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過渡章節

    我那帶著濃重喘息和暗示性話語的熱氣，盡數噴灑在林琳老師敏感的耳廓和臉頰上，讓她那本就因為屈辱和恐懼而微微顫抖的身體，更加明顯地瑟縮了一下。她那雙因為淚水和長時間的折磨而顯得有些紅腫的杏眼，空洞地望著我，仿佛已經失去了聚焦的能力，只剩下無盡的麻木和對即將到來的、更深層次的侵犯的無聲恐懼。

    然而，就在她這種近乎植物人般的狀態下，我卻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絲轉瞬即逝的、異樣的變化。她的身體，似乎並沒有像我預想中那樣，因為我的話語而產生更激烈的抗拒或者徹底的崩潰，反而……有那麼一絲微不可察的、近乎本能的……鬆弛？

    呵呵…看來…我這「教學」成果…比我想像中還要顯著啊…我在心中得意地冷笑著，不再有任何猶豫。

    我微微起身，低頭看著她那張因為羞恥、恐懼和高潮餘韻而顯得潮紅一片、此刻卻又帶著一絲詭異的迷離和順從的俏臉。她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樣充滿了尖銳的怨毒和不甘，而是變得有些渙散和迷茫。她會不時地用一種近乎呆滯的、直勾勾的眼神看著我，仿佛想從我臉上找到某種答案，或者確認某種事實；但更多的時候，她的目光又會像受驚的小鹿一般，慌亂地向四周躲閃，根本不敢與我對視。而她那片被我蹂躪過的、早已泥濘不堪的神秘花園，此刻依舊如同壞了的水龍頭一般，不受控制地汩汩流淌著晶瑩的yin水，將她身下的地面都浸濕了一大片。她就那樣蜷縮在冰冷的瓷磚上，像一隻被雨水打濕了羽翼的小鳥，無助而又可憐，卻又奇異地散發著一種墮落的、令人想要狠狠蹂躪的媚態。

    這個女人…看來是真的被我徹底玩壞了…不…更準確地說…應該是被我成功地「開發」出來了…看看她現在這副yin蕩不堪的模樣…哪裡還有半點當初那個在我面前義正言辭、高高在上的「白蓮花」林老師的影子？現在的她…不過是一個可以任由我予取予求的、卑賤而又美味的性玩具罷了…不過…僅僅是這樣，還遠遠不夠…我要讓她從身體到靈魂，都徹底地、深深地刻上屬於我的烙印…我要讓她以後只要一想到「性」，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我，想起我帶給她的這種…混雜著極致快感與無盡羞辱的、獨一無二的體驗…讓她永遠也無法擺脫我的陰影…我的心中充滿了扭曲的、近乎變態的興奮和占有欲。

    我伸出手，用指尖輕輕挑起一縷從她那片神秘花園中流淌出來的、還帶著她身體餘溫的、晶瑩剔透的yin水，然後，緩緩地送到自己的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股混合著女性特有的腥膻和一絲若有若無的甜香的氣味，像一劑最強效的催情藥，讓我那根剛剛才在她口中得到過些許慰藉的roubang，再次不受控制地、以一種更加堅硬滾燙的姿態，高高地昂揚了起來。

    然後，我做出了一個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瘋狂和變態的舉動。

    我俯下身，張開嘴，伸出舌頭，在她那片因為潮吹而變得一片狼藉的、布滿了yin水和些許尿漬的嬌嫩陰唇上，輕輕地、帶著一絲品嘗美味般的虔誠（在我自己看來），含了一小口她那帶著獨特味道的甘甜「露水」。

    緊接著，我捏住她那因為驚恐而微微有些顫抖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與我對視。在她那雙因為我的舉動而再次睜大的、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極度羞恥的杏眼的注視下，我將自己口中那混合著她體液的、帶著一絲鹹濕和微甜的液體，用我的舌頭，一點一點地、不容抗拒地，渡進了她那因為驚恐而微微張開的、散發著淡淡幽香的柔嫩小嘴之中。

    「唔…不…嘔…」林琳老師顯然沒有料到我會做出如此卑劣無恥的舉動，她的身體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充滿了侮辱性的「投餵」而猛地一顫，喉嚨里發出一陣陣壓抑的乾嘔聲，似乎想要將我渡進去的那些「污穢之物」吐出來。

