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爽哭了(h)
38 爽哭了(h)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声在寂静的起居室里格外清晰,带着某种色气充盈的克制感。 柏川璃直起身,指尖漫不经心地绕着一缕长发,重新靠回柔软的床头。纱帘滤过的光线为她姣好的面容镀上一圈柔和的朦胧光晕,像披上层假慈悲的圣母像。 女人心底掠过一丝轻嘲。 她当然不可能帮男人口。 给这种泄殖一体的低端生物做口部护理?得了吧。 某些看多恶俗男性向黄文的公螳螂还真把自己尿道里那点腌臜废水当龙涎仙露了?女人快活的方式海了去,谁稀罕把自己捅成人工呕吐袋。 知道自己不配被口,这点倒算他识趣。 能让他插进来爽一爽,就应该感恩戴德。 唉,无私奉献帮助处男破处,她真的好善良。 “嗯……”自我感动了一番后,柏川璃慵懒地躺下,腰肢陷进柔软的床垫里,像一只舒展的、姿态高贵的波斯猫,“我不喜欢自己动,太费腰了……”她的声音带着一点娇气的拖沓,目光落在紧张无措的男人身上,“你来。” 说话间,她故意曲起右腿,膝弯抵在身侧。这个动作使得腿心那抹湿润的嫩粉在光影交错间若隐若现。 施池鱼跪在她腿间,冷白色的皮肤泛开一层羞赧的薄红。 柏川璃看到对方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也跟着重了几分。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颤抖着,扶住自己那根早已胀痛不堪的欲望。 青紫脉络狰狞地盘踞在柱身上,与前端饱满圆润的暗粉色guitou形成强烈对比。 被一层薄橡胶束缚的巨物,正在光线下折射出湿漉漉的水光。 施池鱼小心翼翼地用顶端抵住那处诱人的缝隙,可因为紧张和笨拙,试了几次都滑开了,只能浅浅地蹭过xue口,挤进去一点点尖端,根本无法真正纳入。 “进……进不去……” 他低声喃喃,带着哭腔的嗓音颤抖得厉害。 勃起的yinjing青筋凸显,铃口不断渗出清亮的前液,润滑液将女孩娇嫩的阴阜涂抹得水光淋漓。 尝试了几次都失败后,施池鱼忽然抽泣着俯下身,伸出舌尖,卷走了xue口一缕晶亮的蜜液。 这温热湿软的触感让柏川璃抑制不住地轻哼出声,腰眼一麻,下意识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就在这一瞬间,施池鱼腰腹猛然发力—— “呜啊!” 一股撕裂般的锐痛让柏川璃下意识蜷缩起来,瞬间飙出了眼泪。 朦胧泪眼中,她看见男人同样痛苦地仰起了头,脖颈拉出修长而脆弱的线条,喉结在薄薄的皮肤下剧烈滚动,仿佛在竭力吞咽着某种难以承受的极乐与痛楚。 那粗壮的yinjing如同烧红的铁杵,强硬地撑开了稚嫩的入口,将内里细密的褶皱熨帖到极致,黏膜甚至透出一种被撑开到极限的透明感。 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柏川璃眼角滑落,在娇美的脸颊上留下亮晶晶的痕迹。 她疼得指尖发麻,本能地寻求依托。 双臂如藤蔓般缠上施池鱼宽阔的脊背,指甲无意识地陷入他紧实的背肌之中,留下浅浅的红痕。 而身体内部的反应则更为诚实,yindao应激性地剧烈收缩,将入侵者绞得更深更紧。 “哈啊……璃璃!璃璃……” 这突如其来的致命绞紧让施池鱼蓄满泪水的双眼再也承受不住重量,他难耐地将潮红的脸埋进柏川璃馨香的颈窝,大颗大颗guntang的泪珠混合着汗水,不断砸落在她凹陷的锁骨窝里,蜿蜒成一片湿漉漉的咸涩湖泊。 他哭得安静又汹涌,浓黑的长睫毛被泪水浸湿,黏成一簇一簇,眼尾泛起病态的红晕,看起来破碎又迷人。 “对、对不起……”他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声音因哽咽而断断续续,想要替她拭去脸上的泪痕,却发现自己连指尖都在发颤,“可是……太舒服了……璃璃里面,好温暖,好舒服……” 施池鱼低声唧哝着,如同最虔诚的信徒私密吐露亵渎神明的祷言。 随即,他伸出舌尖,带着一种痴迷的贪婪,舔舐过柏川璃细腻的下颌线,将那湿咸的泪水与自己的津液一同卷入口中,仿佛要藉由这种方式,将她的每一滴痛苦与欢愉,都彻底吞没、融合进自己的骨血里。 食髓知味,他的动作渐渐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唇舌带着灼人的温度,开始在她颈侧、锁骨间流连,留下湿润的痕迹。 