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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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朝的sao逼已经无法忍受空虚了。 自从被陈大富彻底开发,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具不知羞耻的容器,仿佛生来就为了被填满、被cao烂。他的脑子已经不听使唤了,只剩下本能——“痒、好痒……我要……” 他跪爬在陈大富脚边,黑丝早已被撕得不成样子,烂布条勉强挂在腿上,蕾丝内裤早被扯烂丢在角落。白皙的腿根绷得紧紧的,sao逼一抽一抽地翕张,yin液从逼口缓缓溢出,顺着大腿滴在地上,积成一小滩水渍。 陈大富坐在沙发里,咧嘴笑着看他,粗壮的大腿岔开,手搭在裤裆上,像是在欣赏一场表演。 “怎么?痒了?” 贺朝的眼角泛红,喉咙里溢出难耐的呜咽。他咬着唇,腰肢不自觉地扭动,像是想把身体里的痒意甩掉。可他越是忍耐,sao逼就越是饥渴,内壁痉挛着,渴望被什么粗硬的东西狠狠捅开。 终于,他受不了了,伸手扶住地板,腰肢塌陷,抬高臀部,用sao逼在粗糙的地板上磨蹭—— “嗯……唔!” 粗糙的木地板刮蹭着yinchun,麻痒的快感窜上脊背,可越是蹭,那股yuhuo就越烧越旺。他摇着头,发丝凌乱地黏在汗湿的皮肤上,两条腿颤抖着,磨得更加用力。 “哈啊……不行……不够……” 贺朝快要疯了。他的腰软得一塌糊涂,sao逼里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像是有人拿着一根羽毛子在里面搔。地板再怎么蹭,顶多只能碰到外沿,可他的rou腔深处像是被火烤着一样,又热又痒,想被什么东西狠狠捅穿。 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颤抖地望着陈大富,嘴里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用指尖去碰男人的皮鞋。 陈大富故意把脚往后一撤,笑道:“想要?自己想办法。” 贺朝喉咙一紧,手指攥紧,双腿抖得更厉害了。他盯着陈大富的鞋尖,牙关发颤,最终竟然伸出双手撑地,慢慢地、屈辱地爬过去——然后,把整张脸埋进陈大富的鞋面,用柔软的唇瓣去蹭鞋头上的硬皮。 “唔……” 鞋面上还沾着灰尘和旧脚印,可贺朝已经顾不上了,舌尖不自觉地探出,讨好地舔着鞋的边缘,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在讨好主人。他的腰越来越沉,sao逼不受控制地收缩,yin液顺着大腿流下来,滴在陈大富的脚边。 陈大富的呼吸变重了,手掌按在贺朝的头上,狠狠揉了两下,像是在奖励他的下贱。 “爽不爽?嗯?是不是不挨cao就活不下去?” 贺朝的眼角溢出泪水,喉咙颤抖着发出模糊的呜咽,像是承认了。他的sao逼已经彻底疯了,内壁痉挛着,像是要把地板磨穿一样,可越是蹭,那股饥渴就越是强烈。 “主、主人……”他终于仰起脸,嘴唇被蹭得泛红,声音像含着沙,“我……我受不了了……” 陈大富冷笑一声,伸手捏住贺朝的下巴,指甲陷进他的软rou里。 “受不了?” 贺朝点头,眼里全是渴求。 “那就表演。”陈大富的嗓音低沉又恶毒,"掰开你的sao逼,让我看看痒成什么样了。" 贺朝的睫毛颤抖,脸色涨红,可他却毫无抗拒,甚至主动翻身,双腿大大岔开,右手颤抖着掰开湿漉漉的yinchun—— “咕啾……” yin液混着白浊,像是黏稠的糖浆一样缓缓溢出,他的rou腔还在不停地收缩、蠕动,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等待被填满。 陈大富盯着这幅景象,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 “真贱。” 他还是不插进去,反而把鞋往前一伸,鞋尖抵在贺朝的sao逼口,缓慢地转动。 “啊——!”贺朝像是被电打了一样,腰肢猛地弹起,却又被陈大富用脚踩住小腹,硬生生压回去。 “不是喜欢蹭?那就蹭个够。” 鞋尖没有真正插进去,只是在外沿戳刺、旋转,粗糙的皮面摩擦着嫩rou,磨得贺朝浑身发抖,sao逼却得不到真正的满足。 贺朝的眼白都要翻起来了,手指死死抓住地板,指尖刮出划痕,可陈大富就是不给他想要的。 “求……求您……” 他终于崩溃了,眼泪彻底失控,嗓子哑得不成样子。 陈大富这才满意地咧开嘴,肥厚的巴掌拍在贺朝的臀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记住,你这条贱命,就只是用来挨cao的。” ——然后,他终于伸出手,将贺朝从地板上拽了起来,摔进了沙发里。 贺朝被狠狠掼进沙发时,女xue还在可怜地收缩着,yin液在腿间拉出几根黏腻的银丝。黑丝袜早就烂得不成样子,勉强挂在膝盖附近,白皙的皮肤上满是陈大富掐出的指痕,泛着情欲的淡粉色。他的胸口剧烈起伏,乳尖仍旧敏感地充血挺立,上面还挂着干涸的乳汁和精斑。 