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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声【H】

    

钟声【H】



    文坤椠的火气被堵在喉中,接着他觉得丢脸,又掌握了主动权,把白紊纯抱起来,走向私密卧床区,扔在大床上,两三下剥掉她的毛衣牛仔裤。

    “你应该知道,你这身体我迟早有一天会玩腻吧?所以在这之前,乖乖的,好好听爸的话,讨好爸,即使文砚不要你了,你也可以当爸的,嗯哼,情人?”

    白紊纯内心像是被人往脸上泼了硫酸似的。

    她又后悔又有些庆幸。

    后悔以这种方式开启和文坤椠的接触,也高估了这种外人眼中矜持稳重的贵族做派,庆幸…或许不能是庆幸,毕竟文坤椠已经知道她的动机不纯。

    脸被埋进枕头里,文坤椠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她狠狠地咬住枕头,眼睛酸涩,感受到一片湿热:“爸,你不是最爱小朋友吗?那么热心的你,怎么忍心干一个比你儿子还小的女孩。”

    白紊纯敢反驳这点出乎他意料。

    文坤椠清楚自己就是一个衣冠禽兽,他不怒反笑,“你还是小孩吗?嗯,我二十岁的时候,你大概才五岁?五岁的小孩子我确实下不了手,但是我可能会把这小孩喂得胖胖的,不让儿子接触,说不定让女孩当他后妈也是可以的。”

    白紊纯对他的诡辩很无力,又可能是因为被他剥光了衣服,赤裸裸的失去了安全感,以及…他眼里的欲望太强…

    文坤椠低头,看向白紊纯的私密部分,他的目光颤了下,嘴上虽然诋毁白紊纯,但内心还是开始反思起了这种奇怪的情愫。

    他并没有合理的理由爱上白紊纯,难道要爱上她稚嫩的身体?她无辜的怯懦?她愚蠢的孝顺?

    他是爱cao儿媳,还是…爱cao儿子用过的肮脏身体?这种禁忌想法简直跟吸食毒品一样,他亲眼目睹过吸食海洛因的毒虫,吸食过程中对方总给他以一种诡异而不适的愉悦感,但传说中那比x还高10倍的快感,他是不屑于体验的,虽然他此刻的行为跟吸食毒品没什么两样。

    想到儿子,他又觉得对不起他。

    看向已经疼得冒汗的白紊纯,又用力怼了一下。

    “嗯…”

    白紊纯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他了,只在摇晃中窥见文坤椠的脸色变得很难堪。

    “爸…”

    她明显知道zuoai的对象是公公。

    他捏着她的下巴,没有意识到自己嘴角上扬。

    白紊纯被逗弄得如一滩烂泥,他扶着她,滑腻的肌肤与他显些有纹路的不同,轻轻一碰,又弹回来,只是温度没有鸡蛋那么烫。

    反而有些凉。

    他从她体内撤出,一种怪异的刺激感和兴奋揪着他的心口,她大概不知道,他内心已经升起一种弄名其妙的占有欲。

    他拿套戴上后又挺了进去,他发现白紊纯的身体素质极好,至少耐力这块没得说,刚开始他还很克制,发现她只有在自己用力过猛的情况下才哼出声来,连额头上都只有细少汗珠。

    整个房间,他的粗喘声盖过了她的,文坤椠停下来冷静了会,拍了拍她的脸颊,“你锻炼过吗?”

    白紊纯没有经历过这种折磨,差点在这种高压下崩溃了,听到这句话,就跟撞上高压线似的浑身痉挛了,她软瘫下来,本着挑着说一半就少漏的心态,对同样被她夹得射了的文坤椠道:“高中的时候每天都会沿着学校跑道跑1个小时。”

    一个小时的话,6公里,此外还有其它项目的锻炼,格斗、射击、攀爬、潜行、搏击…

    “你高中的学校,是叶市重点一中吧?那学校虽然各方面比不上贵族高中,但不至于教出来一个只重视体能的学生吧?”

    “爸,你觉得我脑子不好使吗?”白紊纯小声问,脑子慢慢清醒过来,文坤椠果真会查她的背景,她看着不置可否的文坤椠,试探问:“前几天,你去哪里了?”

    文坤椠起身,不是要去浴室,而是换了个姿势,他拍了拍床前,示意她挪过来。

    白紊纯以为他没听到,又重复了一遍问题,只是这次更加压低了语调,显得很悲伤。

    “医院那边突然给我打电话,说我爸病情突然加重,还有种药得走内部渠道才能拿到。我记得你之前提过岭南那边有人脉,所以想先问问你情况……可这几天你电话一直关机,文砚也不肯告诉我你去哪了,只说咱们家生意特殊……”

    文坤椠难得搭理她:“不用乱想   ,文家很干净   外人的议论那都是没凭据的造谣,你既然嫁进文家   就应该把立场搞明白,至于你爸的药跟老冬说一声   ,我的事你少问。”

    老冬,就是文坤椠的管家,每次跟在文坤椠身边形影不离,白紊纯知道这人,但这人的话也格外少,不过倒是好亲近。

    文坤椠将她的腰拖了起来,双腿搭在他胯部两侧。

    她闷哼一声,粉白的脚趾都蜷缩一起,两只大腿倒是扫兴地往内侧翻,挡住他的腹部,这个姿势本身很像蝴蝶收敛翅膀。

    圆润饱满的大腿摸起来像橡皮泥,白紊纯被他掌控得当的力度捏紧,白紊纯面色潮红,嘴巴倒是闭得紧紧的,怕发出一丝声音。

    文坤椠被她挡住也没有计较,他暂时停止了抽动,那roubang却是没舍得抽出来半截,白紊纯目光复杂地看向他,眉头不住地颤抖。

    他身子往后仰了下,低头看向xiaoxue,白紊纯到底是经验少,不知道这个动作能让他更直观地看清楚哪里的形状,两片细薄的rou翻出浅褐的褶纹,带着隐隐的湿气,紧贴着他的roubang。

    他什么都没说,但她知道,他什么都看见了。

    他捏住白紊纯的下巴,问:“文砚cao过你几次?”

    白紊纯紧崩着的表情瞬间溃败,她喘气,思索着怎么回答他会喜欢。

    “领证那晚做过一次…啊!”

    这答案文坤椠不满意么?

    她忐忑地伸手抱住他。

    一种奇怪的酥麻遍布全身,白紊纯内心很排斥。

    文坤椠佝下身,迷离地看着她的唇,慢慢地凑近,接触到她饱满的下唇,重重地咬了一口。

    白紊纯一个不注意,他的舌头乘机而入,富有技巧地吸允她的舌头,把她吸得背过气,又在关键时刻松开,然后细细密密地吻她的唇,最后,不满意地抠了下她的下身,语气森森道:“太干了。”

    白紊纯思绪混乱,脑子一抽一抽的,她无法控制身体湿不湿,但她看见文坤椠那处已经毛骨悚然了,而且…

    “爸,不要了,等会儿妈和文砚回来了——”

    “要和文砚zuoai?”

    文坤椠说着荤话,往后撤出来棒身、腰身一挺,像子弹一样嗖地划过xuerou。

    白紊纯被他报复地撞疼了,弓腰,那roubang的形状巨大得骇人。

    好在,他及时止住了,疲倦似的趴在她身上,两人的目光看向悬挂在墙面上的黑底金针钟。

    凌晨12点的钟声敲在两人心中,

    带着不同的心思。

    【钟同“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