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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教處女老師koujiao,然後口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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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林琳老師那副失魂落魄、任人宰割的模樣,我只覺得小腹處一股邪火燒得越來越旺,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躁動。我猛地邁出收銀台的隔斷,幾步就衝到她的面前。林琳老師似乎完全沒有預料到我會如此大膽和瘋狂,她那雙空洞的眸子甚至來不及聚焦,只是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我一把抓住她冰涼的手腕,幾乎是粗暴地將她從原地拽起,然後拖著她,繞過收銀台,將她拉進了櫃檯後面那片狹窄而隱蔽的空間。

    她像是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又或者,是根本沒有意識到我接下來要做什麼,只是踉踉蹌蹌地被我拉扯著,像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偶。我將她重重地按在冰冷的牆壁上,她的後背撞在牆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我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看著她這副如同被雨打落的殘花敗柳般的悽慘模樣,心中的那股暴虐的快感愈發高漲。我伸出手,用手指輕輕挑起她沾滿淚痕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看著我。

    「怎麼了,林琳老師?」我的聲音刻意放得又輕又緩,像毒蛇吐信一般,帶著一絲令人不寒而慄的溫柔,「時間不早了,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林琳老師的身體因為我的觸碰而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她那雙被淚水模糊的眸子驚恐地望著我,眼神中充滿了哀求和無助。她緊緊地咬著下唇,直到上面滲出血絲,才用一種近乎蚊蚋般細微的、帶著濃重哭腔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我沒有……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求求你……你還是開個價吧……我……我真的……不會……」她的聲音因為極度的恐懼而破碎不堪,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般。

    「哦?」我故作驚訝地挑了挑眉,心中的那份期待和興奮卻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洶湧。我俯下身,湊到她的耳邊,用一種近乎情人耳語般的親昵語氣,一字一句地問道:「林老師,您的意思是……您……沒有過……做愛的經驗嗎?」

    我的話音剛落,林琳老師的身體便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猛地僵住了。她那雙原本就因為恐懼而睜大的杏眼,此刻更是瞪得滾圓,瞳孔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駭和一種秘密被當眾揭穿的巨大羞恥。她的臉頰在一瞬間漲得通紅,然後又迅速褪去血色,變得比剛才更加慘白。她張了張嘴,似乎想否認,但最終只是無力地垂下了頭,用一種幾不可聞的、帶著濃濃絕望的哭腔,輕輕地「嗯」了一聲。

    那一聲微弱的、幾乎無法察覺的肯定,卻像一道驚雷般在我腦海中炸響!

    一股難以言喻的、夾雜著巨大驚喜和強烈占有欲的狂喜,如同決堤的洪水般瞬間席捲了我的全身!我的心臟不受控制地瘋狂跳動起來,血液在血管中奔騰咆哮,仿佛要將我的身體撐破。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粗重,眼神中爆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近乎瘋狂的熾熱光芒。

    林琳老師……竟然……還是個處女?!

    這個認知讓我幾乎要放聲大笑出來!一個二十八歲的、在外人眼中成熟幹練、甚至有些「小鋼炮」性格的女教師,一個曾經站在道德制高點批判過我和蘇瑤姐的「正義使者」,竟然連男人的roubang都沒有品嘗過!這簡直是……這簡直是上天賜予我的、最完美的祭品!

    我原本只是想報復她,讓她也嘗嘗身敗名裂、被人羞辱的滋味。但現在,我的目標改變了。我不僅要羞辱她,我還要徹底地「玷污」她,我要親手撕碎她那可笑的「純潔」和「理想主義」,讓她在我身下徹底沉淪,變成和我、和蘇瑤姐一樣的「墮落者」!我要在她那張白紙般的人生上,留下屬於我的、最濃墨重彩的、永遠也無法抹去的印記!

    我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揚起一個扭曲而興奮的弧度,喉嚨里甚至發出了一聲壓抑不住的、帶著濃濃愉悅的低笑。我看著蜷縮在地上,像一隻受驚後瑟瑟發抖的小白兔一樣的林琳老師,眼神中充滿了更加強烈的占有欲和一種近乎殘忍的破壞欲。她越是害怕,越是無助,我體內的那股邪火就燃燒得越旺盛。將一個純潔的、高傲的靈魂徹底踩在腳下,然後按照自己的意願去蹂躪、去塑造、去玷污,這種感覺,簡直比直接的性愛還要令人血脈賁張!

