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稗官yin史-貂蟬篇

    

稗官yin史-貂蟬篇



    稗官yin史-貂蟬篇

    我吻上那個男人的時候品味到他口裡的惡臭,但不妨礙我終於爬上他的床。真是令人喜悅,我想。

    他捧著我的胸部來回舔拭,喔,他要我yin蕩的說這是我的奶,他又舔又咬的,吸吮我的奶頭,好像一個嗷嗷待哺的幼兒。可是他的體態大上我許多,他粗糙的手摸上我令人害羞的私處。

    「貂蟬,這是妳的xue,妳的逼,懂嗎?」他說,要我做一個下賤的女子,又要我如妓院裡的女人討他歡心。

    我其實原本有個名字的,但義父對他說,既然我是他的人了,都由他作主,他略帶嘲諷的叫我貂蟬,道我是用身體換了一個女官職位,很爽吧。

    那也無所謂。

    可是作為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子(事後我又覺得這樣很好笑),我不樂意這樣子,我哼哼著好像一個小女娃,抱住他的粗大的脖子,在他耳邊嬌喊:「大人欺負我!」

    他笑的樂不可支,好像很滿意我嬌羞的樣子,手捅進我的xue洞。

    我不太疼的,其實。他又彎下身咬著我的耳朵,「摸兩下就濕成這樣。小yin娃。」他邊說,我忍不住顫抖,不知道是被耳邊粗熱的喘息,還是他一直在我的xue摳挖害的。

    我放縱自己叫了出來,他的手指靈活的在我裡面戳動,我的xue酸澀,奇癢無比,我聽見咕啾咕啾的聲音,原來一個女人可以這樣出水,真是令人吃驚。

    他另一隻手捧住我的奶,粗魯的掐著,我叫了幾聲當作是送他的禮物,我發現他喜歡我小小聲的哀號,猶如他打獵時那些竄逃的小鹿,挑戰他欺負弱者的野性,他就是這麼令人厭惡的一個人。

    他像是玩夠了,抽出他濕漉漉的手指頭,要我舔乾淨,我小口小口的讓他將那些帶著味道的液體擦在舌頭上,他手指夾住了我的舌瓣,我像是一隻母狗吐著舌頭喘氣,留下口水。這感覺真糟糕。

    他翻過我的身子,抬高我的屁股,啪的一聲打下來,我的眼淚留下來,真是屈辱。他笑的猖狂,一下又一下拍打,我痛的嗚噎求饒,有個熱騰騰的東西在我的xue磨蹭幾下就急促的擠進來,痛的我掙扎了一下,他雙手扣住我的腰,更用力的埋進我身體裡。

    啊,我不是一個處女了。我躺倒在枕頭上,想到那個人。

    個子高高的,雄壯威武的,卻異常內斂的。他拉住我的手,問了我的名字,我沒有告訴他,因為之後,我即將被獻給這個男人。

    -

    我起床的時候大人不在了,他今天一整天都會待在皇宮,我全身痠痛無力。

    連雙腿都疼的直發抖,我起身,感覺腿間流下大人的jingye,隨手披了一件外袍,我推開門。

    有個男人就站在那裡,大人總是要他守在我門外,提防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又或者擔心我繼續和義父聯繫。

    他看了我一眼,又急忙背過身去。

    從我進了大人的門,他就不大敢與我談話。但我實在難受極了,我見門外沒其他下人的身影,拉了他一把,碰一聲關上門。

    他被我嚇壞了,但我不想給他離開的機會,我捧住他的臉,啃咬他乾裂的唇,舔拭他。

    「貂蟬??不可以。」他說,扶住我的背,眼神看著我仿若憐惜而無奈。

    我不語,順著跪下來,撥開了他的袍子,他褲襠撐的老高,我將他的rou掏了出來,他那尺寸可大了,我親吻他的龜頭,聽到他倒抽一口氣,我的手按摩他的卵蛋,他的rou又挺又熱,我吐了口口水,濕潤他的柱體,含住來回吞吐,他按住我的頭,似抗拒似要求。

