原始的本能,可却始终没能得到那一句“我爱你”。 她最后一次开口,声音轻得像在耳语: “你记住我吧……记住我最脏的时候,是为了你才变成这样的。” 他没有回答,只是抱着她,一动不动。 窗外天快亮了。 妓院外头传来几声笑语,新的客人来了,有人打着呵欠,有人醉眼朦胧,而他们两个——堕落得彻底,沉默得像死了一样,抱在那间用jingye与泪水焚出的密室里,等待天光把一切烧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