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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插到底。 酸胀的xuerou难以适应这种强悍的入侵,她绷紧脚尖,被人撞得眼泪涟涟,声音都克制不住得高亢起来。膝弯被挂在男人的手臂上,腿心被迫向他大张,她无力地摇头,哭着想要挣脱。 可下巴被扣住,丈夫强迫她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地蛊惑:“琦琦,睁眼。” 高潮连着隐约又要袭来的高潮,她已经有些分不清,只能楞楞地在他半威胁的语气下照做。 身体相连的地方汁水淋漓,他每重重拔出一次,黏腻的xuerou就随着那根涨到泛紫的yinjing一起微微向外翻开。 狭窄的xue口被崩到极致,男人猛地挺腰送回去,那根roubang也消失在她两腿之间,可取而代之的饱胀感却强烈得让人腰酸。 她反应过来,慌乱地想要扭头逃开,可是男人却不容许她的逃避,紧紧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继续看下去。 他腰腹绷紧,yinjing也隐约变得更烫,刺激得鄢琦忍不住哭着求他停下。他轻轻笑了声,在她湿漉漉的发顶亲了亲,“琦琦,是不是又要高潮?” 他用力抽出,又强硬地插入,在妻子的目光下,挺动速度愈发快,力道也强了几分,rou体的拍击声在狭小黑暗的浴室里回荡。 yindao深处的敏感点被一一碾过一般,花心的软rou被他戳弄到软烂,xue道顶端的小口都被刺激到微微张开一条小缝,期待地吮吸粗暴的guitou。 “不……啊——” 男人松开了她的下巴,手指向下探到肿胀的阴蒂,只是揉擦了几个来回,就将人直接送上了高潮。 连续不断的高潮快把人逼疯,她承受不住地仰头喘息,摔落在他怀里,呻吟里带着浓重的哭腔。汹涌的情欲隐隐将她对丈夫的依赖拉高了一层,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可却丝毫没有推开他的力气。 关铭健抱起浑身抽搐不止的妻子,扶住她颤抖的后腰,轻叹一声,抱着她回到了卧室。 躺在大床上的那一刻,安全感回笼,她忍不住蜷缩成一团,讨好似得去捏他的手指,眼皮都红肿。 他轻柔地吻了吻她的唇,一路向下吻在她脆弱的脖颈上。一个又一个红印烙在白皙的皮肤间,guntang的大手顺着她的曲线滑动,不紧不慢地安抚着这具敏感到极致的身体。 “还好吗?” 他吻了吻她胸前的指印,手掌下是她逐渐平复的心跳。妻子抬眸看向他,眼底多了几分委屈,她轻轻地摇头,可怜兮兮地去搂他的手臂。 他抱起她,让人坐在自己的胯间,仍未喷发的yinjing抵在她的臀上,他盯着黑暗中她潮红的脸,吻了吻她的唇。 只是这次的吻,又轻又游离,每每浅尝辄止,分开时甚至拉开几丝涎液。胸前的手又在煽风点火,乳尖也被这般玩弄不停,一切都仿佛隔靴搔痒一般让人难耐。 鄢琦呜咽了几声,不满地迎上他的吻,在丈夫的下唇上用力咬了口,闷闷地哼了一声。 他扬眉笑了笑,盯她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只上钩的猎物。男人悄悄抬高她的臀,扶着硬烫的roubang,一寸寸强迫她再次吞下。 “我不要……” 她的声音弱了下来,四肢酸软地趴在他的胸前,乖巧地蹭他的颈窝。以往她求饶都是有用的,她能看出丈夫竭力的忍耐,可是今天,他好像并不打算轻易放过自己。 “乖,”关铭健粗喘着钳制住她想逃的后腰,轻轻咬在她的耳尖上,“今晚坚持久一点,嗯?” “我——” 她的话被一记深顶拦在嘴边,出口都是破碎的哭吟,重力让他凿得更深,身体早就向他投降,毫无底线地接受他的侵犯。 她不知道受了多少次直捣宫口的cao弄,到最后只能用力地摇头,身下喷出清亮的水液,和男人的jingye一起,飞溅在她的小腹上。 