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朋友
不是朋友
谢惟说了声“我抱你去冲一下”,却根本没等她回话,就俯身将她打横抱起。 她整个人窝在他怀里,还没从高潮的混沌中缓过神。刚刚交合过的身体软得像水,被他踏着浴室光影带进温雾朦胧的空间。 刚被放下,水声中,谢惟凑近过来,许琳舟想要推开他,却被分开双腿。 “你不是说要洗澡吗?”她眉蹙着,带着警觉。 谢惟俯下身,却吻住她膝窝,“是啊,洗。” 舌尖向上,舔过她大腿根,重新抵上那早被cao红肿的xue口。舌面先平稳地扫过花瓣,然后轻卷绕住外阴两片湿软褶rou,把那里压得翻起,分得更开,连褶缝中溢出的爱液都一丝不剩地舔入嘴中。 “啊……谢惟、别……真的不行了……” 她已经被弄得发虚,双腿夹不住,泪水被水雾裹着,滑进鬓发。 谢惟没应声,只在舌根微旋、缓缓探入她xue口,用舌头模拟出浅插的律动,一点点地挑着她内壁最敏感的位置,再舔上方的rou粒。 她呻吟越来越轻,到最后几乎只剩无力地喘气,喉咙干哑,脑子昏昏沉沉,根本记不得什么时候他停了,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潮水和光影的幻觉。 最后是被他抱回床上的。她蜷在他怀里沉沉睡去,连裹上被子时都没知觉。 —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十点多,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溜进房间。 许琳舟迷迷糊糊睁眼,却猝然对上一双近在咫尺的眼睛。 “干嘛一直看我……”她哑着嗓子,忽然心里涌上一点别扭的羞意。 她想装作若无其事,干脆当他是空气,转身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 屏幕一亮——消息99 ,特别是网球队群里,一个接一个的“@许琳舟”: 「舟舟看陈教练给你做的复盘剪辑!」 「群打卡都没看到你,行踪成谜了属于是」 最后一条消息是陈竟然发的: 「明天十一点楼下集合,我请大家吃饭」 她咬牙回消息: 「睡太死了,昨晚没看到。现在起来了。」 刚发完字,还没点发送,身后又一阵温热靠上来。 谢惟环住她的腰,把下巴搁在她肩窝里磨蹭。 她翻个白眼,手指飞快敲字,一边推他:“别贴那么近。” 他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埋着鼻尖蹭她颈侧:反正都负距离过了。” 她被他蹭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挣扎几下没挣脱,就索性让他抱着,叹了一口气:“唉,赖够了没?等会儿真的要迟到了。” 两人一直腻腻歪歪,直到最后陈竟然催促的电话响起,才一边穿衣服一边笑闹着出门。 中午,陈竟然请网球队吃火锅——当然,也顺带捎上了谢惟这个“家属” 热气腾腾的铜锅在桌中间翻滚,汤底咕嘟着冒泡。 “谢惟啊,”陈竟然夹了一筷子毛肚涮得飞快,笑得带点调侃意味,“你现在都快成我们网球队的编外人员了。上回舟舟的体力数据分析,我拿去给省队那边看了,专业水平都说牛。有空,给我们队也整一个呗?” 话音刚落,围坐一圈的队员便起哄起来: “我们给你提供数据,到时候申请专利的钱得五五分啊!” 人群中,有人笑得热闹,有人却沉默着,比如杨炽。 他捞着锅边的鸭血,没吭声。 许琳舟感受到这氛围里的细微变化,忙打了个哈哈,“别迷信,效果也就那样,陈教练要是能有丝分裂,肯定比AI强。” 恰在这时,服务员推门而入,“你们谁点了奶茶?” “没有啊?”众人面面相觑。 服务员笑着说:“有位谢先生送的奶茶,说请大家喝的。” 谢惟眨了眨眼:“陈教练请大家吃饭,我请奶茶。” 他说着,亲自将一杯递到杨炽手边:“别客气,舟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杨炽愣了半秒,接是接了,低头搅着吸管,眼神却暗下几分。 身旁,吴海川轻咳了一声,身子斜过来,小声对杨炽说:“喂,我怎么觉得这哥们对你笑得……像律师对败诉方?” 杨炽低头搅了搅吸管,却眼神渐沉。:“反正,不像朋友。” 许琳舟嘴角扯了扯,能感觉到背后那人的高调宣示意味。心里只觉又好气又无奈。 吃完饭,一行人慢悠悠朝酒店方向走回去。她和谢惟走在最后。 “你刚刚,”她偏头看他,飞过去一记眼刀,“故意那么招摇。” “我招摇吗?”谢惟像是毫无自觉地回答,一只手伸过来,捏住她后颈一撮软rou轻轻揉了揉。 “没办法啊宝宝,”他嗓音低柔地贴近,“谁叫你身边那么多坏蛋。” 许琳舟被这突如其来的昵称叫得一怔,耳根热了热。 却只见他侧脸轮廓线清晰,眼尾微扬,像一只步步为营的狐狸,嘴角噙着得逞的笑意。 这人真是……许琳舟在心里腹诽,我看你才是我身边最大的坏蛋。 明明是他自己设下的圈套,现在却摆出一副为她驱逐豺狼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