    咕啾咕啾的水聲極為響亮,我怕嘴巴痠疼,用上舌頭舔吮他紫色的大龜頭,隨著青筋暴起紋路而走,又抬高了他的大腿,舌尖伺候他後面的屁眼。他嘶了一聲,我見時機正好,又回來他的rou上。

    我屏住呼吸,將他的rou深深含入,他的龜頭幾乎抵到我的喉嚨,我伸手掐了他的卵蛋一把,他悶哼,將他滿滿的jingye射在我口裡,又滿到使我無法嚥下,他軟下的性器抽離我的口,那些jingye順著流下,流淌在我的下顎、我的奶上,我保證他只瞧我一眼,便讓他那巨大的兇器再次勃昂。

    我抱住他的手,緩緩站起身,拉開了質料極好的粉色絲綢,要他仔仔細細瞧清楚我的雙腿,我的yin水濕的讓地上多了一灘污漬,還有不屬於他的jingye,我的眼睛不知何時都濕透了,我看牢這男人,落下淚來。

    「奴家想要奉先大人??想要奉先大人幹奴家??」

    他深呼吸,我等著他,就見他一個箭步過來抱緊我,將我壓在床上,狠狠幹進來。

    我啊了一聲,又急忙壓低聲音。

    他的rou比大人更能盈滿我的xue,又沉又深,我舒爽極了,「義父出門,將下人都帶走了。」

    我明白他意思,大人出門總愛招搖,這府裡本來就沒什麼正經下人。

    我放縱叫了聲,又感覺他的rou一遍遍捅到我的花心,那個點特別舒服。

    「啊、嗯??奉先大人??奴家好爽??要飛了??」

    他叼住我的乳首,用牙齒摩挲著它,我挺立的奶頭讓他愛不釋手,一下一下啃咬,又癢又疼,我挺起胸,只求他更多的垂憐,「奉先大人??奴家一眼、一眼??」我喘著氣,看他那情慾迷濛的雙眼:「奴家就喜歡奉先大人??」

    我說的真心,他聽著便緊緊的抱住我。

    「貂蟬??」他的下身不忘繼續挺動,我嬌喘連連。「我不會負妳,貂蟬??」

    我伸手摟住他,在他最用力的衝刺下達到高潮,我噴了yin水,絞緊他的rou在我體內噴發。

    喘口氣,我呵呵笑了起來。

    男人。

    -

    大人最近越發粗魯,我被綁在太師椅上,眼睛矇上一塊布,大人一鞭鞭抽在我的腿根,我的xiaoxue,yin水隨著動作噴濺。

    我聽見大人罵罵咧咧:「那龜兒子!讓老子逮著機會必讓你知道老子厲害!他奶奶的??」

    顯然是義父連絡上他了,我嘴裡囁囁嚅嚅要大人求饒,又是一鞭賞打我的rufang,疼的我淚流滿面,再感受到自己yin亂至極,這時候還是覺得渾身發熱,只求一個男人的rou能cao進自己的yinxue,把我幹的高潮連連。

    真是可怕。我在這些男人的調教下變作一個玩物,好似在他們心裡我只不過一妓女,除了奉先大人會在床榻間和我耳鬢廝磨說我是他的女人,說我不該自稱奴家,說來可笑,他卻也只知道我是貂蟬。再沒有其他溫情,大多時候他們只會拉開我的衣物,讓我張開腿迎接他們的雞兒。

    突然一陣溫熱氣息埋在我的雙腿間。「啊??大人??」我叫道:「大人舔的奴家好爽??」

    他的舌頭撥著我的花瓣,有時候用唇啣著又啾一聲親了一口,我的水像他的飲水,他吸啜著吧唧吧唧作響,舌頭擠進我的xue,戳的我夾緊雙腿,「色丫頭!」他喊我:「快張開腿叫主子!」