    然而，更讓我感到意外和興奮的是，就在我以為她會因為強烈的噁心感而徹底崩潰的時候，她那雙因為極度的虛弱和精神上的混亂而顯得有些迷離渙散的眸子，竟然在與我的舌尖接觸的瞬間，閃過了一絲轉瞬即逝的……茫然？然後，在她自己可能都完全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她那兩片因為緊張而微微有些顫抖的柔嫩唇瓣，竟然也下意識地、微微地向前嘟起，然後，一條小巧的、粉嫩的、帶著一絲青澀和笨拙的舌尖，也顫顫巍巍地從她的口中探了出來，像是想要……迎接我的舌頭一般！

    雖然她的表情依舊充滿了不情願和一絲深深的拒絕與猶豫，但她身體的這種下意識的、近乎本能的反應，卻像是一把最鋒利的鑰匙，瞬間打開了我心中那扇名為「施虐」與「掌控」的潘多拉魔盒！

    天啊…她…她竟然…她竟然在回應我？！雖然是那麼的笨拙…那麼的不情願…但她的舌頭…確實是在試圖…試圖和我糾纏…這個女人…這個純潔的、高傲的林老師…竟然在我這種極致的羞辱和侵犯之下…開始…開始顯露出她內心深處那被壓抑了二十八年的、最原始的、最yin蕩的本能了嗎？！我只覺得一股難以言喻的、夾雜著巨大驚喜和強烈征服快感的電流，從我的頭頂瞬間竄遍全身的每一個角落！我的心臟不受控制地瘋狂跳動起來，血液在血管中奔騰咆哮，幾乎要將我的身體撐破！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變得無比粗重，眼神中也爆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近乎瘋狂的占有欲和興奮的光芒！我心裡簡直shuangsi了！這種將一個「聖女」徹底拉下神壇，讓她在自己面前展現出最卑微、最yin蕩一面的感覺，實在是太他媽的刺激了！

    但是我並沒有立刻迎合她那無意識的「邀請」，用我的舌頭去和她那條笨拙的小舌頭「共舞」。不，那樣太便宜她了。我要讓她清清楚楚地意識到，她剛才究竟做了多麼「不知廉恥」、多麼「下賤」的事情。我要讓她為自己這下意識的「墮落」而感到更加深刻的羞恥和自責。

    我保持著那個即將與她舌吻的姿勢，眼神中充滿了戲謔和玩味，就那樣靜靜地、帶著一絲殘忍的笑意，看著她。

    林琳老師那條伸出來的小舌頭，在空氣中微微顫抖了幾下，似乎在等待著我的下一步動作。但當她遲遲沒有等到我那預想中的、或許會更加粗暴的侵犯，反而對上了我那雙充滿了審視和嘲弄意味的冰冷眸子時，她那雙原本因為迷茫和藥物作用而顯得有些空洞的杏眼，終於緩緩地、一點一點地，重新聚焦了。

    然後，她看到了我。看到了我那張近在咫尺的、帶著一絲令人不寒而慄的邪惡笑容的臉。看到了我那並沒有像她潛意識中所期待（或者說恐懼）的那樣，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的嘴唇。

    一瞬間，所有的迷茫、所有的混亂、所有的藥物作用帶來的生理衝動，都如同被一盆冰水當頭澆下般，從她的腦海中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深沉的、足以將她徹底淹沒的羞恥、憤怒、自責和絕望。

    「啊……不……我……我剛才……做了什麼……」一聲短促而悽厲的、充滿了自我厭惡和無盡悔恨的悲鳴，從林琳老師的喉嚨深處不受控制地擠了出來。她的身體因為無法承受這突如其來的、如同凌遲般的巨大打擊而劇烈地顫抖起來，那張原本就因為藥物作用和高潮餘韻而泛著不正常潮紅的俏臉，此刻因為極致的羞恥和憤怒而漲得如同熟透的豬肝一般，甚至因為缺氧而微微有些發紫。她那雙剛剛還帶著一絲無意識媚態的杏眼，此刻卻瞪得滾圓，裡面布滿了細密的血絲，充滿了對自己剛才那下意識行為的深深的、無法原諒的痛恨和一種想要將我生吞活剝的怨毒。

