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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嗯…唔…先生……” 他抱着我,叉开腿跪坐在我的腿上。 我靠着床栏被他的体重压在墙上,他轻轻啃咬我的唇,像是一只困顿的小兽,嗦食我的舌,一下又一下,发出暧昧的喘息呻吟。 他的衣裳早就褪尽,白皙的皮肤上覆着一层薄汗,我们的茎部紧贴被我同时握在手中上下撸动,每触碰到他敏感的沟壑,凭着手上隐隐熟悉的感觉去逗弄刺激他的敏感点。 为什么我如此熟悉他的身体? “哈啊……嗯……” 他的大腿打着颤,腰软软地沉下,深蓝的眼眸像被摸下颈毛的猫咪,带着懒倦又餮足的欲望。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抱着我,爱抚着我;他的声音呼唤着我,陌生而又怀念。 “呵嗯……!” 温热的jingye溅到我的胸腹之上,他的大腿因为射精的余韵夹紧我的胯。我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后颈,像在安抚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狗。 呼吸间都是彼此性液交融的气味。 太近了。他红着染满性欲的眼尾望着我,我也望着他,然后我主动吻了他。 我已经彻底确信,与他交合是我发自内心的欲望,无关记忆,我的这具身体在渴求着陆星灿,此时此刻,或许永生永世。 “嗯啊!” 沉醉在舌吻中的男人,因为被我的手指入侵雌xue而挺起腰肢。 “这里……” 话又说回来为什么主角身下会长有一个雌xue? “三界神尊为什么会有这个?”我看着他的眼睛,用暧昧的低音轻声问道,不想错过他哪怕一丝可爱的情绪。 他没让我失望,垂下的纤长睫毛颤如蝶翅,薄唇紧抿,白皙如仙般的面容染满世俗之欲的红晕,紧致的湿热rou道紧紧绞缩着我探入的手指,当真无愧是个yin乱的,狠狠开过荤的模样。 心里闷闷的,突然恨起自己怎么就失忆了,想知道这一百年到底是谁在享受这尤物滋味。 “谁用过这里?”我按捺着快要爆炸的,想要粗暴进入他身体的冲动,慢条斯理地揉捏手中满溢的柔软臀rou,指缝在xue口摩擦,就是不满足他的欲望。 他不耐地扭动腰肢,仿佛在寻找我的手指般,无意识地散发出顶级的sao纯魅力,他知道我在逗弄他,把脸藏进我的颈窝,用告状似的语气委屈巴巴道:“……被人用过。” 一瞬间我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杀意,脱口而出的语气冷了几分:“谁?” “一个混蛋。” “哪个混蛋?!”我真的急了,就算现在的我没有修为也要想方设法把那人从这个世界上抹杀掉。 “一个叫融冰的混蛋。” “好他个融冰……”等等,他昨天好像说过这个名讳。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可能也许大概是我雀万寒拥有过的另外一个马甲。 “……”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原本染满情欲的深蓝眼瞳冷了几分,似乎在判断我的反应。 “你恨他吗?”我犹豫一阵开口问道。 “恨。” 他的回答冰冷又干脆。 我抿起了唇,心脏像被猛兽撕扯般地剧痛,有什么沉寂在体内的情感将要破土而出。 “不提他了好不好?今天星灿就想和先生做。” 世界安静到能听见月光的呼吸声,那是我们肌肤摩擦的声音,他用手扶着我炙热的欲望,深情地看着我的眼睛。 guitou埋进那湿软的嫩xue,未经扩张的xiaoxue夹得我生疼,好在汁水充盈,他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 “先生就把这当做星灿的第一次好不好?” 他下体含着我的分身,温热的身体匍匐在我的上半身,用唇吸我的侧颈,种下一颗颗属于他的印记,“星灿的第一次,给先生。” “昨天那次……” 他用食指抵住我的唇。 “那次不是星灿给先生的。” 他眼底满是祈求,脆弱地不经推敲,仿佛一击就要碎了。就像我剧烈疼痛着的内心,也仿佛马上要裂开般,每跳动一下都扯动四肢百骸。 他想要给我,但不是全部的我。 我翻身调转体位将他压在床铺之上,能做的可能只有让现在的自己尽情怜惜他,满足他。 “把你的第一次给我,好吗?”我的语气同样放低了,祈求着。 “先生想要星灿的第一次?”他笑着看我,眼中含着水雾。 “想要。”我从没这么认真地说出过这两个表达欲望的词。 把他纤白的大腿压在身体两侧,看着他娇粉的雌xue紧紧含着我的性器,我缓缓将分身往里挤压,推至尽头。 “唔。” 他的呼吸在我露骨的目光中逐渐急促,漂亮的眸子楚楚动人,他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面前,“先生,先生…”他神色迷离地呼唤着我,赤裸白皙的身躯泛着粉,内里抽搐颤抖着包裹着我索取着我。 湿润微凉的双手不安地抱着我的肩,我开始徐徐挺进抽插。 从一开始的温柔逐渐变得粗暴演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占有。 “嗯……嗯啊!……哈啊………嗯……” rou体激烈地碰撞着,他感受着我的欲望,承受着我的入侵,痴迷地望着我的眼睛,毫不吝啬诱人的呻吟。 柔软的内壁似乎已经经历过千次万次这样的性事,完美地契合我,我的分身也能在每一次抽插时刺激他的敏感点。 “嗯啊!!——”他抱着我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雌xue激烈绞索包裹着我的欲望,把我勾向更深的彼端。 他的指甲扣进我的后背,刺痛更燃起我的yuhuo,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我——他很舒服,还需要更多。 “唔唔……” 我俯身吻住他的唇,品尝着他达到顶峰时的欢愉滋味。我将他的一条腿屈起压向他的胸口,让会阴部留出更加宽敞的交合面积。 他薄唇微张,满脸潮红,任我摆布。 这次我顶向更深更柔软的地方。 “嗯啊!那里!哈啊……嗯嗯!” 顶撞宫口的强烈刺激让他漂亮的眸子睁大,呻吟声伴随着更加色情的娇喘,我们开始了第二轮运动。 “不要!嗯啊……慢点!……呵嗯!” 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再次狠狠颤抖,每一下都顶向那极点的柔软温热,我驾驭着他的身体,让一些复杂的思绪都短暂地离开他的脑海,所有思想都被纯粹的rou体欢愉所支配。 这可能就是性爱的意义。 一场没有输家的淋漓尽致的双人运动,有的只是欢愉与爱意。 月亮逐渐隐于晨曦。 不知干了多少回,陆星灿眼神迷离大口呼吸着,身体上满是精痕和红紫印记,男根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可怜地垂着头,胀软的深粉色囊袋被我捏在手中把玩,我轻吻他的侧颈,说着调戏的话语:“好敏感的身体。” 因为性冷淡加略微的射精弛缓症,我很难得到极致的满足。好在男主角身子耐cao,我们可真当天生一对。 “呜嗯……”陆星灿美丽的长发沾满汗液和精水贴在斑驳白皙的肌肤上,意识朦胧不清,原本清润如甘泉的嗓音此时却只能挤出灌了蜜似的黏腻沙哑呜咽。 我退出他的身体。白浆淌出被cao到合不拢的红肿雌xue色气又诱人,我从他的脸一路吻到他的腿根,吻过他满身的性爱痕迹。感受着他温热身体的颤抖,鼻尖全是他sao甜的爱液气味。 “唔,疼。” 我摸他的xue口,想要抠出里面的jingye他却躲闪着,好像真的很疼。臀瓣上会阴处皆被撞到红肿不堪。我知道以他现在的境界想要恢复这点皮rou之伤只需一瞬,却还是甘愿承受。 “那你自己治一下。”我失笑收回手。 “星灿只是个未达先天的练气小儿,哪有那种本事。”他声音有气无力,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 倒还演起来了。 我躺下抱着他,“是是,我是对小孩儿下手的罪人。” 他挪动身体往我怀里靠,“星灿能问先生一个问题吗?” “你问。” “先生喜欢星灿吗?” “……”我默了半晌,“喜欢。” 没想到怀中的人却突然抬起了头 他的脸上带着黯淡的笑容反驳了我:“骗子。” 我心一紧。 他的眸光又恢复了雾蒙蒙的模样,他嗓音让晨风都冰凉,问出的话锥心刻骨,似是在他心中埋了很多很多年: “雀万寒,你当初究竟为何如此恨我?” 我说不出话。 他推开我从床上坐起来,一个眨眼的功夫已是衣冠齐楚身长玉立,丝毫看不出任何经一夜情事的痕迹。 “不顺手帮我也治治么。”我苦笑着坐起来。 他立在床头,金色的晨光中他微微侧头,深蓝的眼眸看不出喜怒。唯独声音更冷。 “我治不了你。”他勾唇,却无笑意:“我能救世间任何人,唯独你,我救不了。” 言罢,陆星灿消失在房间之中,一切都恢复齐整。 除了我。 我反手摸着背后被他抓的密密麻麻血痕,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被他摆了一道。 我从储物戒中摸出一颗治愈外伤的丹药,一口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