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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印記失效>



    <015   印記失效>

    角奴低下頭,嘴唇緊貼著露露那濕透發紅的xue口,他沒有預警地張嘴,牙齒緩慢卻毫不猶豫地咬住她紅腫充血跳動的陰蒂──那一口咬得不重,卻精準地夾在最敏感的神經叢上。

    「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不──不行……那裡不可以咬……!」

    她幾乎是用哭喊的聲音尖叫出來,雙腿猛烈地顫抖,整個身體猛地一拱,卻被那對彎角死死地固定,根本無法掙脫半寸。

    角奴的舌頭再度貼上去,這次比以往更粗、更粗魯,他像是受了某種驅使,將那粗礪如獸類的舌尖用力地壓進rou縫深處,一下一下來回舔舐。

    「啾──咕啾、啵啵啵……滋、啪滋……」

    那聲音濕黏得幾乎瘋狂,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在將她整片rou瓣擠出愛液,再強行吮吸回口中。粗糙的舌面與內裡的皺褶磨擦,「刷、啵、擦……啾啾……」聲音黏稠、黏膩、yin靡。

    露露早已無法忍受那種反覆碾壓的快感,整個人像溺水般喘不過氣來,她的屁股不斷地想要後退、想逃,但那對粗壯彎曲的角緊扣她膝彎,像牢牢鉗住一隻被剝皮的羔羊。

    她的手指抓進泥土,整張臉因為快感的劇烈而扭曲,唇瓣因顫抖而泛白,眼角滿是淚水。

    「啊……嗚嗚……角奴……太、太刺激了……嗚……我不行了……!」

    就在那聲哭腔斷裂的哀鳴下,她身體整個一震,xue口猛地收縮,接著如同決堤般猛烈地──

    「啵──啪!滋啊啊啊啊──!」

    她潮吹了。

    像是藏不住的泉眼,愛液伴隨著劇烈的抽搐從xue口噴湧而出,打濕了角奴整張臉與胸膛,發出「滋、啵、咕啾……啪」連綿不斷的聲響。那液體的量多得驚人,帶著濃烈的腥甜與興奮的氣味,一波接著一波地濺落在草地與角奴的手臂上。

    角奴沒有後退。

    他像瘋了一樣地把嘴貼得更緊,完全不給她緩衝的餘地。雙唇緊吸著她高潮後仍微微顫動的xue口,舌頭毫無節制地深入那一寸寸仍抽搐的內裡,「咕啾、咕啾啵……啪……」用力吮吸、舔舐、清掃。

    他幾乎將那股噴出的愛液全數吞入腹中,像在飲下一種釋放的聖水。

    而奇異的是──當他將最後一口體液咽下,原本那種像火焰燃燒脊背的奴隸印記灼痛感,竟變得……溫馴了些。

    還在灼燒,還在刺痛,但不像先前那樣撕裂般地痛了。

    角奴的眼神微微一暗。

    ──不行。

    這還不夠。他感受到自己的靈魂仍有一部分,被困鎖在深淵的鐵牢裡。

    印記尚未完全破除。

    他緩緩地從她腿間抬起頭,臉上與嘴角滿是她剛剛噴出的愛液,光滑的黑皮膚被體液染濕,在月光下泛著油亮的光澤。他的舌頭伸出,舔過嘴邊殘留的液體,神情仍冷靜,卻眼神裡有一絲前所未有的飢渴。

    他的背脊筆直,胸膛急促起伏,那根已完全充血的陰莖也不知何時已硬挺昂揚,直直地豎立在小腹前,表面鼓脹的血管與青紫的陰莖頭幾乎在跳動。

    他挺起身子。

    他喘息著,身體緩緩挺直,臉上還殘留著她體液的光澤,那些液體黏在下巴與唇角,隨著他每一次的呼吸微微閃爍。背脊上的紋路依然灼燒,但與最初那種撕裂靈魂的劇痛相比,現在的痛楚──變得可忍。

    他曾服侍過無數的主人,被鞭打、被奴化、被調教成順從的工具。他曾被餵食過興奮藥物,在高潮的邊緣重複掙扎;也曾在魔法儀式中被剖開皮膚,嵌入靈魂印記。

    無法逃脫的命運讓他選擇什麼都不想──把自己的意識一點一滴封起來,封進那麻木的身體裡,讓自己如石如木,才能不痛苦地活下去。

    只是今天,一切不同了。

    他那燃燒的印記,第一次鬆動了。

    那個女人,那個流著淚呻吟著高潮的女人,她的液體一點一滴地讓他的鐵鎖崩裂。那痛楚不像以往的束縛,而像──出路。希望。

    角奴低頭,看著露露那濕潤泛紅的xue口,愛液尚未止歇,仍不時「滋……啵」地滲出,在她細白的大腿內側留下黏膩水痕。

    但他知道,吮吸已不足以驅除這道咒印。

    他需要更深,更直接,更根本的貫入──

    不是為了快感。

    是為了──自由。

    他緩慢而堅定地挺起上半身,雙手撐地,雙膝逼近,將她的腿張成無法合攏的弧度,她赤裸的私處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紅腫泛水,微微顫動。

