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只要你不弃我
第22章 只要你不弃我
“砰——” 冉怜雪听到一声巨响,漆黑的夜空中有耀眼的明亮,是金灿灿的烟花飞上天,一朵接着一朵,只觉得应接不暇。 远处还有人们的欢呼声,冉怜雪驻足看了一会儿。 看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自己的正事,她要去找景承泽。 这时,忽然感觉有一双手揽住她的腰肢,把她带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耳边听见熟悉的呼吸声,冉怜雪心中不自觉感到惊喜,“景承泽,是你吗?” “阿雪,是我。”景承泽含了含她的耳垂,像小狗舔舐喜爱的玩具一样,他渴望她的气息。 站在身后的人,不安分地在她的脖子乱蹭,冉怜雪想起高兰芝在做什么,也怕景承泽在侍郎府要她的身子,拍了拍环在她腰间的手轻声说,“景承泽,我想回去了。” 回去的马车上,景承泽抱着冉怜雪让她坐在他腿上,下一秒,迫不及待的吻就落到了她粉嫩的唇上。 他需要她的吻来安抚住体内四处乱窜的情绪。 唇舌一接触她的唇,就把她的齿关撬开,然后舌头横冲直撞地伸进她嘴里,跟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她往后躲,他就往前追。 冉怜雪推他,他就按住冉怜雪的双手,形成强烈的禁锢,另一只手掌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没有抵抗的余地。 她不能排斥他的吻,他也不允许她排斥。 深吻过后,冉怜雪连呼吸都弱了几分,嗔怒地在景承泽胸口捶了两下,像在怪他没轻没重。 “阿雪,”景承泽的眼神落在她微张的唇上,“我爱你,你爱我吗?” “我……”冉怜雪不知道她对景承泽的感情是怎么样的,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她受到的教育是含蓄的,总觉得爱意不能随随便便说出口。 景承泽没等到他想听的话,又怕听到他不想听的话,毕竟他的夫人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说话总是很伤人。 他的头蹭了蹭她的颈窝,呼出的气息拂在她脖子上,张嘴就要隔着衣裳啃咬她的锁骨,“反正你只能跟我在一起,你敢找别人,我就杀了他。” 景承泽不会真的把冉怜雪怎么样,他恨不得把她捧在手里,咬在嘴里,但她要是敢弃他,他就杀死jian夫再把她夺回来。 冉怜雪眼睫轻颤,她可是京城有名的病秧子,哪里有人喜欢跟病秧子在一块呢? 她感觉怀里的人浑身发热,手已经从衣裳的缝隙摸了进来,这可是在马车上,外面还有人呢。 冉怜雪面皮薄,“等……等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景承泽抬起头看她,眼中是不可描述的欲色,眼尾忍得发红,喉结上下滚动着。 她怔了怔,景承泽又继续动作,冉怜雪一急,把他的手扯了出来,景承泽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冉怜雪避开他直勾勾的眼神,然后说,“我刚刚去找侍郎夫人,发现她正在和男人偷情。” 景承泽皱眉看她,应了一声“嗯”。 冉怜雪却有些不高兴了,她撞见高兰芝和男人苟合的时候吓得不敢说话,怎么景承泽知道了这么云淡风轻,像知道了她今天吃饭吃了什么菜一样寻常。 她质问他:“嗯是什么意思啊?你不觉得惊奇?” 景承泽摩挲着她带着凉意的细长手指,“只要你不弃我,就算明日的天会塌下来,我也无所谓。” 他还是那样淡淡的语气,眼神却钉在冉怜雪脸上,不放过一分她神态的变化。 “可是,侍郎夫人背叛了侍郎啊,”冉怜雪满眼都是不解,“你不是跟侍郎交好吗?” 景承泽正伸出殷红舌尖,舔吻着她的脖颈,闻言又停止了动作,“谁说我跟侍郎交好,不过是宴饮而已,不喜欢的人也是可以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喝酒的。” “那侍郎夫人……” 景承泽娓娓道来,他是故意选在冬至这一夜宴饮的,是因为知道高家人冬至前会派人送东西来给高兰芝。 高兰芝一开始是不愿意嫁给邵信的,多次与家人争吵,甚至为了那个侍卫闹出绝食这种事,高家人最后妥协,只要高兰芝愿意嫁过去,每年冬至高家人都会让那个侍卫押送东西,让两人见面,确认彼此安好。 这一年只有几天的见面,无异于是鹊桥相会的牛郎织女,他们可能做什么,高家人不告诉邵信,对高兰芝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景承泽知道,这正是最好的时机,谁也无暇顾及邵信。 天边的烟花还在绽放,夜空绚丽得像一幅如梦如幻的画卷。 暖色的光透过车窗打在冉怜雪脸上,为她添了几分温柔,她气呼呼地推搡着景承泽,“那你还带我来,是何居心?” 其实,他就是看她在府里太闷了,又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供她消遣,就带她来玩玩。 景承泽抓着她软若无骨的手,拉下来放到他热得发烫的性器上,“你摸摸看,邵信给我下药了。” 邵信在景承泽喝酒的酒杯上涂抹了合欢散,只是剂量太少,他把邵信杀了,药效才在他见到冉怜雪的时候缓慢发作。 不过,他还挺感谢邵信的,蠢人能做一件正确的事情不容易啊。 冉怜雪一直觉得他腿上有什么东西在戳着她,一摸更是吓得收回手,脸色一红,顿时语无伦次起来,“我……你……你被下药关我什么事?” “阿雪,”他像是醉酒的后劲上来了,用委屈的口吻控诉她,“你可是我夫人。” 庆五“吁”的一声停下马车,怕烟花太大声,马车里面的两人会听不见,提高音量说:“将军,夫人,我们到了。” 冉怜雪着急忙慌钻出来,又被景承泽抓着细白的手腕拽回怀里。 正当冉怜雪敲响警钟时,景承泽只是先她一步下去,然后再抱她下车。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穿过她的膝下,冉怜雪能感觉到自己身下有一个雄起的东西,随着景承泽的走动,一下又一下地戳在她身上,像试探又像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