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终章?温骨〉(精装版男主视角)【限时免费】
Chapter〈终章?温骨〉(精装版·男主视角)【限时免费】
精修终章【48 h 限免】已上线! 时间:6/24(19:00)-6/26(19:00) 本章为最终定稿,0 P 回馈老读者。 旧终章 35 P 只是早期版,请勿重复购买。 结束后将删除限免章,并把最终版固定 30 P。 感谢每位 Madam 走到最后?? 你彻底安静下来。 像潮水褪尽,房间只剩余热,在空气中轻轻颤动。 睫毛垂着,唇角微张,连呼吸都轻得几不可闻。 子龙原本还伏在你胸前,额头贴着锁骨,身体尚在余韵中微微收缩。 可下一秒,他像被什么猛然拉回现实,猛地撑起身: “婵姐?” 无人回应。 他抬头看向你,眼尾泛红,脸颊微湿,心脏骤然揪紧。忙不迭地探手,小心地试探你的鼻息。 这一刻,肇子龙是真的慌了。 从舞台到后台,从练习室到宿舍,他历经无数压力测试,连短暂休克都熬过,却从未遇到这样的场面: 他最信任、最想守护的女人,此刻静静躺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仿佛世界都静音了。 他又低声唤了一句: “你不会是……被我做晕了吧?” 语气里带着孩子气的自责与慌乱。他不敢起身,只是撑着身子,小心翼翼地确认你是否还在呼吸。 好在,片刻后,他察觉到你只是沉沉睡去,才终于松了口气。 他咬住下唇,像在惩罚自己方才的惊慌。 低低叹了口气,重新伏回你胸口,在你心跳上静静贴了十几秒,才悄然抽身,替自己穿好内衣。 床单已被汗水与体液浸透。 那是你们交缠的痕迹,如同雨后的气息,缠绵不散。 他没有犹豫太久,只俯身将你打横抱起——动作轻柔得像早已在梦里练习过千遍。 你的发丝披散着,额角贴着他锁骨,沾着他额前未干的细汗。 你不重,他却走得极慢,似是怕惊扰你梦中的喘息。 他把你安放在床尾的贵妃榻上——你平日阅读、小憩的地方。你下意识侧了侧身,像在寻找熟悉的温度。 确认安置好了你,他才转身进了卫生间,拧来温热的湿毛巾,蹲在你身侧,一点一点替你擦拭身体。 你的肌肤上,布满他留下的痕迹——咬痕、吻痕,还有几处泛红,像是他失控时不小心用力的印记。 他一边擦,一边看。指腹在你肩头那道浅浅的牙印上轻描,嘴角不自觉浮起一抹弧度。 那弧度里,藏着年轻男孩做错事后的骄傲,又带着一点后知后觉的自责与柔软。 擦拭完毕,他取来你早上随手搭在榻上的那件棉质睡衣,将那件素净的小衣服轻轻展开,一颗扣子一颗扣子为你系好。 系扣子的途中,他时不时低头望你,像是在确认你是否舒服,是否安心。 做完这一切,他才走向床头柜,轻轻拉开你最私密的抽屉。 那里整洁得像军检现场。内衣们按色系整齐叠放,蕾丝朝向一致,标签一律向内。 子龙怔了几秒,忍不住悄悄笑出声—— 他没有贸然动作,只是从中段抽出一件样式简约的内衣,像是在默默配合你那种“你若愿意,我才允许你进入我生活”的秩序逻辑。 帮你穿好后,他回到床边,熟练地从衣柜上方抽出备用床品。没费劲找——毕竟,他真的太了解你,知晓你喜欢把最常用的床单收纳在最上层。 他换床单的动作利落又一丝不苟,末了还抖了抖被角,用手掌轻轻掸了一下。像是完成什么仪式,才在床沿坐下,吐出一口气。 原本,他想去冲个澡,脚刚迈出两步,却忽然停住。 他还记得那件“咖啡事件”。 你是连“不经允许就用我的东西”,都会在心里对对方减一分的人。 最终,他没有踏进浴室半步,只转身去了厨房。 锅里的水开始咕嘟作响,洗衣机也启动了,低低鸣着。 他站在灶前,心还停留在你那一呼一吸之间。 厨房的灯是暖色的,像你低头时不经意漏出的温柔的眼神。 肇子龙站在案板前,手起刀落,洋葱丁在指间聚成一摊,溅起一圈辛辣气息。他侧头咳了一下,鼻尖泛红,动作却未停。 锅里的牛rou已经煸香,番茄汁缓缓融进去,咕嘟咕嘟的声音听得人一阵温馨地心安。 