    我用雙腿環住大人的脖子,施一個巧勁讓他更能深入我:「主子??奴家好愛主子這樣舔我的小洞洞??嗯啊??」

    他舔的更起勁了,我的xue出的水定留的滿地都是,我能感覺我的屁股濕的我要坐不住了,他的手指摸了幾把,「奴家想要主子插我??插小母狗的xue??」

    他粗大的手指頭插了進來,我猜用了兩根吧,他熟悉找到我最喜歡的地方,來回摩擦幾把,他的舌頭舔去我的陰蒂,他說那是我的荳荳,我yin蕩的小雞巴。

    爽極了!我吐出舌頭叫的更大聲:「主子!主子!啊??嗯!??主子??cao奴家??奴家要主子的大rou??」

    他笑的開心,撥下我的眼睛上那塊布,我眼中水波粼粼,他脫光衣物的身軀肥胖壯大,他捏著他的rou往我嘴巴塞進,一下又一下姦我的嘴xue,就在那時候我的花xue一個用力噴了女人的陰精。

    他扣住我的頭,狠狠壓在他的胯下,我能感覺他的大肚腩使我的難以喘息,「吃rou還能噴水!妳比那些妓女還下作!賤婊子!」

    我吞吸著他的jingye,連鼻水都被咽出來,臉一定很醜。我難過的心想。

    唉,這樣的日子何時才能到頭。

    -

    大人死的時候我還是有些難過的。畢竟他還是第一個幹我的男人。即便他粗魯,但他玩的花樣比奉先大人還多,更使我開心。

    聽說他的屍身極為難看,奉先大人要我看了一眼當送別,唉,那蠟燭之前他還曾經滴在我身上,這難道是報應。

    我以為我成功了,卻發現日子沒多好過,義父死了,生離死別真教人難過。我裝模作樣的流下幾滴淚,換來奉先大人在夜晚給我的高潮連連。

    京城破,我原本想自己逃命,可奉先大人拉住我,說他會好好照顧我。

    哈,你是要我照顧你的rou吧。我內心是這般想的,但我只能笑的溫婉,再哭著感謝天地。

    待在他身邊實在難受,我得處處顧及奉先大人的妻子嚴氏,她和她女兒不太搭見我,奉先大人也比較少來我的馬車,或是我夜宿的地方。

    男人嘛。我只不過是他戰勝董卓大人的戰利品,擁有了何須珍惜?

    後來想想也是看得開了,這些日子我無需對誰阿諛奉承,雖然沒什麼能行男女之事的機會,那也無所謂。

    只是有時候他會要我去伺候那些主公。我是他外交的籌碼,是他供人褻玩的珍品,我無奈的吞吐袁紹先生的雞巴,臭極了。

    他伸手揉捏我的奶子,然後噴灑在它們上面。

    我無聊的時候還會和嚴氏講這些黃話,袁術的雞兒小,軟綿無力;張楊根本無力勃起,只是捏了幾把我的屁股賞我一頓豐盛晚餐,照顧我這一可憐的女子;袁紹比他弟弟有能力多了,他還捅了我的屁眼,幹的我跪地求饒。