    我緩緩地蹲下身,與淚眼婆娑的林琳老師平視。我的臉上帶著一種近乎溫柔的、卻又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我伸出手,用指腹輕輕拭去她臉頰上不斷滑落的淚珠,動作輕柔得像是在呵護一件易碎的珍寶。然後,我湊到她的耳邊,用一種充滿了誘惑和不容抗拒的語氣,低聲呢喃道:「原來林老師還是塊未經開墾的處女地啊……這可真是……太讓學生我……興奮了。既然老師您『不會』,那不如……就由學生我,手把手地……好好『教教』您,怎麼樣?」我的目光貪婪地在她那因為恐懼而微微起伏的胸口和那雙被淚水浸濕的、充滿了無助的杏眼上來回逡巡,仿佛一頭即將享用美味獵物的餓狼。

    我體內的邪火因為林琳老師是處女這個驚人的發現而徹底點燃,那根原本只是微微抬頭的roubang,此刻像是得到了最有效的催情劑一般,迅速地充血、膨脹,變得堅硬如鐵,青筋在柱身上虬結賁張,前端的馬眼處甚至已經有晶瑩的粘液不斷溢出,散發著濃烈的雄性氣息。

    我再也無法按捺心中的衝動,一把抓住林琳老師那隻保養得宜、指甲上還做著精緻法式美甲的纖細右手,動作粗暴地將她的手掌包裹住我那根因為過度興奮而顯得有些猙獰的roubang。她的手很涼,帶著一絲因為緊張而滲出的細汗,與我roubang滾燙的溫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林琳老師的身體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帶著強烈侵犯意味的接觸而猛地一顫,像是被燙到了一般,下意識地就想把手抽回來。

    她的消極抵抗並沒有讓我有絲毫的退縮,反而讓我心中的那股征服欲和施虐欲燃燒得更加旺盛。我緊緊地攥著她的手腕,不讓她有任何掙脫的可能,然後強迫著她的手掌,在我那根堅硬滾燙的roubang上,開始笨拙地、一下一下地上下taonong起來。

    她顯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動作生澀而僵硬,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她的手指因為緊張而有些僵直,指甲偶爾會刮到我敏感的皮膚,帶來一陣細微的刺痛。但這種帶著些許痛感的摩擦,卻反而讓我更加興奮。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她手掌的柔軟和細膩,也能感覺到她手心因為緊張而滲出的汗液,將我的roubang沾染得更加濕滑。

    真美妙啊…讓一個曾經高高在上的、純潔如白蓮花般的女教師,用她那雙曾經書寫過無數粉筆字、批改過無數作業本的玉手,來為我這個被她視為「墮落學生」的人進行如此卑微的服侍…這種感覺,簡直比直接和她做愛還要刺激…我的內心充滿了扭曲的、病態的滿足感。

    我控制著她的手,逐漸加快了taonong的速度和力度。我的roubang在她的手中不斷地被擠壓、摩擦,前端的馬眼因為持續的刺激而變得更加敏感,溢出的粘液也越來越多,將她的手掌和我的柱身都弄得一片黏膩。她的手腕很細,我幾乎可以用一隻手就完全掌握住,這種絕對的掌控感讓我感到無比的愉悅。

    「別閉著眼睛啊,林老師。」我看著她那張因為屈辱和厭惡而微微扭曲的俏臉,故意用一種輕鬆而戲謔的語氣說道,試圖打破她這無聲的抵抗,「這樣多沒意思。而且,光用手可不夠啊…待會兒,等它更硬一點的時候,您就該張開您那張教書育人的小嘴了。您得好好學學,我jiejie蘇瑤當初是怎麼幫我口出來的,那滋味…嘖嘖…保管您一試難忘。」

    我的話語充滿了赤裸裸的羞辱和挑逗,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根針,狠狠地扎在林琳老師那顆早已千瘡百孔的心上。

    林琳老師緊閉的眼瞼劇烈地顫抖了一下,但她依舊沒有睜開眼睛,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任由我用她的手,在我那根越來越堅硬、越來越滾燙的roubang上,進行著這令人作嘔的「服侍」。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單薄的胸膛也因為情緒的劇烈波動而上下起伏著。從她那緊緊抿著的、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的嘴唇,以及額角不斷滲出的冷汗,我可以清晰地感知到她此刻內心所承受的巨大煎熬和屈辱。

    我並不著急。時間還很長,我有的是耐心慢慢地「調教」她,讓她一點一點地適應,一點一點地沉淪。我就想多體驗一會兒,這個曾經在我眼中聖潔不可侵犯的「白蓮花」,此刻在我胯下卑微承歡的異樣感覺。這種將「神女」拉下神壇,然後肆意褻瀆的快感,實在是太過誘人。