陈大富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胯下粗黑的yinjing还沾着他刚刚流出的蜜水,冠状沟闪着湿润的光。 "……求你了,插、插进来……" 贺朝的声音哑得不似人声,像只被cao哑了的猫,只剩下破碎的呜咽。他的眼神涣散,瞳孔里蒙着一层水雾,手指无意识地抓着沙发垫,指尖泛白。可他的腿却是大敞着的,膝盖发抖,女xue一张一合地翕动,yin液顺着臀缝滑到了布料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陈大富笑了一声,俯下身,粗糙的掌心贴着他的大腿内侧,却没有碰他渴求得发颤的rou缝,反而慢条斯理地摩挲着他腿根的软rou。 "不急。" ——然后,他突然掐住贺朝的阴蒂,狠狠一拧。 "啊!!" 贺朝猛地弓起后背,脚趾蜷缩,膝盖绷得死紧,一股yin液猝不及防地从女xue深处喷出,溅了他自己小腹一片湿漉漉的。可他没到高潮——不够!根本不够! 陈大富的手已经移开了,故意慢悠悠地用guitou去蹭他那颗肿得发疼的阴蒂,就是不肯真正插进去。贺朝的腿根抽搐得厉害,xue口痉挛着吐出更多yin水,像是无声的求饶。 "这么想被cao?"陈大富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那帮我办件事。" 贺朝的睫毛颤抖,喉结滚动了一下,舌尖不自觉地舔过唇缝——他知道陈大富要说什么了。 ——"把谢俞带来。" 空气凝固了一瞬。 贺朝的瞳孔猛地紧缩,呼吸骤然停滞,原本被情欲冲散的理智像是回光返照般猛地拼凑回来—— ……谢俞? 那个曾经和他一起翻墙逃课、打架斗殴的少年,阳光下的谢俞,骂他“傻逼”的谢俞,被他扯着衣领按在墙上,却又永远纵容他的谢俞。 ——谢俞怎么能来这种地方? ——谢俞怎么能……看到他这副样子? 贺朝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手指下意识抓紧了沙发,指节泛白。他猛地摇头,嗓音发紧:"不……不行……" 陈大富的眼神沉了下来,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大腿,随即用guitou恶劣地刮蹭过贺朝湿透的yinchun——就是不进去。 "不想干了?" 贺朝的腿猛地痉挛,喉间挤出一声呜咽,理智刚刚拼凑起来的一点尊严瞬间碎了个干净。他下意识并紧双腿——可夹不到yinjing,只能夹到自己湿漉漉的大腿,反而让内壁的瘙痒更加难耐。 "呜……" 贺朝的指尖抠进了沙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不行……不能找他……" 陈大富嗤笑一声,突然撤开身体,yinjing从他腿间抽离—— ——"那就别想要了。" 骤然失去的温度让贺朝浑身一颤,空洞洞的rouxue猛地收缩,像是被人挖走了最要紧的脏器,空虚感瞬间啃噬得他浑身发疼。他的腿不受控地发颤,屁股条件反射地撅高,像是要把女xue往陈大富身上送—— ——可陈大富只是站在那儿,冷冷地看着他。 贺朝快疯了。 他的女xue像是着了火,又湿又热,里头的媚rou拼命蠕动,像是想挽留什么根本不存在的东西。他的小腹痉挛着,rufang涨得发疼,双腿抖得像筛子,几乎跪不稳。 ——痒……好痒……求求你…… ——插进来……cao死我…… ——cao坏我…… 他的女xue甚至已经开始无意识地往外吐水,顺着腿根往下滴,在沙发上积成一小滩。他的手已经控制不住了,颤抖着去摸自己湿透的缝隙,指尖刚一碰到阴蒂就猛地一抖—— "哈啊……!" ——不行……自己碰根本不够……需要更大、更粗、更烫的东西狠狠捅开…… ——需要陈大富…… 贺朝的理智彻底崩塌。 眼泪猝然落下,他仰起脸,终于颤声开口—— "我带他来……我带他来……cao我……求你cao我……" 话音刚落,陈大富猛地俯身,攥住他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拉,在他惊喘的瞬间捅了进去—— "啊!!" 贺朝的尖叫骤然拔高,腿猛地缠上陈大富的腰,脚背绷得死紧,像是生怕他再抽出去。陈大富掐着他的腰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撞得他女xue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床架吱呀作响,整个房子仿佛都要塌了。 "现在回答我,"陈大富掐着他的下巴,声音低沉又恶意,"和谢俞比,你更喜欢谁的鸡吧?" 贺朝的眼神涣散,唇瓣被他咬得发红,腿心一片泥泞,被cao得魂都散了—— "鸡……鸡吧……" "谁的?" 贺朝的喉咙里滚出呜咽,腰猛地弹起——他高潮了,zigong痉挛着咬住陈大富的guitou,yin水喷得两人小腹一片狼藉。 "……你的……喜欢你cao我……最喜欢……" 陈大富满意地射了进去,jingye烫得贺朝浑身震颤,双腿无意识地夹得更紧。 ——贺朝已经彻底雌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