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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昨晚必定是沈澈那个贱人勾引了安安【350珠】

    

37:昨晚必定是沈澈那个贱人勾引了安安【350珠】



    、左手食指被温暖柔软的口腔包裹,舌尖灵活地舔舐着,在寂静的小巷里发出暧昧的水声。魏安婉终于确信了。

    这个叫岑清辞的男人,被羞辱时只会感到愉悦。

    她想抽回手指,却被对方的唇舌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纠缠不放,甚至被故意吮吸了一下。

    这个动作让魏安婉的脸颊瞬间发烫。

    岑清辞的皮肤饥渴症在此刻找到了一个微小的宣泄口,仅仅是含着指尖,那蚀骨的、对肌肤相亲的渴望就得到了些许慰藉。

    岑清辞一边舔舐着她的手指,一边用灼热的目光注视着她。

    此刻他心中已然确定,昨晚必定是沈澈那个贱人勾引了安安。

    左耳仿佛还回荡着他们交欢的声音,右耳却又响起幼时安抚他的温柔细语。他的心被撕成两半,一半浸泡在嫉妒的毒液中,一半沉溺于此刻肌肤相贴带来的、短暂的安宁与满足。

    “既然沈澈能做到,我也可以。”岑清辞这样想着,正欲伸手环抱魏安婉,嘴里含着的棒棒糖却被粗暴地拽出。

    魏安婉带着大小姐特有的骄矜,嫌弃地想将手上的唾液擦在衣服上,却在看到对方裸露的上身后,转而将液体抹在了岑清辞的脸上。

    “脏死了。”少女皱着眉,食指在男人脸颊上重重擦拭。

    那带着湿意的触感落在脸颊,对岑清辞而言却像是一道抚慰灵魂的甘霖。

    岑清辞下身早已硬得发疼,神智模糊得无法辩解“不脏”,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我也要勾引安安”。

    他不仅没有反抗,甚至将这嫌弃当作爱的证明。

    膝行向前,他近乎贪婪地轻柔握住少女纤细的手腕,像虔诚的信徒引导神明施予洗礼般,带着一种病态的渴求,将那只手按在自己精心锻炼的胸肌上。

    “安安,我只对你一个人发sao。”他的声音温柔得近乎神圣,仿佛在许下最庄重的誓言,而这誓言的核心,是他只能从她身上汲取到缓解皮肤饥渴的救赎。

    这荒yin的告白让魏安婉本能地想抽回手,却被对方顺势拉入怀中。

    岑清辞如获至宝般紧紧抱住朝思暮想的人,肌肤大面积紧贴带来的强烈刺激与安抚感让他眼眶突然发热。

    “此刻,我确实是被爱着的吧?”

    “此刻,我确实是真实存在的吧?”

    他强忍灵魂深处的悲鸣,用颤抖的声音说:“安安,你摸摸看,我特意为你练的。”

    魏安婉被浓郁的男性气息包围,与沈澈哥沉静的气质截然不同,岑清辞身上带着献祭般的狂热,以及一种近乎贪婪的、对肌肤接触的索取。

    系统:也可能是因为现在是大白天,确实很热。

    魏安婉无视了系统的吐槽。她的手掌下是紧实的胸肌,初触坚硬,细揉却又带着奇妙的柔软。

    不同于女性rufang的绵软,这种触感别具魅力。

    昨天的春药让她神志模糊,只能依靠触感感知世界。

    此刻清醒状态下,她清晰地感受到掌下的肌rou在自己的揉捏下逐渐放松。

    更令她心跳加速的是,随着她的动作,对方喉间溢出低沉的喘息,那不是女性高亢的呻吟,而是男性特有的、从喉咙深处压抑而出的性感声音。

    每一次揉捏带来的皮肤接触,都让岑清辞紧绷的神经得到一丝抚慰,喘息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满足。

    魏安婉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却突然感觉到一双手带着急切探入她的腿间。

    她正要呵斥,耳边传来岑清辞沙哑的呢喃:“安安...”

    那双手隔着衣料的、近乎贪婪的爱抚让她腿脚发软,不得不单膝跪地。

    下一秒,她最私密的部位被温热的大掌完全包裹。当她羞恼地想要挣扎时,听到对方压抑的警告:“安安,别动...我快忍不住了...”

    她低头看去,两人双腿交缠,上半身紧密相贴。

    这大面积的肌肤相亲让岑清辞的皮肤饥渴得到极大缓解,却也点燃了更深的欲望。

    岑清辞的yinjing在她腹间颤抖,眼看就要射精。

    一个恶意的念头闪过心头,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偏不让你如愿。

    魏安婉迅速伸手握住那根guntang的性器,在射精前精准地堵住了马眼。

    岑清辞的脸瞬间涨红,托着她私处的手也开始颤抖。

    “安安...”

    “安安,啊嗯......”

    尽管被粗暴地阻止了高潮,但魏安婉的手直接包裹住他最敏感脆弱之处的触感,却诡异地同时带来了另一种强烈的、缓解皮肤饥渴的满足感。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几乎让他崩溃

    “不准射。”魏安婉满意地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拇指恶意地在顶端画圈,“我不允许。”

    她终于找到了真正能羞辱这个男人的方法。先前让他脱衣拍照都未能奏效,现在直接掌控他的致命弱点才是上策。

    然而她不知道,对她而言是羞辱的手段,对他病态的渴求来说,却是另一种形式的“恩赐”。

    岑清辞的快感不断累积却无处宣泄,jingye逆流的痛苦让虎溪发颤,腰腹肌rou绷紧如铁。魏安婉一手紧握他的yinjing,另一手抚过他紧绷的腹肌,故意揉捏着试图让他放松。

    这上下游走的、带着掌控意味的触摸,对岑清辞而言,既是痛苦的折磨,又是缓解他皮肤深处那无尽空虚的甘霖。

    他在这矛盾的漩涡中沉浮,痛苦与病态的满足交织。

    朦胧中,他想到了公元前的王庭辩经。

    人应该抵抗吗?这罪恶的快感?

    古代跌落于刻在基因编码的性爱快感的先贤们,是怎么面对的?

    耆那教苦行者带着为防止飞虫被飞入口中的薄纱,无衣无蔽地坐在古印度的森林里,眼睛轻阖,双腿盘坐,他们的灵魂将在rou体的极大痛苦和克制中解脱,以一种旁人无法理解的方式——饿死。

    忍饥临暑戒情欲,苦践正行十二载。

    所以,是要抵抗吗?

    斫婆迦派的修者则在旁怒斥,人的双眼可曾能看见灵魂?轮回可曾能借助角膜和晶状体的聚焦投影至视网膜?物质组成的rou体将随着最后一口生息的吐出而逐渐消解,这才是人眼所看到的。

    朝生朝死常消散,一乐一苦无报应。

    所以,是要纵欲吗?

    我拥有选择的权力,这是人类最大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