    倉庫的方向隱約傳來一些貨物被挪動的聲響,蘇瑤姐應該還在裡面忙碌著。她大概不會想到,就在一牆之隔的外面,她曾經的同事,此刻正在經歷著怎樣不堪的遭遇。又或者,她聽到了什麼,但依照她那有些「遲鈍」的性格,大概也只會以為是哪個深夜買醉的客人在胡言亂語吧。

    我的roubang在林琳老師那雙柔軟卻又帶著些許抗拒的手中,已經變得堅硬如鐵,前端的馬眼處不斷有晶瑩的液體湧出,散發著濃郁的雄性荷爾蒙氣息。那根原本只是青筋暴露的柱身,此刻更是因為過度充血而顯得有些猙獰可怖,仿佛一頭即將掙脫束縛的凶獸。

    林琳老師的手依舊在我的掌控下,被迫地進行著機械的taonong動作。我能感覺到她的手心越來越濕滑,那是因為她緊張的汗水和我roubang分泌的yin液混合在了一起。她的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齊,上面塗著淡粉色的指甲油,此刻卻沾染上了我那帶著腥膻氣味的粘液,顯得格外yin靡和不堪。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呼吸也越來越紊亂,每一次吸氣都帶著細微的、壓抑的抽泣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林琳老師依舊緊閉著雙眼,像一尊沒有靈魂的石像。我漸漸有些不耐煩了,光是這樣用手,怎麼能滿足我此刻那熊熊燃燒的欲望和報復心呢?我需要更直接、更徹底的征服。我緩緩地鬆開了攥著她手腕的手,然後,伸出兩根手指,輕輕地、卻又不容抗拒地,捏住了她那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的下巴,迫使她微微仰起頭。我的目光貪婪地在她那張梨花帶雨的俏臉上逡巡,然後,緩緩下移,落在了她那緊緊抿著的、因為屈辱而失去了所有血色的柔嫩唇瓣上。我的聲音帶著一絲壓抑不住的興奮和命令式的口吻,在她耳邊低沉地響起:「林老師,手上的活兒做得不錯,不過……是時候張開你那張尊貴的嘴了。讓我看看,你教書育人的本事,用在這上面,是不是也一樣出色?您可想好了,不張開您那尊貴的嘴,視頻可沒辦法刪除哦。」

    林琳老師那雙因淚水而顯得格外楚楚動人的杏眼,在我這句話的逼迫下,劇烈地閃爍了幾下。她的呼吸有那麼一瞬間的停滯,仿佛時間都凝固了。然後,我看到她緩緩地、用一種近乎悲壯的姿態,閉上了眼睛。那長而卷翹的睫毛因為主人的隱忍而微微顫抖著,像是在做著某種艱難的、足以改變她一生的決定。

    很快,就像是下定了某種破釜沉舟的決心一般,林琳老師那緊閉的唇瓣,終於微微地、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張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她的動作是那樣的遲疑和抗拒,仿佛接下來要做的,不是去含住一根男人的roubang,而是要去吞咽一杯致命的毒藥。她那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像極了一個正準備硬著頭皮喝下一碗苦澀中藥,或者是要強迫自己吃下什麼難以下咽東西的小孩子。

    然後,就在我期待的目光中,她猛地向前一探頭,將我那根因為過度興奮而顯得有些猙獰的、前端還不斷有粘液溢出的滾燙roubang,一口含了進去。

    「嘶——!」

    突如其來的、尖銳的齒感讓我猝不及防地倒吸了一口冷氣,那陣並不算強烈但卻異常清晰的疼痛,從我roubang最敏感的龜頭部位瞬間傳遍全身。我下意識地痛呼出聲,身體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而猛地向後縮了一下。

    林琳老師顯然也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反應嚇了一大跳,她像是受驚的小鹿一般,猛地將我的roubang從她口中吐了出來。那根剛剛還被她溫熱口腔包裹的roubang,此刻沾染著她的唾液和些許血絲(大概是被她的牙齒不小心刮破了皮),在空氣中微微顫動著。

    她有些驚慌失措地看著我,那雙剛剛閉上的眼睛也因為我的痛呼而重新睜開,裡面充滿了不知所措和一絲歉意。她大概是意識到自己剛才那「一口吞」的動作有多麼魯莽和不得要領了。

    然而,還沒等我開口說些什麼,林琳老師似乎又很快反應了過來,明白了自己此刻的「任務」是什麼。糟…糟糕…把他弄疼了…他會不會…會不會因此生氣…然後不肯刪掉視頻了…不…不不不…我得…我得想辦法讓他舒服…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蘇瑤…他剛才提到了蘇瑤…蘇瑤是怎麼做的…他說是舔…對,應該是用舌頭舔…

