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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梦里回过意识,我好像又过了一生回到原点,风吹过竹林,细长的竹叶沙沙作响。一股奇异的香味掠过我的鼻尖,吸入我的肺腑。 视野迷朦间,我看到一双深蓝色的眸子,明闪闪的,温热的液体顺着那汪海不断滴落到我的面颊上,肆意流淌。 “别死……雀万寒……我不许你死。” 死?我怎么会死呢?我在江南的势力已经成熟。等我发动兵变,再把小菜包子主角除掉,就能绕过剧情登上三界之巅。 我的野心,肯定会实现的。 视野逐渐清晰,我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脸,刚刚真有一瞬间我还以为他是小菜包子陆星灿。仔细看那深蓝色的眼并不是圆溜溜的,而是狭长的;面容不是稚嫩的,而是俊丽的。是个成年人。 他乌黑发丝滑至沾满汗渍的颈窝,又垂落到我的胸口。他正匍匐在我的身上,肌肤柔软湿润而炙热,他紧紧贴着我,以微小的幅度前后挪移身体,一次又一次将体重压向我的跨部。 “咳咳。” 我感到些许尴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感觉身体很累,被他这样压着更觉有些喘不过气。 况且这个男人为何要不着寸缕压在我身上? “雀万寒,雀万寒……睁开眼睛,你看着我…你看着我……” 他用双手捧住我的脸,我抬眼看他。 他的眼泪滴进了我的眼里。 还是持续不断的。 我抬起手抓住他的手腕,想要用内力震开他,却万分惊愕地发现——竟感觉不到体内一丝灵气! 我的修为呢?? “让开,放开我!” 我心脏突突直跳,极大的不安与焦虑向我袭来,难道我变回凡人了?这跟杀了我有什么差别!我变成废人了! “雀万寒?”他按着我,“冷静…嗯!…冷静下来。” 他的声音清润至极,语气却满是哭腔还带着炽热的喘息,“唔……” 直到这个瞬间,我的所有感官回到身上,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缓缓把视线挪向他隐蔽在rou体之间的部位。 我们居然正结合在一起。 “你是谁!你在做什么?” 荒谬,荒谬至极!难道我在做噩梦?居然被一个男人…骑了? 他看着我,脸颊潮红,表情疑惑又带着凄然,低低笑道:“雀万寒,你这又是在演哪出?你说不是想要我么?自己动啊…我有些累了。” 我?哈?我? “可笑,我又不认识你!”我皱眉,“赶紧放开我!” “雀万寒!”他似乎很受伤地瞪着我,默了半晌,垂下眼帘不再看我,“等转完这个周天,我就放开你,你现在气血不稳,不能中断运转。” 他凑到我唇边,“配合我。” 然后吻住了我的唇。 温暖而充盈的灵气顺着我们的身体形成闭环,他的灵力深厚,给我非常熟悉的感觉。奇妙的是,我并不抗拒。我知道他在用双修之法替我疗伤,这感觉既怀念又让我从灵魂深处感到兴奋和愉悦。这是为什么,我想不明白,只是遵从求生本能和贪婪的天性,我按住他的后颈用舌尖粗暴地榨取他的滋味。 甜得像蜜一般。 “唔嗯…”他近在咫尺的眼眸微微睁开,深邃的蓝色眸子凝望着我的眼,然后抱住我,回应着我。 咕叽咕叽。 他撑着身体好像怕压坏我似的,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姿势,结合处发出水声,“腿麻了。”他在我舌尖用气音呢喃着。 我用手轻轻扶住他的大腿,这个行为也很熟悉,下意识地好像做过千次万次。 “雀万寒,喊我,喊我名字……” 他抱着我,吮吸着我,坐在我跨上用臀部吞吐着我,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guntang柔软到令我发疯。 我的小腹之上满是他的yin水,从他xue眼里还在不断流出蜜液来,内壁抽搐着包裹着我往更深的地方吸动着。在极致的爽感中我头脑一阵眩晕,就好像全身的血液都被那处吸干一般。 我捏紧他的臀,在他沉下去时狠狠压向我的胯,感受着他柔软的臀rou被我用力捏到鼓起从五指间满溢。 我用性器持续不断用力冲击他脆弱湿润的内壁,毫不留情地碾平每一寸敏感褶皱,猛地顶到尽头最深处,那柔软的花蕊上。 “嗯啊啊——” 他松开我,猛地挺起腰。“顶到了……呃啊……顶到了……” 我抓着他的手腕,用胯部持续不断顶撞那柔软的宫口,他的腿心紧绷将我的分身夹得更紧,yinchun磨得通红,白皙的身体在我身上一览无余,因为情事而泛着粉色的光滑肌肤上一层薄汗闪着磨砂般的光泽。 “呵啊……唔嗯……啊啊——不行了……万寒……轻点。不要!等等!慢……嗯啊!!” 他坐在我的腿上,身体弯得像一道弓,本来堪堪披在身上的道袍随着他的动作彻底滑落到地上。呻吟着达到高潮,腿心的雌xue紧紧绞缩着我的下体,我闷哼一声,爽到晕眩。 “不要把精气射出来,你自己留着。”高潮后他喘着气,双手无力地撑着我的胸口,自上而下软软看着我,眼尾鼻尖通红,圣洁而妩媚,“你本就虚,不能浪费。” 做到一半被骂虚。 我也真是头一回。 “没爽?”我挑眉。 “唔。”他俊秀的眉蹙起,双颊由微红变到涨红。柳叶眸中深蓝仿佛在流动般,犹豫片刻,他抓着我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柔软圆嘟嘟的乳首在指尖的拨弄下迅速变硬变红。 “嗯啊……” 他的xue再次抽紧。 我托着他的腰从床上坐起,用嘴叼住另外一颗。他在我的怀中不停呻吟颤抖,用手抱着我的后脑,刚经历过高潮的湿xue再次分泌出大股sao水,含着我的性器蠕动不止。 “嗯……痒…万寒……好痒。” 他小声撒娇,我口齿不清。 “上面?下面?” “都痒…嗯……” “再来一次?” “……好。” 我把他按倒在床上,攻势逆转,他雪白的长腿大张开,大腿放松着贴在床上,小腿曲着,如葱玉般的脚尖蜷起,大大方方朝我袒露出下面的旖旎风光。 雌xue附近的yinchun软rou被摩擦到通红,xue眼软烂被一场性事cao到完全打开,含着我的性器同时翘出一个小小的缝隙不断往外淌yin水。雌xue往上生着完整的男人性器,yinjing尺寸可观,但那颜色却是雏童般白里透着粉的,尖端渗出又滴落着透明的黏丝。 阴阳同体…… 又不太像,若不是亲眼确认这口雌xue。从面容到身材,他怎么看都是男人。 我用手指轻触那挺立在空气中的嫩粉guitou。 “唔。”他一惊,抓住我的手。“你做什么?想吃?” “真想吃,就含着吧。”他躲开我震惊的目光,红着脸别过头去,“只是为了给你补精气。” 我冷哼一声撑在他的身侧,勾起嘴角,用手指抬起他漂亮的脸蛋,“我才不用你帮我补精气,男人。”然后我用力顶胯照着他的阴xue一顶—— 颈间一阵刺痛袭来,我伸手一摸,满手血红。 “别动,伤口裂开了。” 他脸色瞬间煞白,坐起身湿xue随之脱离我的性器,他将手抚上我的脖颈,我能感受到他在颤抖,眼泪簌簌流淌,“还是我来吧,你躺着好不好?不要死,万寒……” “这伤是谁弄的?”我脑子昏昏沉沉,奇怪的香味再次飘散至我的鼻尖。 他闻言瞪大眼眸望着我,“不是你自己割的?” “笑话,我为什么要割自己的脖子。”说罢我环顾四周,是个漂亮的清居,很宽敞也很素雅干净,只是我对此处并无印象,于是继续问道:“这是哪?你又是谁?” 这下他彻底没声了,只是定定看着我,像是失了魂。 “你连我都不记得了?”他的嗓音动摇,似乎就将要哭出来,“雀万寒你连我都不记得了?!” 我的领子被他狠狠攥住,他的修为我看不透,总之,我无法挣脱,那一瞬间我甚至感到恐惧。我应该记得?我在心里思忖半晌,脑袋雾蒙蒙的,我现在难道不应该在云竹书院教书吗?最后试探性地问道:“那你说说我是谁。” 他失望地看着我,悲伤有如实质,“你是雀万寒,你是融冰,你是千雪!” 融冰……好熟悉的名字。 “你该死……”他攥紧我的衣领,脸贴着我胸口,又有泪珠顺着领口往下滑落,“雀万寒,你该死!” 我看清了铜镜中自己的模样,竟是憔悴到我都认不出自己来! 视线捕捉到窗台上正在飘烟的香炉,我推开他走下床,打开那个香炉里面燃烧着一截血红色香木。这东西我认得,昂贵且有市无价。 “传闻嗅此香,能忘却此生愁悲。”我转头看向床上的男人,“我这是忘了多少年?” 他凉凉看着我,眼里痛色弥漫,“你若是不记得我,怕是有百年。”他冷笑,黑发随意披散在赤裸的身体上,“我在你的心里原来全是愁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