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柳夭失业后开了一家付费陪聊的网店，还给自己聊到了一个对象。

    为了给足安全感，她顺从男友在电脑上安装了远程控制设备，

    每天晚上陪客人唱完歌，她就切换窗口陪对象玩情趣玩具。

    陪钱陪时间还陪了感情，即便是网恋她依旧谈得很认真，

    突然有一天，柳夭发现对面控制性爱玩具的其实另有其人。

    柳夭X盛予灼

    痴女X坏种

    一

    盛予灼从心理医生诊室出来后径直回到了学校宿舍。

    脖颈后电极片的触感还记忆犹新。

    一年前那次“自首”的壮举气坏了家里的老头子，他被强行送往英国进行封闭式治疗，但凡反抗，就会被医生用电流镇压。

    于是横行霸道了十八年的人开始学习装巧卖乖，终于在承诺回国也会积极配合心理治疗后才被盛墨怀允准回海城继续学业。

    因为人数分配问题，盛予灼所在的四人间宿舍只有两个人合住。

    他还有一个金融系的室友，只是此时估计在上课，所以盛予灼一推开门，空荡荡的寝室里只有待机的台式电脑发出的运作声。

    比起对面那位家境贫寒的优等生的床位，盛予灼的桌子格外“整洁”。

    一个笔记本和一盏台灯，之后就是书架上几本计算机专业相关的课本，就这样里面还掺杂了一本心理医生在伦敦治疗时送他的书。

    《寻求灵魂的现代人》。

    翻开扉页，折角页是他用钢笔画了一只流泪的沙漠狐狸，书页间夹着张泛黄的拍立得——他抱着游戏手柄躺在榻榻米上。

    照片背面写着潦草的字迹：这天没做噩梦。

    盛予灼偶尔会想起那段火烧云一般的日子，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到老宅晃悠把盛老爷子气个半死，开直升机在兰城半空画中指逼得盛墨怀连夜从美人乡里起身来给他擦屁股。

    他的对外形象一直是追求极端刺激的疯子，可随着感受到愉悦的阈值一次次被提高，盛予灼很难再从往常喜欢的刺激事情中分泌多巴胺了。

    那次骨折虽然是他性格滑向更黑暗的深渊的起点，却也是他这段了无生趣的人生的转折点。

    个把月在床上不得动弹，这期间盛予灼开始用绝食来体验极致痛感，他那堆狐朋狗友便说服他去滨湖派对玩女人。

    他们说，既然都是躺在床上，与其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不如去玩。

    怎么玩的女人盛予灼早已记不清，不过他确实为了一个陪酒女把自己“玩进”了局子里。

    一年来被电流刺破皮肤蔓延全身的滋味并不好受，他的记忆自那时起变得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盛予灼捏着照片努力回忆这个特别到他居然单独记了一笔的夜晚细节，可惜无果。

    拧开一瓶矿泉水，盛予灼打算放过自己的记忆。

    反正他现在做梦的频率有所下降，只是很久以前一个不做噩梦的夜晚，早已算不得新鲜难得的事情。

    时针缓缓走向数字九，林江还没回到宿舍。

    盛予灼拆了一根棒棒糖，汲着拖鞋来到阳台。

    他们宿舍在三楼，没有茂密的树冠遮挡，此时借着路灯，楼下的行人来往看得一清二楚。

    盯着不远处的一男一女，他看见一个高瘦男孩和一个美丽女孩不小心地撞在一起。

    书本七零八落地散在脚边，男孩慌乱地道歉，女孩无措地挽发。

    盛予灼突然想起林江和他闲聊时提起过自己有一个网恋女友这件事，两个人偶尔会在寝室里视频。

    林江也还算尊重盛予灼，一般都以宿舍还有别人为由关闭自己这边的摄像头。

    盛予灼倒也无所谓，本来在宿舍的时间就不多，偶尔第二天有早课时才来住一晚，遇到他们打视频他自己也是耳机一戴，待在上铺拉上帘子。

    如今他的脾气比从前收敛隐忍太多，心里对于林江玩网恋再不屑也没在脸上表达过。

    楼下的那对男女还站在原地，说说笑笑地拿出小灵通，似乎在互换联系方式。

    盛予灼含着棒棒糖，饶有兴致地盯着他们。

    林江的小灵通还是他那网恋女友送的呢。

    记得这件小事也是因为他这位好好学生室友一拿到手机，当天就把左右宿舍同学的联系方式问了个遍，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了手机。