    大顆大顆滾燙的淚珠，再次不受控制地從她的眼眶中洶湧而出，順著她那早已被淚水和汗水浸濕的臉頰，一道道地滑落，滴落在她胸前那早已被我的「傑作」弄得一片狼藉的風衣之上。她緊緊地咬著自己的下唇，直到上面滲出了殷紅的血跡，也無法抑制住從喉嚨深處不斷湧出的、壓抑的、帶著濃濃絕望和自我唾棄的嗚咽聲。她的肩膀劇烈地抽動著，整個人都蜷縮成了一團，像一隻被徹底玩壞了的、失去了所有希望和尊嚴的破布娃娃，在冰冷的地面上瑟瑟發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徹底崩潰。

    我欣賞著她這副羞憤欲絕、痛不欲生的可憐模樣，心中的那股施虐的快感卻如同吸食了最上等的毒品一般，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峰。

    我緩緩地鬆開了捏著她下巴的手，任由她那張沾滿了淚水和屈辱的俏臉無力地垂落下去。然後，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用一種帶著一絲施捨般的、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林老師，看來您的『學習』進度比我想像中要快很多啊。既然您已經對『品嘗』這種事情有了初步的體驗，那今天的『課程』就暫時到這裡吧。」

    我轉身，作勢欲走，同時用眼角的餘光，觀察著她的反應。

    果然，聽到我說「課程結束」，林琳老師那原本已經因為絕望而變得有些空洞的眼神中，猛地閃過了一絲微弱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如釋重負？

    呵呵…想走？哪有那麼容易。

    我並沒有真的離開，而是走到衛生間的洗手池邊，慢條斯理地打開水龍頭，沖洗著自己那雙因為剛才的「教學」而沾染了她體液的手。然後，我從旁邊的紙巾盒裡抽出幾張紙巾，擦乾淨手，又擦了擦嘴角殘留的、屬於她的味道。

    做完這一切，我才再次轉過身，走到癱軟在地上、依舊沉浸在巨大的羞恥和絕望中無法自拔的林琳老師面前。

    「林老師，」我的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卻又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今天的『學費』，您打算怎麼支付呢？還是說……您更喜歡用昨晚那種『rou償』的方式？」

    就在林琳老師因為我的話而再次陷入更深的恐懼和絕望之中的時候，我卻話鋒一轉，臉上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開個玩笑而已，林老師，別那麼緊張。看在您今天這麼『配合』的份上，之前那段視頻，我就暫時不公開了。不過……」我故意拖長了尾音，看著她那因為我的話而重新燃起一絲微弱希望的眸子，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意味深長，「我最近手頭有點緊，您也知道，我和jiejie現在的生活……不太容易。所以，如果您能『友情贊助』一點，我想，我會很高興地把您那段『精彩』的視頻，徹底刪除的。」

    我頓了頓，欣賞著她臉上那因為我的話而不斷變幻的、精彩紛呈的表情，然後，才慢悠悠地補充道：「當然，如果您覺得用錢太俗氣，我也不介意您用其他方式來表達您的『誠意』。比如說……下次，我們可以換個地方，換種『教學』內容，如何？」

    我說完，便不再多看她一眼，徑直轉身，打開衛生間的門，走了出去。我沒有回頭，但我能清晰地想像到，林琳老師此刻那張臉上，會是怎樣一副精彩絕倫的表情。

    我回到收銀台，開始專心地去照顧剛剛因為數次高潮而消耗了大量體力、此刻正蜷縮在休息室沙發上沉沉睡去的蘇瑤姐。我輕手輕腳地幫她蓋好被子，又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溫柔的吻。然後，我便開始繼續完成便利店那些繁瑣而枯燥的夜班工作，仿佛剛才在衛生間裡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場無足輕重的、荒誕的春夢。

    不知道什麼時候，當我再次下意識地瞥向衛生間方向的時候，發現那扇原本緊閉的門，不知何時已經悄悄地打開了。而林琳老師，也早已不見了蹤影。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我完全沒有察覺。大概是趁著我忙於工作或者照顧蘇瑤姐的時候，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悄無聲息地逃離了這個讓她受盡屈辱和折磨的魔窟吧。

