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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姨娘太sao遭报应 和尚好色诱澜霖

    

第八回 姨娘太sao遭报应 和尚好色诱澜霖



    诗曰:

    每日贪杯又宿yin,风流和尚岂寻常,

    袈裟常被胭脂泄,直裰时闻花粉香。

    话说这日赵姨娘正自抚弄花枝,忽听得门扉作响,抬眼竟见那市井泼皮吕大、吕四踅将进来。

    那吕大生得:豹头环眼面生横rou,蒜鼻阔口须如钢针。吕四更是:瘌痢头上裹破巾,黄牙缝里夹菜屑。

    赵姨娘心头突突乱跳,暗忖道:“这两个太岁怎撞到此间来?”手中银剪当啷坠地。

    正是:闭门闲莳忘忧草,推户闯进索命鬼。

    二人面露狞笑,粗暴扯开衣带,赤身逼近赵姨娘。吕大铁钳般的手掌扣住她腰肢,掼向绣床,绫罗撕裂声里,白生生的腿被强行掰开。

    那雪股间犹带昨夜欢痕的牝户早已湿淋淋绽开,如剥了皮的蜜桃般颤巍巍吐着露珠。

    吕大阳物狰狞暴胀,青紫血管蟠曲如蚯蚓,鹅卵般的首端蘸着滑腻花蜜,在红肿门户反复研磨,忽地腰眼一沉,整根没入泥泞深处。

    赵姨娘前夜承欢的伤口尚未愈合,遭此蛮横侵入,顿时惨叫连连。

    来福缩在墙角颤抖,虽听得床榻震响夹杂哭嚎,却见吕四铜铃般的眼珠瞪来,吓得连呼吸都窒住。

    赵姨娘正痛得魂飞魄散,吕大却掐着她奶尖拧转,rou刃在湿热腔道里翻搅出咕啾水声。

    那阳根每次退出都带出殷红血丝与晶亮yin浆,插入时又挤开痉挛的嫩rou直顶花心。

    吕四按住吕大腰胯助力,每记深入都带出缕缕血丝。绣褥渐染猩红,姨娘指甲抓挠床框的声响混着嘶喊:“平儿来福...快...扯开俩贼人...”

    平儿刚扑来就被吕四反剪双手,罗裙“刺啦”裂开。少女玉体横陈春凳上,吕四獠牙啃咬着雪乳,胯下黑铁般的阳物在粉蛤口磨得油光水亮。

    忽听“噗嗤”一声,两瓣娇嫩yinchun被撑作满月,稠浊白浆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原先破瓜的伤口又绽新红。那边吕大掐着姨娘脖颈冲刺,来福冲来时反被按在床沿,粗布裤裆“呲”地撕破——“呃啊!”

    少年后庭乍遭贯穿的痛吼与姨娘嘶哑的"造孽啊"响作一团。吕四蒲扇般的大掌揉捏着平儿尖乳,下身在女处紧致牝户里进出如飞,囊袋拍打臀rou啪啪作响。

    平儿脚尖绷直又蜷缩,菊房抽搐着吐出大股蜜液。吕四在平儿腿间抽送三千余回,直到少年翻着白眼昏厥,转而又拖起奄奄一息的姨娘按在地上,两腿架在肩头狠捣。

    直至二人兴过,xiele,方才住手,此时,赵姨娘,来福,平儿都昏倒了,但见姨娘双腿大张,yinchun外翻如糜烂玫瑰,混着精血的白沫从xue口汩汩溢出。

    然来福股间沾满浊液,后庭肿若熟桃;平儿下体更是狼藉,腿根精斑与肠血凝成紫痂。

    平儿先醒,急探看母亲,赵姨娘未醒,尚有馀热,阴下血流不止,泄遍香被,淌了一床,来福亦醒,却阴户大肿,下边的白馒头倒少了缝了,少年都不及赵姨娘。

    平儿换来丫鬟为母捣了药,敷其阴上,方才止了血,又拭了血迹,让她卧床调养,至於吕家兄弟早已踪影全无了。

    此般劫难,来福,平儿皆觉户内热痛,过了几日,便痊愈了,然赵姨娘自此泄上恶疾,下身血流不止,破损咪烂,终又患了绝症,不久便与世长辞了。

    破土安葬,不题。

    时值清明,杂花生树,柳绿桃红,万佛山是个名胜所在,每逢此日,很多人便去拈香。澜霖携书童墨竹、砚青二人雇了轿子,直抬至万佛山上。

    一座古寺歇了,三人各处游玩一番,渐觉口渴,但至寺中欢喜大殿。下烧香已毕,便去方丈内吃茶。

    却说这个方丈本姓朱,为现今首辅之子,披荆在此,法号无空,本是风流子弟出身,更兼年轻身壮相貌魁梧,性极好男风。

    方丈中有套房秘室,地极幽秘,里面一切陈设,工致异常,无论贵介公子、清秀书生,往往被他留住,藏在室中,尽情玩乐,亦有永远不放,亦有弄完送出。

    少年迫在势力之下,只好忍辱含羞,不敢声张,因此上,俊秀郎君不知被他糟踏了多少。

    当下无空见澜霖生得面如傅粉,唇若涂朱,丰姿俊逸,体态风流,却似魂飞天外,曲意奉承三人,百般勾诱。

    用茶中间,夸说庙中古董陈设,树木花草,引着三人又在各殿游逛一番。来来去去,来到一所套房,无空引着澜霖进了去。

    墨竹与砚青正要跟了进去,突的闪过三五个僧人,一拥齐上,揪住二人,不由分说,一步一棍,直打出庙门来。

    扑地将山门关了,曰:“何处小厮擅入佛地。”墨竹、砚青哭骂叫喊,哪里叫得开,喊叫半日,遂索回转报告王大人去了。

    这里澜霖与无空言来语去,已打动心思。无空见说得入巷,便道:“小僧现有焰翎秘戏轴一卷,画得极是生动,公子敢待一看,便带你看。”

    澜霖抿唇一笑,耳根赫然道:“我正要看,饱以眼福,岂不乐哉!”

    说着,便来至一个所在,只见小小一座暖阁,铺设甚是华丽。掀起绣幔看时,中间放一座牙床,锦枕绣褥,一应俱全。

    和尚道:“公子,要看图画么?只是天色已晚,只得作罢,权请住宿一宵,夜间自有小僧相伴,如何?”

    澜霖此时心神已不能自主,身子已倚於和尚怀中。和尚便搂在床上,替澜霖解带宽衣。澜霖此时情动难抑,半推半就,任其所为。

    无空见他肌肤如玉,不由yuhuo更炽,当下云雨起来。一个年少风流,一个久惯此道,真个是颠鸾倒凤,妙不可言。

    无空将澜霖轻放牙床,先以唇舌游走其颈项耳后,澜霖不禁嘤咛出声。和尚解其腰带,露出雪白腰身,更觉销魂。

    只见无空先以指尖轻探幽径,澜霖浑身战栗,玉茎已然挺立。和尚取来枕边琉璃瓶,倒出香脂涂抹,待澜霖渐入佳境,方缓缓挺入。

    初时艰涩,继而滑润,二人皆叹妙不可言。无空或深或浅,五进三退之法运用纯熟;澜霖初尝此味,既痛且快,玉指深陷锦褥。

    和尚见其情态可掬,愈发卖弄本事,时而疾风骤雨,时而轻拢慢捻,直弄得澜霖香汗淋漓,娇喘连连。

    这正是:狂蜂浪蝶逞凶顽,血溅枯茎死路难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