    然而现在他就拿着女友买来的礼物，向别的女人献媚。

    不由自主的肢体触碰，渐渐滋生的火苗。

    盛予灼眯起眼，伸出双手做了一个取景框模样。

    “咔擦”一声，昏暗的黑夜里，他笑地如火焰般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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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江飘飘然回到宿舍的时候，脑子里还在回放着和陈昕邂逅的瞬间。

    作为金融系的系花，陈昕入学开始就引起过一阵轰动，所以林江今夜因为小意外不仅和她搭上话还和她在宿舍楼下交换了联系方式。

    手机震动，聊天软件里是一个昵称为“夭夭宝贝”在半小时前发来的一个害羞表情。

    这个点是林江和她视频的时间，林江只能忍痛先把和女神再续情缘的事情暂搁，立马开机，全然没看见半掩窗帘后阳台上的人影。

    盛予灼透过缝隙看着林江急切的动作，盘算着自己该何时走出去，只听二手音响里传来声音。

    “林江？”

    是一个女声，带着电流传输的微微卡顿。

    两个人没聊几句，林江的话语逐渐变得露骨大胆起来，哄着屏幕里的女人脱衣。

    就在林江把手探进自己裤裆之际，盛予灼猛地拉开窗帘往里面跨了两步。

    “你回来了？”

    林江吓了一大跳，猛地跳起来仰头看向着突然出现的男人，运动裤的裤腰松垮地卡在胯部。

    电脑那端的女人似乎也被林江的动静搞得不知所措，立马放下刚刚撩起的衬衫，急切地询问着。

    林江难得和她双向视频，但她的角度只能看见似乎有一个身着黑衣的人，不知道自己早被盛予灼看个一清二楚。

    圆润饱满的胸乳一弹一跳，镜像后左边那只rutou比之右边微微凹进去，紧接着一张清丽幼润的脸庞冲进盛予灼眼帘。

    眉眼弯弯，皮肤透着几分粉嫩。

    头发柔顺地披在肩头，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增添了几分娇俏，微微抿起的嘴角带着一丝熟悉的羞涩。

    他认得这一幕。

    鼻间仿佛嗅到了漂白水和蓝莓汁的香味，眼前的景象也恍惚起来，一会儿是纷飞的美钞一会儿又是像素小人在电子屏打斗纠缠，脑海里的最后画面定格在那唱大戏一样的丰腴少女的脸上。

    即便被电流一次次冲洗过神经，即便印象里的人和屏幕里淡妆素裹、下巴尖尖的女人难以重叠，盛予灼也再肯定不过，自己离开兰城前印象最深的就是这双水盈盈的眼的主人赤身跪坐在他身边，虔诚又庄重地对他说不会忘记他。

    “夭夭，我的室友回来了，我还要整理一下东西，先挂了......”

    林江随便地应付了几句赶紧关闭视频。

    随着视频窗口的关闭，盛予灼也回神，开口解释了一下自己刚刚在阳台打电话。

    看着林江弯腰收拾的场景，盛予灼勾了唇角，倚在书桌上状似不经意地开口：“谈多久了？”

    林江手一顿，对于这位大少爷难得主动搭话而震惊了一下，但又因为前面的小插曲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也就不到半年。”

    盛予灼摩梭着瓶盖的纹路，时不时用力握紧，像是在给指腹盖章；“是因为异地才网恋么？”

    “那倒也不是......她在兰城生活，但我和她认识也是因为一次偶然，她在网上做陪聊服务，我那会儿刚失恋看到了，聊上后就随口胡诌了一个地方，虽然后来纠正了，但是.......诶呀你也知道的.......”

