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乖,现在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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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玄被带到了陌生的房间,他指尖缓缓划过冰冷的白玉桌面,上面摆放的鎏金香炉正飘出袅袅香气,让他本就疲累的身体更加绵软无力。他脚步虚浮的奔向床榻,扑进一团柔软的锦被中,熟悉的味道让他渴望到身体都微微颤抖,心底的恨意却疯狂的翻滚着,迫使他转过身来远离了那味道的源头。 巨大的床铺让人滚个三四圈都不至于跌落地面,镜玄盯着头顶的层层蛟纱出了神。 连蛟纱都能染成淡金色……他视线在周遭扫了一遍,这房内器物用具无一不透着精致奢华。一想到这些天炎阳在这柔软大床上睡得安稳,自己却在那暗牢承受夜以继日的折磨,镜玄便恨到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他指尖触碰着颈间流光溢彩的项链,勉强聚起灵气缓缓渗入其中,却被反噬的力量瞬间弹出来,激起他胸中翻滚的血气,几乎就要冲出喉咙。 他轻轻的叹着气,看来得想办法让炎阳解了这束缚才有机会逃离这牢笼。 这项链如跗骨之蛆般时刻汲取他的力量,让他力虚体弱却又不至于灵力枯竭,显然是经过精密推演才造得出。镜玄想到了那座宅邸,想到了那几个月的甜蜜,心中不知是酸楚更多,还是恨意更浓,全是谎言…… 他转过身去,无意识的抱紧了眼前的锦被,在那香气的安抚下沉沉入睡。 炎阳在门外感应到房内少年呼吸渐渐平稳,挥手张开结界转身离去。 青潇此时正在房中饮茶,突然一阵爆裂之声在耳边炸开,门板被强大无匹的力量击碎了四散飞溅,凌厉剑光随后而至。她不慌不忙的瞬间往后闪去,巨大的气浪在她眼前爆开,她手执碧绿长剑挡在胸前,唇边还挂了抹不屑的冷笑,对着眼前手握无焰剑的男人缓缓开口道,“师兄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炎阳看着她一派无所谓的轻松惬意,瞬间怒火更胜,握剑的手紧了松,松了紧,掌心都渗出了薄汗。 “先不说别的,师兄你若是敢伤我,二师兄那里也不好交代吧!” 青潇一席话精准的拿捏了炎阳命门,她轻轻挥手,把破碎不堪的门板桌椅一一恢复如初,坐下来给自己倒了茶细细嗅着,“况且这也怪不得我。” 炎阳几乎压不住胸中火气,“我说过,这件事你别插手。” “呵,师兄,我凭什么不能插手?” 青潇不满的颦起绣眉,“我对师傅的爱有多深,对他的恨便有多深!” “师兄你杀了他这么多次,怎么我稍稍出手,你就看不下去了?”她端起杯子浅尝了一口,“师兄你这对吗?” “杀便杀了,你这样侮辱他,你……” “这是他应得的!”青潇英气十足的面容显出狠厉之色,“他本就不知廉耻,连一手将他养大的师傅也勾引。”她不自觉的捏碎了手中瓷杯,“得到了不知珍惜,反而害了师傅性命!” “青潇你到底在说什么?”炎阳心中疑惑慢慢放大,“你瞒了我什么?” “怎么是我瞒你?”青潇仿佛看傻子一般的看着他,“是你和二师兄太笨。” “当年师傅有意传位于你,他见自己争不过便使了下作手段勾引师傅,谁知师傅还是属意你接手族长之位。他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竟然对师傅下了毒手。” “当年他至死都没有说出杀害师傅的真正原因,这也不过是我们的猜测罢了。”炎阳收了无焰,“勾引师傅这种空xue来风的话,怎么能随便出口。” “我亲眼所见,还能假了不成?” 青潇回想起那一幕恨不得戳瞎自己双眼,“之前顾及师傅颜面我说不出口,如今你倒是先为他抱不平来了。” “怎么?你当真和师傅一样着了他的道?” 她也不等炎阳回答,恨恨的咬紧了牙,“一个一个都这么没出息,真是师门不幸!” “师兄你还是快点取了他的龙珠,早些结果了他。” 青潇斜睨着炎阳,“再这么下去我怕你魂都要给他勾没了,迟早害了你我性命!” “这件事我已有安排,一年之内定可取到他的龙珠。”