    她的臉頰在一瞬間漲得通紅,像是熟透了的蘋果,眼神也有些躲閃,不敢與我對視。然後,我看到她深吸了一口氣,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氣一般,再次緩緩地、試探性地,將她那張因為緊張而微微有些顫抖的、散發著淡淡幽香的小嘴,湊近了我那根依舊挺立著的roubang。

    這一次,她沒有再像剛才那樣魯莽地一口吞下,而是伸出了她那粉嫩而柔軟的舌尖,帶著一絲顯而易見的生澀和猶豫,輕輕地、小心翼翼地,開始舔弄起我那飽滿圓潤的龜頭。

    她的舌頭很軟,帶著處女特有的青澀和一絲微微的涼意,與蘇瑤姐那經驗豐富、熱情如火的舌技截然不同。她的動作非常笨拙,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只是用舌尖在我的龜頭表面無規律地畫著圈,或者偶爾輕輕地掃過馬眼的位置。那力道輕得像是羽毛拂過,卻又帶著一種奇異的、令人頭皮發麻的刺激感。

    敏感而陌生的快感,如同無數細小的電流一般,從我的龜頭處迅速蔓延至全身的每一個角落。我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了身體,小腹處的肌rou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而瞬間繃緊。喉嚨里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帶著些許驚訝的悶哼。

    好奇怪的感覺……我的腦海中一片混亂。林琳老師的舌頭,和我那經驗豐富的jiejie蘇瑤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蘇瑤姐的舌頭像一條靈活而狡黠的火蛇,總是能精準地找到我最敏感的所在,用她那嫻熟的技巧,將我玩弄於股掌之間,讓我欲仙欲死。而林琳老師的舌頭,則像一隻初生的小貓,伸出粉嫩的舌尖,帶著一絲好奇和膽怯,小心翼翼地舔舐著未知的領域。她的動作笨拙而生澀,甚至有些不得要領,但正是這種青澀和笨拙,混合著她此刻那副屈辱而無助的模樣,卻讓我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更加強烈的興奮感。

    能讓這樣一個曾經在我眼中聖潔不可侵犯的、高高在上的美女教師,像現在這樣跪在我的胯下,用她那張曾經教導過無數學生的、吐氣如蘭的小嘴,來為我進行如此卑微的koujiao服侍……這種強烈的反差感和征服感,這種將「白蓮花」拉下神壇肆意褻瀆的快感……真的……真的好爽啊!這種感覺,甚至比和蘇瑤姐做愛時,還要來得更加刺激和令人著迷!

    我強忍著小腹處那股越來越強烈的燥熱感,看著林琳老師那張因為緊張和羞恥而漲得通紅的俏臉,以及她那雙因為屈辱和恐懼而微微濕潤的杏眼,心中那股施虐的欲望愈發高漲。我緩緩地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她那柔順的髮絲,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和循循善誘的溫柔:「林老師,光用舌尖可不行啊……要……再深一點……對,就像你喝酸奶那樣,把它……整個都含進去……然後,用你的喉嚨……去感受它的脈動……」

    林琳老師那雙因為淚水而顯得有些迷濛的杏眼,在我那充滿誘惑和不容抗拒的低語下,劇烈地閃爍了一下。

    這一次,她聽從了我的「教導」。她微微張開那因為緊張而有些乾澀的、還殘留著淡淡唇膏香氣的柔嫩唇瓣,小心翼翼地,試探性地,想要將我那略顯猙獰的龜頭整個包裹進去。

    她真的…真的要做了…這個曾經在我眼中聖潔不可侵犯的林老師…我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不受控制地加速,小腹處那股邪火燃燒得更加旺盛。看著她那副屈辱而又努力嘗試的模樣,我的心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變態的興奮和滿足。

    林琳老師的口腔很小,也很青澀。當我的龜頭剛剛觸碰到她那柔軟濕潤的口腔內壁時,她下意識地發出了一聲壓抑的、帶著哭腔的嗚咽,身體也因為不適而猛地向後縮了一下。

    「不行也得行,林老師。」我用一隻手輕輕地按住了她的後腦勺,阻止了她想要後退的意圖,另一隻手則扶著自己那根堅硬的roubang,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姿態,緩緩地、一點一點地,將它更深地送入她那溫暖而緊緻的口腔之中。我的語氣帶著一絲戲謔的殘忍,「第一次嘛,總會有點不適應的。多試幾次,就好了。」

    我的龜頭在她那狹窄而濕滑的口腔內艱難地開拓著。她的舌頭因為緊張和不知所措而顯得有些僵硬,只是胡亂地在我龜頭的冠狀溝附近牴觸著,偶爾還會不小心碰到我最敏感的馬眼,激起我一陣陣難以抑制的戰慄。她的牙齒也因為緊張而不受控制地收緊,好幾次都磕碰到了我的柱身,帶來一陣陣尖銳的刺痛。