    看着林江突然支支吾吾的扭捏姿态，盛予灼在心里冷笑一声。

    他该知道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亲手送出泥潭的小飞蛾似乎又要扑入另一个火堆了。

    “所以就是想找个人排解一下寂寞，没想和她长久的意思咯。”

    林江没料到盛予灼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摆到台面上，当他看到盛予灼微微挑眉，似乎有些感兴趣的样子时，心底那股在他面前自卑后的虚荣心也活跃起来，加上自己和柳夭刚才那一幕指不定已经被全看到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在盛予灼面前终于有了可以炫耀的东西。

    “她长得还算漂亮，唱歌也好听，又愿意给我花钱，还够sao.......”

    盛予灼微微眯起眼睛，低垂着眼睑掩去眼眸中的情绪：“哦？怎么说，你们做过？”

    “没有没有。”

    林江连连摆手，但一想到他这样的大少爷出身，这样的想法做派在他眼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遂破罐子破摔不再遮掩。

    “虽然还没和她真正上床，但是像电影里那样有过几次电话的，额那什么......”

    她喜欢别人用言语调教她，而林江一般都是敷衍过去，自己爽了最重要。

    林江一边装作满不在乎，一边不自觉地瞟向屏幕。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自己在盛予灼眼里就像个故作轻佻的跳梁小丑。

    盛予灼看着他，心里不屑，可还有另外一种复杂的情绪。

    对面的人不停描述着的同时又偷偷观察盛予灼的反应，他觉得自己终于在盛予灼面前有了几分存在感，于是更加卖力地描述着那些细节，试图让盛予灼感受到他的“厉害”。

    然而，他并没有注意到盛予灼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暗流涌动，后知后觉因为自己急于表现一下子说了太多有的没的，男人一直沉默着，林江才回过神为自己冲动找补。

    “咳咳，她以前还做过陪酒小姐，现在又做这种工作，肯定很会对着男人发sao，所以我何必太认真，当个免费毛片看看也不错。”

    盛予灼捏着塑料瓶的手陡然收紧，脆弱的瓶身瞬间变形，但他面上依旧一派平和，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是啊，何必当回事......”

    闲聊几句后林江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室内又安静下来，盛予灼拨弄着那张拍立得，黑发垂在额上，半张脸隐在阴影里让人看不出在想什么。

    “啪哒”一声合了书，盛予灼看着书名轻轻笑了起来。

    寻求灵魂么？可是他的灵魂早就出卖给魔鬼了。

    二

    林江发现最近盛予灼留在宿舍过夜的频率比以往高了许多。

    试探性问了，他也只是扶一把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淡淡解释因为自己迟到太多，要是挂科了就要被家里人骂。

    林江才不信盛家会在乎他挂了几科，可盛予灼的答案也确实挑不出其他毛病来，遂开始了一个屋檐下，各自带着耳机相安无事地相处的日子。

    或许是一下子没能适应盛予灼存在于身后的气压，林江好几次和柳夭视频语音时总感觉背后有人盯着他们看，可等自己回头寻找，大少爷不是背对着他打游戏就是早就上床去了。

    拉着帘子，严丝合缝看不见里面光景。

    两个人的课表安排不同，作息也很少保持一致。

    这天林江下午下课回来发现桌子上放着一个淡紫色的盒子，盒子打开，里面是可以远程控制的跳蛋和一封说明书。

    相对着的盛予灼手指敲击着键盘打游戏打得正入迷。

    “回来了？”盛予灼暂停了游戏摘下耳机朝着他笑了笑，“这是我国外的朋友他们自己开发程序然后寄给我的玩具，我反正没有女朋友，你可以和你的.......网恋女友用。”

    一方用数据线连接到主机上，另一方使用配套软件进行cao控，虽然无法进行通感，但已经是彼时最先进的远程技术了。

    林江装作为难的样子：“这个东西很贵的吧......”