炎阳居高临下,语气温柔目光却冷冽,“今后你不可以再自作主张,虽然你我命系一线,但若是日后真的出了什么差池,他对我总归还是有些情谊的,你又有什么呢?” 青潇脸色微变,“无论如何师兄还是不要心慈手软才好。” 炎阳垂眸沉思片刻,忽然笑了出来,“青潇,你这么恨他,到底是因为他杀了师傅,还是抢了师傅?” 青潇捏紧了桌下的拳头,“师兄你又在胡说什么?” “你刚刚说他得到了不知珍惜,这醋意甚浓,我可不是傻子。” 青潇面色愈发难看,紧闭双唇不发一语。 炎阳倒也不在意她的答案,“总之你最近安分些。” 他轻飘飘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青潇被戳穿了心底隐藏多年的秘密,一脸的生无可恋,恨恨的捶在桌上,把那青玉桌面砸了个深深的凹痕。 炎阳毫无声息的回到了房内,蛟纱后朦胧的瘦削背影随着呼吸微微抖着。他拨开层层叠叠的垂纱坐到床边,镜玄依然睡得香甜。炎阳目光停在他安然恬静的睡颜上,眼前似乎又浮现那些飞溅的血水和四散的尸块。他指尖微微抖着触碰了镜玄脸颊,小心翼翼生怕把他碰碎了一样,“乖乖留在我身边吧。” 他在床边坐了许久,见镜玄睡得一动不动不觉笑出声,“平日里睡着了也是拳打脚踢的,如今倒是格外乖巧了。” 突然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变了脸色,眼中似乎有怒火闪动。 手掌握紧了又松开,他长长叹息着,翻身上了床把镜玄拥入怀中,“我会保护你的……” 重重结界将这里与外界隔绝,炎阳抱着怀中少年低声呢喃,“在这里你便不是他,你只是我的镜玄……” 镜玄一觉睡到了两天后,他感到自己脸颊靠着什么温热的东西,舒服到让他忍不住贴得更近,片刻后却猛的张大了双目,在炎阳怀中全身僵硬着微微颤抖。 炎阳察觉到了怀中人的异样,搭在他背后的手臂缓缓上下抚动,“镜玄,那些人……不是我……” 他试图放松镜玄紧绷的身体,“我怎么舍得对你做那种事?” 他捏着镜玄下颌让他抬起头,见他纤长睫羽抖得仿佛受惊的蝴蝶般格外惹人怜爱,低头吻上他光洁的额角,“抱歉让你受苦了。” 镜玄握紧的拳用力到指尖深入皮rou之中,殷红血色从泛白的指节缓缓渗出。 炎阳敏锐的捕捉到了那丝血气,狐疑的目光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叹了叹气将他攥紧的指节一根根掰开,“我知道你心中有怨,但是别这样伤害自己,好吗?” 镜玄仿佛感受不到疼痛般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回应,“腾”的起身脱离了那个令他作呕的怀抱。 他抚着胸口急促喘息,把胸前染了一片暗红。 “镜玄,你怎么了?”炎阳得不到回应心中愈发没了底,“我只是想要你的龙珠而已,那些人、真的不是我的意思。” “我胸口好痛。” 镜玄揪紧了胸前衣襟,细白秀美的手指沾染了嫣红血色,凄楚中又带了些娇艳显得格外动人。 炎阳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揽着肩头把人又拉回自己怀里,“乖,现在还不是时候。” “可是我好痛。”镜玄故意放软了声音,极力压抑着想要推开他的冲动,手臂绕上了他脖颈,“我会乖乖交出龙珠。” 他因太过紧绷而声音发抖,“我会遵守约定的。” “炎阳,你放了我好不好?”他第一次叫了他的名,脸颊在他颈间蹭了蹭,“你知道的,我不把龙珠给你,那契约会要了我的命,我还不想死。” “我想和我爱的人长长久久。” 炎阳低下头看着他的眼睛,澄蓝的眼眸笼着薄薄愁雾,让他心头一软,“镜玄,你真的很聪明。” 镜玄垂下睫毛遮住了眼中神色,“我只是想好好活着。” “我很痛,也、很害怕。” 再抬眼已经满是泪水,晶莹的水色把双眸浸染得如一汪碧蓝深潭,“炎阳,我不知你为何恨我,但你也爱我对不对?” “那时你发疯了一般冲出去把他们杀了……” “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你能不能,不要让我这么痛了。” “求求你,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答应的。” 