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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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樱梦见自己被一条巨蟒缠绕。 那蛇通体漆黑,鳞片冰凉光滑,一圈圈缠住她的四肢与躯干,越收越紧。 蛇信子嘶嘶作响,分叉的舌尖扫过她裸露的锁骨,顺着胸脯的曲线一路下滑,最后停在她腿间最柔软的部位。 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战栗,蛇信子灵活地拨开两片花瓣,探入尚未闭合的xue口—— “不要…啊!” 晨光透过纱帘将卧室染成淡金色,空气中飘浮着细微的尘埃。 藤原樱猛地睁开眼睛,冷汗浸透了额前的碎发。她大口喘息着,梦境中蛇类的冰冷触感仍残留在皮肤上,挥之不去。 直到她察觉到腿间真实而冰凉的触感。 有人正在擦拭她的大腿内侧。 藤原樱浑身僵硬,缓缓低头—— 佐藤雅子坐在床边,手持湿巾,正轻柔地清理她腿间干涸的jingye。 女人纤细的手指捏着湿巾边缘,动作轻柔得像在擦拭一件珍贵瓷器,从肿胀的yinchun到粘腻的大腿内侧,每一处都被细致地照顾到。 “小樱,你醒了啊。” 雅子抬头,对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眯眼笑。 女人的声音如春风拂面。 晨光中,雅子指尖捏着的湿巾上沾满乳白色浊液。她唇角挂着惯常的温柔笑意,仿佛此刻不是在清理丈夫留在侄女体内的jingye,而是在修剪一株盆栽。 藤原樱这才惊觉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她低头看去,自己腿间一片狼藉,干涸的jingye混合着爱液在大腿内侧结成暧昧的痕迹。 “啊!” 藤原樱惊叫一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冲破肋骨。她瞪大眼睛,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慎一叔叔半夜如何把她按在床上cao弄,如何在她体内射了三次,最后又用手指把漏出的jingye塞回她的xiaoxue里…… 而现在,他的妻子正在清理这些罪证。 血液瞬间冻结。她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却被雅子轻轻按住膝盖。 “乖,别动,还没擦干净呢。” 雅子的语气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手指却坚定地分开她的大腿,继续用湿巾擦拭那些从她体内流出的浊液,“他真是粗暴啊,在你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 藤原樱的喉咙发紧,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解释眼前的状况。 她的目光慌乱地在房间里游移,看到床单上斑驳的jingye痕迹,看到自己胸前深紫色的吻痕,看到雅子平静如水的表情—— 这一切都让她感到一种荒谬的不真实感。 “我…对不起…” 藤原樱的声音细如蚊呐,脸颊烧得发烫。 雅子却笑了。 不是冷笑,也不是讥笑,而是一种藤原樱从未见过的、带着奇异温度的笑容。 她伸手拨开黏在藤原樱脸颊上的发丝,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垂。 女人将沾满浊液的湿巾放在一旁的托盘上,又取了一块新的。 修长的手指抵在藤原樱的唇上,制止了她结结巴巴的解释。 “嘘。”她的声音依然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今天你不用做任何家务,让我来照顾你。” 藤原樱困惑地眨着眼睛,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她本以为会面对愤怒的斥责,甚至是暴力相向,却没想到迎接她的是这样温柔的关怀。 这种反常让她更加不安,胃部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她盯着雅子平静的脸,试图从中找出一丝愤怒或厌恶,却只看到让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女人的指尖顺着她脖颈下滑,停在一处明显的吻痕上,轻轻摩挲。 “他咬得真重。” 雅子叹息道,语气像是心疼一件被粗暴对待的玩具,“疼吗?” 藤原樱摇头,身体却不自觉地颤抖。 雅子的手指太凉了,像梦中那条蛇的鳞片。她的手很软,却带着一种奇怪的力度,既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探索。 她看着女人从床头柜拿起药膏,挖出一小块,涂抹在她腿根被掐出的淤青上。药膏带着薄荷的清凉,却让她的皮肤泛起一阵战栗。 “放松。”雅子轻笑,手掌贴在她紧绷的小腹上,“你的身体在发抖。” 藤原樱咽了咽口水。 雅子的触碰与慎一截然不同—— 慎一总是强势、凶狠,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而雅子的动作轻柔克制,却莫名让她更加不安。就像被蛇盯上的青蛙,明知危险却动弹不得。 