    第二天早上，天剛蒙蒙亮，便利店的老王便打著哈欠，睡眼惺忪地來店裡巡視。他先是照例檢查了一下昨晚的營業額和庫存，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然後，他晃晃悠悠地準備去上個廁所。

    剛走到衛生間門口，他便「咦」了一聲，然後衝著正在打掃衛生的我喊道：「小劉，你過來看看！這廁所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哪個水管漏水了？怎麼地上濕漉漉的一大片！」

    聽到老王的話，我心中猛地「咯噔」一下，緊接著便懊惱地一拍自己的腦袋——該死！昨晚光顧著「調教」林琳那個小騷貨，竟然把清理「戰場」這茬給忘了！

    我連忙放下手中的拖把，一路小跑地沖了過去。只見衛生間的地面上，果然還殘留著昨晚林琳老師那場「盛大」潮吹後留下的、已經半乾的、帶著些許腥膻氣味的曖昧水漬。雖然經過了一夜的蒸發，但那範圍之廣，依舊清晰可見。

    這個林琳…可真是個天生的騷貨…第一次自慰就能噴出這麼多水來…這要是真被男人幹起來…那還不得洪水泛濫啊…我一邊在心裡暗自咂舌，一邊連忙堆起一臉謙卑的笑容，對著老王連連道歉：「不好意思啊，王老闆，真是不好意思！昨晚可能是我不小心打翻了水桶，忘了拖乾淨了。您放心，我這就清理！保證以後多打掃，多注意，絕對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

    老王倒也沒怎麼懷疑，畢竟我平時工作還算勤快。他只是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地說道：「行了行了，趕緊弄乾淨！下次注意點就行。對了，如果真是水管有什麼故障，你得及時告訴我，別給我拖著。」

    「哎哎！知道了王老闆！您放心！」我一邊點頭哈腰地道歉和保證，一邊手腳麻利地拿起拖把和水桶，開始仔細地打掃起地面上那些屬於林琳老師的「聖水」來。

    我故意將拖把浸滿了水，然後仔細地、一遍又一遍地擦拭著那些曖昧的痕跡，仿佛要將林琳老師留在這裡的最後一絲氣息都徹底抹去。但我的腦海中，卻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地回放著昨晚她在我面前潮吹時的那副yin蕩而又無助的模樣。那不斷噴涌的、晶瑩的液體，那因為極致快感而微微顫抖的嬌嫩身體，那雙因為羞恥和恐懼而充滿了淚水的迷離杏眼……

    一想到這些，我就感覺到小腹處那股熟悉的邪火，又開始不受控制地熊熊燃燒起來，那根剛剛才平靜下去沒多久的roubang，竟然又有了再次抬頭的跡象，甚至差點就直接在老王面前硬了起來！我趕緊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體內的那股燥熱，同時在心裡暗罵自己沒出息。

    但我的心裡，卻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思考起下一步的「調教」計劃了……昨晚的「開胃小菜」，顯然已經讓林琳老師對「性」有了一個全新的、雖然是充滿了屈辱和恐懼的「認識」。那麼接下來，我是不是應該讓她嘗嘗……更「刺激」一點的滋味呢？比如說……讓她那張高傲的、曾經教導過無數學生的嘴巴，也來好好地「品嘗品嘗」我這根「千錘百鍊」的roubang的「厲害」？或者……直接用我這根「大雞巴」，去狠狠地「開墾」一下她那片從未被男人觸碰過的、神秘而又誘人的處女地？

    光是想到這些，我就感到一陣陣的口乾舌燥和血脈賁張。

    我一邊機械地拖著地，一邊在腦海中仔細地盤算著。林琳老師那張因為屈辱和恐懼而梨花帶雨的俏臉，以及她被迫吞咽我餵給她的「yin水」時那副既抗拒又無意識迎合的複雜表情，在我眼前不斷地閃現。我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再次向上勾起一個充滿了邪惡和期待的冰冷弧度。林琳老師，我們下一次的「課程」，一定會更加……「精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