    唉,嚴氏總說我是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卻又喜歡紅著臉聽我說這些事。

    -

    我沒想過我會來到這個地方。奉先大人實在??臉皮極厚,他喊劉先生叫弟弟,晚上又推著我去找他。

    我千百萬個不願意,我輕輕推開那道像是刻意不掩實的門,燭火還明亮,劉先生居然還醒著。他的兩個義弟也在。他們穿著正裝,只瞧了我一眼,低頭繼續議事。

    我驚慌的跪了下來,不知道等待多久,聽張先生帶著鄉音,語氣很是鄙夷,我聽不太懂土話,但顯然是罵了奉先大人和嘲笑我。

    我扁嘴。內心實在委屈。

    「益德。」我聽見那男人渾厚的嗓音,他撚著他那大鬍鬚:「與這女子無關。」

    劉先生的聲音很親切,他過來扶起我,「我曾經聽王允先生說。」

    我抬頭,劉先生摸了我的頭,萬般憐惜:「苦了妳了,貂蟬姑娘。」

    我不住落下淚來,許久未曾有人這樣對我。

    他們要人直接在房裡擺了席,四個人捧著碗,菜色並不比京城美味,劉先生一團也是磕磕碰碰過來的,我並不覺得不好,有時候奉先大人還會打趣要我吃精為生。

    劉先生問我,奉先大人有什麼計劃?我無奈的看著他,眼中實打實的認真:「妾身不知道,妾身只不過是個供人??」他抬手阻擋我說下去,不為難我。

    離開前我偷偷瞧了眼那大鬍鬚。

    -

    奉先大人背叛了劉先生,佔據一方,我明白奉先大人日子也到了盡頭。

    不過多久時間,下邳城破,奉先大人死去。唉。

    我很久以前曾經看過曹將軍,今日看他稍微滄桑些,但歲月打磨了他的稜角,他看起來意氣風發,完全不再只是個將領。

    他帶走了我和奉先大人的一些女人,轉輾幾回,我又回到京城。

    時間過了多久我已數不清,只曉得這些日子我深感疲乏。我躺在那質料極好的床榻深深睡去,夢裡我見著他,他的臉沒有表情,只是看我,又問了我的名字。

    我沒辦法回應。醒來的時候曹將軍站在我床邊,我的內心蠢動。

    他居高臨下的看我,我踡伏在他面前,低著頭不發一語。

    他拍了拍我的屁股,我明白了他的意思,轉過頭去,將屁股掘高。他掀起我的裙擺,我的下體並不濕潤,但他還是插了進來,久不經事,我痛的直打顫,他捏了捏我的陰蒂,手指輕轉,在他閱人無數的技巧下就起了反應。

    「啊、啊??將軍??」我喘息,他幹的不深,但他的rou應該是彎的,摩擦著我的xue每一個敏感的地方,讓我很快就濕了大腿,他沒有吭任何聲音,只是cao我。

    房間只有我的聲音,卻讓我的心靈更加空虛寂寞,我只好努力的叫,彷彿這樣能盈滿我的魂魄。

    -

    後來曹將軍沒有再cao我,只是有時候要我躲在他的袍間,吞吸他的rou,儘管那時候他可能在議事;有時候又要我彈琴,陪他歌舞飲酒作樂。我想他應該很累,在我旁邊只是一種抒發疲勞的方式。

    大多時候我只是待在那個房間,感受我的青春年華離去。我扳扳手指,也不過花信年華左右,唉。

    「夫人。」好幾個侍女推門而入,我攤倒著沒有反應過來,她們扶起我將我好生洗了一番,換上一套乾淨的服裝,還讓我罩上面紗,我沒有問為什麼。如果曹將軍走了,那陪葬也不是不行的。

    我本來以為我是拯救世道的女英雄,但時間過去,我變成傳說裡勾搭董大人義子那下作的浪女。唉。

    活著,有何樂趣。

    我站在曹將軍面前,發現旁邊還有九個與我裝扮一樣的女子,看上去像是禮品。

    他慢慢走到我面前。「貂蟬。」他的大手摸上我的臉:「有人和我討要妳。」

    我應了聲。

    他抬手掀開了我的面紗:「吾將送妳走了。」

    我不解。他又放下手。

    馬車駛了一個時辰。我被人扶著下車,隨著隊伍來到一個大房間,我閉上眼,也懶得去想接下來的主人是誰。

    那些女子一個個退出房間,房間寂靜無聲。我有些坐立難安。

    我聽見那男人的聲音。

    「請姑娘告訴吾輩妳的名字。」

    我眼眶一熱。

    男人替我解開了面紗。

    我看著他,落下淚來

    那男人個子高高,雄壯威武,卻異常內斂,他的臉漲的紅紅的,那漂亮的大鬍子灑在我臉上搔癢著我。

    唉。原來活著,是為了等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