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同人小说 - 【图奈】宿敌就是老婆啊在线阅读 - 【图奈】当两人被关进不互相讨厌或doi就出不去的房间里

【图奈】当两人被关进不互相讨厌或doi就出不去的房间里

    两人被苏丹的恶作剧关进了不相互讨厌或doi就出不去的房间里,阿尔图邪魅一笑自信推门。

    怎么推不开?!!

    于是两个人汗流浃背面面相觑坐在一起开始盘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政敌哥:……

    苏丹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小道消息,总之现在的情况是我们至高无上的苏丹大人怀疑阿尔图和奈费勒暗中勾结,意图谋反。于是在给阿尔图发了七张苏丹的猜忌之后,就把两人关进了不相互讨厌或doi就出不去的房间里。说不清苏丹是真心想要将两人处死,还是乐于看政敌变情人的戏码给自己找点乐子。

    虽然苏丹给自己留的时间并不多,但阿尔图并未把这个房间放在眼里,虽然他和奈费勒确实暗中勾结,但他确信这也只是奈费勒为自己坚定的信仰而战,除去两人都想要推翻苏丹统治的意图之外,他相信奈费勒讨厌自己到了骨子里。否则奈费勒也不会每天顶着反对3在苏丹面前对自己唇枪舌剑了。

    阿尔图看了眼被锁进房间后一眼不发的政敌,他沉默地靠在墙边,似乎哪怕共处一室,也要随时和自己保持着最远的距离。这是有多恨呐!阿尔图轻叹了口气。

    罢了,毕竟此时情况特殊,任谁也不会喜欢和最讨厌的人关在一起。当务之急是两个人先从这里出去。

    阿尔图对奈费勒挤出了个讪笑,朝他轻轻摆了摆手:“知道你大概不想和我一起出现在这里,但总之,政敌哥,我们先从这里出去吧。”

    阿尔图走到门前,带着从所未有的自信拉住了门把手一推,门就轻而易举得打开了……才怪。

    ????

    阿尔图不信邪又推了几下,直到确信门确实无法打开之后,才讪讪收回了手然后大脑开始飞速运转。

    怎么会推不开呢??!

    从奈费勒对待自己的态度上来看,问题总不该出现在他的身上吧,难道自己其实没有那么讨厌他?

    带着对自己的质疑,阿尔图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并开始复盘。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奈费勒不再是单纯的讨厌了呢?

    阿尔图想到自己曾备受财政赤字和各项军民事务的困扰,而奈费勒成为宰相之后,自己不仅从未填补过财政赤字,还在奈费勒的治理下获得了国民、军队和官吏的好感,有奈费勒坐镇,自己似乎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安心。

    阿尔图又想到奈费勒施粥时被自己在旁边戏弄过后,不仅不恼,还亲自拜访,赤诚求问“穷人到底需要什么?”他的眼底仿佛一面波澜不惊的湖面,温和而包容万物。

    又或者在这更之前,参加奈费勒的聚会时,提醒他苏丹眼线的存在;或是一开始找奈费勒密会,明明已在苏丹卡的最后时限,自己却没有对他使用,这些又是出于什么心理呢?

    阿尔图得出了一个结论,自己对奈费勒的情感绝不单纯,至少不只是讨厌那么简单,至于那些多出来的部分,是欣赏,喜欢,又或是带着隐秘激情的爱意?

    而此刻,带着心中的答案,阿尔图沉思着该如何对奈费勒开口,毕竟爱上宿敌这样的故事实在是令他有些难以启齿。

    阿尔图还未组织好语言,却听见一直沉默的奈费勒开口了,抬头时才发现奈费勒神情有些复杂地看着自己:“……可能是因为我。”

    “什么?”阿尔图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解其中的含义。

    “我的意思是,门打不开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我。”奈费勒平淡地补充完整,而似乎是确信两人短时间内是无法离开房间了,靠着墙壁缓缓坐下,却偏过头去没有看阿尔图的反应,大概是不想从阿尔图的脸上看到嗤笑、鄙夷诸如此类的表情。

    阿尔图反应了一会才明白奈费勒向自己表达的意思,惊喜之余有些不可置信,如果奈费勒对自己不是完全的厌恶,那么会和自己一样也拥有那些隐蔽的感情么?

