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回 大決戰

    多爾袞拿下北京後，派出阿濟格、多鐸、吳三桂率兵向南打，一路從太原、開封、濟南、金陵、杭州打到嶺南，不久全中國從蒙古到廣東已盡歸滿清所轄，多爾袞把中國大半部肅清後，接著便把矛頭指向位於西北隅的大英王國，此時大清國兵強馬壯、士氣高昂，簡直是所向披靡天下無敵！

    大英五年九月大清國由多爾袞親率百萬滿漢聯合大軍，在徐州會集，傾巢而出直攻平涼。曹英決定進行一場史無前例的資源消耗戰。以當時大英的國力是萬無法和多爾袞相抗衡的，唯有出奇方能致勝，曹的戰略是先將平涼城完全清空，只留一萬軍士，成為一座純軍事城，再將大英半數的食糧全部儲入，西安方圓一百里的百姓全部遷往蘭州，土地上半年前已不種任何莊稼，堅壁清野讓多爾袞十萬大軍無從打糧，逐日拖垮大清財政。

    話說多爾袞率軍從潼關而入，經臨潼、渭南直趨西安，一路摧枯拉朽、勢如破竹，十日後便進抵平涼城下。多爾袞一如往常令軍士用砲猛轟城牆，三日後果然在東城轟出一個大洞，清軍立即一擁而入，沒想到曹軍早在牆內挖出條寬十餘丈的護城河，清軍急於入城，紛紛墜河而亡，曹再令軍士以連弩機不斷射殺，滿坑滿谷的屍體竟自動把外牆洞口填補起來，後方大群清軍被塞在牆外無從進入，不得已只好暫且退兵。

    多爾袞復嘗試投擲火球，用火攻城，或趁夜用雲梯以萬人爬牆攻城，盡皆無效。一時間竟束手無策。但他依然信心滿滿的認為：『天下間沒有他多爾袞攻不下的城，只是時間早晚而已。』

    雙方堅持不下，曹軍竟將平涼城穩穩守住長達九個月。這九個月大清國為給養這支十萬大軍可說是耗費傾國之力，副統帥洪承疇亦同感納悶：『這些曹軍都不吃東西嗎？幾萬大軍如何能苦撐九個月？』

    平涼城中已無尋常百姓，但為怕軍士寂寞，曹令酒樓、妓院和戲館照常營業，城外風風雨雨，城內卻歌舞昇平。清明節過後，轉眼城內的糧食也即將用盡，曹準備發動奇襲突圍。

    清軍圍城多日，久攻不下，不禁也漸漸疏懶起來，於是曹令李譽往東，白緒往南，明星往北，自己則親率千餘禁衛軍往西，同時展開突圍，各將出城後須全力往蘭州衝，最後在那裡會合。

    當夜夜色甚黑，曹軍萬騎衝出，清軍猶在睡夢中措手不及，多人慘遭斬殺，軍士頭也不回個個奮力往前跑，清軍若追來則拔箭往後便射，腳步卻不停歇。

    兩日三夜後曹率軍先抵蘭州，其餘諸將隨後也陸續趕到，接著清點戰士，此戰計損失四萬三千多員，最不幸的是大將白緒也在此戰中為大英國壯烈成仁了。

    撤守平涼後曹猜想多爾袞休整幾月必再來攻，故日夜不休勤整軍務。城中近來有批西班牙商人來遊，為首者葛樂門見中國大戰正酣，想發一筆戰爭財，攜來火鎗大砲進獻給大英，曹見之欣喜異常！但細細詢問下價格又奇貴無比，便派大將吳程、卞文前往歐羅巴親自採購，不日起程。

    葛樂門此番軍火雖成交無多，但並不氣餒，接著請出他的拉丁歌舞團來到王宮獻藝，曹與群臣觀賞後驚豔不已。

    因葛有充足的軍火常識，曹將其聘為軍事顧問。葛見曹如此看重他，便將他的西方軍事知識傾囊相授。

    這些日子因多爾袞攻打甚急，曹已不近女色。侍從長梁博不禁幾分擔憂起來，特從西康選進貌美藏女一名裸身侍寢，以娛國君，無奈隔日問之，藏女答：『國君上床便睡，並不曾碰她一下！』梁憂心不已，與太醫商量後決定在夜宵中放置少許春藥，盼曹雄心再起。

    這日午後曹前往內宮找柳如知一敘，卻乍見座上一客十分面善，細看之下竟是柳如是！原來如知聞清軍進攻南方，知其軍人殘暴好色，加上思姐心切，便瞞著曹千里迢迢派人至金陵尋得jiejie，將她帶來蘭州。

    驚見故人，曹心中大喜，便約其姐妹今晚前去宮中看葛樂門的拉丁舞蹈，如知微恙不去了，如是本也想推辭不去，但如知在旁一力鼓吹，終同意隨往。葛樂門演出精彩萬分，眾人看完意猶未盡。隨後曹邀如是來到內宮露臺吃夜宵，怎知這夜宵已被梁博偷放春藥，不多久藥力發作，曹接著開始胡言亂語：『妳說實話那一夜我有無碰妳！』曹突然想起那年受傷在民居療養的事。

    柳如是害羞點點頭。

    『是了，我就覺得當時有，真是太舒服了！』曹拍腿笑道。

    藥力迅速發作，曹越聊越狂，不多久索性將短衫撥起，露出那裡，再將如是纖手引來撫碰。『妳說說，它和那日有無不同？』曹開始不斷興奮囈語。

    如是想起那夜，朦朧月光下，曹昏迷在床，她趁機品含捫弄了一整夜，不覺春心亦動，遂低頭往他那裡吻去，片刻後曹令她將雙手伏在欄竿上，再從後輕褪其褲，見其美臀圓潤誘人，哪能再忍？拿出玉柱急急挺身便放入。不巧這事被一宮女撞見，接著奔相走告，百餘宮女侍從便聚在欄杆外遠遠觀之，個個竊笑不已。

    曹與如是當夜樂極，渾不知四下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