密集又令人窒息的欢愉将鄢琦沉进深度睡眠,男人替她擦干净身体,坐在床边,点燃了一根烟。 烟雾从他被咬破的唇间溢出,他穿着松垮的浴袍,坐在她身侧,爱惜地抚摸着她微微发热的脸颊,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只要她留下,他什么不能给她呢? 可偏偏她想要的,就是不必留下。 当初将她留在身边,哄着结完婚,用的是利诱鄢鼎和威逼周家,可这种僵持是不可持续的,他要的,又何曾是她的迫不得已。 他还记得那个风水师傅对他说,昙花难养,强留伤根脉,愿美人不只是昙花一现。 确实难办。不允许她出门,会让她凋零,可让鸟儿出门放风,却把她追求自由的野性都激发出来。 但万事都会有办法,只是费时费心思,可只要最后的结果如他所愿,那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他拧灭剩下的半根烟,轻柔地在她额间落下一个吻。 门铃突然响起,他皱眉看了眼墙上的古董挂钟——凌晨三点多。 “关总,”门外穿着全套制服的警察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躲闪,“依法执行公务。” “怎么?” 他随意地靠在门框上,不耐地揉了揉眉心,头发潮湿地耷拉在耳旁,锁骨处清晰可见指甲的抓痕。白色浴袍松垮地罩在他身上,整个人泛出一种骤雨初歇的慵懒。 “我们接到报案,”他话还没说完,电闸似乎被修好,酒店走廊的大水晶灯忽然亮起,警察回头看了一眼,制服的深蓝色被照得发青,“荣阳地产董事长庞稳死在房间内,被送毛巾的侍应生发现。” 他抬眼看了看关铭健,轻咳了声,“目前我们正在取证,需要您和夫人配合做个简单笔录。” 关铭健深深拧眉,右手放开门把手,示意警察进入会客厅,自己则缓步走到沙发前,随意坐下。 “我太太起不来,”他再次点燃一根烟,双腿交叠,“今晚我们一直在一起,有什么,直接问我吧。” 年轻警员跟着领队走进套房,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他的目光扫过茶几上那杯凉透的龙井,茶叶已经沉底,昭示着主人回来的时间。 “关总似乎并不意外?”领队合上老式笔记本,圆珠笔在指间转了个圈。他认识关铭健多年,知道这个男人越是平静,背后的漩涡就越深。 “意外,但又没那么意外。”烟雾从关铭健唇间溢出,在吊灯下结成灰蓝色的网,“你们是查过监控,看到庞董和琦琦攀谈了几句,才来找我太太的是么?但你们应该也看到了,酒会还没结束,我把她带回来了。” “不止是这样,”领队望着已经认识多年的男人,叹了口气,关掉了手里的录音笔,“他在g省炒楼,私下用鄢家名义在东南亚集资,连印尼的木材商都骗了。” “问题在于,”领队压低声音,指了指自己警徽后的窃听器屏蔽器,“死者手里攥着鄢家的翡翠家徽。” “而我们调查了一遍,那枚族徽的主人,是鄢以衡。” 关铭健放下交叠的长腿,眼神凌厉了几分,“他又在搞什么?” 他用力拧灭烟头,拳头猛地收紧,一拳砸在沙发靠背上,隐忍着怒火问:“他人呢?” “得和我们去警局一趟,”领队摇了摇头,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关总,这样不行,一而再再而三地踩法律红线。” “明天他可以见律师,但他似乎主张要见他在香港的律师,我先来跟你说一声,以免——” “影响参加这场酒会的其他家族。” “我会派律师给他,先不要通知鄢家,把消息放回香港,”关铭健疲惫地揉着太阳xue,语气里带着些许狠戾,“但无论如何,让他说真话。” “我不会每次都来替他收拾烂摊子。” 领队侧头看了眼卧室方向,严肃的目光又回到男人身上,他微微向关铭健颔首,带着年轻警员离开了他的套房。 门锁咔哒一声合上,关铭健松开拧起的眉宇,面色平常地替自己倒了一杯凉透的龙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