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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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白紊纯蹲坐在浴室里，她扯掉最后一片粘在头发间的枯草叶子，吃力地拿下花洒，打开开关。

    “哗！”

    她小心翼翼张开大腿，看也不看，直接冲着某处火辣辣的地方冲刷，

    水珠细腻入微，水温过烫，她的眼睛被热气熏得亮晶晶的，心跳总算渐渐恢复平静，她深深吐了口气。

    从文坤椠的浴室里跳下来之前，她没想到文坤椠会叫文砚去浴室，更没想到，文砚的推门而入。

    慌措之中，她极速从窗口一跃而出，大腿刮住一个钩子，腿心皮rou被刮了一个口子。

    她反应是快，

    但还是不小心撞到了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文砚是否看到了她的背影。

    偌大的洗澡间，浴缸放了一遍又一遍的水，落地镜子里，她看见自己浑身被热水烫得发红，手指划过被钩子刮到的地方，看着已经不在流血的地方。

    她皱起的眉头松开了。

    只要文砚不去碰，她穿着睡裙，即使做那种事，也勉强能遮住这伤口不被发现。

    她倒吸了一口气，走出浴室，来到床边，本来是每夜给文砚留灯的她，此刻改变了主意，打开床头柜的夜灯。

    房间的光暗了，月光如霜般落在地板上，什么东西都可以隐藏得住，只要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就好。

    ……

    文砚的手摸到白紊纯深处时，她猛然惊醒，听到粗重的喘息声响彻耳畔。

    他见白紊纯醒了，

    更加肆无忌惮地摸上白紊纯的胸口。

    见白紊纯的脸色异常惨白，文砚总算停下来，问：“怎么了？小纯，你颤抖得好厉害，不愿意？”

    白紊纯哭了，一个劲地摇头，文砚心疼地自责：“对不起，我唐突了。”

    白紊纯见他这样，想到自己不久前还在文坤椠身下有反应甚至高潮的样子，就觉得心口疼。

    她突然主动伸出手，搂住文砚的脖子，与他无比激烈地吻，吻到对方动情的时候。

    她回避了对方炙热的眼睛和暗示。

    捏紧了手掌，

    最终，咽了咽口水。

    ……

    第二天，白紊纯翻身，伸手摸到身旁凉凉的床单，阳光透过玻璃，明晃晃地照得她差点呕吐。

    和文砚比起来，

    她一向是起得最早的那个，但是今天实在起不来，她摸起手机看了眼时间，8点。

    8点，嗯。

    她心跳漏了一拍，几乎是跳了起来，一气呵成地窜进洗漱间，胡乱往脸上掬水洗一遍、刷牙的时候，她刻意多刷了两遍，快速换了一套文砚送的蓝色裙子。

    她极快地踩着拖鞋打开门，佣人跟她问好，她礼貌地点头，比佣人还客气，文家的佣人很多，看着这些陌生面孔，白紊纯每次都觉得自己就像在高级酒店，而不是在家里。

    全套骨瓷餐具陈列在十米长的黑金大理石餐桌上，里面摆了几片培根和鸡蛋，文坤椠似乎没有胃口，只是端起黑咖啡抿了几口。

    文砚老老实实地在他旁边夹水果拼盘吃，身边的一杯满满的牛奶，像被人抛弃似的。

    文砚见白紊纯来了，手指了下旁边的座位，开心地示意她坐在自己旁边。

    文坤椠像是长了第三只眼睛似的，命令：“坐在文砚对面吧。”

    文砚对面本该是方乐的位置。

    白紊纯记得清楚，平时方乐和文砚都是接近文坤椠的主位，亲疏关系安排得明明白白，但今天不知道哪位食不言、背挺得直直的精致婆婆怎么不在？

    她面上堆起一丝笑容，还没坐热乎就老老实实地从文砚身边起来，绕过文坤椠，坐下的时候身子不听话地歪了一下，新鲜的郁金香花上的露珠滑落。

    她很尴尬地听到文坤椠说：“昨晚睡得不舒服吗？怎么今天起得那么晚？”

    白紊纯心口不太舒服，她咬了一口吐司，粗糙得有些难咽，文砚眼尖，给她端过自己那杯嫌弃不行的牛奶应急，替她回答：“爸，是我没及时给小纯叫醒，她刚来还不知道你每天作息时间表，我的错。”

    白紊纯喝下那杯牛奶，暖暖的，泛起一丝甘甜。

    文坤椠放下刀叉，叫佣人重新给文砚倒了杯牛奶，“进了文家就好好守文家的规矩，”他比了个手势，一直在旁边的佣人递过来一份薄册子，“从今天开始，会有人来教你仪态训练，以及文家的谱系，背诵好，下周我要亲自抽背。”

    白紊纯仿佛吃到了什么硌牙的东西半天才点了点头，文坤椠眼底总算划过一丝满意。

    文坤椠又扭头问将牛奶一饮而尽狂灌凉白开水的文砚，“听说你那个公司找了一个代理人？”

    文砚点头，“爸，那人的档案我等会给你。”

    文坤椠：“你要是觉得想要帮助，我可以帮你看看，但我这个礼拜比较忙。”

    【不想写了，感觉也没啥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