    真他媽的疼…這個女人…真是一點經驗都沒有…不過…也正因為這樣…才更有意思不是嗎?就像一張白紙,可以任由我塗抹上任何我想要的顏色…我一邊在心裡咒罵著她的笨拙,一邊卻又因為這種「調教處女」的快感而更加興奮。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她口腔內壁的每一次細微的蠕動和收縮,也能感覺到她那因為緊張而分泌出的、帶著淡淡腥甜味的唾液,將我的roubang包裹得更加濕滑。她那溫熱的、帶著處子幽香的呼吸,一下下地噴灑在我的小腹上,像是一把把無形的火苗,不斷地點燃著我體內更深層次的欲望。

    漸漸地,林琳老師似乎也意識到,再怎麼抗拒也是徒勞的。她的身體不再像之前那樣僵硬,口腔的肌rou也似乎放鬆了一些。她開始嘗試著活動她那有些僵硬的舌頭,笨拙地模仿著我剛才描述的動作,用舌面一下一下地舔舐著我的柱身,或者用舌尖輕輕地畫著圈,刺激著我的龜頭。

    她的舌頭很軟,帶著一種未經人事的青澀和純真,每一次舔過我的roubang,都像是一股微弱的電流,讓我感到一陣陣酥麻的快感。雖然她的技巧依舊生澀無比,甚至可以說是毫無章法,但那種獨屬於處女的、小心翼翼的、帶著一絲恐懼和屈辱的奉仕,卻讓我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難以言喻的征服感和滿足感。

    和jiejie的感覺…完全不一樣…jiejie的koujiao是熱情如火的,是技巧嫻熟的,是能讓人在極致的快感中徹底融化的…而林琳老師的…則像是一道未經雕琢的璞玉,雖然粗糙,卻帶著一種令人著迷的原始和純粹…這種將「聖女」拉下神壇,讓她用她那張曾經宣揚正義和道德的嘴巴,來吞吐我這根象徵著骯髒和欲望的roubang的感覺…真的…真的太他媽爽了!我的內心在瘋狂地叫囂著。

    我開始主動地引導著她的頭部,控制著她吞吐的節奏和深度。我讓她嘗試著用嘴唇包裹住我的整個龜頭,然後用舌頭在裡面攪動;我讓她嘗試著用喉嚨去感受我roubang的脈動,讓她體會那種被異物填滿的窒息感和被侵犯的快感。

    林琳老師的眼中始終噙著淚水,她的身體也因為屈辱和不適而微微顫抖著,但她卻始終沒有再發出任何反抗的聲音,只是默默地、近乎麻木地,承受著我的「教導」和「蹂躪」。她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與臉頰上的淚水混合在一起,讓她那張原本清秀的臉龐顯得更加狼狽和悽慘。她口腔里的唾液因為長時間的吞吐而變得越來越多,有些甚至順著她的嘴角溢了出來,在她那光潔的下巴上留下一道道晶瑩而yin靡的痕跡。

    我能感覺到我的roubang在她那生澀卻又努力迎合的口腔中,變得越來越堅硬,越來越滾燙,前端的馬眼處也不斷有粘稠的液體湧出,散發著濃烈的、屬於男性的腥膻氣味。我知道,我快要忍不住了。這種在屈辱和征服中獲得的快感,比任何時候都要來得更加強烈和刺激。

    就在我的欲望即將達到頂峰的時候,我微微抬起了她的下巴,讓她那雙因為淚水而顯得有些紅腫的眼睛看著我。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空洞和麻木,仿佛已經失去了所有的靈魂。我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中的那股暴虐的快感愈發強烈。我湊到她的耳邊,用一種近乎讚賞的、卻又充滿了惡意的語氣,低聲說道:「林老師……看來您學得很快嘛……再……再加把勁……我就要……被您榨乾了……」我的呼吸變得粗重,扶在她後腦勺上的手也開始不自覺地用力,將她的小嘴更深地套向我那即將噴發的欲望。

    林琳老師那雙因為淚水而顯得楚楚動人的杏眼,在我那充滿暗示和命令的低語下,絕望地閉上了。她的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但還是順從地、或者說是麻木地,張開了她那因為緊張而有些乾澀的、散發著淡淡幽香的小嘴,試圖將我那根因為她之前的笨拙舔舐而變得更加堅硬滾燙的roubang,更深地含進去。