    阿尔图走到奈费勒面前蹲下,忍不住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我以为你恨不得把我剥皮吃rou喝血。”

    奈费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阿尔图,你总是那样,你的花言巧语能把所有人都哄得开心,大家都愿意追随你,就连苏丹也愿意给你使用苏丹卡的权力。你的身边从不缺人,你从未询问过我,我也不愿只做其中之一。可是你知道吗,阿尔图,只有你,只有你有改变这一切的能力,我苦苦经营积累半辈子的势力,你轻而易举就能够做到,而且你还能够做得更好,我讨厌你油嘴滑舌左右逢源的样子,可你却实实在在让我看到了希望……”

    阿尔图被奈费勒的话震惊了,他从未想过奈费勒会这样看待自己,他想告诉奈费勒不是这样,他也曾羡慕奈费勒的坚定,他身边总是聚集着德才兼备的青年人,他的勇气、信念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强烈。但奈费勒不容他打断,他似乎鼓足了全部的勇气要一次性把话全盘托出,否则这些话大概会被他永远带进坟墓里。

    “阿尔图,我羡慕你,也怜悯你,被卷入了这样一场游戏之中,如果不是因为苏丹的猜忌,这些话也许我永远也不会说出。但我们必须出去,你必须出去,我们努力了那么久,不能够就在这里结束……我就是一个对你有着卑劣念想和情感之人,你折辱我也好,戏弄我也罢,只要你答应我会完成我们之间的约定,你对我做什么我都……”

    阿尔图捂住了奈费勒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阿尔图有些恼怒奈费勒对自己的轻贱,但他看到奈费勒紧紧地闭上了眼,他将自己的尊严捻得粉碎,屈辱的泪滴从眼角落下,而这么做的奈费勒,仅仅是为了他能够从房间里出去。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奈费勒,那隐藏的不可言说的欲念被激发,阿尔图突然不想那么轻易放过他了。

    彩蛋:

    阿尔图靠得更近,手指却没有从奈费勒的唇边离开,反倒收紧了些,声音有些低哑:“你说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是不是真的?”阿尔图捏住奈费勒的下颚转正面向自己,颇有压迫感的逼近:“那么现在我说,睁眼,看着我。”

    奈费勒有些破罐子破摔地睁开眼,看见的却不是他预想中的嘲弄的笑意,反而有一种炽烈的情感在燃烧。奈费勒有些迷茫,他盯着阿尔图的眼睛刚准备说些什么,却被阿尔图捉住了手腕,他动弹不得,紧接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衣袍被人松开。

    阿尔图的指腹还在奈费勒的唇上,他感受到对方颤抖的唇瓣,然后心中某处悄无声息地崩塌了。因为在那双总是冷静审慎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屈辱、疼痛,却又隐忍的火光。他突然有些恼火。

    阿尔图的动作算不得轻柔,从他触碰的力度能感受到压抑着的情愫,以及对奈费勒轻贱自己的怒火。奈费勒从不知道阿尔图能给自己带来这样的感受,他骨节分明的手轻易就被阿尔图禁锢,只能被迫承受阿尔图的触摸,那衣袍之下的,是连他自己都没有认真看过的身形,却被阿尔图轻易描绘出形状。但他不想承认,这些亲近和远超他预想中的动作,是他曾在冷寂的夜里曾幻想过得到的。

    但他依然不确定阿尔图是什么意思,他虽未在阿尔图的眼中看到对他的嘲弄和蔑视,可阿尔图似乎也并不是完全想让他好受。阿尔图手掌的力度恰好能包裹他无处安放的无措,但潮水刚好能淹没指缝,却在粘腻中止住。奈费勒昂着头想要逃离,却在内心乞求再多一些。

    在自我来回的拉扯中,他突然听见阿尔图沉静有力的话语:“靠在我身上。”

