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开业大吉

    ‘劈里啪啦…’楼下鞭炮声响起，给往日较为平静地街道增添了几分喜洋洋的味道，放完爆竹后的巷子里到处弥漫着呛鼻的火药味。

    “欢迎各位来捧场，大家可以进屋子里面休息点餐，门口我也支出了几张桌子都是可以的”，林水笑眯着眼睛邀请着道。阳光斜斜切过她的侧脸，鼻尖到脸颊晕开一层毛茸茸的金边，像未成熟的水蜜桃裹着层薄霜，让人想伸手蹭一蹭，又怕碰碎了那捧蓬松的甜。

    李锦修但手插在西装口袋里，斜倚在落地窗边瞧着楼下新开的奶茶店，玻璃窗上的倒影里泛着他金丝框眼镜的冷光，目光却早早被暖融融的橱窗勾去。

    木质门叮咚摇晃，林水抱着框刚刚切剩的面包边角从人群中挤出来，踮脚往招牌上挂灯带时，白色吊带上衣被扯得往上窜露出一截雪白，臀rou被紧身蓝色长裙包裹洇出了饱满的弧形曲线。他的喉结无意识滚动—分明是丰腴的身形偏生一张脸只有巴掌大，仰头时下颌到脖颈拉出少女般纤细的弧度，这倒衬着胸脯愈发鼓胀。

    "李哥，您的咖啡。"助理周扬推门进来，见他出神，顺着视线往下看，笑道："哦，楼下新开的奶茶店啊，听说甜品不错。"他晃了晃手里的纸袋，"我刚买了他们家的提拉米苏，您要不要尝尝？"

    李锦修骤然回神，视线却仍黏在楼下。女孩正笑着帮顾客推荐招牌饮品，嘴角的小梨涡时隐时现。他喉结微动，突然转身："不用了。"

    周扬一愣："可您平时不是挺喜欢......"

    "奶奶最近念叨着想尝尝新式甜品。"手指在袖口处微微收紧，"我下班顺路去买。"他的目光扫过周扬手里的纸袋，又飞快移开，"...你那份自己留着吧。"

    周扬眨了眨眼，突然福至心灵——从三个月前开始，李总就总爱在下午三点站在这个位置喝咖啡，而那时候正好是奶茶店装修工人们休息的时间。

    "需要帮您订个招牌套餐吗？"周扬试探道，"听说店主很擅长做......"

    "我自己挑就可以。"李锦修打断他，耳根却泛起可疑的红色。他低头整理袖扣，声音突然低了几分："...得知道奶奶喜欢什么口味，你通知大家下班吧，今天早点休息。"

    办公室门关上的瞬间，周扬透过玻璃倒影，看见男人整理着衣角和领口。

    李锦修看着最后一名职员走出视线，立刻抓起外套快步走进消防通道。楼梯间的感应灯随着急促的脚步声次第亮起，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

    推开奶茶店玻璃门时，风铃撞出一串清响。午后三点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在木质吧台上流淌成蜜。店里只有两桌客人，空气中浮动着焦糖与奶香的暖意。

    "欢迎光临。"

    声音从柜台后方传来。女孩抱着一摞账本转出身，围裙口袋里插着两支马克笔。她抬头时，一缕刘海不听话地滑到眼前，被她用小指匆匆勾到耳后——这个动作让李锦修想起她踮脚贴海报时，那缕头发也是这样倔强地翘着。

    "新店开业系统故障，只能手写点单了。"她将菜单推过来，纸页边角还沾着面粉，   "您想吃点什么？"

    李锦修接过菜单时，注意到她指甲剪得短而干净，虎口处有一小块烫伤的痕迹。

    "给老人带的。"他的目光扫过价目表，却落在她手腕内侧一颗浅褐色的小痣上，"有什么推荐？"

    "啊，老人家的话..."她眼睛一亮，翻开菜单的动作带起一阵甜香的风。指尖点在图片上时，甲缘泛起健康的粉，"这款低糖豆乳盒子用代糖的，还有现熬的红枣银耳羹..."

    她的声音清亮又带着温软的甜。李锦修看着她开合的唇瓣——下唇比上唇略丰润些，说话时会无意识抿一下，留下转瞬即逝的湿痕。

    "...每天现烤的蛋黄酥也..."那些建议变成嗡嗡的背景音，唯有她耳垂上细小的绒毛在逆光中清晰可辨。

    "先生？"她疑惑地歪头，笔尖悬在点单纸上，"要记哪几样呢？"

    "咳..."他仓促地移开视线，喉结滚动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敲了敲菜单，"那就...你刚才推荐的这些，每样都来一份吧。"

    他的声音比想象中要哑，尾音落在空气里。

    林水刚转身要走，一个追逐打闹的孩子猛地从过道冲过来，肩膀重重撞在她的后背。她猝不及防向前踉跄，手中的菜单哗啦散落一地。李锦修眼疾手快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带——女孩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温软的触感猝不及防地撞上胸膛。林水慌乱中抬手抵住他胸口，掌心的面粉在黑色衬衫上留下五个清晰的指印。

    "对不起！"林水手指无措地拍打他胸前的面粉，却让白色粉末越蹭越多。

    她身上淡淡的奶香混着汗水的潮热扑面而来，李锦修垂眼就看到她因为惯性微微敞开的领口——吊带衫的细肩带滑落一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汗珠顺着锁骨滑进幽深的沟壑，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男人无声地看着她，酥胸随着拍打的动作上下颠簸，女孩儿抬头看向男人的目光慌忙后退，急忙裹紧衬衫外套时的手指都在发抖。

    李锦修的目光仍黏在那片被匆忙掩住的雪白上。他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衬衫，喉结滚动："有蚊子。"

    "什么？"

    "刚看见有蚊子停在这儿。"他虚指了一下自己锁骨的位置，眼神却意有所指地扫过她领口，"想提醒你来着。"

    林水下意识拉开衣领低头查看，这个动作让领口又泄出一线春光。等她意识到不妥猛地收紧衣襟时，李锦修已经好整以暇地欣赏完那片晃眼的雪色。

    "谢、谢谢..."她抱着菜单落荒而逃，背影透着慌不择路的狼狈。

    李锦修摩挲着衬衫上的白色指印，舌尖顶了顶腮帮。后厨传来器皿碰撞的声响，他想象着那双柔软的手正在准备他点的甜品，说不定此刻正羞恼地咬着下唇——就像刚才被他搂住腰肢时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