他一边撇去浮沫,一边细细地想着你。 ——又是关于“界限感”的事。 那是男团刚成立不久的一个下午,大家都还年轻,彼此熟络,却未建立足够的分寸。 你刚开完会回来,桌上放着一杯热美式,是你亲自从外卖员手中接过的。杯沿还残着一点唇釉的印痕。 你转身去接电话,没来得及对男孩们说什么。 等你回头,那杯咖啡正被韩重言握在手心,咕嘟咕嘟喝了小半。 他抬头看见你,愣了一瞬,像是没反应过来,旋即带笑扯了句: “哎呀~婵姐你这咖啡太香了,就和你人一样……” 话没说完,就被你一个眼神定住。 你唇角未动,眉心未皱,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无言的压迫感在瞬间充满了整个空间。 那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干净利落地划出边界的沉静力量,仿佛在说: “不是你不能喝,是你不能不问就喝。还有,不准拿我开这种荤腥玩笑。” 韩重言立刻怂了。嘴上还在笑,眼底却闪过一丝慌张,像个偷玩电脑被抓包的小孩,一时间不知该装死还是低头。 那天晚上,宿舍炸了锅。 起初,是韩重言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自言自语地复盘你那个眼神,足足两个小时没停。 他一边碎碎念念,一边疯狂翻手机、查字典、搜语料库,试图写出一份“不矫情但真诚”的道歉文案。 写到凌晨,还是崩了。 ——三点,他蹿去守约房间敲门,眼圈通红,满脸绝望: “我完了!婵姐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守约睡眼惺忪,怀里还搂着玄策的玩偶,眼神一空: “你完了我知道……我快完了也是真的。” 韩重言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褪回死灰。 半晌,他猛地蹦起来,一脚踢开孔鸣鸣的房门。 孔鸣鸣正在线上听硕士课程,已被论文逼到睡眠剥夺。耳机扣在脑袋上,整张脸像泡软的苏打饼干。 他一边听着耳机里的课,一边听韩重言“噗呲噗呲”地讲完整个故事,长叹一声: “你这不是得罪了人,是挑战女NT的信仰体系。” 说完,他平静地撕下一张便利贴,刷刷写下三句: 「尊重不是口头保证,而是行为里的边界控制」 「对不起,未经允许使用了你的物品」 「希望有机会重建你的信任」 写完,递过去,不解释,笔一扔: “背十遍。” 韩重言接过便利贴,手都在抖: “这是悔过书?还是法庭陈词?” 这时黎白也凑了过来,手里捏着一罐啤酒,八字眉皱得比舞台造型还要拧: “孔老师,你也太高估老信了吧!他哪写得出这么有文化的句子呀……还得是我来。” 肇子龙当时不在现场。 事后听说这事时,他的脸当场沉了下来。 你是他的底线。任何人对你不敬,无论是言语还是行为,他都无法容忍。 但当他看到韩重言熬夜写检讨,眼圈发红,拿着便利贴一遍遍背诵的样子时,语气还是软了下来。 他坐下,拍了拍信哥的肩,低声说: “婵姐不是记仇的人。你只要诚实面对,她会原谅你。” 他甚至陪了对方一个后半夜,练习怎么开口、怎么道歉,怎么避免下次再无意识地越界。 第二天一早,守约用半撒娇、半哀求的口吻,把你“请”去了宿舍。 你出现在男孩们的公共区域时,穿着一身深灰色假两件长裙,妆容清透,气场冷静而清醒。 韩重言鞠了一躬,舌头却卡壳了,像回到了出道前那个使劲挤眉弄眼、拼命想拿资源的小演员。 守约轻咳一声,试图救场: “婵姐……信哥他……真的一晚上都没睡。” 你只是点了点头,语气平稳: “如果以后你还想用我的东西,可以直接问我,发文字消息也可以。” “不必偷用,也不要用玩笑掩饰,显得不诚实。 “赞助商也不会喜欢这种人设。” 从那以后,男团内部第一次真正建立起了“界限文化”—— 「不打破、不试探、不逾矩」 从那天开始,肇子龙也正式有了“团队稳定器”的名声。 