    但她這種生澀的、僅僅依靠舌尖和口腔前部的koujiao,顯然無法滿足我此刻那如同火山般洶湧的欲望。這種程度的刺激,對於早已習慣了蘇瑤姐那經驗豐富、熱情如火的舌技的我來說,簡直就像是隔靴搔癢,根本無法讓我達到真正的高潮。

    我的耐心正在一點點耗盡。我看著她那副因為屈辱和恐懼而漲得通紅的俏臉,以及那雙緊閉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的眼睛,心中那股暴虐的念頭愈發強烈。

    這個女人…真是太天真了…以為這樣小心翼翼地舔幾下,就能讓我滿意,就能把視頻刪掉嗎?呵呵…既然是「教學」,那就得讓她學得更「徹底」一點才行。她的這張小嘴…既然能教書育人,那用來「侍奉」我這根roubang,想必也不會太差。我要把她的嘴,也變成像蘇瑤姐那樣,成為我專屬的、可以讓我肆意發洩欲望的、溫暖而濕潤的飛機杯!

    我再也忍不住了,伸出手,一把按住了林琳老師的後腦勺,動作粗暴地將她的頭顱向前下方壓去。同時,我挺起腰,將自己那根早已因為欲望而脹痛不已的、前端不斷有粘液溢出的滾燙roubang,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向她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口腔深處捅去!

    「嗚!!」

    林琳老師顯然沒有料到我會突然有如此粗暴的舉動,她發出一聲被壓抑的、帶著濃重鼻音的驚呼,身體因為這突如其來的侵犯而猛地向前一衝,整張臉都幾乎要貼在我的小腹上。我的roubang長驅直入,飽滿的龜頭瞬間就頂開了她那因為緊張而緊閉的牙關,直接撞進了她那狹窄而濕熱的口腔深處,甚至能感覺到龜頭的前端已經觸碰到了她喉嚨口那柔軟的嫩rou。

    她的眼睛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深喉而猛地睜開了,那雙原本就因為淚水而顯得有些紅腫的杏眼,此刻因為強烈的窒息感和無法言喻的恐懼而睜得滾圓,瞳孔也因為缺氧而急劇地放大。大顆大顆的淚珠不受控制地從她的眼角奪眶而出,順著她蒼白的臉頰,一道道地滑落。她的臉頰因為口腔被我那粗大的roubang強行撐開而顯得有些變形,嘴角也被迫向兩邊拉扯著,露出一種痛苦而屈辱的表情。她的雙手下意識地抬了起來,胡亂地抓住了我的大腿,手指因為用力而深深地陷進了我的褲子裡,似乎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尋求一絲支撐,或者減輕那來自喉嚨深處的巨大壓迫感,但她那點微不足道的力氣,在我這早已被欲望沖昏了頭腦的蠻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她的身體因為缺氧和強烈的噁心感而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喉嚨里發出斷斷續續的、像是溺水之人發出的那種絕望的嗚咽聲和乾嘔聲。

    她一定非常害怕,害怕像剛剛那樣,因為牙齒不小心碰到我的roubang而再次激怒我。所以,即便是在這種極度痛苦和屈辱的情況下,她依舊強迫著自己,努力地收攏著自己的牙齒,儘量不讓它們與我那在她口腔內肆意攪動的roubang有任何接觸。她的舌頭也因為恐懼和不知所措而變得僵硬,只能被動地承受著我roubang的每一次頂弄和摩擦。

    我按著她的頭,將她那張曾經對我來說高不可攀的、充滿知性美的臉龐,當成了我專屬的、用來發洩欲望的rou便器。我開始瘋狂地、不知疲倦地,在她那溫暖而濕潤的口腔內快速地抽插起來。我的龜頭每一次都深深地刺入她的喉嚨深處,感受著她喉嚨內壁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嫩rou的包裹和擠壓,那種被緊緻的甬道(雖然只是口腔)包裹到極致的快感,讓我幾乎要發狂。每一次抽出,我的roubang又會帶出她那因為緊張和噁心而大量分泌的、混合著我前端溢出粘液的、晶瑩而粘稠的唾液,將她的嘴唇和下巴都弄得一片狼藉。

    「嗚…嗚嗚…嘔…」林琳老師的口中不斷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和乾嘔聲,她的身體也因為無法呼吸而劇烈地掙扎扭動著,但她的後腦勺被我死死地按住,根本無法擺脫我這如同惡魔般的鉗制。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斷地從眼角滾落,將她胸前的風衣都打濕了一大片。那張曾經總是帶著溫柔笑意的巴掌大的小臉,此刻因為缺氧而漲得通紅,甚至有些微微發紫,額頭和鼻尖上也滲滿了細密的汗珠。

    就是這種感覺…就是這種徹底的征服和占有…讓這個曾經高傲的女人,在我面前像一條卑微的母狗一樣,被迫吞食我的欲望…這種感覺,比任何性愛都要來得更加刺激,更加令人沉醉!我在心中瘋狂地吶喊著,身體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粗暴和狂野。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一股灼熱的、即將爆發的洪流,正在我的小腹深處迅速匯聚,那種熟悉的、令人頭皮發麻的預兆再次襲來。我知道,我快要射了。這一次,我要將我所有的欲望,都狠狠地、毫不保留地,傾瀉在這個女人的嘴裡,讓她永永遠遠地記住這個味道,記住這個被我徹底玷污和征服的夜晚!