    露露早已氣喘吁吁,臉蛋紅透,雙眼濕潤地看著他。

    她不是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她的目光下意識地瞥向他下身。

    那根紫黑色的巨物,如岩石般堅硬,龜頭漲得光亮,前端已滲出濃稠的透明液體。整根陰莖像是要將她撐爆一樣地巨大,熱氣從rou體與夜色中升騰。

    「不……嗚……太大了……」她喃喃地說,聲音裡卻沒有堅決的拒絕。

    角奴沒有回話。

    他只是默默地俯下身,像一頭即將撕裂鐵鏈的野獸,將龜頭貼上那濕潤的xue口。

    「啵……滋滋……咕……」

    那聲音讓露露渾身一震,整個人微微拱起,陰道像是被灼燙的鐵柱挑開,明明還沒進去幾寸,卻已經感覺到撐裂的壓迫。

    角奴閉上眼,感受那柔軟濕潤的緊致包裹感,那份觸感穿透神經,直擊他早已封鎖的靈魂深處。

    灼燒──開始了。

    他的背脊,那道金色的紋路,再次發出強烈的熱度,燒得他全身肌rou緊繃,指節泛白。

    但他沒退,反而更往前頂了一寸。

    「咕啾──啵!滋滋……」

    露露尖叫一聲,腰猛地抽起:「啊啊──角奴……等、太深了──不行!」

    她雙手撐著他的胸膛,淚水掛滿眼角,但xiaoxue卻緊緊地吸住那龜頭,像是自發性地吞入、邀請、包裹。

    角奴睜開眼,眼底有一瞬的光閃爍而過。

    他知道──這樣才對。

    再進去一點,痛楚就會更多;痛楚更多,鐵鎖就會崩得更碎。

    他不會停。

    為了脫離奴隸身分──他會一寸一寸地,把自己送進她的身體最深處,把印記燒盡,把自由找回。

    角奴的身體緩慢而堅定地往前壓,龜頭粗大的冠緣頂開她濕潤發燙的xue口,「啾、咕啾……啪滋」的聲音像濕潤的繩索緊緊纏繞在兩人間。他的龜頭被露露的xue口死死卡住,rou縫緊密地包裹著、顫抖著,每一寸推進都像是要將她整個下體撕裂──

    但她的身體卻沒有逃避,反而在輕微抽搐中慢慢迎合、慢慢濕潤得更徹底。

    「啊……嗚嗚……你、太大了……不、不可能……進得去的……」露露抓著他肩膀,聲音哽咽,眼角已經溢出淚水。

    但她的腰卻不自覺地抬高了一點,像是想讓那根龐然大物能更順利地深入。她的xue口已經完全被撐到極限,內壁發熱、收縮,「咕啾啾啵……啵滋」地吸附在龜頭表面,每一毫米都在摩擦、包裹、牽扯。

    角奴的眉頭緊皺,胸膛如火爐般劇烈起伏。他感覺到自己背上的印記此刻燒得幾乎要把皮膚烙穿,熱度貫穿整條脊椎,一直燒到腦後與睪丸底部。

    那痛苦讓他快要咬碎牙根。

    但他不退──他不能退。

    他咬著牙,低頭看著自己那紫黑色的陰莖,一寸一寸被那緊縮的xue道吞沒,看著她濕滑的xiaoxue被自己強行撐開,像是強行扳開的花瓣,還不時擠出黏稠的液體,「滋滋……啪、啵」地濺在他小腹與大腿間。

    他呼吸急促,腦中再也無法放空。

    他想到那些年,那些主人的鞭子、鎖鏈、魔法印記與禁咒。他想起自己一次次被迫承受、跪下、服從──只為了苟活。

    現在,這個身下的女人,她不是施加痛苦的人,她是──

    機會。

    那唯一一個,讓他從泥沼中掙脫的機會。

    他再往前一頂。

    「啊──啊啊啊!嗚啊!進來了、進來了……!嗚嗚、啊啊啊啊……!」

    露露整個人拱起,身體像是被火舌舔過一樣扭動不止,雙腿緊夾卻又被那對彎角死死卡住,完全無處可逃。她的身體像是要爆裂,每一次貫入都讓她全身神經崩緊,卻又在高潮邊緣游走。

    她的xue口「啵、咕啾、滋滋」地大量漏出愛液,早已濕透整片草地。她的聲音破碎、呻吟淒婉,卻夾雜著難以壓抑的悸動:「嗚……角奴……不行了……你、太、深……」

    角奴的陰莖已經貫入過半,那龐大的roubang撐滿她的體內,緊貼內壁,連子宮口都感覺到被圓鈍的龜頭頂住了。每一寸都被熱燙的rou壁包裹,那感覺幾乎要讓他失去理智──

    但他的意志比本能還要堅定。

    他要自由。

    這是唯一的方法。

    他的腰肌繃緊,猛然一送,整根陰莖瞬間到底,龜頭「啵啵──啪!」地撞上她的子宮口,像一記炸裂的雷鳴在體內擴散。

    「啊──嗚啊啊啊啊!!」

    露露的身體猛然痙攣,整個人像要斷裂一樣扭曲,雙腿在空中顫抖,小腹一陣劇烈抽動,整個人潮吹得猛烈至極──

    「啵啵、咕啾、啪──滋滋滋滋啊啊……!」

    大量的愛液噴湧而出,像泉水般從rou縫狂洩不止,將角奴的陰莖與小腹一併濺濕。

    而就在那股潮吹擊中龜頭的同時──

    角奴的背脊,一聲輕響,「咔──」

    印記裂開了。

    那道淡金的奴隸紋路,在瞬間光芒大作,隨即如同燒乾的紙張般,一寸一寸碎裂、剝落,飄在夜風中。

    他瞪大眼,胸腔震動,一股從未有過的東西在體內炸開。

    自由。

    他──真的要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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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在靈魂上的印記是靠特殊的黑魔法

    大家還記得露露極致高潮時半徑五公尺內的魔法跟煉金術都會失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