    “送给你了，反正我暂时还不打算谈恋爱。”盛予灼噙着笑，语气依旧淡淡，“你可以按照说明书的步骤安装，另一部分邮寄给她。”

    林江晚上还有课，叼着面包“嗯嗯”感谢两声开始捣鼓电脑，过了一会儿看了眼手表抄起盒子再次和盛予灼道谢后就往外走。

    “我在下着了，予灼你晚上没课的话帮我看着点，我先走了.......”

    看着林江努力摁捺住兴奋的表情，盛予灼暗中翻了一个白眼。

    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显示软件下载中，盛予灼环胸而立，看着那个逐渐被橙红色填满的进度条。

    “叮”地一声，那头显示安装成功，他自己的笔记本里也弹出了一个窗口。

    回身坐下，盛予灼挪动鼠标，打开两个人的聊天框翻到“夭夭宝贝”。

    缓缓拨弄着滚轮，他的眼神在屏幕光亮下忽明忽暗，丝毫没有侵犯他人隐私的道德羞耻。

    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半年前“你好，我是0923号”的普通打招呼开始，一直到今天半小时前“老公，我今天吃了蓝莓小蛋糕呢”结束，所有聊天内容都被盛予灼尽收眼底。

    左边传送来的文字盛予灼都能神奇地在脑海中演绎出对面说这些话的模样。

    羞涩小声，怯懦顺从。

    他记得一年前，他要她保证永远离开这个行业。

    可现在她做的陪聊在盛予灼看来似乎和从前没什么两样，哪怕是正常男女朋友之间的恋爱关系呢？

    这个玩具更像是他对她底线的试探，如今的柳夭在盛予灼眼里，像是自己花了大代价拍下的艺术品流入市场后被各路低等男人随意把玩戏弄。

    盛予灼支着下巴，想到他前面和林江的有句交谈确实没有撒谎。

    不打算谈恋爱是真的，毕竟他只是用别人的女朋友，根本不算谈恋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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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盛予灼收到连接成功的弹窗消息时已经是三日后。

    而刚拆了快递安装完成的人此时蜷缩在出租屋的单人床上，手机屏幕亮着"林江"的对话框。

    "夭夭，你下班后看一下说明书怎么使用，到时候我们打视频时一起试试。”

    柳夭从会所逃离后，她没有参加高考，只是拿到毕业证就带着meimei前往了兰城市区讨生活，再也不管东躲西藏躲债的父亲。

    市区的房租开销要比在镇上高许多，柳夭白天是餐厅侍应生，但想着meimei的学费打算再弄个副业。

    她和一个外地的同龄小姑娘合租，小曼经营着一家情趣内衣的网店，家里的阳台堆满了她的货物。

    毕业后柳夭褪去了rou囔囔的身材，虽然依旧排不进清瘦行列，可是在室友小曼眼里却是试衣模特的绝佳人选，哄着柳夭拍了几组网图，也很大方地给了她佣金。

    柳夭见如今网络销售正在崛起，加上被室友夸过好几次人美声甜，于是也试着开了一家店铺做点歌陪聊，给meimei交学费之余也给自己赚点零花钱。

    两个月后网店的生意渐渐有了起色，大多数来人是男性，只是撩sao的居多，过往在桃红苑的经验也让她相对游刃有余地应对。

    直到遇见了林江，他难得没有给柳夭不舒服的感觉，加上他谈吐也和大部分客户不同，一来二去，就把自己的感情搭了进去。

    虽然海城和兰城相隔不远，柳夭还是更享受网恋的感觉，虽然林江偶尔抱怨吃醋过，但也没有真的强行要求她。

    室友让她去和林江见面，可她发现自己的第一想法却是排斥。

    柳夭一想到真实的肢体接触，就会想起在滨湖派对上的那个夜晚。

    她发现自己爱上的是寥寥几语便能让自己春水泛滥的这种感觉，所以比起rourou相贴，只用语音就足够令她情动不已。

    因为自己的工作原因，加上从前的陪酒经历，她十分珍惜林江的包容理解，更加愿意满足他的要求。

    手里握着从来不敢想过的情趣玩具，柳夭红着脸按照说明书安装到了电脑上。

    今晚的视频来得格外早，柳夭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六点半。

    这个点往常是她接待网店客人，等到和林江语音一般都得九点往后。

    她怕有什么急事，所以还是接通了视频。

    "林江？你今晚没课么？"