    命令式的口吻将他解救,于是他终于能趁此机会沉溺他未敢奢想的欲,释放他一直小心翼翼隐藏的私心。

    他像一尾挣扎的鱼,在阿尔图的掌心中颤抖不休,却又无可逃脱。指尖划过他身体每一寸脆弱之处,像灼烧般将羞耻与渴望一并压入骨髓。

    奈费勒拼命抑制喉间的声音,却在阿尔图忽然俯身贴近、舌尖轻舔耳骨的瞬间,神经如断弦般崩溃。他的腿不受控制地绷紧,在一声近乎不可察觉的喘息中,被逼到了极致。

    他的眼神涣散,唇边隐忍着破碎的余音,胸膛剧烈起伏,却依旧试图维持最后一丝高傲——可就在那一刻,阿尔图咬着他耳畔再次低声道:“睁开眼,奈费勒,看着我。”

    那道声音像咒。

    奈费勒强迫自己看过去,却只来得及瞥见阿尔图眼底那片guntang的黑色,就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击穿了防线。

    溃败带来的颤栗如浪潮席卷四肢百骸,他在失控的战栗中几乎失声,指甲死死掐进对方的手臂,却始终没有挣脱。

    他仰起头,余音断断续续,像是被溺水拉扯出来的人,终在崩溃中坦露最真实的软弱。

    “你真的太让人恼火了,奈费勒。明明你一直都在靠近我,却非要躲在仇恨的壳子里。如果你早点说……”

    奈费勒的睫毛一颤,还没来得及消化突如其来的感受和话语,又听见阿尔图靠近自己说:

    “我们被困在这里出不去,根本就不是因为你一个人。我不需要你放下自尊来成全我,”阿尔图声音低哑,语气却前所未有地认真,“我需要你和我并肩,而不是跪着把我推向胜利。”

    奈费勒怔住了,胸口仿佛被击中。他从未见过阿尔图这样,那些玩世不恭,油嘴滑舌的外壳此刻剥落得干干净净,露出一个隐忍、认真、甚至……有些温柔的内核。

    “我有时候在想,”阿尔图继续补充,“如果不是被卷入了这场悲剧的游戏中,会不会有一个晚上,你会心甘情愿地吻我?”

    空气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奈费勒的耳尖还留有先前的热度。

    “……你可以试试。”奈费勒声音沙哑而克制,“如果你愿意,我现在……不讨厌你。”

    这对阿尔图来说几乎是直白的勾引,阿尔图有些不确定地望向奈费勒,却只在他的眼眸里看到了前所未有的认真和虔诚。于是阿尔图凑近。这是个很浅的吻,像是迟来的邀请。可就在两人唇瓣触碰的瞬间,门“咔哒”一声响,缓缓地开了。

    两人齐齐一愣,空气凝固了两秒。

    “……?”

    “这就开了?”阿尔图率先反应过来,语气有些不可置信。

    奈费勒耳尖通红,一言不发地从他怀里站起来,理了理凌乱的衣领和袖口,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阿尔图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然笑了。看着他这副欲盖弥彰的样子,眼底的笑意不是调侃,而是一种终于如释重负的情绪。

    他站起身,拍了拍衣摆,然后伸出手:“政敌哥,我们该走了。还有一个苏丹等着我们收拾。”

    奈费勒抬眸看他,清流交汇,像某种沉默的誓约达成。最终他握住那只手,站起身来。

    日后谈:

    两人如愿完成了心中的伟业,旧苏丹的统治被掀翻,而如今的奈费勒身贵为苏丹,却早已是阿尔图唯一的臣。

    那次房间门为什么突然就打开了依旧是个谜,但两人从房间里出去之后,阿尔图就在不断地告诉奈费勒,他有多么的伟大和了不起,绝不是他自己口中那样轻贱,然后运用曾经用来激烈抨击政敌的口舌逐个举例论证。而奈费勒只是静静地听着,等阿尔图全部说完之后才从容地整理好创建苗圃的师资名单,淡淡的回了句:“我知道,当时我只是觉得承认自己对你的感情有些难以启齿,以你的毒舌程度免不了遭到你的侮辱和嘲笑,我不如先自己卖惨。”

    阿尔图:……?合着我自个儿在那浪费感情是吧!

    奈费勒上下打量了一番阿尔图的神情:“别这样看着我,那次你也爽到了不是么。”

    那倒是不可置否,阿尔图点了点头同意把这件事揭过,毕竟一贯隐忍克制却突然在自己面前失控了的奈费勒老师实在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