    就在我的欲望即將達到頂峰的那一刻,我猛地加大了按在她後腦勺上的力道,將她的頭顱更深地向下壓去,同時,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我那根早已因為過度充血而脹痛不已的roubang,再一次狠狠地、深深地,刺入了她那早已不堪重負的喉嚨最深處!

    「呃啊——!」

    我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壓抑不住的低吼,一股滾燙的、帶著濃烈腥膻氣味的jingye,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從我的馬眼處猛烈地噴射而出,盡數灌入了林琳老師那早已被我roubang撐滿了的口腔之中!

    由於我射出的jingye量實在是太過巨大,而且是直接射向她的喉嚨深處,林琳老師根本來不及吞咽,甚至連最基本的呼吸都做不到。她那雙原本就因為恐懼而睜大的眼睛,此刻因為強烈的窒息感和無法忍受的噁心感而瞪得更圓,眼球上布滿了細密的血絲,顯得異常駭人。她劇烈地嗆咳起來,身體也因為控制不住的乾嘔而猛烈地抽搐著(不是性高潮的痙攣,而是生理性的劇烈反應)。

    濃稠而溫熱的jingye,混合著她的唾液,不斷地從她那已經無法合攏的嘴角溢出,順著她蒼白的臉頰,一道道地流淌下來,滴落在她胸前的風衣上,留下了一片片白色的、令人作嘔的污漬。更讓我感到興奮的是,有一些jingye,甚至因為她口腔和喉嚨的容量達到了極限,而被迫從她的鼻腔中倒灌了出來,像兩條白色的細蛇一般,順著她的鼻孔緩緩流下,場面既狼藉又充滿了極致的yin靡和羞辱。

    林琳老師的眼睛因為劇烈的嗆咳和缺氧而變得通紅,就像兩顆熟透了的櫻桃,淚水和鼻涕不受控制地一起流淌下來,將她那張原本清秀的臉龐弄得一塌糊塗。她看上去就像一個溺水的人,在絕望地掙扎著,卻又抓不到任何救命的稻草。

    我緩緩地抽回自己那根還沾染著她口中餘溫和津液的、已經開始微微疲軟的roubang,居高臨下地看著癱軟在地上、像一灘爛泥一樣劇烈嗆咳、乾嘔不止的林琳老師,臉上露出了一個心滿意足的、帶著一絲殘忍的笑容。我伸出手,用手指蘸了一點從她嘴角溢出的、混合著我jingye的唾液,然後,當著她的面,緩緩地放進自己的嘴裡,品嘗了一下。我的聲音帶著一絲事後的慵懶和不容置疑的威嚴,在她耳邊輕輕響起:「林老師,看來……您的『學習能力』還是不錯的。記住今天這個味道喲。」

    我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癱軟在冰冷地面上、因為劇烈的嗆咳和乾嘔而不住抽搐的林琳老師,她那張原本清秀的臉龐此刻布滿了淚水、鼻涕以及我那帶著腥膻氣味的濃稠jingye,狼狽不堪的模樣如同被人肆意踐踏過的嬌嫩花朵。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咧開一個殘酷而滿足的弧度,眼神中充滿了征服者看待戰利品般的得意。我甚至伸出手指,輕輕刮掉她嘴角溢出的、混合著她唾液和我的jingye的白色粘稠液體,然後,在她那雙因為驚恐和絕望而微微睜大的眼前,緩緩地送入我自己的口中,細細品咂。那味道,帶著她口腔的餘溫和一絲若有若無的、屬於處女的淡淡幽香,竟然比我想像中還要甜美幾分。

    「林老師,」我好整以暇地將指尖的液體舔舐乾淨,用一種故作寬宏大量的語氣,對她說道,「看在您這麼『努力學習』的份上,您偷東西的那段視頻,我就大發慈悲,幫您刪掉好了。不過……」我故意頓了頓,看著她那因為我的話而重新燃起一絲微弱希望的眸子,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意味深長,「希望您能記住今天的『教訓』,以後可別再犯傻了。」

