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婚礼(微h)
第七章 婚礼(微h)
藤原慎一对她的愤怒充耳不闻。 男人起身时带起一阵风,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下,背对着她说:“我给你办了休学手续,这学期结束前,你就住在这里六本木的那套公寓里。家族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说你得了贫血病,需要静养。” 少女一声不吭,像是没听见他在说话。 藤原慎一将病历本放在桌上,医生那句“zigong内膜受损严重”像把钝刀,在他心脏上来回切割。他转头看向诊疗床上蜷缩成团的少女—— 小姑娘正盯着自己手背上的留置针发呆,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两道青灰的阴影。 “小樱,给我一些时间好不好?”他沙哑着开口。 “我只爱你。” 男人站在光影交界处,轮廓被晨光镀上一层金边。 这句话比任何暴力都更具破坏力。 藤原樱蜷缩在床角,像个被掏空的布娃娃。她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听见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听见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得刺眼。 …… 搬家那天东京下着冻雨。 公寓是典型的顶层豪宅,落地窗外能看到整个东京的灯火。 藤原樱赤脚走过冰凉的大理石地面,发现浴室镜柜中有她惯用的护肤品,甚至连冰箱都塞满她爱吃的草莓大福。书房抽屉里整齐码放着她的课本和笔记—— 藤原慎一甚至记得带上她喜欢的钢笔。 主卧衣柜里挂着她常穿的几个品牌的当季新款,夹杂着慎一的西装,眼前的一切都像是一个精心布置的温馨之家,又像是一个自欺欺人的牢笼。 日子就这样扭曲地延续着。 住进来第一周,她整天躺在床上,看着阳光在天花板上移动。慎一每晚八点准时回来,带着不同餐厅的外食。 他们zuoai时总是沉默,只有rou体碰撞声在空荡的卧室回响。结束后他会抱她去洗澡,手指梳通她打结的长发,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 第二周开始,藤原樱尝试做饭。当她把味噌汤煮得咸涩难咽时,慎一却面不改色地喝完。 那天晚上他在厨房要了她,把她抱上大理石台面,舔掉她锁骨上的汗珠。她夹紧他的腰,指甲陷入他背部肌rou,听着他压抑的喘息,恍惚间以为这是他们的家。 一个夫妻情深的家。 …… 电子门锁的提示音打断了回忆。 才下午五点,藤原慎一西装革履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水果礼盒。藤原樱正跪在地毯上熨烫他的衬衫,蒸汽熏得脸颊泛红。 “股东大会提前结束了。”他扯松领带大步走来。 当他把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俯身深深地吻她时,藤原樱看见礼盒里滚出几颗沾着水珠的温室草莓——那是她近期唯一爱吃的东西。 浴室很快响起水声。少女把草莓塞进嘴里慢慢咀嚼,汁水顺着指尖滴在胸口的蕾丝内衣上,半透明布料下乳晕若隐若现。 她对着雾气氤氲的磨砂玻璃门张开腿,指尖在湿透的底裤上画圈。 这具流产后的躯体反而更诱人了,腰肢细得能掐断,rufang却因激素变化变得更加饱满,没有男人能够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 玻璃门被猛地拉开。 藤原慎一腰间松垮地挂着浴巾,水珠顺着腹肌滚入阴影。他掐着她大腿内侧的软rou将她拖到洗手台上,陶瓷的冰凉激得她浑身颤抖。 “这么sao?” 他掰开她腿心,指尖刮过已经湿润的褶皱。 “才分开八小时就流水了?”他揉了揉她的发。 花洒没有关,热水在瓷砖上溅起细密水花,慎一就着这个姿势进入她,洗手台的镜子映出两人交合处yin靡的水光。 藤原樱的脚趾蜷缩着抵在他腰窝,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这个角度进得格外深,每次顶弄都像要捅穿脆弱的小zigong。 “里面…变得越来越紧了。” 慎一喘着粗气咬她耳垂,手指揉捏她发胀的乳尖。流产后的身体异常敏感,藤原樱很快在疼痛与快感的夹击中达到高潮。 她痉挛着咬住他肩膀,尝到血腥味混着沐浴露的薄荷香。 “要到了…叔叔……” 她故意模仿AV女优的甜腻声线,感受到体内那根东西又胀大一圈。 男人射在她体内时,少女盯着镜子里自己高潮失神的脸,突然被翻过来按在墙上。 后入的姿势让jingye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流,慎一就着湿滑再次插进来,这次比前两次更凶,撞得她膝盖磨破皮。 晚餐是藤原慎一抱着她完成的。 藤原樱浑身发软地靠在他怀里切三文鱼,他的yinjing还半硬着顶在她尾椎骨。 当她把味噌汤洒在他裤子上时,男人直接掀开她睡裙在料理台上又来了一次。烤箱计时器响个不停,慎一却掐着她腰肢越cao越狠,最后射在冒着热气的烤鱼上。 “吃干净。”他按着她的头命令道。 藤原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俯身舔舐混着jingye的食物,舌尖扫过银质餐叉的模样让藤原慎一再次硬了。 这次他把她抱到落地窗前,六本木的霓虹灯海在他们脚下闪烁。藤原樱的rufang压在冰凉的玻璃上,身后是男人guntang的躯体。 爱欲无尽,疼痛也无尽。 …… 时间像被按了快进键,转眼日历翻到九月下旬。 藤原慎一的婚礼在东京会馆举行。 藤原樱坐在亲属席第三排,看着藤原慎一在灯光下如刀刻般锋利的侧脸,比平时更加英俊。而站在他身旁的佐藤雅子穿着白无垢出现,像朵纤尘不染的雪莲。 “请交换戒指。” 司仪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来。藤原樱看着慎一托起新娘的手,将那枚与他成对的戒指缓缓套入她的无名指。 在一片掌声雷动中,藤原樱下意识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忽然笑起来。多么讽刺,此刻她zigong里可能还残留着新郎的jingye,而所有人都祝福着这段门当户对的婚姻。 “樱小姐的脸色不太好呢。” 佐藤雅子不知何时站在她面前,捧花上的露珠滴在两人之间的地毯上。 “要不要去休息室?” 这个什么都不知情的女人温柔地关心着她。 “不必了,恭喜。” 藤原樱向她鞠了一躬,和服腰带勒得她呼吸困难。 “祝您早生贵子。” 她的喉间突然翻涌着血腥味。借口去洗手间,藤原樱扯开领口大口喘息着,脖颈处未消的吻痕在镜中格外刺目。 又一次体会到灵魂出窍的痛楚。 回来时她撞到侍应生,红酒泼在袖口上,像干涸的血迹。正在应酬宾客的藤原慎一远远投来一瞥,眼神深得像口井。 她再也装不下去了,似逃一般离开了这个纯白色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