每一次轻吮,都引来身下娇躯细微的颤抖,而这颤抖又通过紧密相连之处,敏感地传回他的体内,激起更深沉的欲望漩涡。 最初的锐痛渐渐转化为绵密而深沉的胀痛,柏川璃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有了独立的意志,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滑腻的爱液,那被强行开拓的甬道竟然自发地、细微地蠕动起来,试图更深入地吞咽那根凶悍的异物。 这个认知让她耳根发烫,有些恼羞成怒地,柏川璃抬起虚软的脚,轻蹬在男人绷紧如石的腰肌上,声音带着哭过后的微哑:“……别愣着。” 得到许可的施池鱼,眼泪落得更凶了。 他一手稳稳托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手握住自己yinjing的根部,以近乎自虐的缓慢速度继续推进。 当粗壮的冠状沟隐入巢xue,大半截茎身终于被湿热的内里完全吞没时,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压抑的呜咽——她是因为被彻底填满、近乎窒息的饱胀感;而他,则是被那骤然疯狂绞紧的湿热媚rou逼得仰头吸气,眼前阵阵发黑,濒临失控边缘。 “璃璃、璃璃!” 施池鱼像是无法承受这过载的欢愉,突然崩溃般抽泣起来。 他跪坐起身,柏川璃的腰肢在他掌中不堪一握,薄而窄,线条流畅地融入圆润如满月的臀峰。 这性感至极的曲线此刻正被他托离床榻,悬于欲望的顶端。 施池鱼精瘦的腰胯开始生涩地摆动,像初次发情的幼兽,却又被最深层的本能驱使。 从这个俯视的角度,一切秘密无所遁形。他看见自己偾张的欲望,是如何被那嫣红娇嫩、微微翕张的xue口一点点吞吃入腹。 周围的嫩rou被撑得平滑,又随着他细微的抽离而迅速恢复褶皱,画面yin靡得让他心脏狂跳。 着魔般用拇指揉搓那颗暴露在外的小巧阴蒂,只见柏川璃的脚背倏地绷直,珠圆玉润的脚趾难耐地蜷缩起来,趾甲泛着健康的淡粉色。 “呀啊……!” 柏川璃的喘息骤然拔高,变成一声短促的惊吟。身体内部随之传来一阵剧烈的、涟漪般的紧缩,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吮吸挤压着体内那根炙热的硬物。 当最后一段茎身完全没入她身体最深处时,施池鱼躬下身,失声痛哭起来。 那不是痛苦的泪水,而是灵魂被彻底填满、防线被全然击溃的宣泄。 guntang的泪水毫无阻碍地倾泻,顺着女人被撞击得向上弓起的胸腔线条滑落,流过她因呼吸急促而明晰凸显的肋骨形状,最终汇入她微微凹陷的小巧肚脐。 那汪小小的温热中此刻盛满了动荡的情潮。 施池鱼痴迷地看着这一幕,身下进攻的动作却愈发深刻。 他埋在她体内的yinjing跳动得更加剧烈,青筋虬结的柱体在那紧致湿热的甬道里搏动、冲撞,每一次没入都让柏川璃莹润的小腹皮rou之下,隐约撑起一道属于他的、充满占有欲的轮廓。 那是他在她骨rou里存在的证明。 他献祭,她容纳,天空以无尽的雨露浸润大地,大地则以震颤的丰饶予以回应,天地交合,万物滋生。 “璃璃……” 他哽咽着唤她,声音破碎不堪,俯身将她颤抖的身体更深地压进床褥。 施池鱼的吻杂乱无章地落在柏川璃的鬓角、眼角、湿漉的脸颊,吮去她咸涩的泪水,也吞下她所有的呜咽。 “谢谢你……谢谢璃璃……真的,谢谢你……” 他语无伦次,guntang的呼吸与她交织,仿佛唯有通过最亲密的接触,才能确认这份几乎要将他焚毁的幸福是真实的。 下身亦遵循本能,加速律动起来。 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些娇嫩濡湿的内里软rou,仿佛不舍分离;而每一次深入,都又重又沉,直抵花心,引发她体内一阵愉悦的、无法抑制的痉挛绞紧。 节奏由慢至快,从生涩到酣畅,两具身体迅速找到了独属于他们的韵律轨迹,严丝合缝地嵌合在一起。 渐暗的起居室内,视觉已然模糊,只剩下声音的交响。 压抑而满足的喘息、皮rou相撞的黏腻水声、床榻细微的吱呀,以及断断续续的、融化在彼此肌肤间的啜泣与呜咽。 情欲在此刻潋滟生光,如同太初的洪水漫过荒原,在每一次撞击的浪涛中,重新塑造着世界的地平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