    當然,我並沒有告訴她,就在剛才她被迫為我進行那屈辱的koujiao服務時,在我褲子口袋裡的手機,已經將這整個香艷而刺激的過程,完完整整地記錄了下來。那角度,恰好能清晰地拍到她那張因為情動(或者說是痛苦)而微微扭曲的臉,以及她是如何笨拙而又努力地吞吐著我的roubang,最後又是如何被我那洶湧的jingye灌滿口腔和鼻腔,嗆得涕淚橫流的。這段嶄新的、熱氣騰騰的「教學視頻」,可比之前那段模糊不清的偷東西的視頻,要精彩刺激多了。

    林琳老師顯然沒有察覺到我的小動作,她聽到我說會刪除視頻,那雙空洞的眼睛裡終於重新有了一絲光彩,仿佛是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但因為身體的過度虛弱和精神上的巨大打擊,嘗試了幾次都失敗了,最終只能無力地癱坐在那裡,用一種混合著感激、恐懼和深深屈辱的複雜眼神看著我,嘴唇翕動了幾下,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沒有再理會她,轉身走出了這片瀰漫著我們罪惡氣息的狹窄空間,回到了收銀台前。我需要一點時間來平復一下因為過度興奮而依舊有些不受控制的身體,也需要好好回味一下剛才那極致的、帶著強烈征服快感的「教學體驗」。

    過了好一會兒,林琳老師才終於扶著牆壁,一步一步,踉踉蹌蹌地從裡面走了出來。她的臉色依舊慘白,腳步虛浮,風衣上還殘留著那些令人作嘔的痕跡。她走到櫃檯前,將之前選好的牛奶和麵包重新放在檯面上,然後從口袋裡掏出幾張被汗水浸濕的、皺巴巴的鈔票,動作僵硬地遞給我。

    她全程低著頭,不敢與我對視,身體也因為無法抑制的羞恥和恐懼而微微顫抖著。

    我若無其事地接過錢,掃描商品,找零。整個過程,我們之間沒有任何語言交流,便利店裡安靜得只能聽到掃描儀發出的「滴滴」聲和錢幣碰撞的細微聲響。

    林琳老師接過找零和商品,沒有說一句謝謝,也沒有再看我一眼,便像逃離瘟疫一般,頭也不回地匆匆離開了便利店。那背影,充滿了說不出的倉皇和狼狽。

    接下來的幾天,生活似乎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蘇瑤姐並不知道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也沒打算告訴她。這是屬於我一個人的「戰利品」和「秘密」。

    林琳老師依舊會隔三差五地來店裡買東西,通常是在深夜或者清晨人少的時候。她總是穿著那件深色的風衣,戴著帽子或者口罩,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仿佛生怕被人認出來一樣。每次進店,她都會下意識地先觀察一下是不是我當班。如果是我,她的身體就會明顯地僵硬一下,然後便會像個幽靈一樣,在貨架間快速穿梭,拿起自己需要的東西,然後迅速地走到收銀台前。

    她和我的交流,依舊為零。她總是將商品和錢放在櫃檯上,然後便低著頭,等待著我完成一系列的動作。她的眼神始終躲閃著,不敢與我對視,呼吸也總是顯得有些急促和不穩。我能清晰地從她身上感受到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和羞恥。

    而我,則總是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只有我自己能懂的笑意,不緊不慢地為她服務。我會故意放慢掃描商品的速度,會故意將找零的硬幣一枚一枚地數給她,享受著她在我面前那種如坐針氈、度日如年的煎熬。我看著林琳老師那副強作鎮定,卻又無法完全掩飾內心深處那份恐懼和屈辱的模樣,心中便會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夾雜著變態快感的滿足。我知道,從那天晚上開始,這個曾經在我眼中高不可攀的女人,就已經徹底淪為了我的玩物。她的身體,她的尊嚴,她的未來,都像一根脆弱的絲線般,牢牢地掌握在我的手中。只要我願意,我隨時都可以將那段記錄了她最羞恥一刻的視頻公之於眾,讓她再一次,也是更徹底地,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這種如同神明一般,掌控著他人命運的權力感,實在是太令人著迷,太令人興奮了。

    她每次都是給完錢,拿了東西,便立刻轉身,逃也似的離開便利店,仿佛身後有洪水猛獸在追趕一般。

    這樣的日子,平靜無波,卻又在暗地裡醞釀著某種更加洶湧的暗流。我享受著這種平靜之下,對林琳老師精神上的絕對控制。每一次看到她那副惶恐不安的模樣,都會讓我想起那天晚上,她在我胯下被迫承歡時的屈辱和無助,以及我將滾燙的jingye盡數射入她口鼻之中的那種極致的征服快感。