镜玄推着他的胸膛把人缓缓压倒了,纤细的手指勾着他的腰带轻轻解了他的衣衫,掀开衣摆跨坐在他腿间,“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细长的手指扶着炎阳早已精神抖擞的灼热性器,一点点吞入体内。 久违的温热花xue娇羞的包裹着坚挺的rou柱,让炎阳无法克制的自喉咙发出低沉呻吟,忍不住往上挺了挺腰腹。 镜玄眼中滚动的泪珠被他顶得要落不落的颤了颤,扶着他紧实的小腹开始微微扭动腰肢,带动肥硕的guitou在花心处磨过一圈又一圈,刺激得他姣白的身体抖得更厉害,终于把眸中晶亮的泪珠抖落下来。 炎阳看着身上的漂亮宝贝眼角湿红,鼻尖都带了粉色,哭得娇美柔弱格外惹人垂怜,心中涌起了柔情万千,口中呢喃着,“镜玄,我……” “你不要让我再痛了,我会乖乖听话的。”镜玄泪湿的眼眸中透着凄楚之色,“我们就像从前那样,好不好?” 他微微抬了腰,再重重落下,湿软的花xue含着那根火热rou柱上下吞吐,紧紧的裹着粗壮的柱身爱抚,“你会好好保护我的对吗?” 他弯下腰将淡色唇瓣印上炎阳的唇,“我不想再被别人欺负了……” 灵巧的舌尖撬开他紧闭的双唇,钻入口中勾起他蠢蠢欲动的湿软舌头,舔弄着吸嘬,软糯甜美仿佛蜜糖般让人沉醉。 炎阳高涨的yuhuo此时完全压抑不住,烧得金色眼眸隐约透了赤红之色。 “镜玄,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他猛的抱着人翻转,两人瞬间上下互换。体内的坚挺狠狠撞击花心,镜玄大腿抖着喷了一股热流,“啊~~” 他纤长的手臂绕上了炎阳脖颈,笔直双腿缠住他粗壮的腰身,“我、好想你……” 炎阳压抑多日的欲望如滔天巨浪般让他全身微微战栗着,情难自已的一口咬在镜玄肩头,齿尖瞬间刺破娇嫩的腺体,逼着它交出甘美鲜血和馥郁梅香。 镜玄紧闭了双目,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惧和抗拒,作呕的感觉阵阵袭来,他不得不咬紧了牙关,反复数次吞着口水把喉头的酸涩压下去。 guntang的性器在体内疯狂搅动,强迫娇嫩的花xue一点点倾吐蜜液,互相摩擦彼此慰藉,把极致的高潮不断带给两人。 镜玄眼中泪水涔涔,心中明明厌倦他的触碰,身体却还是因他而战栗兴奋,恍惚中他脑中浮现了那些嘈杂而陌生的声音,“小东西果然是yin荡。” “好敏感的身体……” “不、不要……” 他失神的低喃引起了炎阳的注意,“宝贝怎么了?” “不、不要停……”镜玄手臂缠紧了身上的男人,“好舒服啊……” 炎阳腰腹更加激烈的前后摇摆,粗长rou刃快速的抽插带出大量湿滑体液,阵阵yin靡水声听得人眼红心跳。 两人汗湿的胸膛紧紧相贴,把擂鼓般的心跳传给了彼此。炎阳奋力耕耘了数百回合,手臂撑起上半身却被镜玄一把扯住,“我、我想从后面……” 炎阳再次低头吻了他,“嗯。” 他温柔的退了出来,轻轻把人翻过去,两只宽厚手掌箍着眼前细瘦的腰肢把水光淋漓的粗长性器推入湿嫩花xue。 镜玄乖顺的跪着,细腰软软的塌下去,雪白浑圆的rou臀翘在炎阳面前,臀峰下的湿红花xue在巨大的性器反复插拔之下耐不住似的吐着汩汩清透汁液,xue口被撑到了极致般泛了点点粉,在激烈的摩擦之下渐渐透出嫣红之色。 乌黑长发因男人的撞击而垂落在脸侧,遮住了他满脸的痛苦和厌恶之色。身体的极致快感和心中的巨大耻辱撕扯着他,镜玄湛蓝的眼眸浮现可怖的赤红,愤怒屈辱的泪水隐没在锦被之中,沉默着宣泄他内心的无尽苦痛。 冗长的性事似乎无止境般让他感到绝望,不知多久炎阳才颤抖着在花xue内吐尽了精华。镜玄已经感到意识逐渐飘散。 背后覆上了一具温热的rou体,炎阳在他耳边轻轻摩挲着,“宝贝真棒。” “我、还有更棒的……” 镜玄勉强提起最后的精神,“我好累、想睡了,他们说我昏着的时候特别软,你想、试试吗?” 炎阳身体瞬间僵硬,他眼神怔怔的盯着镜玄已经陷入昏睡的侧颜,心中的懊悔和痛苦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镜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