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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恶妇毒计泄私仇 父子歹心贪风流

    

第三回 恶妇毒计泄私仇 父子歹心贪风流



    诗曰:

    屋漏更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澜霖冤屈气未尽,又被歹人欺上头。

    却说这日,二人来至园内一小亭,倚於长椅上,夫人唤下人娟儿送来茶水。

    夫人道:“此乃前日京城购得名茶,你尝尝味儿。”

    澜霖一呷,道:“味道甚好!”

    岂料一杯下肚,周身飘将起来,全身火热,奇痒无比,随即扯开衣襟,便无知觉。

    值此,窜出一男子扑将上来,二人纠缠作一处,那男子褪去下裳,露出昂然玉茎,抵住后庭,秃的一声直捣黄龙,便着实大弄起来。

    那贼人阳物粗长,青筋盘绕,先以指探xue,蘸了唾沫润泽,而后guitou轻碾菊心,待得澜霖后庭微张,便一鼓作气尽根没入。

    澜霖初时吃痛,后觉内里被撑得满满当当,那物事在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到极深之处。

    那贼人双手掐住澜霖纤腰,九浅一深,时而旋磨,时而猛凿,直弄得澜霖玉茎挺立,前液淋漓。继而酥麻难当,咿咿呀呀直叫。

    云收雨歇,澜霖醒过神来,一看,大叫一声。

    原来此人乃是月仙桥有名的无赖,名叫吴四,而夫人,娟儿已不见影踪,但闻远处苟雄领着家佣闻将而至。吴四匆匆整衣遁去,澜霖慌忙系好腰带。

    “你这贱奴,竟敢大白天行苟且之事,无视家规,恶辱门风,来人,剥去这厮衣衫,驱赶出门!”

    澜霖正要分辩,上来两个壮汉,三两下便扯烂澜霖的外袍,澜霖冤屈道:“老爷,我乃中他人之jian计,才至於此。”

    “贱奴,休得狡辩!”苟雄话毕,愤愤而去,澜霖随即被推至门外。

    且说事实真相,夫人为复澜霖夺爱之仇,故生此毒计,遂串通下人娟儿,雇钱寻来无赖吴四,将澜霖骗至园中,在茶中下入迷情散,待澜霖yuhuo焚身之时,吴四遂得其乐。夫人离去,令娟儿报於老爷,苟雄即率人拿jian,看此情景,不由分说,将澜霖驱出家门。

    走不多时,便撞见一茅屋,当下澜霖衣衫不整,寻思无路,不知两父子在内,便撞将进去。

    父约五十出头,儿子有十五、六岁,这二人正在熟睡,猛的被惊醒。睁眼看时,一个敞着胸膛的少年,便过来解劝,问明备悉。

    澜霖不便实说,只说姓赵,被主家不容,遂被赶了出来。那知老父暗怀歹心,趁澜霖不留神,一个虎扑,将澜霖仰面按在草席上,扯开裤腰便抚弄其要害处。

    老父粗糙手掌包裹住澜霖玉茎,拇指摩挲铃口,引得澜霖浑身战栗。又俯身以舌舔舐囊袋,继而将整根含入,喉头紧缩,吞吐有声。

    澜霖被这般伺候,阳物胀痛难耐,前端渗出晶莹露珠。老父久未亲近男色,饥渴难耐,此时兴起,一发不可收拾。

    只见他含住澜霖玉茎,吞吐不休,澜霖满心不愿意,然身不由已,只得索性由他,经他这番玩弄,早已浊泪横流了。

    老父情急,将硬如铁棍的阳物抵住后窍,用力一顶,便连根进入了,那老物虽不甚巨,却因久旷而格外坚挺。先以guitou碾磨褶皱,待xue口松软,便缓缓推进。内壁嫩rou被强行撑开,层层裹挟,老父爽得倒抽冷气。老父九浅一深,又九深一浅,弄得澜霖股间酸胀,哀叫连连。

    再说这儿子,正值知慕少艾年纪,见此精壮少年,不觉阳物暴起,若饥若渴,乍见老父如此行事,遂欲效仿。

    老父年迈,少许便无力再战,儿子见此,搂过澜霖,将怒龙对准菊xue,便挺枪刺入。少年阳具宛如儿臂,guitou硕大,先以指拓松后庭,又蘸了灯油润滑。

    入时guitou卡在入口,稍稍用力方破关而入。澜霖痛得弓起身子,却被少年按住腰胯,一寸寸吞吃殆尽。这少年阳具硕大,把幽径塞得不容丝发,弄得唧唧作声,少年初尝云雨,蛮劲十足。

    或快或慢,时而整根抽出再重重撞入,时而浅尝辄止只以guitou刮蹭敏感处。澜霖被顶得前后晃动,玉茎在腹上拍打出绯红印记。澜霖渐觉异样快美,便扭腰相就,口里啊呀连声,如登极乐,抽送一千多次,阳精大泄,方才行毕。

    老父向澜霖道:“我们乃穷苦人家,养活不起你,现今苏州有一富户,欲要小厮,我将你送至便有了吃喝,明日你充作我儿同窗,我引人来看,想你这般俊俏,不怕他不要,我既可得些财物,你亦有了安身之处,却不是两好么?”

    澜霖想道:“却亦是条妙法,终不成赤身流浪,作何打算。”

    遂应允了。

    说话之间,天光大亮,老父去寻富户,儿子与澜霖耳鬓厮磨一番,少年贪欢,又压着澜霖求欢。

    此番驾轻就熟,阳物直抵菊心。二人交合处水声啧啧,少年俯身啃咬澜霖锁骨,双手揉捏胸前茱萸。澜霖双腿大张环住少年腰身,随着抽插节奏呻吟不止。皆说些什么,不题。

    晌午,老父带一龟奴来至庙中,相看澜霖,澜霖衣不蔽体,好不羞惭,龟奴见他玉质冰肌,蜂腰猿背,更显得俊朗非凡,当下与老父言明,二十两纹银,人财两清。

    龟奴又使人买来衣衫,令其换好,龟奴好不说话,遂带澜霖回了南风馆。

    澜霖一入院子,便有许多傅粉郎君围将过来,龟奴进来言明。澜霖听毕,竟大哭起来。

    这正是:一朝身陷烟花巷,玉质冰肌作戏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