他不多言时,稳得像山; 开口时,便是一锤定音的存在。 厨房的汤香愈发浓郁。 肇子龙搅着锅底,心却悄然游走回到去年冬天——那次在意大利拍综艺的片场。 地点在多洛米蒂山区,一个比少女峰更冷僻、更洁净的滑雪胜地。山峦像被风雕刻出的银白女神,冷冽、沉默,不动声色。 节目组安排了“合作交流时间”。那天清晨风很大,云压得低,空气却不清澈,像什么东西要从灰色的天幕中落下。 那位女金主,也就是这场“旅游考察”背后真正的出资人,身穿剪裁极致的貂皮大衣,立在雪地中,像从摩纳哥赶来的贵夫人。 她唇上涂着艳得发亮的粉红唇釉,像把少女的妄想强行涂抹在成年人脸上; 指甲是绛紫色的,像风干的葡萄皮,湿润而锋利,闪着光。 她缓步踱入队员中间,笑容满面,声音温柔,却有一种“刀子凿冰”的清冷感: “哎哟,这几位……真人比海报还上镜。” 她踮起脚,勾了勾守约的下巴: “这个小模样,啧……真勾人。” 守约面不改色,甚至还稍稍低头迎合了一下: “谢谢您的夸奖。” 接着,她伸手捏了捏孔鸣鸣的脸颊: “你就是智商担当吧?笑一个嘛,别总板着脸。” 孔鸣鸣下意识往后缩了一点,推了推眼镜,尴尬而礼貌。 韩重言则更直接——被女老板暧昧地揉了几下小爪子。当场僵住,笑得比哭还难看,仿佛在说: “AUV!我妈要是看见,得念经驱邪。” 黎白的身影远远地出现在雪场另一侧。 他不是“避开场面”,也不是“逃跑”,而是精准地避开了正中心那团暧昧风暴,悄无声息地锁定了旁边一群正在围炉喝酒的韩国游客。 作为男团里男粉最多,也最会和同性搞好关系的成员,黎白从一踏进雪场,社牛天赋便自动上线。 不到五分钟,他已经混入对方阵营,举着酒杯,用那几句在电竞节目里练就的蹩脚韩语“撒浪嘿哟~你们好帅~拍照OK?”一通组合技,搭讪模式全开。 那群韩国小哥也不知是被他逗乐,还是被他的气场吸进去,纷纷拉着他合影干杯,一时间笑声四起。 而此刻,女金主刚好转身,看见那边的场面。她没有恼,甚至还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抹极其难得的姨母笑。 黎白也注意到了她,隔着小半个雪场朝她挥了挥手: “Hi ~怒娜!” 语气太自然,像是他早就跟她混熟了三轮。 ——这就是黎白,不靠回避,也不靠伪装。天生拥有一种“免疫被任何人占便宜”的气场。不按逻辑生存,凭借“气氛感”、“脱感”与“我觉得大家人都很好呀!”的脸,优雅地穿越一切权力暗涌。 最后,女金主走到肇子龙面前。 子龙不是团队里个子最高的,却是气场最沉稳的一个。女金主刚一伸手,他便不着痕迹地退了一寸。 她察觉了,却没恼,反而笑得更暧昧: “这就是你们队长吧……真帅,好有气质。” 她没再伸手,只低声赞了一句他外套的剪裁: “这身衣服穿你身上,比男模还合适。” 他只是低声回了句“谢谢”,随即侧身避开,眼神始终平和,只是悄悄冷了半度。 ——他不是没见过这种人。 娱乐圈里,揩油的方式,从不区分性别,也不限职位。 只要手里有资源,谁都敢把轻浮包装成“欣赏”,把冒犯伪装成“玩笑”。 那天,你身着一件驼色收腰长大衣,站在接待区,与女金主的秘书核对合同细节。 雪光斜斜映进来,衬得你气质清冷却不倨傲—— 像那种永远不会抢风头,也绝不会被人踩在脚下的女人。 最开始,女金主并未对你表现出敌意。 你送上名片,礼貌寒暄,她也回以“久仰大名”,甚至当众夸了一句: “嘿呀,我们这个团这么能红,也难怪你这么年轻就当上王牌经纪人。” 你只轻轻一笑,语调温和: “是他们努力,我只是配合工作。” 不卑不亢,不争功,也不装傻。 也正是从这句开始——女金主的笑容略收了几分,眼神却悄然亮了一度。 后续的发展悄无声息。 她建议你“留在镇上休息半天”,理由是“山上安排已满,爬雪山太辛苦”。 明明你的名字早在随行表上,赞助方的小秘书却满脸为难: “秦老师……车可能真塞不下了。