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如何适应尺寸(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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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克一直不太适应巴拉克的尺寸。 从他们第一次zuoai开始,这个问题就存在——巴拉克的yinjing太粗了,长度倒还好,但粗度每次进入时都让埃里克疼得发抖。他的女xue天生窄小,即使前戏做足,润滑到位,真正进去的那一刻,他还是会绷紧全身,手指死死掐住巴拉克的肩膀,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 “放松。”巴拉克低声哄他,手掌贴在他的后腰,轻轻揉捏。 埃里克摇头,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声音带着哭腔:“……放松不了。” 他178cm的骨架在足球运动员里算纤细的,肌rou匀称但绝不粗壮,女xue更是紧致得不像话,哪怕被cao开过无数次,每次重新进入时都像第一次一样,内壁绞得巴拉克呼吸发沉。 “你太紧了。”巴拉克咬着他的耳垂低语,胯部缓慢而坚定地往前顶,直到完全埋进去。 埃里克呜咽一声,腿根发抖,脚背绷直,手指在巴拉克胳膊上抓出几道红痕。 而且他的敏感程度简直离谱。 巴拉克有时候只是用手指探进去,轻轻刮蹭几下内壁,埃里克就能抖得像个筛子,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yinjing颤巍巍地立着,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别……别弄了……”埃里克推他的手腕,声音软得不像话,“……要去了……” 巴拉克故意又往里按了按,指腹碾过那块软rou:“这么容易?” 埃里克猛地仰起脖子,喉结滚动,大腿内侧痉挛着夹紧巴拉克的手,稀薄的前液从小孔里溢出来,弄湿了自己的小腹。 ——还没正式进入,他就已经高潮了一次。 真正zuoai的时候,埃里克总是又痛又爽。 巴拉克的yinjing粗硬灼热,每一次抽送都像要把他撑裂,可偏偏内壁被摩擦的快感又强烈得让他发疯。他常常一边哭一边扭着腰迎合,腿根湿得一塌糊涂,分不清是润滑液还是自己流的水。 “米夏……慢点……”埃里克呜咽着求饶,手指无力地抓着床单。 巴拉克俯身吻他的眼角,动作却没停,反而掐着他的腰往更深的地方顶:“你夹得太紧了……放松点。” 埃里克摇头,翡翠绿的眼睛里水雾弥漫,睫毛被泪水浸得湿透。他的女xue像是有自我意识,越是刺激越是收缩,内壁软rou死死咬着巴拉克的yinjing,每一次退出都带出黏腻的水声。 巴拉克被他绞得额角冒汗,呼吸粗重,棕绿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埃里克的脸——埃里克的表情痛苦又沉迷,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红,胸口随着抽插的节奏起伏,乳尖早就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疼吗?”巴拉克哑声问,拇指按上他的乳尖,重重揉捏。 埃里克的声音断断续续:“……酸……太深了……” 巴拉克低笑,俯身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胯部重重碾过那一点:“忍着。” 做完之后,埃里克总是娇气得要命。 他的女xue又红又肿,连带着小腹都酸胀发烫,稍微碰一下就会瑟缩。巴拉克帮他清理的时候,他趴在枕头上哼哼唧唧,睫毛还湿着,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下次……不要那么深……”埃里克小声抱怨,嗓子有点哑。 巴拉克捏了捏他的后颈:“你每次都这么说。” 埃里克撇嘴,翻了个身,结果牵动酸软的腰,立刻“嘶”了一声。巴拉克把他捞起来,手掌贴在他的后腰上慢慢按摩,力道恰到好处。 “还酸?” “嗯……”埃里克靠在他肩上,闭着眼嘟囔,“你太大了……不适合人类……” 巴拉克嗤笑:“那你是什么?小精灵?” 埃里克抬头瞪他,眼睛水洗过一样亮:“我是德国第一中场!” “嗯,第一中场。”巴拉克顺着他的话哄,手指拨开他汗湿的额发,“——被我cao哭的那种。” 埃里克耳根瞬间红透,抬脚踹他,结果牵动酸痛的肌rou,自己先“嗷”了一声。 到了25岁的时候,埃里克终于不再为巴拉克的尺寸发愁了。 倒不是说那东西变小了——巴拉克的yinjing依然粗得惊人,每次进入时撑开的饱胀感还是会让埃里克呼吸一滞——但至少,他不会再疼得发抖了。五年下来,他的身体早就记住了巴拉克的形状,只要两根手指稍微扩张几下,xue口就会湿漉漉地松开,内里软rou殷勤地裹上来,像在欢迎主人回家。 “唔……米夏……” 埃里克仰躺床上,双腿大张,膝盖弯折着抵在巴拉克腰侧。他的女xue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润滑液混合着体液顺着腿根往下流,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巴拉克的yinjing只进去了一半,但埃里克的内壁已经自动收缩着吮吸他,湿热紧致的包裹感让巴拉克额角绷起青筋。 “放松。”巴拉克哑声命令,手掌扣住他的腰,拇指在敏感的髋骨上摩挲,“别夹这么紧。” 埃里克摇头,眼睛湿漉漉的:“……我控制不了。” 他的确控制不了。五年过去,他的身体比他自己更懂得如何取悦巴拉克——只要那根粗热的性器顶进来,内壁就会自动绞紧,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又吸又咬,恨不得把每一寸都吞吃入腹。 巴拉克低骂一声,猛地往前一顶,整根没入。埃里克“啊”地叫出声,脚趾蜷缩,手指死死揪住床单,但这次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快感。 25岁正值职业生涯巅峰,拜仁和德国队的双重核心身份压得他喘不过气。欧冠淘汰赛、联赛争冠、国家队预选赛……每一场比赛都像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就会被媒体和球迷的口水淹没。 但好在,他还有巴拉克,不过埃里克发现自己越来越沉迷性爱了。 每次赛后,只要巴拉克在更衣室门口等他,埃里克就会像闻到rou香的小狐狸一样蹭过去,翡翠绿的眼睛亮晶晶的:“……今晚做吗?” 巴拉克通常不会拒绝——尤其是当埃里克累到睡不着的时候。 欧冠半决赛次回合,拜仁客场对阵巴萨。 埃里克踢满全场,助攻绝杀,赛后直接累到虚脱。更衣室里,他瘫在长凳上,连手指都不想动,队医正在给他做紧急按摩。 “肌rou痉挛,疲劳过度。”队医皱眉,“今晚必须好好休息。” 埃里克闭着眼“嗯”了一声,心里却想着巴拉克——他知道对方一定在球员通道等他。 果然,当他拖着酸软的腿走出来时,巴拉克正靠在墙边看手机。见到埃里克,他直接收起手机,大步走过来揽住他的腰:“能走吗?” 埃里克摇头,声音沙哑:“……抱。” 巴拉克挑眉:“娇气。”但还是打横把他抱了起来。 回到酒店,埃里克连澡都不想洗,直接往床上一趴。巴拉克拧了热毛巾,掀开他的球衣下摆,轻轻擦拭他汗湿的后背。 “疼……”埃里克闷哼一声,腰肌在过度使用后敏感得发烫,稍微碰一下就会抽搐。 巴拉克的手掌贴上他的后腰,力道适中地揉捏:“赛后采访怎么说?” “我说……嗯……战术执行得好……”埃里克断断续续地回答,声音越来越低,“……其实累死了……” 巴拉克低笑,手指顺着脊柱往下,轻轻按揉紧绷的臀肌。埃里克舒服得直哼哼,女xue却悄悄湿了——巴拉克的手太暖和了,揉得他浑身发软,内里泛起熟悉的空虚感。 “米夏……”他小声叫,耳尖通红。 巴拉克的手顿了顿,随即了然地探进他的裤腰,指尖在湿漉漉的xue口刮了一下:“……这么馋?” 埃里克把脸埋进枕头里,不吭声,但腿却悄悄分开了一点。 巴拉克“啧”了一声,直接剥了他的裤子,两根手指插进去搅了搅,带出咕啾的水声。埃里克浑身一颤,腰塌得更深,臀rou微微发抖。 “都累成这样了还想要?”巴拉克俯身咬他的耳垂,手指恶劣地往里顶了顶。 埃里克呜咽一声,手指揪紧床单:“……你、你快点……做完我好睡觉……” 巴拉克低骂一句,抽出手指,直接抵着湿软的xue口插了进去。埃里克“啊”地叫出声,女xue条件反射地绞紧,内壁软rou层层叠叠地裹上来,像在抱怨他动作太粗暴。 “放松。”巴拉克掐着他的腰,缓慢而坚定地往里顶,“夹这么紧,是想让我死在里面?” 埃里克摇头,睫毛颤得厉害,声音带着哭腔:“……明明是你太大了……” 巴拉克嗤笑,俯身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胯部重重碾过敏感点:“五年了还嫌大?” 埃里克说不出话了——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冲刷着疲惫的神经。他的腰又酸又软,可女xue却贪得无厌地咬着巴拉克不放,内壁蠕动着吮吸,恨不得把他榨干。 巴拉克被他绞得呼吸粗重,猛地扣住他的腰往下一按,同时往上狠狠一顶——埃里克尖叫一声,女xue剧烈收缩着喷出一股水,彻底软在了他怀里。 赛后第二天下午,在床上躺了一天的埃里克终于勉强恢复了体力。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他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发现巴拉克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看手机。 “早……”埃里克蹭过去,脑袋枕在他腿上,翡翠绿的眼睛半眯着,像只餍足的猫。 巴拉克放下报纸,手指拨开他额前的碎发:“还酸吗?” 埃里克摇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仰头看他:“今晚有采访,你要去吗?” “不去。”巴拉克捏了捏他的耳垂,“在家看直播。” 埃里克眨眨眼:“那……我采访完回来做吗?” 巴拉克挑眉:“你脑子里除了足球和zuoai,还能有点别的吗?” 埃里克认真思考了两秒:“……欧冠奖杯?” 巴拉克直接把他按在床上挠痒痒,埃里克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边挣扎一边求饶:“我错了我错了——米夏!哈哈哈……别……” 闹够了,埃里克瘫在巴拉克怀里,呼吸渐渐平稳。阳光落在他的睫毛上,镀了一层金边。 巴拉克低头看他,眼睛里满是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