藤原樱试图放松,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 雅子的手如同小蛇在皮肤上游走,来到了她臀部的咬痕处。那是昨晚藤原慎一留下的,已经变成了深紫色,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这里伤得很重呢。”雅子的指尖轻轻描绘着齿痕的形状,“慎一真是的,怎么能这么对待可爱的侄女?我会心疼的。” 她的语气像是在心疼一个受伤的孩子,而不是在指责丈夫与侄女的luanlun行为。这种反常让藤原樱更加困惑,也更加恐惧。 “你…你不生气吗?”藤原樱终于鼓起勇气问道,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雅子歪着头,黑发从肩头滑落:“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我和慎一叔叔…我们…”藤原樱说不下去了,耻辱感灼烧着她的喉咙。 “因为你们luanlun?” 佐藤雅子平静地接上她的话,手指仍在涂抹药膏。 藤原樱的脸色瞬间惨白。 雅子的话像刀子剖开她最后的遮羞布,将那些不堪的真相血淋淋地摊在阳光下。她本能地蜷缩起来,却被雅子握住脚踝拉直。 “别害羞。” 雅子微笑,声音轻柔得像在讲睡前故事。 “我和慎一的婚姻从头到尾都只是形式。佐藤旗下的药业公司需要藤原财团的资金和渠道,而藤原家看中我们的研发能力和经销模式。” 藤原樱的呼吸一滞。 雅子的话像一把钥匙,轻轻转动了她心中某个上锁的抽屉。 “我原本以为,要这样无趣地度过一生……” 她轻轻掰开藤原樱的腿根,湿巾擦过肿胀的阴蒂。 “直到我遇见了你,这么可爱的孩子。” 雅子俯身,嘴唇几乎贴上藤原樱的耳朵,“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呢。” 她说着,手指突然探入藤原樱腿间,指腹不轻不重地碾过敏感的阴蒂。藤原樱惊喘一声,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腿间立刻涌出一股热流。 “你今年二十一岁,对吧?” 雅子的拇指轻轻按压阴蒂,看着藤原樱泛红的脸,“比我小了整整九岁哦。” 藤原樱感到一阵眩晕。 雅子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那里面闪烁的光芒让她想起实验室里的显微镜—— 冷静、精确,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求知欲。 “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雅子收回手指,欣赏着指尖的晶莹液体,“这么敏感,难怪慎一君对你爱不释手。” 藤原樱羞耻地别过脸,耳尖红得滴血。 “你到底想要什么?” 藤原樱终于忍不住问道,声音里带着哭腔。 雅子没有立即回答。她慢条斯理地擦净手指,然后从床头拿起一个精致的玻璃杯,递到藤原樱唇边。 “先喝点水。”她柔声道,“你嗓子都哑了,昨晚叫得太厉害。” 藤原樱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张开嘴。水温恰到好处,带着淡淡的蜂蜜甜味。 她小口啜饮着,注意到雅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喉咙的起伏,眼神专注得令人不安。 她接过空杯子,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藤原樱的嘴唇:“这么漂亮的孩子,却被慎一君养成了离不开roubang的小母狗…真有意思。” 藤原樱浑身一僵:“你…你监视我们?” 她忽然想起每次在书房和藤原慎一偷情时,总是巧合出现在门外的轻盈脚步声,以及女人在客厅悠闲哼着歌的声音,那似笑非笑的、温柔凝视她的眼神…… 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怖涌上心头。 “害怕了?”雅子捏了捏她发烫的耳垂,“别担心,我说过我不介意。事实上…” 她的声音低下去,带着某种危险的愉悦,“我很享受观察你们的过程。” 藤原樱的胃部一阵绞痛。 “观察…我们?”藤原樱艰难地重复道。 雅子微笑,那笑容温柔得令人不寒而栗,“小樱,是我见过最完美的观测对象。” “难…难道你是女同性恋?” 藤原樱结结巴巴地问道,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缩。 佐藤雅子微愣,随即发出一阵轻柔的笑声,却让藤原樱感到更加不安。 “不不不。”她摇头,“不要把我对你的关注和低级的性缘相挂钩。” 她俯下身,突然拉近了与藤原樱的距离。如此近的距离,藤原樱能闻到雅子身上淡淡的铃兰香水味,能看清她睫毛下掩藏的、几乎不可察觉的狂热。 “小樱,你对我了解多少呢?”雅子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带着某种催眠般的韵律,“是艺术家?还是佐藤药业的股东之一?” 藤原樱茫然地摇头。 在她印象中,雅子只是温柔优雅的藤原夫人,擅长插花和茶道,会在慈善晚宴上弹奏钢琴。除此之外,她对这个女人的认知几乎是一片空白。 雅子的嘴唇贴近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垂上:“其实都不是。我真正的身份是一名学者,性爱心理学是我的研究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