劳您辛苦留守?我们多拍点素材给您看。” 你没争辩,只是“嗯”了一声,收好文书。 你太清楚,某些结构下,反抗太直接,反倒成了“不识相”。 你不是软弱,只是不想成为那个被贴上“漂亮难搞”标签的女人。 后来,男孩们和团队上了山。 你留在山脚的镇上,独自坐在一家老式餐馆的角落,一边处理工作,一边点了一份匈牙利牛rou汤。 锅底微红,rou软汤浓。你喝得很慢,却很满足—— 像是在用这一碗汤,为自己套上一件隐形铠甲。 上缆车时,肇子龙回头张望,果然没看到你。 他没问,但心下了然—— 那位女老板并不质疑你的能力。她只是本能地排斥一个比她年轻、美丽、冷静,又始终不卑不亢的女人。 你让她不安。 当晚回到镇上,肇子龙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你。 但你已经不在了。 第二天,他恳请节目组安排一次“全员晚餐”,地点就定在你昨日坐过的那家小餐馆。 他点了同一道菜——匈牙利牛rou汤。 第一口喝下去,汤底咸淡适中,牛rou软烂,番茄的酸与洋葱的甜交缠渗出。 他向老板讨了做法。 从那天起,他便开始练这道菜。 起初煮得柴、咸,还带点怪味,连他自己都吃不下。 但他没放弃。 直到有一天,他终于喝到了那个味道。和你后来说的那句形容,几乎一模一样: “特别好喝。酸酸的、辣辣的。” 厨房里,牛rou汤已翻滚至最后阶段。 肇子龙掀开锅盖,香气扑面。他尝了一口,眼神安定了下来。 氤氲的热气轻轻升腾,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春节前的那通电话。 接起的是父亲,一如既往地语气热络,仿佛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曾在怎样的风雨里沉浮,只一味叮嘱他吃饱穿暖,别太累,也别让老爸cao心。 那种溺爱式的关怀,毫无逻辑,却温柔得像穿熟的毛衣,绵软得让人无法拒绝。 子龙握着电话,眉眼不自觉地弯起来,像回到了儿时—— “老爸,我挺好的~什么都顺利。你和妈保重身体就好。” 那头顿了几秒,才换了人。 母亲接过电话,声音仍旧冷静、克制,听不出一丝温度: “你总是这样。你在那种地方工作,怎么可能一点委屈没有?” 他没接话。 这些年,无数个节日、无数个夜晚,不管是荣耀还是落寞,他早已习惯独自扛。 不是不会说,只是不确定,说了,会不会有人听见。 可今天,他忽然很想让母亲知道—— “mama。” “我现在……真的很幸福。” 他垂着眼,望向厨房案板的水渍,语气很轻,却像一颗颗石子落进心湖。 “我有一群能交心的伙伴,不是为了流量临时组出来的搭子,是一起走过伤痛、彼此缝补过的兄弟。” “我有一份让我心安的事业。它很苦,但它没让我后悔。” “还有一个女人。” 他停顿了一会儿,才重新开口,眼神静得像清晨的湖面: “她不是谁都能懂的人。她的理智太清醒,审美太锋利,连边界感都浓到让普通人不敢轻易靠近。” “她是我的经纪人。” “是我爱的女人。” “我花了五年,一点点靠近,不敢冒犯,不敢越线,直到今天……她终于答应我了。” “她爱我。” “我知道。” 锅盖再次掀起,热气翻涌。 肇子龙捞出一块炖得极软的牛rou,尝了一口,咸淡刚好。 他站在灶前,手握汤勺,动作停了几秒。 没有再开口。 但那些没说出口的心意,早已像汤底的浓香,缓慢渗进骨髓。 他知道: 能被这样的女人爱上,是天大的福气。 他不可能再爱上别人。 他会用余生的全部力气,守着她、护着她。 只要未来的每一天,还能并肩而行; 还能在晨曦或深夜,望见她静静坐在身边; 还能在舞台散场之后,回到那个有她在的房间—— 这就是肇子龙。 一个一心一意的好男人。 他深爱着你。 也早已把你——当作他此生最正确的答案。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