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试炼抑或毁灭?」(3P/排尿/转化h)
chapter.「试炼·抑或毁灭?」(3P/排尿/转化h)
骸骨圣物匣内,yin靡的乐章已演奏至最狂乱的篇章。 在逼仄的匣内,时间仿佛被疯狂滋生的欲望拉长、扭曲。 她感觉自己已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是被拆解、被填充、被反复使用的器具。 前方潜伏者覆盖细鳞的大手,如铁钳般揉捏着她饱受摧残的丰乳,感受着那柔软在掌中变形、挤压,乳尖被摩擦得红肿挺立。 它低下的头颅,那条冰冷滑腻的细长舌头,贪婪地舔舐过泪痕斑驳的脸颊、纤细脆弱的脖颈, 最终停留在她因剧烈喘息而剧烈起伏的锁骨凹陷处,反复吮吸啃咬,留下湿漉漉的、带着细微鳞片刮痕的印记。 每一次舔舐都激起她肌肤的颤栗和更深沉的绝望。 同时,那深埋在芙罗拉湿滑紧致花径深处的rou茎,正以打桩般的频率凶悍地抽送着。 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直捣花心,硕大的guitou带着粗糙的棱角,重重碾磨、撞击着那最为敏感的宫口软rou,发出沉重而yin靡的“啪啪”声。 那根布满狰狞筋络、guntang如烙铁的巨物,刮擦着敏感膣壁的每一寸褶皱,带来撕裂般的胀痛与一种被强行撑开的、令人灵魂战栗的摩擦快感。 芙罗拉的zigong仿佛都被顶得移位,小腹深处传来阵阵酸胀欲裂的钝痛。 背后的潜伏者,则用虬结有力的双臂如同铁箍般死死锁住她的腰肢和大腿根部,让她如同砧板上的鱼rou,只能被动承受。 它那颗同样覆盖着细鳞的头颅深埋在她汗湿的颈窝,冰凉滑腻的舌头带着令人作呕的粘液,反复舔舐着她光滑的脊背和敏感的肩胛骨,留下一道道粘稠的水痕。 而那深深凿入芙罗拉后庭菊蕾的硕大rou茎,则配合着前方的节奏,进行着更加深入、更加暴力的后入撞击! 每一次凶狠的挺进,都仿佛要将她单薄的身体从中间彻底贯穿。 那被强行开拓、原本紧致干涩的菊xue,在如此狂暴的抽插下,已经被扩张到极限,近乎撕裂的痛楚早已麻木,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填满、撑开到极致的诡异饱胀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伴随着强烈摩擦而产生的、扭曲的酸麻快意。 每一次退出,都带出被强行翻出的、嫣红的肠壁嫩rou和大量粘稠的、混合着她被迫分泌的肠液与怪物自身润滑粘液的浊白液体,发出更加响亮而yin秽的“咕啾”水声。 她早已被钉在欲望的十字架上,承受着来自两个非人存在的、永无止境的蹂躏。 柔韧的躯体在前后两根大小相差无几且粗粝guntang的rou茎狂暴的抽插下,被迫一次次攀上耻辱的高峰。 两只潜伏者不知疲倦地还在体内疯狂地征伐,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让她的灵魂在激烈交合的全身酸痛与灭顶快感的深渊中浮沉。 明明rou体的反应应该是屈辱的、背叛意志的。 可花xue和后庭的媚rou早已在反复的蹂躏和那灭顶快感的冲刷下,违背了她的意志,学会了迎合。 它们疯狂地绞紧、吮吸,贪婪地包裹着那两根带来无尽酸软与羞耻欢愉的rou茎,每一次绞缠都引来潜伏者更加兴奋、更加癫狂的嘶鸣和更加猛烈的撞击。 几乎在同一时刻,前方潜伏者的动作猛地一滞! 它覆盖着细鳞的腰胯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一声混合着极致狂喜与痛苦的、震耳欲聋的嘶吼。 芙罗拉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深埋在她体内、几乎要烙穿zigong的恐怖rou茎,瞬间膨胀到了极限,guntang的、粘稠的、带着浓郁腥气的液体,化作高压的岩浆,以开闸泄洪般的狂暴姿态,狠狠冲击、灌注进她脆弱的花房最深处—— 疯狂的激流冲刷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触电般的痉挛。 那恐怖的射精量远超人类想象,她那平坦的小腹甚至被撑起一个rou眼可见的、鼓胀的弧度,似乎有怀胎五月大小。 然而,这并非结束。 身后的潜伏者似乎被前方同伴的射精和芙罗拉高潮时后庭的极致绞紧彻底点燃了最后的疯狂——它发出一声更加暴戾的嘶鸣,那深埋在芙罗拉菊xue内的巨物猛地膨胀、搏动,随即—— “噗嗤——!!!” 一股同样guntang、粘稠、量多到可怕的激流,那饱胀感几乎要将她撕裂,guntang的液体在体内奔涌、积蓄,带来难以言喻的胀痛与一种诡异的充实。 “呜...呃啊...不......停下...求你们.......”卑微的祈求早已破碎不堪,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被快感浪潮淹没时的本能呓语。 意识在灭顶的欢愉之间被反复拉扯、撕碎,濒临涣散的边缘。 然而,更令人绝望的是,每一次被灌满之后,那两根恐怖rou茎的抽插并未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搅动着那混合了她自身爱液与怪物精浆的泥泞温床, 迫使更多的液体从被撑开到极限的xue口边缘溢出,沿着颤抖的丰腴大腿内侧滑落,浸湿冰凉的匣底。 “呃啊......呃......满了......不要了......”芙罗拉的哭喘早已嘶哑破碎,只剩下无意识的呻吟和承受巨大冲击时漏出的气音。 她的身体在反复的、狂暴的高潮中被彻底掏空,又被强行填满。 意识在极致的感官风暴中支离破碎,只剩下rou体被本能驱使着,在侵犯中痉挛、绞紧,徒劳地想要抓住些什么。 然而,就在这污秽的顶点,异变陡生。 芙罗拉因剧烈的颠簸而甩出的泪珠,滴落在前方那只正埋头在她胸前啃咬舔舐的潜伏者布满细鳞的肩胛上。 那滴晶莹的泪水,竟没有像落在其他鳞片上那样滑落,而是如同被海绵吸收般,迅速渗入了鳞片的缝隙。 紧接着,那被泪水浸润过的一小片区域,细密的鳞片竟以rou眼可见的速度, 褪去了一丝冰冷的金属光泽,颜色变得黯淡、柔和,隐约透出一点......属于人类肌肤的苍白底色。 那覆盖其下的肌rou线条,似乎也稍微松弛、柔和了一点点,不再那么棱角分明得如同岩石。 她在欢愉的迷蒙中,似乎捕捉到了这一点点微光般的变化,但大脑还是被快感占据,无法思考。 而因高潮余韵和jingye灌入而剧烈抽搐的身体,在前后夹击的极致刺激下,早已濒临失控的膀胱,终于彻底失守! “哗啦————” 一股温热、清澈、带着淡淡体味的液体,从芙罗拉被前方潜伏者rou茎堵住的花xue上方、那娇嫩敏感的尿道口,不受控制地、汹涌地喷溅而出。 清澈的尿液如同失禁的泉流,带着强大的冲力,直接浇洒在前方潜伏者那覆盖着细鳞、正死死抵在她小腹耻骨之上的粗壮rou茎根部,以及那紧绷的小腹上。 温热的水流顺着怪物的鳞片和rou茎流淌而下,在冰冷的地面汇聚成一滩。 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羞辱意味的失禁,让芙罗拉残存的一丝意识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绝望,她闭上了眼睛,泪水混合着汗水滚滚而下。 这个微小的变化并未停止。 当她再次因后方潜伏者一次极其深入的顶撞而失声尖叫,花xue和后庭同时剧烈收缩绞紧时,又产生的一股温热的、失禁般的尿液不受控制地从她早已失控的尿道口激射而出—— “啊——!”这极致的羞耻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尿液并非直线喷射,而是在她身体被猛烈撞击的晃动中,淋淋漓漓地浇洒在前后两只潜伏者的腰腹、大腿,甚至部分溅到了它们插在她体内的rou茎根部。 这一次,变化更加明显! 被尿液沾染到的鳞片区域,似乎变成了被投入guntang岩浆的冰块,发出极其细微、几不可闻的“滋滋”声。那冰冷坚硬的细鳞迅速软化、变色,如同被高温灼烧般卷曲、脱落。 鳞片下方,原本被掩盖的、属于人类的皮肤纹理——苍白的、带着长期不见阳光的脆弱感,仿佛是褪色的羊皮纸般显露出来—— “呃......?”前方的潜伏者似乎也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它低吼了一声,动作出现了一瞬间的迟滞。 它低下头,猩红的眼瞳困惑地看着自己肩胛和腰腹处正在发生的蜕变——鳞片剥落,露出底下苍白的人皮,甚至那覆盖着青黑色角质层的利爪指端,坚硬的角质也在软化、褪去,露出下方属于人类、却因扭曲而显得异常修长苍白的指骨轮廓。 芙罗拉也看到了——那被尿液冲刷过的地方,怪物的外壳正在剥落,她脑中一片混乱,羞辱、痛苦、震惊、一丝荒谬绝伦的希望...... 所有情绪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 难道......难道她的身体......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划过夜空。她想起了这扭曲的试炼,想起了这骸骨圣匣的诡异,想起了潜伏者吟诵的那句亵渎又矛盾的经文—— “祂默然爱你”......一个疯狂、带着自我毁灭意味的念头在她心底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