    耳机里传来键盘敲击声，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坐在电脑前的不是林江，而是刚从机房提前溜回来的盛予灼。

    柳夭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带着熟悉的温软。

    盛予灼的手指收紧，他盯着电脑屏幕上柳夭略显模糊的脸，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盛予灼轻抚着鼠标滚轮，指腹感受到冰冷的金属质感，装了变声器后的声音在电流传输后变得模糊：“想你了，就翘课来和你玩新玩具了。”

    屏幕那头，柳夭似乎有些迟疑，下一秒又露出了羞涩的笑容：“你，你想怎么玩呀？”

    盛予灼感觉到自己内心的扭曲，一种病态的控制欲在膨胀，如同野兽般渴望吞噬什么。

    视线盯住柳夭的腰肢来回巡视，她现在rou眼可见地比初见时瘦了，丝质面料后起伏的小肚子也没有以前那么明显。

    这个发现让盛予灼有些不爽，但他依旧轻笑着继续。

    “夭夭这么着急啊.......我要先抱着你，掐着你腰上的rou，手指在你的腰部徘徊摩挲.......”

    柳夭感觉自己慢慢兴奋起来。

    从前视频性爱时反而是她在镜头前会扭着叫着引导林江说一些荤话，只是他更喜欢先让他自己爽到，一旦气氛到了他会先沉迷于自己的快感中，很少顾及她这边的情

    感需求，所以柳夭时常会有一种自己是个实时表演的女优的错觉。

    可是今天，对面的人似乎有什么不太一样了。

    柳夭说不出，但是又不想轻易打破现在的节奏。

    刚刚洗完澡的她只穿了一件吊带裙，没穿内衣，身下已经有了湿意，只听对面继续道：“然后我要脱掉你的内裤，揉你的屁股，那里一定手感极好，我还要重重拍一下感受它的回弹。”

    柳夭呼吸陡然变得急促，她依言脱下了内裤，小声开口：“我现在光着屁股了.......”

    盛予灼轻蔑地勾起嘴角，一点一点地试探着她的界限：“宝贝好乖啊，是想要jiba了么？”

    柳夭咬着唇，拿过盒子里的跳蛋，手伸到私处抚摸着。

    “夭夭宝贝好残忍，自己吃跳蛋怎么不邀请我一起看看呢？”

    手指一顿，柳夭跪在床上调整了自己的高度和距离，确保自己能够被全部看到后慢慢朝后坐下，掀开裙子把一整个私处露出。

    盛予灼的心脏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兴奋之余是更加强烈的愤怒。

    他本想借此宣泄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竟被这种近乎残忍的支配所吸引。

    看着那张晶莹的小嘴一点点被跳蛋撑开，伴随着轻微的抽泣声。

    盛予灼cao控着鼠标按下了启动键，柳夭细微的喘息声通过耳机清晰地传了过来，夹杂着停顿细小的呻吟。

    她的身体在屏幕里情不自禁地抖动着，粉红的xue口不断地吐着花液，浸湿了露在外面用来连接的硅胶数据线。

    加快了速度，盛予灼看着屏幕上柳夭表情的变化，从最初的羞涩逐渐迷离，可他却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只有越来越深的空虚和烦躁。

    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恶心，却又深深地沉迷其中。

    他像个变态的玩偶师，cao控着她的身体，却无法cao控自己濒临失控的情绪。

    盛予灼狠狠地敲了敲桌子，发出一声闷响，将对面的柳夭吓了一跳。

    “别装了。”

    够了，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