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吮（1）

    第二夜，顾双习睡得还算不错，几近习惯那紧缠在自己身上的力道。她没做梦，醒得很早，甫一睁眼，先瞧见边察搁在她颊侧的睡脸。

    她从未见他如此不设防的模样，仿佛全身心地依赖她，四肢皆紧贴在她身上，八爪鱼般地将她死死控住，连翻身都不被允许。

    若是那些以为边察冷心冷情的学生看见这一幕，想必要大跌眼镜了。他确实没什么温度，但更像蟒蛇，习惯绞杀猎物。

    再也睡不着，顾双习索性胡思乱想。她先是想军训，想同学们该训练到哪一步了？军训只持续短短一周，这周日就该举行结训仪式，届时所有班级都会排方阵、走过场，所以要早早开始练习走正步。

    又想法莲。法莲那晚与她分开，却没能在宿舍里见到她，想必会担心。不知道边察究竟用了什么理由，才帮她请到假，军训不必去，宿舍也不用回。至少在“学校”这片地界里，她被他藏了起来。

    又想父母。她手机被锁起，不能联系父母，也许这几天他们还不会起疑，只认为女儿新入学、忙着军训和认识新朋友，没空联系父母；可时间一长，他们定会心生疑窦……希望边察果真如他所说，只会在军训期间把她留在这里，至少本周日以后，顾双习就能再次与父母取得联络。

    一想到还要被边察如此这般地关上几天，顾双习便觉抵触，可她没得选。他正值新得玩具的新鲜期，对她尚有探索欲，若不在她身上耗光兴趣，恐怕并不乐意放她离开。

    顾双习虽对“坚贞”无甚所谓，但果然还是更希望能与心悦之人发生关系，而不是不幸遭逢强jian。眼下她走投无路、别无选择，即便边察真要强压着她索求，她也只能接受、忍耐。

    以死相逼吗？……她认为大可不必。“活着”要比“贞洁”重要得多。

    如此天马行空地想上片刻，边察也醒了过来。他还未睁眼，双臂便绞她绞得更紧，脸也埋进她颈窝里，深深嗅闻她的体味。栀子花香似乎减淡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这间休息室里常备的洗浴用品的气味。

    边察很喜欢，直觉她正在缓缓染上他选择的味道，这一认知大大满足了他的占有欲与控制欲。

    他叫她，晨间初醒的嗓音里还略带沙哑：“双习。”双唇在她颈间落下亲吻，“早安。”

    边察半撑起上半身，抬头查看她的伤势。晒伤已痊愈大半，不再如此前那般触目惊心，而是变作了浅浅的粉色，像腮红般飘在顾双习脸上，他越看越觉得爱怜，忍不住去亲她的双唇。

    她的唇好软、好凉，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加清淡一点儿，可他还是无师自通般地以舌尖抵开她的双唇、想往更深处探索。想寻她的舌，含在唇间慢慢地舔、重重地吮，同时抚着她的后颈、将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

    他本就处于晨勃状态，又有软玉温香在怀，干脆放纵自己一回，在她身上俯首亲密，直想舔吮细吻得她也一起陷进情欲漩涡里。

    边察捧着顾双习的脸，想看她的眼，又想专心亲她的唇，两厢不得兼顾，感到幸福的痛苦。他问她：“可以吗？”心知她的答案不重要，他想做的事，那就一定会去做。

    可她也叮嘱过他，必须要戴套。眼下房间里并没备有安全套，边察自觉已伤害她多次，在这种事上宁愿迁就她、尊重她，何况若无套发生关系，顾双习更要恨死了他；他也不忍令她意外怀孕，他们都没做好准备。

    但没关系，除了zuoai，边察还有别的获取快乐的方式，比如借用她那双丰润大腿、将他磨蹭得射精；比如拨开她那对肥厚yinchun、将她舔舐得高潮。

    只是一壁低头、将鼻尖靠近那处私密地带，边察一壁问她：“双习有没有自慰过？”

    他轻声笑得很轻盈，像诱哄，劝她一步步往深渊里走：“这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只说明你是个很勇敢、很诚实的好女孩，敢于直面自己的欲望。所以有没有自慰过？双习，告诉我。”

    “……没有，从没有。”她承认，“我没有那种感觉。”

    “怎么会没有呢？只是你自己还没有意识到，或者你不清楚那种感觉……就是欲望。”边察说着，手指轻轻掰开那对软厚yinchun，看清娇嫩粉艳的内里。这里从未遭遇过入侵，只在洗澡时被仔细洗涤、保持洁净。

    他近似贪婪，目光描摹着她的形状，以阴蒂为起始点，往下是尿道口、yindao口，最后是肛门。顾双习天生毛发稀少，便利他将她看得透彻清楚，越看越觉得喜欢、觉得渴望，终于不再犹豫，伸舌去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