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荔开门,我是申哥
荔荔开门,我是申哥
陈屿申抬起头,气息喷在她颈侧,轻轻啄吻女孩小而圆润的耳垂,“帮我弄出来,嗯?” 何春荔眨了眨眼,有点懵逼,“弄什么…” 男人晦暗的目光停在她湿润的唇瓣上,喉咙发出声低不可闻的笑。他抓住她的手腕,引导她的手向下,刚要碰到…… 茶几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打破了房间里暧昧的静谧。 他皱了下眉,瞥了眼来电显示—— 他接起电话,裴朝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申哥你在哪?都在等你呢。” “马上。”他挂了电话,目光重新落回何春荔身上。 女孩脸还是红的,羞耻和刚才的亲密让她不敢直视他,低头攥紧浴巾边缘。 “饿不饿?” “有,有一点…” 陈屿申拿手机拨通前台,“送身干净衣服过来。” 没一会儿,门铃响起,陈屿申将裙子递给她,“去换上,带你出去吃点东西。” 何春荔愣了下,摆手拒绝,“不行的,我,我晚上要去上班…” 陈屿申抿了抿唇,说,“以后每个月我会给你两万块钱。” “有困难我会帮你解决,这种地方不要去了。” 两万?!何春荔睁大眼,不可置信的瞪着他。她脸上出现一抹羞红,咬着唇问,“你为什么要给我钱呀…是跟你亲亲就有嘛?” “有啊,干别的也有。” “那!那我们是在早恋嘛!” 陈屿申沉默了会,露出一副微笑嘴脸,“你说是就是。” / 朝凤酒家是近500年的历史名店,据说被某个煤老板盘下来了,光修缮就花了一个亿。 何春荔低着头,走路小心翼翼的,生怕动作太大暴露什么。 她的内裤被尿泡发,肯定不能接着穿了,呜…… 电梯间,裴朝吊儿郎当叼着烟,他一转头,看到陈屿申,咧起嘴刚想打招呼。 招呼卡在喉咙,目光落到他身旁的女孩身上。 她咬着唇,黑发垂在肩头,不自在地揪紧裙摆,奶色一字肩薄针织衫紧紧裹着上半身,豆沙色花苞裙把小腿盖了一半,娇软又惹眼,跟换了个人似的。 烟头燃到尾,裴朝嘶了声,被烫到了。 何春荔跟着他走到电梯口,陈屿申扫了眼垃圾桶旁边手忙脚乱的人,抿唇无语,边按下电梯按钮边说。 “我在楼上给你开了个包厢,都安排好了,你先去玩会儿,我忙完就过来。” “好……” 三人挤进电梯,狭小的空间让气氛莫名有些尴尬。 何春荔站在陈屿申身旁,尽量缩在角落,裙子底下的空虚感烧得她心都快跳出来。 裴朝靠在另一侧,插着兜,目光在她身后扫来扫去。 电梯停在9楼,何春荔怯生生走出去,回头看了陈屿申一眼。 电梯门缓缓关上,下降到8楼。 门一开,裴朝干笑一声,忍不住了,“你俩这是搞上了?” 陈屿申淡淡回了句,“还没搞。”他显然不太想跟裴朝讨论这个话题,于是问道,“安排了几家陪标?” “三家啊。” 陈屿申嗯了声,说,“你把进度跟上。” / 包厢宽敞而奢华,墙上挂着描金的山水画,圆桌上铺着绣花桌布,中央摆着一盏精致的琉璃灯,散发出暖黄的光晕。 服务员毕恭毕敬站在桌边,手持菜单,微笑着等她点菜。 何春荔坐在椅子上,眼睛怯生生地扫了眼菜单。 她从没来过这么高档的地方,平时吃饭都是路边摊或学校食堂,她咬了下唇,小声嘀咕,“好贵……” 服务员保持着职业微笑,温和地提示,“小姐,我们的招牌菜有清蒸东星斑和金汤花胶鸡,口味清淡,很受欢迎,您可以试试。” 何春荔看到她推荐的那两样价格,惊呆了,什么菜八千块?她只好点了份最便宜的青蔬炒蘑菇,赶紧把菜单推回去,“够…够了…” 服务员点点头,又问,“请问您要喝点什么?” 何春荔的目光在饮品单上扫了扫,指着个名叫“虚无”的饮品,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就…就这个吧…”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选这个,可能是“虚无”两个字听起来有点像她现在的心情,空荡荡的,陌生又不真实。 服务员微笑着记录下来,“好的,请稍等。”她退出包厢,轻轻关上门,留下何春荔一个人。 与此同时,8楼的茶室里,陈屿申和裴朝坐在长桌旁,周围还有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桌上摆着茶盏和文件,气氛沉稳而压抑。 陈屿申靠在椅背,气场冷冽,听着他们给出的方案偶尔应几句。裴朝坐在他身旁,倒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聊到一半,裴朝突然起身,“我去趟厕所。” 出了茶室,他径直走向电梯。 电梯停在9楼,裴朝迈步走出,有目的性的朝某个包厢走去。 裴朝推开包厢的门,吊儿郎当的步伐顿了顿,目光落在圆桌上趴着的人。 他走近桌子,双手插兜,低头打量她。女孩的睡姿毫无防备,胸前曲线随着呼吸起伏。 他勾起唇,语气带着嘲弄,“人才,吃个饭能吃睡的。” 何春荔没反应,迷迷瞪瞪眯着眼,睫毛轻颤,像是没听见他的话。 裴朝皱了下眉,目光扫到桌上喝了一半的玻璃杯,拿起闻了闻。 哦,金酒兑椰子水和茉莉花茶,喝起来像白开水,实际两杯上头。 他嗤了声,随手拿起她用过的筷子,夹了两口青蔬炒蘑菇塞进嘴里,嚼得漫不经心,眼神却一直黏在她身上。 “喂,你跟申哥啥情况?” 何春荔醉得迷糊,脑袋歪在胳膊上,懵懵的看着他。 “说话啊!” 女孩被他的大嗓门吓了一哆嗦,蹭地抬起头,“我…我不知道…”说完脑袋又歪了回去,软绵绵地靠在手臂上。 裴朝盯着她醉态可掬的模样,眼神暗了几分,说,“你要真攀上申哥了,也就是申哥的女人,我肯定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欺负你噻。” 他软下口吻,语气带点试探,“cao你了?收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